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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已陌!”慕流年幾次看著她輕飄飄的樣子都想要伸出手去扶一把,但是花已陌的冷漠疏離還是讓他收迴了手,但是花已陌的話就像是在他眼睛裏點燃了一把火,瞬間烈焰衝天。


    “慕少,你為了你想要的幸福,可以找尋了五年,終於找到了應該心無旁騖才對。”花已陌靠著陽台的欄杆迴身看著屋子裏的慕流年,一雙大眼透著冷嘲,“哪怕是不惜這樣傷害我,即便我不曾見過你,從來都不認識你。我莫名其妙的欠了一屁股的債,我莫名其妙的九死一生,慕少,真的是莫名其妙嗎?你想要的幸福,安知我不想要,我不過想要安穩的幸福,守著我的母親,我的愛人安穩一生,可是難道不是你把我逼到了這一步嗎?不管有心或者是無意,難道我還要感激你嗎?”


    慕流年冷冽的神色一片幽深,心裏卻很是複雜。可是他卻說不出話來,花已陌說的是事實,她到今天不是沒有他的推波助瀾:“你以為不是我,你就能安穩了?你的母親就安全了?你以為你租住的房間一再遭竊,你母親的療養院多番有人光顧,有人這五年來一直盯著你,你以為沒有我,你就會安全了,也許會比現在更慘!”


    “所以,你就有了威脅我的籌碼?”花已陌失笑,多麽的冠冕堂皇,“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慕少主,我沒有要仰仗你。”


    “那又如何,如今欠我的是你,即便合同違約金不算,你的救命錢,可是不比違約金少。”慕流年氣急,這個女人就是急於撇清和他的關係,他絕對不會讓她如願的。


    “嗬嗬……”花已陌站在陽台的陽光下,在獵獵的風裏,笑得花枝亂顫,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麽了。慕流年遠比她想的臉皮還要厚,她九死一生難道不是因為他嗎?


    “花已陌!”慕流年看著花已陌在風中搖搖擺擺,似乎隨時會被風刮走的身影,皺緊了眉頭,卻也不敢太過刺激她。


    花已陌卻突然止住了笑,很認真的看著慕流年:“慕流年,你說我要是從這裏跳下去,是不是都結束了,所有人的心懷不軌,所有的圖謀都會結束是不是?”如果她隻是撐到現在就是如此的艱難,父親那幾十年是怎麽熬過來的?


    “你要想想你的母親!”慕流年感覺唯一還能抓住花已陌的就是花已陌的母親了。他死死的盯著她,明顯的看出了花已陌此時真的沒有跟他開玩笑,那份頹敗和悲愴是那麽的明顯。


    “如果沉湖我死了,如果落海我死了,此時你還會說想想你的母親嗎?”花已陌失笑,看著慕流年的眸子沒有一點暖意,“我會盡我傭人的本分,但是請慕少不要幹涉我的私生活。生與死都和你沒有什麽關係,你都清楚,是因為什麽原因,我和你會有這種關係。”


    慕流年沉沉的看著她,完全不知道說什麽,這樣花已陌是他非常陌生的,她在他的麵前又躲迴堅硬的防備殼裏,充滿著戒備和不信任。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我想知道,公海計劃失敗,和你有沒有關係?”走私槍支已經進入雲市,這是這麽些年他唯一的恥辱,雲市是他守護的地盤,目前除了被監控的那一部分,他還沒有摸清是不是還有別的槍支,通過什麽樣的途徑進入雲市。


    “公海計劃?你公海有什麽計劃?”花已陌反問,她不是夜裏莫名其妙被帶去的嗎,“你懷疑我什麽?”慕流年既然這麽問了,一定是有所懷疑,或者是有證據的。


    “你戴的帽子裏,多了一件監聽的東西。”慕流年沉沉說道,眸子緊緊的盯著花已陌,試圖從他的表情看出點什麽。


    花已陌一陣愕然:“那個帽子不是你給我戴上的嗎?”難道不會是他的栽贓陷害嗎?


    “但是就是在你的帽子裏發現了。”慕流年盯著她的表情,盯著她嘴角的嘲諷,堅持要問出一個答案。


    “那就是我吧。”花已陌說道,反正他也是不相信的,她身上的髒水何妨再多一點,那樣她與他才會斷的更加的幹淨。


    “什麽叫就算是。”慕流年厲聲問,看著花已陌的目光冒出熊熊的怒火。


    “那你讓我怎麽說,讓我一一給你列舉誰碰過我的帽子,第一個不是你嗎?”花已陌冷然的看著慕流年,眸子裏一片冷清。


    “你懷疑我?”慕流年徹底的怒了,大步的走了過來。


    花已陌卻沒有理他,似乎站累了,轉身坐在藤椅上,腳一蹬,就晃晃悠悠起來。連帶著頭上的太陽和慕流年怒氣騰騰的臉,也在她的視線裏晃晃悠悠的。


    “你懷疑我?”慕流年定住花已陌的藤椅,彎著腰冷聲問,“我是瘋了嗎,自己給自己添堵。”


    “你或者是想我死吧。”花已陌淡淡的說,眉眼一挑,和慕流年黑沉的眸子靜靜的對視,“隻是沒想到花念歌竟然在,不過殊途同歸不是嗎?你救我一命,我還你一命,除了錢,我還欠你什麽?命嗎?我為什麽不能懷疑你?”


    慕流年狠狠的瞪視著花已陌,恨不能在她身上瞪出一個洞來,看看她的心裏到底想的是什麽。


    “怎麽,慕少準備再咬一口?”花已陌冷笑,她的肩頭可是血痕猶在,“我的傷夠多了,不在乎多一點。”


    慕流年突然出拳,狠狠的一拳打在藤椅上,藤椅的扶手瞬間就開裂了。然後他頭也不迴的摔門而去。


    砰然作響的關門聲震耳欲聾,花已陌隻是安靜的坐著,安靜的看著那一塊開裂的扶手,以及扶手上淡淡的血跡。


    慕流年和她不過是陌路人,終究隻會是陌路人。她的路途太過遙遠,已經負擔不起了。她的手輕輕的舉起,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那裏一片淒清的安靜,再也不會起了波瀾,因為不敢。


    她與花念歌已經是那樣不死不休的關係了,她不需要中間再加著一個慕流年。


    床頭櫃上她的手機又在嗡嗡的作響,她走過去拿起來,看著上麵上百個未接電話,頭疼的皺了皺眉,然後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


    “已陌,你為什麽不接我電話?”語氣又急又衝,帶著微不可見的冷冽。因為沒有人可以這樣慢待他。


    花已陌的唇角揚起一個弧度,說不出是什麽意味:“我昏迷了,今天剛剛醒過來。”斯禦不是很清楚她怎麽了嘛,此時興師問罪的語氣可真是好笑。


    “你家裏沒有,你在哪裏養傷?我去看看你。”這話已有一點不容拒絕的咄咄逼人了。


    “聖手找的,我也不知道。好一些我會聯係你的。”花已陌表情平靜,可是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最近有大量的客戶要合作,有媒體要采訪,你看什麽時候能好?”斯禦問,一邊說著一邊在屋子裏轉了起來,莫名的焦躁和擔心,讓他非常的不放心,似乎,他從來沒有掌控過花已陌,即便他以為自己掌控了,此時卻不得不承認,花已陌,他掌控不了。既然掌控不了,就隻能走心。


    “要一周左右,訂單合作的事情就先緩一緩吧,我搞清楚位置會告訴你的,聖手不在。”身子終究還是有點虛弱的,這麽站著,已然有一層細密的汗冒了出來,整個身體都黏糊糊的。


    “你……”斯禦停止腳步,猶豫了一下,終於問了出來,“你不是在慕流年那裏吧?你知道,我真的患得患失,對自己沒有什麽信心。”


    花已陌失笑,無聲的嘲諷的,語氣卻異常的鎮定:“不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放心。我該吃藥了。”


    “那好,你好好休息。”斯禦掛了電話,俊美如玉的臉徹底的黑了,一片風暴襲來,他狠狠的甩了手機,看著手機在地板上四散開來,似乎還不解氣,又狠狠的跺了幾腳。


    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的敷衍他,從來沒有人敢!


    斯禦從碎片裏找出手機卡,裝在另一個手機裏,然後撥通電話:“我要知道你在的地方,花已陌在不在那裏,不惜一切手段。”


    霽月見到的慕流年就是黑著一張臉,生人勿進的樣子,似乎心裏有著雷霆之怒。


    “你這是怎麽了?”能讓他有這麽大的情緒波動的還真是少見,估計除了花已陌不做第二人想,他的目光掃過慕流年緊握的手,“你手受傷了,去車裏包一下吧?”


    慕流年怒火騰騰的拉開車門,然後嘭的一聲關上車門。


    霽月翻了個白眼,不禁同情無辜的車子。他坐進車子裏,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怎麽了,處理一下傷口。”


    “都在監控中吧?”慕流年一邊處理傷口一邊問。


    他們沒有看到的是,角落的一輛車子裏,藍思琪靜靜的坐著,看著車子開了出去,才微微一笑,她別的不行,就是記憶力特別好,看過一次慕流年從那輛車子下來,第二次絕對能一眼就認出來。她發動車子,也開了出去。


    角落的柱子後閃出一個人影,拿著手機低聲說著什麽,然後消失在樓梯口。


    “是的,他們可能今晚有客戶來提貨。”霽月將車子啟動,很快駛出地下車庫,融入外麵的車流中,毫不起眼的平凡車子,很容易就淹沒在車流裏。他們也許發現了,也許隻是裝作沒有發現。


    “很好。”慕流年冷笑,如果說事情和斯禦沒有關係,他是打死也不信的,花念歌說隻是她見藍思琪迴來的路上有人劫持了她,帶到公海。公海的異常囂張的聲音也很陌生,公海的傑瑞他也沒有見過,但是就是感覺和斯禦脫不了幹係。


    五年前還是五年後,斯禦都不是幹淨的。


    “和藍思琪聯係的號碼是美國的一個州的號,也就是說花念歌五年一直在美國。據我所知斯禦也在美國,隻是不是在同一個地方。那麽那個美國的傑瑞會不會就是斯禦,走私槍支,他是勾搭上什麽黑暗組織了吧?”霽月說著調查的結果,斯禦當真是玩命,好似不折騰就沒有什麽存在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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