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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少要怎麽留我下來?”唐清遠不卑不亢的問,似乎沒有被嚇住。


    “我想你是會錯意了,我不是留下你,而是留下你的命。如果你知道不對我說,我還怕你跟別人說呢,為了沒有後患,你認為我會怎麽做?”斯朕的眉眼間都是森寒的味道。


    唐清遠笑了:“看來斯少果然是斯少,名不虛傳。不知道斯少要怎麽要我的命,說實話,除了我,知道的人幾乎沒有,你確定要我的命?”


    “你知道了不說,那就不說,可是萬一你跟別人說了怎麽辦,防患於未然,死人的嘴才是最嚴實的不是嗎?”斯朕冷笑的樣子有血腥的味道。


    “看來我不說是不行了,可是我說了,安知你不會因為知道了,然後怕別人知道而殺人滅口?”唐清遠淡淡笑著,似乎已經預料到會發生的一切。


    “放心,說完了不會要你的命,隻會在塵埃落定的時候才會放了你。”斯朕把玉佩放在桌子上,然後定定的看著唐清遠,“放心,我雖然是個壞人,但是決定的事情,說出去的話還是算話的。這個究竟怎麽用?”


    “那我倒要謝謝斯少了,既然如此,我也不能不識趣。”唐清遠伸手拿起了那塊玉佩。在斯朕的專注的目光下,唐清遠終於開口了。


    “斯少一定是想要知道,這塊龍廷怎麽用?”


    隻是這一句話,斯朕的臉色就驟然變了。眼睛裏有莫名的狂熱:“你果然知道!”


    “龍廷隻要他命定的主人滴血驗證即可,可以調兵遣將,當然那些兵將幾百年來一直在他隱秘的處所,不是龍廷誰也沒有辦法調動。那個力量的強大足以讓你站在權勢的巔峰。可惜,斯少似乎沒有調動它的力量。”唐清遠笑著說,因為如果調動了,雲市一定不是今天的樣子。


    “你是說我不是龍廷的主人。”怎麽可能不是,任何能不是,他一定要是!斯朕的眸子一片冰寒。


    “不是,我是說著根本就不是龍廷。”唐清遠的一句話讓斯朕瞬間就定在原地。


    “你再說一遍!!”斯朕的心驟然像是被誰揪住了一般,生生的窒息般的疼痛。


    “我說這不是龍廷。”唐清遠抬頭看著斯朕,然後慢慢站了起來,把玉佩舉到斯朕的麵前,“一開始我也以為是的,但是後來,我知道了原來,龍廷是有分身的,這個分身和龍廷無異,但是卻沒有那麽大的力量。而且,恕我直言,斯家雖然以前和龍廷鳳魅有所關聯是守護者之一,但是,斯家從來都不是命定的主人。有所關聯所以可以調動,但是力量很微弱。”


    “不是龍廷,那麽真的龍廷是在哪裏,這個分身又怎麽會在你那裏?”斯朕懷疑的問,如果是龍廷的分身,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唐清遠又是如何得到的。他不得不懷疑,這些日子以來這個龍廷的分身確實讓他鬆懈而且安穩了很多時日。


    如今他懷疑這不過是拖延戰術。


    “從一個盜墓賊手裏得到的,但是後來他拿了錢就消失,我連問清楚的機會都沒有。我原來聽說慕家好像和龍廷有關係,想去慕家問問,誰知道慕流年竟然不識,路上遇到了斯少,我是給斯少看過的,那天晚上,我的店麵就遭到了劫難。這個東西丟失,究竟是誰做的,我也不知道。”


    “你讓我相信你?”斯朕的眉眼間都是懷疑,他根本就不相信唐清遠說的話,如果龍廷真的是有分身的,慕流年怎麽會不認識呢?


    “你可以不相信啊,原本我就沒有期望你會相信的。我隻是說我所知道的。”唐清遠突然用指甲劃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鮮紅的血就在斯朕毫無預警的時候,突然滴入了龍廷分身。


    紅光閃爍,遊龍飛舞,三個黑衣男子安靜的出現在斯朕的麵前。


    “你!!”斯朕才是不可置信,花已陌可以調動他是相信的,但是為什麽唐清遠也可以?斯朕看著唐清遠的目光除了不可置信還有殺機。


    “我,我不過和你一樣,是當年龍廷的守衛之一。不僅你我,藍家也是。”唐清遠笑著說。


    他很喜歡看著斯朕吃驚的樣子。


    “所以呢?”斯朕冷笑,死死的看著唐清遠,這就意味著他對手很多,“所以,慕流年才是龍廷的真正主人?”


    他不相信,也不想相信。憑什麽慕流年就是?


    “沒有錯。”唐清遠說,然後把玉佩放在斯朕的手裏。


    斯朕把玩著手裏的東西沒有再說話。


    “我想這些都是斯少的額外收獲,你更加想要知道是鳳魅吧?”唐清遠笑著說,然後漫步走到窗口,看著外麵的夜色。


    “你願意說?”斯朕不明白,唐清遠明明知道他的意圖,為什麽還是願意說這麽多。


    “她來了。”唐清遠指著窗外燈光裏的庭院突然說。


    斯朕抬頭看過去,庭院裏果然是花已陌一路穿花拂柳而來。纖細的身影翩躚如蝶。


    “鳳魅就是花已陌,花已陌就是鳳魅。鳳魅不像是龍廷是一個物件,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唐清遠笑著說。


    “那要怎麽控製?”斯朕冷聲問。


    “沒有辦法,隻有花已陌自己可以控製,而且花已陌流血,鳳魅沾血是一定會陷入沉睡一段時間的。誰也沒有辦法。”


    “沾血?”斯朕疑惑的問。


    “隻有花已陌的血。”唐清遠說,“所以所有的方法都沒有用,你如果想要得到鳳魅,就不能傷了她,不能殺了她。難道你不期望看到幾百年前所謂的安樂盛世?畢竟她已經熬過了五次生死劫,功成圓滿之日不遠了。”


    “唐清遠,你已經知道的太多了。”斯朕冷笑著一巴掌劈暈了唐清遠,而外麵,花已陌已經靠近了門口。


    唐清遠被人拖走了,斯朕盯著外麵的身影輕輕的說,“我更希望看到我創造的世界!!”


    花已陌在門口頓了一下,似乎要看清花園裏的究竟是什麽花朵。還微微彎腰聞了一下。


    “喜歡這些花啊?”斯朕站在門口笑著問,對於他來說花朵的唯一用途就是用來摧殘。


    “這樣的夜晚香氣聽好聞。”花已陌笑道,剛剛窗戶裏一個暗影倒了下去,她不是沒有看到,隻是不想知道太多,也不想參與太多罷了。


    “是嗎?”斯朕彎腰掐下一朵花在鼻尖嗅了一下,然後在手裏揉捏著,不過是幾秒的功夫,就有汁水滴落下來。


    花已陌隻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出聲,她的傷口還是隱隱的作痛,可是,什麽都比不過她此時心裏的暢快。


    如果有人要剝奪了她所有的羽翼,讓她再也不能自由的飛行,她為什麽不可以以牙還牙?


    “為什麽要我住在這裏?”一直以來花已陌都是住在市區的房子裏,如今斯朕竟然讓她住在君家,很奇怪不是嗎?


    “你的安全很重要,況且你還要養傷,在這裏比較方便照顧你。”斯朕這話說的冠冕堂皇,但是彼此心裏都知道不是因為這個,斯朕會照顧一個人?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花已陌淡淡笑了:“如此,就多謝了。”花已陌說完就往屋子裏走去,雖然有夜風,但是蟬鳴聲聲,還是讓人感覺莫名的燥熱。


    斯朕眉眼閃過了深思,扔掉手裏的殘花,也走進了屋子,屋子裏早已經收拾幹淨,絲毫看不出唐清遠曾經存在的事情。


    “花已陌。”斯朕在後麵突然叫住了花已陌,因為此時花已陌已經沒有了親人,對慕流年似乎也不是那麽上心,所以,他還真的沒有看出來花已陌的弱點在哪裏。


    如果找不到可以拿捏的事情,那麽,不如就開門見山。


    “怎麽?”花已陌迴過頭微微笑著,手臂還是紗布包裹著掛在胸前,胸口的刀口雖然淺,可是火辣辣的痛是不能避免的,連帶心情也異常的焦躁,似乎心裏的小宇宙隨時都要爆發一般。


    連帶語氣,也帶著絲絲的火藥味。


    “鳳魅是什麽?”斯朕黝黑的眸子盯著花已陌,終於問了出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什麽事鳳魅?”花已陌奇怪的仰著眉頭,不解的看著斯朕,懵懂的模樣在斯朕的眼裏,竟然看不出半點的異樣。


    “就是昨夜,你被襲擊的時候,從你胸口的位置飛出來的血鳳凰。”斯朕似乎怕花已陌想不起來,或者是故意糊弄他一般,刷的一下展開一張紙,“就是這一隻。”


    那張紙上九師用紅色的筆勾勒出的一隻紅鳳凰,很像是簡筆畫,可是眼睛和翅膀的傳神程度,似乎又在告訴別人,那不是簡筆畫,是活生生的一隻鳳凰。


    “哦,這種圖案啊,我見過啊。”花已陌彎腰仔細看了看那張紙,然後肯定的點頭。


    “見過?”斯朕眸子一亮,他就是想花已陌是沒有失憶的。那麽震撼的場景哪裏是那麽容易就忘掉的。


    “是啊。”花已陌理所當然的點頭。她走到茶幾旁,隨手拿起一隻筆,翻開一張紙,順手就畫出了一隻活靈活現的鳳凰,除了顏色之外,和斯朕手裏的沒有兩樣,甚至比斯朕手裏的更加靈動。


    那行雲流水一般的畫法,顯然是很熟練,絕對不是一次兩次十次八次可以練出來的。


    “你知道?”斯朕這一次的問句完全是肯定的口吻了。


    “你知道花家一直是做衣服的把?”花已陌看見斯朕點頭,然後接著說,“那就一定是知道花嫁的,花家幾百年前就是做嫁衣起家的,而這個,就是花嫁的招牌,是標誌,從我很小的時候爸爸就教我畫這個圖案,說是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一定不能在我這裏斷了。所以,有什麽問題嗎?”


    “昨天晚上,你真的是不記得?”斯朕還是不能相信。他的目光神情都是透著深深的疑惑。


    “記得什麽,我倒是想要問問你,那個刺客長什麽樣,是什麽人?”花已陌坐到沙發上,本來整個人就很虛弱,站著特別的累,而麵前這位,顯然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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