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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原來比較願意相信花已陌。”花念歌淡淡的說,可是眉眼裏閃著的都是苦澀,“因為五年後,你在我之前遇到了她,你知道嗎,我不知道為什麽,她的手心有和我相同的疤痕,她說我不是花家的孩子。而很多人更願意相信有著無辜麵容的她,所以我不敢說。流年,不是你失憶了,我不敢賭,甚至孩子也是你醉酒後的結果。我原本想要帶著孩子遠走高飛的。你打開另一個文件夾。”花念歌哀戚的指了指另一個。


    慕流年順手點開,裏麵赫然是一張拷貝出來的對話記錄,時間無一不定格在五年前。


    花念歌拿起盒子裏一個老舊的手機,按了一下,還能開機,她把手機遞到慕流年的手裏,“現在,你是不是相信我才是救你的那一個?”


    慕流年翻看著手機裏的內容,沒有說話。


    “你看這個鐲子,碧綠通透的,是花家留給兒媳婦的,也是我的母親留給我的,可是因為穆幽的插足,我的母親抑鬱而終,她們說我不是花家的孩子。”花念歌說道這裏,看著手上的鐲子,眼淚啪噠啪噠的掉了下來。


    “過去了。”慕流年擁著花念歌,低低的說,“安心的養傷,我們的日子在後麵呢,相信我,沒事的。”


    慕流年低低的安慰著花念歌,一雙大手圈住花念歌的腰,停留在她的腹部,溫柔的摸索著。


    “流年,我們終於能在一起了是不是,我不用害怕斯禦,害怕花已陌了是不是?我可不可以留下來,待在你的身邊,待在你的身邊就好。”花念歌反手抱住慕流年,哽咽著說。


    “哪是留在我身邊就可以的。”看著瞬間就僵硬的花念歌,慕流年笑著說,“你要做我的老婆,我孩子的媽,我們好好的幸福下去。我要好好的補償你。”


    “嗯!”花念歌用力的點頭,更加用力的抱住慕流年。這一次,她絕對不會讓幸福從她的手心溜走,沒有人可以阻擋她,誰也不行!!


    慕流年抱著花念歌,五年來的缺失終於圓滿,即便是此時此刻,慕流年的心理還是會偶爾冒出一絲心疼,大概是心疼花念歌這麽些年來受的苦,慕流年想。


    “那麽,當年,你有沒有看見我的母親?”慕流年突然問,當年花念歌也是在場的人之一,盡管她離開的時候還沒有起火。可是總會知道一點什麽吧。


    “你是說伯母嗎,那天伯母是不是穿著寶藍有銀色暗花的旗袍?”花念歌皺眉想了一下,問慕流年。


    “嗯。”慕流年點頭,眸色深深。


    “我從屋子裏跑出來昏迷前,是看見花已陌進了對麵的房間,房間的地上躺著一個穿著藍色旗袍的女人,然後就被打暈了。你是說?”花念歌不敢置信的瞪大眸子看著慕流年。


    雲市在斯禦的南山毒窩被端後,又出大事情。


    這個暴風驟雨的夜晚,雲市的斯家老宅子被驚雷劈中了車輛,大火彌漫,一夜之間付之一炬。


    一定是壞事做多了,否則怎麽不劈別人家的!有人竊竊私語。


    問題出在,一大早,道路通暢之後,就有無數的人前來觀看現場,觀摩雷劈的宅子是什麽摸樣的。


    守在老宅子的男子,本來準備看一下還有什麽可用的東西,可是聽到門口的竊竊私語,看到成群的人進來觀看,硬生生的憋出一肚子怒火。


    他的目光死死的瞪著說話的人。


    “你看,你看,這麽兇,難怪被雷劈。”一個人指著他撇嘴說道。


    男子霍然站了起來,那人頭一縮,一溜煙的走遠了。隻剩下他,滿腔怒火的站在烏黑的斷壁殘垣之中,灰燼中不是還有青煙冒出來,那麽大的雨竟然還沒有完全的澆滅大火。


    路邊的一輛黑色的轎車裏,一個人透過車窗的玻璃看著這看起來很是淒慘的一幕,可是車窗的玻璃是黑色的額,外麵的人完全看不到裏麵。


    因為驅車前來觀看的人也很多,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天上還飄著細細的雨絲,車裏的男子冷冷一笑,似乎非常的滿意眼前的這幅景象。迴過頭,把手裏的墨鏡重新戴在臉上,慵懶的靠著椅背,淡淡的說:“走吧!”


    “少爺,一時走不了,前麵有車堵了。”司機恭敬的說。


    “那就等一會兒。”男子靠在後麵的椅背上閉上了眼睛,似乎想起了什麽,掏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幾乎立刻的,一條信息反饋迴來:一切如常,少聯係。


    這話就意味著一切都在預料之中,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他,喜歡做後麵那個打獵的人,不動一兵一卒,坐收漁翁之利,那才是他喜歡的。


    “那批貨處理的怎麽樣了?”男子淡淡的問。


    副駕駛的位置上,一直沒有出聲的一名男子立馬迴頭:“已經交付,錢已經打到卡上了,現在咱們手上幹幹淨淨,什麽也沒有。”


    “那就好,多事之秋,還是安分一點的好。其他一切都正常吧,沒有什麽異常吧,都警醒著點,出了問題,你們日子都不好過。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平時待你們不薄,別給我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知道,少爺。都警醒著呢。”男子低頭應道,態度無比的恭敬,似乎麵前的就是神祗一般。


    “公司轉讓的事情,有沒有什麽頭緒?”男子把玩著手機,眸色深深,薄唇有著微翹的弧度,白色的褲子,天藍細條紋的襯衫,整個人都像是水洗過一般的清透俊朗。即便眼睛都被墨鏡遮住,這麽看過去,慵懶的身姿仍是讓人驚豔。


    “二爺已經準備妥當了,就等您吩咐開始呢。”


    “哦。”男子淡淡的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車窗外仍有很多人來看熱鬧,斯家在雲市一直是很玄幻的存在,沒有多大的產業,可是老一輩的人仍舊是很忌憚。五年前,斯家剛剛在雲市展露頭角,就和慕家杠上了,最終是避居海外五年,現在想起來,不是避居海外,而是潛伏在南山,背靠雲市,麵朝大海,懸崖峭壁,人跡罕至,當真是個好去處。


    所以,斯家連番出事,更是讓一幹人的好奇心完全被吊了起來。


    車子終於動了,沿著山路一路向前,人數太多,一時迴不了頭,隻能往前走,繞過很大的一圈才能迴去。


    車子上了山坡然後繞道山的另一麵,路旁一大片建築,還有一汪明鏡一般的湖泊,背山麵水,當真是很不錯的存在。


    “慕宅的風水不錯!!”男子淡淡的感歎,看著車窗外的目光透著莫名的光芒。那個光芒更像是獵豹看到了羚羊,透露著勢在必得的兇殘。


    “少爺,您看?”副駕駛的男子,手指往車窗外一指。


    男子的目光順勢看了過去,慕家的大門口,一輛車正緩緩地駛出,在大門口,一對男女相攜而出,不應該說是男子抱著一個女子上了車。


    他的車子緩緩地駛過,甚至能聽到車門轟然關上的聲音。


    那個男子是慕流年,他懷裏抱著的,赫然是花念歌。


    男子玩味的笑了,如今的局麵,倒是有趣的多。


    慕流年的車子在前,他的車子在後,緩緩地駛過山道。


    途經君家的門口的時候,慕流年的車子緩了一下,然後又若無其事的開走了。


    男子也看過去,赫然發現今天的君家特別的熱鬧。


    “怎麽迴事?”男子疑惑的問前座的下屬。


    “斯朕暫時借住在君府,誰都知道,君家少主和斯禦的關係很好,也許就是那個關係才過來的吧。”前座的男子意味深長的說。


    後座的男子沒有出聲,眉眼微沉,借住還是強占,這可是說不準的事情。


    車子沒有停,跟在慕流年的車後緩緩地行駛在山道上,小雨淅瀝,周邊的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顯得幽暗了許多。


    車子走了過去,男子的餘光似乎瞥見一個暗影站在高大的樹幹下,如果不是仔細,黑色的衣服幾乎與黑色的樹幹融為一體,完全看不出來。


    “停車!”男子冷聲喝道。


    車子緩緩停住,男子打開車窗再看過去,那裏隻有黑色粗壯的樹幹,哪裏還有什麽人在。


    “走吧。”那一瞬間,他還真的以為他看見了熟悉的人了呢,此時他以為自己的眼花了,也真的希望自己的眼花了。因為那個人,他是再也不希望看到了。


    “怎麽了,少爺?”副駕駛的男子奇怪的問。


    “沒事,最近一定要加強戒備,最近幾天就不迴老宅子子了,和老爺子說一聲。我有事情要做,讓二爺最近也不要和我聯係。”男子吩咐道。


    “知道了。”


    男子從車窗口看過去,原本可以看見的飛翹的屋簷處,如今已經空蕩蕩的一片,什麽都沒有了。斯家,終於有一天也要折騰的連窩都沒有了,這樣挺好,他看戲看得開懷。


    “怎麽樣,還好嗎?”慕流年輕聲詢問坐在他身側靠在他身上的花念歌,眉頭微皺,似乎看著花念歌臉色蒼白的樣子異常的揪心。


    “沒什麽事情,其實不用去看的。”花念歌的心理說是不忐忑,那是假的,她不知道慕飛雪有沒有看出什麽,又有沒有和慕流年說,如果醫院的醫生看出來了,說出來了,慕流年會有什麽反應,會不會嫌棄她。


    可是,她如果堅持不去,又太可疑了。


    “找個有經驗的看看放心,飛雪畢竟是個男人,沒有經過這事,況且這個也不是他特別擅長的。”慕流年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眼光不經意的向著車窗外瞥了一眼。


    不是他多疑,而是多年形成的敏銳感覺,有人盯著他,在後麵。


    慕流年慢慢的迴過頭,後麵一輛黑色的轎車也在行走,一樣暗色的車窗玻璃,他看不清後麵的,後麵的想來也看不清他,可是他就是篤定的知道,有人在看著他。


    車牌號卻是全然的陌生,慕流年隻看了一眼就記在了身上。


    “你看什麽,流年?”花念歌好奇的問。


    “沒,昨夜刮台風,斯家的車讓雷劈了,整個斯家都燒成灰燼,可惜了!”慕流年感歎道,“你看,原來從這裏能看到飛翹的屋簷,那是古色古香的建築,如今已經是一片灰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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