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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澈走到門口,然後又迴頭看了一眼待了二十多年的宅子,冷笑一聲,母親滿腹的憾恨,他何嚐不是一腔的怨憤,那些年那些不堪迴首的日子。


    君悅被燒了,可是本來他就是想要斬斷一切重新開始,隻是有人比他快了一步而已。


    索性,這些年他沒有白活,也從來不想白活,他不是什麽善類,顧念家人這麽久已經夠了,誰欠了他的,他都記得,然後要一一都討迴來,加倍的討迴來。


    從母親死的那個雨夜開始,他就知道,他想要的安穩,必須靠強大來贏取。


    車子拐上山路,然後一路遠去。


    路過花念歌的設計室的時候,他停下車子抬起了頭,二樓的窗口燈光明亮,在這樣的暗夜裏顯得特別的溫暖,即便是炎熱的夏夜,他還是看到了溫暖的感覺。


    二樓有一個身影在忙碌著,那樣熟悉的身影,一看就是花念歌。


    如果那年他與她沒有相遇,如果那年他們相遇了沒有遇上斯禦,如果那一年他不知道穆瑤是花念歌的母親,不知道君豪圖謀的是花家,一切是不是就會有所不同。


    午夜夢迴的張揚少女,他唯一動過的心,卻是再也不能碰觸的幻境。


    這一切,誰又該給他一個交待。


    他隻知道,想要立足,想要擁有自己想要的,隻能強大,哪怕是不擇手段。


    在他在暗處愣神的當口,他看見黑暗的巷子裏,一輛車悄無聲息的停在了那裏,然後一個身影出來,翻過牆,順著牆壁攀爬而上,閃入二樓的房間。


    君澈眉眼一冷,整個人都愣在那裏。


    “慕,奇玉齋的那位來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見你!”流雲走進來低聲說。


    奇玉齋?慕流年挑了挑眉,他還在研究秦果果的畫下的那幅圖,似乎,他們和奇玉齋沒有什麽交情,倒是母親愛玉,以前是經常去的。


    “走吧。”慕流年起身走向客廳,眸子滿是疑惑。說實話,雲市的生意一般都有霽月流雲他們,他認識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慕少!”溫文儒雅的中年男子穿著白色亞麻的唐裝樣式的上衣,看見慕流年從樓梯上下來,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於慕流年這個人,他還是很尊重的,在雲市這麽多年,沒有做過危害相鄰的事情,倒是帶動了雲市的發展,暗地裏有人說,他是雲市暗地裏的守護神,他倒是也是相信的。


    “抱歉,您是?”慕流年有禮的詢問,一邊請對方坐下。


    “鄙人唐清遠,奇玉齋的主人。”唐清遠從容的坐下。


    “您今天是?”慕流年至少知道,慕家的生意目前和奇玉齋是沒有任何的聯係的。


    “我想請你看看這個。”唐清遠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拿出一張略微老舊的紙張。然後推到慕流年的麵前。


    慕流年目光閃了閃,然後拿過那張紙看了起來。


    玉鐲,玉掛飾,玉頭簪,碧玉釵,玉耳墜……琳琅滿目的都是玉器的名字,慕流年的眸子死死的盯在最後的簽名上,那個分明是母親的簽名,那樣圓融的隸書,他看了無數次。


    “這是?”慕流年抬起眸子看著麵前的男子,這個時候拿出這樣的一件舊物,一定是別有深意的。


    “五年前,慕夫人說自己的兒子要訂婚,那個女孩還是兒子的救命恩人,所以就想定一些玉飾當聘禮,說要訂婚的那一天親自送給自己的未來兒媳婦。五年前你訂婚的前一天,慕夫人也真的是來拿的。隻是後來就出事了,然後這事我也就放下了。但是今天的一早,發生了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想來問問,慕少見過這批玉器沒有?”唐清遠慢條斯理的開始訴說事情的經過。


    慕流年的眸子一沉,搖了搖頭,他是真的沒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自己的母親說過。但是訂婚那天,母親倒真是拎著一個包包。


    “那麽當年的事後,你有沒有見過這批玉器?”唐清遠的眸子也冷了,當年慕夫人火中喪生,他也以為是意外,今天看來完全不是那麽一迴事。


    “沒有。”慕流年的眸子也冷了,如此想來,花已陌說當年有人在,還不是一個人完全是有道理的。


    “我見過了,在五年後的今天。”唐清遠拿出一件東西放在那張紙上,然後掏出另一遝紙張,“每個客戶的東西,除了價格名字,我也會拍出圖片,萬一有別的需要方便再做。你看這個。”


    唐清遠把一件玉佩放在紙張上,慕流年低頭一看,實物和圖片是一模一樣。


    “我能知道是誰嗎?”慕流年的眉眼間俱是一片冷冽。


    “今天早上有人拿來的,要抵五十萬。”唐清遠淡淡的說。


    “你……”慕流年不知道怎麽說下去了。看著唐清遠的目光異常的複雜。


    “那個人自稱是自家的老爺君豪讓他來的,一口價五十萬,一分都不讓。”唐清遠的眸子也是一片幽冷,“我說現金不夠,先給了二十萬,剩下的三十萬打了欠條,過一天讓他來拿。”


    “你確定這是我母親的嗎?”慕流年再次確認,說實話花已陌的圖,他是有了三分疑惑的,但是此時,他幾乎就能確定了。


    “你看看玉的背麵那個鏤空的裏麵,是不是有兩道痕跡微微的深一些。奇玉齋出品的東西,都會有這樣的一個標誌,那是唐家唐拚音的第一個字母。”唐清遠說。


    慕流年低頭仔細看了一下,果然如是。


    “這個玉佩我留下,錢我會補上,不知道唐老板可否割愛?”慕流年攥著玉佩說。


    “嗬嗬……”唐清遠輕輕的笑了,然後抬眸看著慕流年,“你一定是沒有聽過你母親提過我?”


    慕流年疑惑的看著他,那些年他忙於訓練,忙於學習,真正好母親聊天的機會屈指可數,還真是沒有聽過的。


    “唐清遠,你母親的學長,也是遠房的表哥,算起來還是和她有點沾親帶故的。”唐清遠抬起眸子看著慕流年認真的說,“我和你母親算是很好的朋友,我算是她的兄長和朋友,而且她不知道的是,我一直都很仰慕她。”


    看著慕流年吃驚後突然下沉的臉色,他苦澀的笑了笑:“我求得,不過是給你的母親報仇,如果她真的不是死於意外,哪怕我傾家蕩產也要把仇報了。所以,這事就算了,隻要我能幫上的忙,我知道的,你盡管要求。”


    “我還有這個能力。”似乎有人宣稱仰慕他的母親讓他很是別扭,慕流年的語氣有一點衝。


    “我當然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可是你一定不知道你母親的當年。”唐清遠不緊不慢的說。


    “當年?”慕流年挑眉,當年難道還有什麽別的事情嗎?


    “你的父親一直都很忙,後來你母親去世,你父親不願意提起這一段傷心事,更是遠渡重洋,更加的不願意提起,所以我想你是不知道的。”


    “那麽,你就說說吧。”慕流年把柳媽手裏的咖啡接過來,看著柳媽走遠才淡淡的說,然後把泡好的茶放在唐清遠的麵前。


    “君豪當年是你母親的追求者,因為一直狂追,你的母親不堪其擾,後來你爸爸出現了,你母親訂婚了,他轉而去追求穆幽,就是花月言的老婆。二者都不可得,他倒是曾經在你母親落單的路上企圖動手腳,被你爸爸揍了一頓,也就安分了,轉而向穆幽下迷藥。花月言也揍了他一頓。從此安分了,但是誰都知道似乎他不是那麽安分的。所以,如果五年前現場,真的是有君豪的,一定不隻是搶劫那麽簡單。”


    “你是說,他還是會動歪心思?”慕流年問,突然想起鬼影聽到的那一番話,他本來是想弄清楚了,慢慢折磨君家的,此時,他的心裏如烈火烹油,恨不能馬上就把君豪給淩遲了。


    “你心裏應該有底了不是嗎?”唐清遠抬起眸子問。


    “你這個時候來慕家,對於你來說,有可能就是一種危險。”慕流年沒有迴答他,而是提出了另一個話題。


    “我當然知道,斯家不是嗎?”唐清遠咧嘴一笑,看著慕流年吃驚的表情,“暗夜出,天下殤。我比你知道的多,因為很多年前,唐家也曾是受害者。我既然敢來,自然知道如何抵禦和麵對,你父親不在家,自然有人要和你並肩作戰。我知道你有那個能力,可是我想你需要一個知道更多秘密的人和你站在一起,而我,希望那個人是我。”


    “暗夜出,天下殤?”慕流年疑惑的問,暗夜他是知道是斯家,但是這句話他卻沒有聽過。


    “暗夜出,必定是血流成河的,那是幾百年前的說法,但是今天出來一樣也會動亂一番。我花費了一生的時間來研究曆史,搜尋各種各樣的消息。不是沒有收獲的。”


    慕流年神色一凜。


    “你知道暗夜什麽時候才會出來?”唐清遠看著慕流年疑惑的神色,“一定不單單是為了錢財權勢,是為了比那個更大的東西。”


    “還有什麽是比那個更大的?”慕流年問。


    “你既然知道暗夜了,一定也知道龍廷鳳魅。”唐清遠淡淡的抿著杯子裏略略清苦的茶水。


    慕流年的眸子驀然一冷,唐清遠知道的遠比他知道的多得多。


    “看你的反應你一定是知道,三百年前,鳳魅出世,是有征戰的,那個時候暗夜全麵出來了,血流成河不足為過,你知道鳳魅怎麽才會出世嗎?”


    唐清遠看著慕流年搖頭,緩緩地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鳳魅出世,卻是要花家的那個繼承人經曆六次生死劫而不死,才會真正的出世,慕家的龍廷,是你們守護的東西而已,鳳魅卻是經曆過六次生死劫的活生生的人。所以,他們要的一定是那個人!”


    “鳳魅是人?”慕流年感覺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鳳魅是人,是經曆六次生死劫而不死的人,當然如果撐不過生死劫,一切都是枉談。暗夜出現,意味著有人過了三次生死劫以上,但是他們有可能隻知道鳳魅即將出世,知不知道鳳魅是人,還不可知,畢竟我家窮極幾代的努力才知道鳳魅是人,連你都不知道,他們夠嗆知道。他們應該隻是知道,得到鳳魅得到龍廷,龍鳳合一,如果願意,天下可以盡在掌握之中。最重要的,斯家從此富貴,經久不衰。”唐清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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