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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流年身體一僵,臉色一寒:“你和他這樣做?”這話像極了吃醋的丈夫。


    “慕少在說笑話嗎,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們連孩子都有了,我們親一下就是犯法?”花已陌眉頭一挑,用力的推開慕流年,“我要換衣服,慕少請迴吧!”


    “那你就好好體會一下,到底有什麽不同!”慕流年猛的拽過花已陌,死死的按在牆壁上,隻是感覺心理煩躁不安,憤怒的火苗蹭蹭的往上漲,絲毫壓製不住。


    “慕少,自重!”花已陌的臉色冷了,看著慕流年的目光滿是厭棄。


    “花已陌,我真想掐死你!”慕流年在自己更加失控之前,摔門而去。


    花已陌靠著牆安靜的站著,此時才敢放任自己的心跳,狂亂如萬馬奔騰。


    “再不走我就要憋死了!”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屋子裏,帶著十足的戲謔味道。


    “看了多久的好戲了?”花已陌斂下眉眼裏複雜的情緒,淡淡的問。


    “正好從頭看到尾。閣主,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泰山崩於前而絲毫沒有動搖,一個男人就像是吻著一座冰山一樣,該是有多麽的挫敗,何況是那麽優秀的站在雲端的一個男人,嘖嘖,你真的很會打擊男人的自尊心。”胡蘿卜一身侍者的白色服裝,從窗口蕩進來,推開窗,外麵就是蔚藍的大海,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樣從上麵下來的。


    “男人奢望他不該擁有的東西,難道不該被打擊?何況還是一個有未婚妻,還有孩子的老男人?”花已陌冷冷說道,竟然絲毫沒有被人看完好戲的羞赧表情。


    “喂,你還是不是女人,臉紅知道嗎,害羞知道嗎?”胡蘿卜很是奇怪,怎麽都不會想到,自己的閣主還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主,吃了美男子,還一臉的冰清玉潔,“你究竟知不知道,你這樣一塊頑石的模樣,更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我不知道,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沒有打死夠已經很不錯了,口水那麽髒,難道還要我感激今天又美男自動送上門,我是不是吃幹抹淨,花癡的撲上去,慕流年就會乏味,就不會再來招惹我?”花已陌的話說的相當的不客氣。


    “哈哈……”胡蘿卜同情的替慕流年掬了一把辛酸淚,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人嫌棄成這樣,真的也是醉了,“閣主,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毒舌呢?慕流年不好嗎?至少比那個斯朕更加的有味道。”


    “切,說正事,男人這個生物,目前為止我是不感興趣的。”花已陌不想要再討論這個話題。


    “臨風來信息,是的,你想的沒有錯,是斯家的老巢。”胡蘿卜一臉正經的說,這就意味著斯朕的軟肋從此是在他們的手裏的。


    “那就好,辛苦他了,還要再次的辛苦他一下。”花已陌笑道,不知從何處摸出來那個舊的木雕娃娃,遞給胡蘿卜,“把它想辦法給花念歌,不要讓她有任何的疑心,看看她會和誰說?最好在交接的時候,能驚動慕流年和斯朕。”藍思琪既然要行動,她不妨就加一點料子吧。


    “臨風呢,迴來還是怎麽?”胡蘿卜問。


    “不用迴來,斯家的仇家多嗎?”花已陌突然問,似乎有了什麽好的主意一般,她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可是,花家的仇總是要報的。


    “臨風查到的結果是很多,因為斯家的庶子庶女都是工具,在世界的各地斂財,總會樹立很多敵人的,何況斯家還壟斷了一個地區的走私軍火和毒品,所以仇家不少,覬覦斯家的人也是很多的。”胡蘿卜提供最新搜羅來的情報。


    “那就好,我還真是怕斯家幹淨清白的什麽都沒有呢?”花已陌笑著,在窗口的陽光下,她卻笑著的冰冷,那些年,那些日子,斯家欠花家的,欠她的都要還迴來,變本加厲的,“告訴臨風,把斯家的位置,突破口詳細的繪圖,然後所有斯家的敵人,每家給一份。怎麽爭怎麽鬥,都由著他們,咱們看戲就好了。對啦,聽說斯家不少肮髒事,在臨風動手之前,不妨寄一些給雜誌社,狗仔隊之類的。我想他們一定是非常感興趣的。”


    “閣主,你不應該是養在深閨人不知的大家閨秀嗎,你竟然還懂得這些,真是讓我刮目相看。”胡蘿卜不由得不佩服,這樣不動一兵一卒就讓幹戈四起的方法。


    “我是養在深閨沒錯,但是生在大家族,不代表我的父親從來不曾教過我生存之道。而我,隻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想要給我的父母報仇,這個沒有什麽錯吧?”花已陌說,“你是準備繼續閑聊呢,還是準備去做事情,我聽說,兔子今天穿了一件短裙,一個不小心就會走光,聽說,船頭的男子,今天都是很有眼福的。”花已陌的語句說的涼颼颼的。


    胡蘿卜眉眼一冷,竟然敢穿短裙。他一閃身從窗口再次跳了出去。


    花已陌站在窗口看著蔚藍的大海,風不是那麽炎熱,可是心裏依然十分的焦躁,她是一個在看戲的人,同時,也是被別人盯上的獵物,現在,慕流年走了,胡蘿卜走了,熟悉的被人盯著的感覺再次襲來,她能夠感覺到肩頭的灼熱,鳳魅的騷動。


    可是,她沒有和胡蘿卜說,沒有和任何一個人說,她想看看究竟是誰,想要幹什麽,如果她是死了無數次都沒有死掉的,也許這一次也不會有什麽意外,何必勞師動眾。


    花念歌在大廳裏打量了一下,慕流年不之道去了哪裏,她找了一圈,完全是沒有蹤影,不僅是慕流年沒有蹤影,最重要的是,花已陌也沒了蹤影,這才是她最擔心的事情,她真的是不希望慕流年和花已陌再有任何的瓜葛。


    也許是因為焦急或者是其他,她又開始感覺到小腹隱隱的作痛。她輕輕的撫摸著小腹匆忙的走到客廳床邊拐角處的沙發上坐下來,這裏比較安靜,也可以避著一點人。


    身體的不適襲來,她甚至感覺自己的眼前發黑,癱軟在沙發上,是一動也不想動。


    窗口外是喧囂的甲板,海風唿唿的吹進來,也隨風吹進來細碎的耳語。


    “你真的確定是斯家嗎?”一個人低聲問。


    “當然,隻是不知道機關在哪裏?”


    “如果打開,是不是斯家都會被毀掉了?”


    “這樣絕密的信息怎麽可能被人知道,一定是忽悠你的?”另一個人遲疑的說。


    “怎麽可能,可是有人撿到,我花了高價買來的,聽說是斯朕經常把玩的東西,就是不知道有什麽古怪?”


    “斯朕過來了,快點收起來,不要被他看到,否則就死定了。”一個人驚慌失措的說。


    那個人隨手往後麵的兜裏一賽,然後就一起匆匆從窗前走開。


    也許是過於匆忙,那個東西啪嗒一聲從衣兜裏掉了出來,一直滾到窗邊。


    花念歌伸了手臂撿了起來,那是一個木雕娃娃,是讓她看了就會顫抖的東西,那些年,那些個日日夜夜,這個東西無時無刻的不在她的眼前晃悠。


    機關?這個拇指大小的東西裏竟然有機關?還有斯家最重要的東西?


    花念歌拿過來,細細的撫摸著,一邊想著斯朕把玩這個木雕娃娃慣常的模樣。


    她一點一點輕輕地撫摸著。


    然後感覺某一處特別光滑,她輕輕的撫摸著,扭轉著,人物的耳朵不知道是怎麽設計的,竟然可以一直旋轉。


    花念歌也是無聊就那麽一直轉下去,本事無心,可是突然哢嚓一聲,後背竟然閃開了一道縫隙,她用指甲一挑,竟然是一道門,裏麵有卷成一個小卷的東西在。


    她看了看周圍,到處都沒有人,慢慢的打開紙卷,赫然是一份異常老舊的地圖一樣的東西,她是看不懂,但是有一個建築似曾相識,因為那些日子,她無數次的仰望那個高高的樓台,就想是仰望自由一般,期望有一天可以從那裏走出去。


    果然是斯家。


    她微微一笑,然後起身,飛快的走了出去。


    慕流年飛快的從走廊裏往外走,隻是感覺自己胸膛間到處是狂暴的怒火,好像是隨時都會爆炸一般。


    花已陌那個女人真是特別會打擊他,他甚至以為自己是沒有能力的,沒有魅力的,至少在花已陌那裏絕對是,她永遠都是那樣一副冷清的樣子看著他,甚至是帶著一點點的厭惡。


    花已陌為什麽厭惡他,憑什麽厭惡他?她不是當年因為喜歡他才和自己的姐姐因愛生恨的嗎,現在究竟是怎麽了,難道她看到他不是應該欣喜異常的撲過來嗎?


    眼前似乎有什麽閃過,慕流年突然頓住腳步,目光掃過陸續迴到房間休息的人群,他可以肯定不是錯覺,那個絕對不是一般人,因為一般人不會有那樣的速度。


    他微微一笑,故意不去排查,讓別人有機會進來,果然,不安分的人是太多了。


    慕流年悄無聲息的跟了過去,但是一路卻沒有任何的異常。


    中午了,甲板上的太陽特別大,所以剩下的人已經特別少了。


    似乎從某個角落裏傳來細細的私語,慕流年的腳步頓住了,因為那個聲音太熟悉了,那明明就是花念歌的聲音。


    “你看這個是不是?”花念歌在低聲說。


    “你不是更清楚。”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那個聲音慕流年也是熟悉的。


    “我隻是認識這裏。”花念歌指著某一處說。


    “那就好。”君澈眸子微冷,然後拿起了那個紙卷。


    “那麽這個?”花念歌舉著手裏的木雕娃娃問。


    “你留著不過是招惹事端,還是扔了吧?”君澈說完就走了,“快走,這裏不適合久待,以後沒事不要隨便找我。”


    “哦。”花念歌淡淡應著,然後看著君澈走遠。


    她低頭看了看手裏的木雕娃娃,然後順手一拋。


    斯朕也是追蹤著人影從另一邊過來,看到一個東西拋過去,就順手一接,等到看清楚自己的手裏是什麽,嫣紅的嘴唇邪魅的挑起,看著遠處背影的雙眸一片冰寒。


    難怪,花已陌曾經說過似乎是在什麽地方見過的。


    他手指一動,然後就打開了機關,後麵已經是空的了,顯然已經是被拿走了。


    想要動斯家,那是癡心妄想了。


    他攥緊了手裏的木雕娃娃,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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