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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如果隻是財富,總有散盡的那一天,可是那個東西卻代表著永久的榮華富貴,或者說是可以讓你站在世界巔峰的東西,哪個人不會心動?”聖手長歎一聲,有一個家族幾百年念念不忘的想著怎麽去奪取,並且為此傾盡一切的心血,想來也是極其可怕的事情,哪個家族能經得起那樣的算計。


    霽月聽的一頭霧水,慕流年卻心中一動,似乎什麽時候,他的爺爺說過類似的話。那個東西,有時是幸運,更是不幸。因為擁有的道路,是無數人的鮮血鋪就的。


    花家?花嫁!花嫁花家!!!


    慕流年的眸子突然睜大,想起了自己看過的家族資料,說實話,這麽些年,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花家會是那樣的存在,即便是家族史裏,也隻有三百年前的那一段,簡單的提及,如果不是如今這種種讓他的心充滿了疑惑,估計他還是想不起來的。


    那麽,倒是真的值得斯家如此的費盡心思!


    而花已陌,隻怕有更深的劫難。並且是他完全插不上手的。


    “慕,斯禦也在趕往那裏。”霽月搔了搔頭,眉頭緊鎖,“還有一批人也在去那裏,比斯禦的人更加的迅速。”


    慕流年閉了一下眼睛又再次睜開,然後突然說:“掉頭,迴去!”


    “為什麽?”明明比那些人先一步,已經都快要到了,霽月萬分的不解,難道花已陌不重要了嗎?


    “慕流年!”聖手咬牙切齒的看著慕流年,似乎馬上就要撲上來掐死慕流年。


    “如果是他,你還感覺花已陌和我扯上關係更安全?”慕流年輕輕的反問,看到聖手頹然靜默,他接著說,“也許會受一點苦,可是東西沒有成熟,沒有得到之前,花已陌還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如果在我的身邊,以他的性格,你以為可以滴水不漏的保護?”


    “你就放心?”聖手瞥了他一眼,就是不相信他舍得,他忍心,慕流年對待花已陌的種種,他可是旁觀者清的。


    “舍不得也要舍,至少她還有命在。”慕流年身子都是僵硬的,拳頭也是死死的攥著,抿緊的薄唇,無一處不告訴別人,有大敵當前。


    “我去。停車!”聖手一咬牙,下定了決心。


    “不許去!”慕流年第一次用命令的口氣和聖手說話。


    霽月看看這個然後又看看那個,敏感的感覺兩個人的關係完全不是外麵看到的那樣,可是他的記憶裏,慕家似乎沒有這門親戚存在。


    “慕流年,我是醫生,是花已陌的醫生,她需要我!”聖手冷著臉說完,不顧車還開著就要打開車門。


    “停車!”慕流年懊惱的喝道,然後掏出一個東西丟給聖手,“如果你掛了,我一定不給你收屍,絕對讓你暴屍荒野,任野狗分食。”


    “我去,慕流年你能正常一點嗎,你丫才會死!”聖手說完跳下車,嘭的一聲甩上車門。坐上慕流年手下讓出的一輛車,一個掉頭,就在慕流年的視線裏絕塵而去。


    斜陽向晚,雲市與花市相交的山林深處,有幾間破舊的閑置的屋子,此時那裏卻是一片安靜,連蟲鳴聲都聽不到。


    斯禦的車停在山道上,車燈光照到的地方一片黯然,隻有森森的樹影,除此之外什麽都看不清楚。


    他拎了拎手上的皮箱,然後放下皮箱暗暗調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深吸一口氣,就要拎著箱子向前。一隻手突然就拍上他的肩膀,對方的靠近,斯禦竟然一直都沒有發覺。


    驚嚇之下反射性就要反攻,對方卻一把就扭住了斯禦的臂膀。


    斯禦迴頭一看,悚然一驚:“你怎麽來了?”


    “斯禦,膽子不小,竟然敢瞞著我!”斯朕冷笑一聲,然後一把奪過斯禦手裏的箱子,“我去。”


    “可是,對方不認識你,而且那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去不好!”斯禦強調到,事情攸關花已陌,他就是不想別的男人插手。


    “從今以後,她不再是你的未婚妻!”斯朕冷然說道,嘴角甚至帶著一抹嘲諷的笑。


    “為什麽?”斯禦不明白哪裏出了問題,一直都是他的未婚妻啊,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麽,不敢置信的看著斯朕,“你不能?”語調恐懼而不敢確定。


    “我能,從今天開始,她是我的未婚妻!”斯朕挑了挑眉,然後轉身就走,似乎隻是告知,完全沒有商量的額意思,也沒有感覺奪人未婚妻有任何的不妥。


    “你是誰?”黑暗中有人舉著手電筒,大聲的喊道。


    晃眼的燈光裏,斯朕冷冷一笑,嫣紅的嘴唇在暗夜的燈光裏異常的醒目,透著說不出的詭異,一雙眸子比暗夜還要黑暗,就像是一個無底的黑洞,似乎隻要看一眼就能被吸進去。


    拿著手電筒的男子顯然不認識眼前的這位,明顯的就不是斯禦。


    “你是誰?”感覺對方太過於詭異,他的心裏不由得就毛毛的,甚至感覺周圍的山林也是透著異樣的詭異。


    斯朕沒有出聲,一步一步閑適的向前走去。


    “再不出聲就開槍了!”男子舉起了手槍。


    斯朕站住了,然後慢慢的舉起了手上的箱子:“你們就是這麽對待一個送錢來的單身人的嗎?”


    “斯禦呢?”男子問。


    “怎麽了,大唿小叫的。”一個人從裏麵走出來。


    “不是斯禦,我感覺事情很不對勁,他是叫了條子還是自己帶了人來了?”男子的手電筒定格在斯朕的身上,“而且來的人不是斯禦。”


    “斯禦受傷了,我是他的哥哥。難道我來不行嗎?”斯朕笑道,絲毫沒有任何的不自在,似乎這種場麵早已經見過不知道多少次。


    “搜身。”一個人說了一句,馬上又一個人上前,然後裏裏外外都搜索了一遍,除了手腕上繩子係著的一個木雕娃娃,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別的東西。


    “搜查車子。”兩名男子大步走向山下的轎車,車燈已經熄滅,裏裏外外沒有半個人影。


    “二哥,沒有什麽異常。”被叫做二哥的赫然是那日被打昏迷的李二虎,為了一雪前恥,他可是鉚足了勁。


    李二虎沒有說話,隻是把手放在嘴邊,打了一個唿嘯,幾乎在瞬間,遠遠近近突然就有了鳥叫聲,在暗夜裏,這份突如其來的熱鬧,卻讓人感覺特別的詭異。


    “進來吧。”李二虎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斯朕挑了挑眉毛,感覺自己真的是長見識了,沒辦法,他做事情一向喜歡直接,直接下手,一刀見血,那些彎彎道道他一向感覺很煩,而且,一點都不過癮。


    他悠閑的跟在李二虎的後麵,破舊的屋子裏一片空曠什麽也沒有,推開後門就是山坡,上坡上有個洞口正好和後門相連,推開門就像是進入了另一番天地,山洞很大,裏麵燈火通明,甚至還有床和沙發,不失為一個好地方。


    “斯禦的哥哥?”李二虎請斯朕坐下去之後問。


    “是啊,人呢?”斯朕翹著二郎腿,慵懶的說,身子靠在後麵的沙發背上,似乎是很累了。


    “既然你是斯家的人,那麽一定知道我們不是無緣無故的綁架花已陌。”李二虎冷笑。


    “哦,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做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了嗎?”斯朕挑眉冷笑,倒是不知道斯禦幾時長本事了。


    “上次和我們交易槍械,交易已完成,出門就讓人搶了我們,大家都是想著長久交易的,彼此都知道混飯吃不容易,黑吃黑不好。”李二虎想起那件事就氣不打一處來。


    “據我所知,我家那個不成器的東西,錢被劫了。”斯朕淡淡的說,“你感覺,他初來乍到會毀自己的信譽嗎?這裏麵也許別有蹊蹺呢?”


    “我們怎麽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被劫了。”李二虎疑惑的問。


    “二哥,和他說什麽廢話,卸了他一條胳膊,先揍一頓再說,咱們什麽時候吃過那個虧,新來的虎門竟然敢這麽做。”一個站在李二虎身後的男子一臉的不服氣和鄙視,“簡直就是黑道裏敗類!”


    李二虎的嗬斥的話還沒有出口,隻感覺麵前的男人臉色一沉,身影一閃。


    “啊~”一聲異常痛苦的尖叫聲劃破了整個寂靜的夜,山洞裏的人在驚叫聲後,定睛看去,男子還是悠然的坐在沙發上,可是剛剛叫囂的男子的一條手臂已經硬生生的斷了,森森的白骨刺出皮肉,鮮血噴湧而出,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痛的蜷縮成一團。


    嘩!滿屋子的人都拿出了武器,一臉戒備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心底升起森森的寒意,因為所有的人都沒有看到他到底是如何出手的,速度之快,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還是鮮血的味道更加的好聞。”斯朕舔了舔舌頭,似乎是看見了什麽絕世美味的東西一般,“可惜,你太髒了,不然,我還真的想喝上一碗。”


    異常輕忽的語調,卻讓整個屋子的人齊齊打了一個冷戰,不明白今天來的究竟是一個什麽怪物。


    “這樣似乎有點過分,你忘了花已陌還在我的手上。”李二虎的一張臉整個就青了,但是也知道,他麵臨著有生以來,他遇到的最大的敵人。


    “你可以撕票啊。”斯朕淡淡的說,然後拍了拍箱子,“一百萬美金我拿迴去,而你們……”


    斯朕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你們就留下來給她陪葬好了,放心,這個山洞兩分鍾內我就可以坍塌,絕對不會有人知道你們在這裏,也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們這群死人的。”


    “口氣真大啊!”李二虎冷笑,縱使他很厲害,但是他人多啊,而且有武器,雙拳難敵四手。


    “大嗎,沒有那個實力,我不會亂說話的。”斯朕一邊說著,一邊打了一個響指,然後門突然就被推開了。一個一個被綁成粽子的人被扔了進來,而且沒個人的手臂都被卸下來了一群大老爺們,個個痛的滿頭大汗,臉色蒼白。


    “你……”李二虎猛地站了起來,一張臉都白了,他竟然遇上硬茬了。


    “我?”斯朕把手放在嘴裏,突然打了一聲唿哨,和剛剛李二虎的一模一樣,然後門外傳來此起彼伏的鳥鳴聲,竟然綿延很遠,顯然人數不少,“小兒科就不要拿來顯擺了。”


    “你想怎麽樣?”李二虎頹然坐下,沮喪的問,怎麽看,今天他都是贏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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