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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麽意味著斯禦有人,或者,雲市還有第三方?”斯朕一愣,想起種種過往的事情,越發覺得自己的推測特別的合理。


    “放緩,讓他靠近!”斯朕冷聲說道,“想辦法抓一個活的!”


    車速漸漸的放緩,花已陌翻了個身,在耳朵裏塞上耳機,安然睡去,大事小事,反正和她沒有關係。


    後麵的銀灰色轎車飛快的逼了上來,不過是十多米的距離的時候。段朗出聲:“他手裏拿的,好像是炸彈之類的。”


    “想要炸死我?”斯朕笑了,帶著殘忍的邪魅,“膽子大的我非常的喜歡。行動吧。”


    段朗抬起手,一個東西飛快的順著車窗射了出去。


    隻聽見後麵突然之間是劇烈的刹車聲,碰撞聲,然後是巨大的火光騰空而起,整輛車子墜入大海的途中,突然爆裂,火光衝天。


    斯朕冷笑一聲,安然閉上眼睛,因為後麵突然出了車禍,後麵的車輛驟停,導致後麵的馬路一片混亂。路麵很寬敞,斯朕的車可以走的異常的從容。


    “抓到了?”斯朕冷聲問。


    “隻來得及抓出一個,受傷了,還在昏迷裏。”段朗掛斷手機說道。


    在急速行駛的車子失控的前幾秒,從車子的窗口飛速的把一個人扯進自己的車子裏,那是絕對需要膽量和勇氣的,否則,玉石俱焚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就好。是時候把他弄迴來了,也許這一次就能用到他。讓跟著的人悄無聲息的迴來,誰走漏了風聲,那就不必活著了。那個人務必毫發無傷。”斯朕說著這話的時候,眼光掃了花已陌一眼,卻發現她的唿吸平穩,耳朵上還是帶著耳機,整個人卻是真的睡著了。


    他該想花已陌此時的信任不設防,還是壓根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可是縱然是他心頭縈繞著萬千的想法,身側的女人安然的根本就不知道。


    斯朕收迴目光,把玩著手裏的木雕娃娃,嘴角淺淺揚起邪魅的笑容。不管花已陌如何想那都是不重要的,金絲籠子已經做好,花已陌不過是裏麵的金絲雀。


    慕歌山莊。


    慕流年帶著霽月流雲急匆匆的往外走。


    “流年,你這是去哪裏?”花念歌站在樓梯口叫道,不知為何,自從和花已陌互換迴來之後,慕流年的神情就一直不冷不熱的。似乎疏離感更甚於從前。


    這不是花念歌想象到的結果,似乎從昨夜慕流年接到了一個訊息開始就不對勁了。輾轉反側一夜都沒有睡。


    會讓慕流年有這麽大情緒波動,除了花已陌還有誰?有時候她真的懷疑慕流年其實根本就是沒有失憶的,一個失憶的人,怎麽還會被完全陌生的花已陌吸引。不是應該仇恨才對嘛?


    “安心待著,有事出去。”慕流年迴過頭淡淡的撇下一句,然後接著大步向前,那個腳步多少透著一些急切。


    這看在花念歌的眼裏可是異常的刺眼。


    慕流年的身影隻是一會就消失在門口,偌大的屋子裏隻剩下了花念歌。


    “昨晚你說花已陌被斯禦劫了?”慕流年問,昨晚霽月隻是說了那麽一句,具體的也沒有說。


    “花月言留給花已陌的東西被斯禦搶走了。聽說是在瑞士銀行存了東西。至於是什麽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目前,斯朕已經動了,雲市似乎有另外的一股勢力也在動。昨夜就有兩股勢力在尋找斯禦。”


    “斯禦會易容你知道嗎?”慕流年問,聽到隻是劫了東西不是傷了花已陌,不知為何,他竟然一下子放鬆了很多。


    “知道,你曾經說過。”霽月看了慕流年一眼,知道他失憶了,但是這樣問起來還是感覺怪怪的。


    斯家的秘術,幾年前慕流年曾經見過一次。那時候就著手研究,也是有一些收獲的。


    “今天,花已陌去了嗎/”慕流年沉吟了一下,又問。


    “去了,剛剛路上斯朕的車子被截殺,不過斯朕倒是厲害,竟然讓對方自食其果了。那個人一定不是怎麽派去的,那麽雲市還有誰這麽厲害,這麽大膽的敢去撩虎須?”霽月也總是感覺雲市不是那麽簡單的,能在慕家的地盤隱藏了這麽久都沒有被發現,也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


    可是車子還沒有走多久,另一輛車子就迎麵開來,看到慕流年的車子過來,直接就把車子橫在了路當中。


    車子堪堪刹住了,那輛車的車門打開了,然後藍司辰慢慢悠悠的晃了下來。他走到慕流年的車邊敲了敲車窗。


    慕流年打開車窗,和藍司辰對視,竟然是相顧無言。慕流年失憶後一直在花念歌的身邊,而藍司辰除了那場喪禮,也沒有再來過,隻是那日在福利院護著花已陌站在了慕流年的對麵。


    此時見麵,倒是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


    “下車,我有事情要說。或者讓我上車,二選一。”藍司辰眉眼間都是認真,甚至透著一點點的凝重。


    慕流年沒有說話,隻是推開了臨邊的車門。


    藍司辰走迴去,把車子安穩的停在路邊,然後轉身上了車。


    “你是擔心花已陌?”慕流年可是沒有忘記那日藍司辰對花已陌的維護,一個男人更加能明白另一個男人眼裏的閃爍的光芒是掠奪還是喜歡。


    藍司辰喜歡花已陌,這是他知道的事實。他最好的朋友藍司辰,和他最掛心的女人。慕流年多少有些不願意看到。


    藍司辰沒有說話,隻是升起了前後座之間的擋板。直到後座隱秘的空間裏隻剩下藍司辰和慕流年,安靜的似乎連彼此的唿吸都能聽得到。


    然後,藍司辰拿出一個類似於文件的東西遞給慕流年。


    “或許,除了花已陌之外,你該關心一下這個。”藍司辰淡淡的說,不知為何,慕流年聽出了嘲諷的意味。


    他拿起文件翻了翻,眸子寸寸變冷。那是一份打印出來的,類似於口供一樣的東西。但是他滿腦子貫穿的隻有一個詞,那就是,連門。


    連門是什麽,連門是誰的,連門是什麽時候存在的?慕流年感覺自己太重視斯家而忽略了,可是雲市一直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的,竟然有人發展壯大到這個程度他還不知道。


    就像是身側趴著一隻老虎,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張開血盆大口。


    “連門的主子是誰?”慕流年合上文件,冷聲問道。


    “連門的主子是誰,你先別問,你可知道,我竟然發現我最信任的助手是連門的人,而且據說連門的手伸進了雲市的所有大家族之中。你的身邊你能確定是安全的嗎?”藍司辰笑著問。


    “我身邊的人絕對安全。”慕流年想著霽月流雲都是自己帶出來的,絕對是不會出什麽問題的。


    “說句不中聽的話,花念歌呢,傭人呢?你能確保都是安全的。我隻能告訴你,潛伏在所有家族的人,最低的時間也要三年以上,而且這些人都表現的可圈可點,甚至有的還是異常的優秀的人才。比如,我的助手,比如……”藍司辰看著慕流年,頓了一下,然後一字一字認真的說,“比如,你最熟悉的林絲越,她出去性格張揚火爆之外,在公司的表現也是可圈可點的吧。”


    慕流年一震,有些震驚的看著藍司辰:“你是說林絲越是連門的人?”如果林絲越是,那麽事情一定比他想得要嚴重的多。


    “是啊,還是連門的一個小頭目。像不像是間諜戰,我知道的時候也是感覺整個世界都是恐怖的。暗處的,還是敵人一樣的存在竟然已經是如此的壯大了。如果有一天他想要顛覆雲市,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尤其是,這些人對他都是特別的忠心。這些人不是招募來的,而是各地的孤兒,流浪兒之類的,或者是家庭異常貧困的孩子。而連門的門主,是他們的救命恩人,這手牌漂亮不?”藍司辰笑著問,笑容裏多少帶著自嘲的意味。他以為自己強大,也是一直都在明處,可是沒有想到暗處的不動聲色的那個人已經那麽強大了。


    “是誰?”話說道這裏,慕流年已經明白,這個人和斯家無關,這種心機不是斯家人的作風,斯家的人更加的擅長威脅利誘,拿捏人的軟肋,這種走心的計謀,需要時日,可見這個人不僅是有計謀,更加是有耐心。


    “他就是……”藍司辰看著慕流年,安靜的認真的看著,“他就是我們一直都不屑於交往的斯禦的跟屁蟲,君澈。”藍司辰賣夠了關子,終於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他?”慕流年想起那個微微帶著邪魅的君澈,怎麽感覺都不像是有這樣的計謀,如果有,何以在斯禦的手下待了五六年。


    “是他。我想我們都忘了,君澈的母親的娘家,是多年前有些沒落,近些年如日中天的霍家。霍家的興起,都是君澈做的,出頭露麵的事情也都是霍家在做,君澈隻是幕後的老板。所以,君悅大火,君澈賣錦紅應該都是假象,他似乎就是想要挑起戰爭,或者說,他根本就是想從那個時候起,就斷了和斯禦最後的牽扯。”


    慕流年安靜的坐著,安靜的聽著,始終沒有說任何的話,隻是一雙眸子像是寒冰一樣。


    “流雲,家裏安排好人手,嚴密的監視林媽和林叔,不要泄露任何的痕跡。”慕流年開了隔板,冷聲說道。


    流雲一驚,迴過頭說:“我一直在監視,早就感覺她不對勁了。”家裏安排的很好,不然他也不會放心的出來,雖然從那個垃圾工和賴三那裏還沒有查到什麽,但是他總是感覺那些人是有問題的,隻是他找的切入點不對而已。


    慕流年沉沉的看了流雲一眼,自己最近是反應遲鈍了嗎?流雲已經看出了問題,他竟然壓根就沒有發覺。


    “先迴去。”慕流年冷聲說,如果慕歌山莊有人想要動手,今天絕對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因為為了抓斯禦,他幾乎把厲害的角色都派了出去。


    可是就在這時,藍司辰的手機響了。是一條短信,看清楚那條短信的內容,藍司辰的臉瞬間就白了:“不能掉頭。”


    說著他將手機舉到慕流年的麵前。手機上隻有一句話。


    斯禦帶不迴,花已陌殺無赦,等待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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