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謝什麽,作為你的未婚妻,這些都是我該做的。流年……”花念歌欲語還羞的看著慕流年,臉頰已然飛上了兩片紅霞,“今晚,你還想要什麽禮物?”一雙眸子閃爍著盈盈波光,帶著期盼,帶著羞澀,小女人味十足。


    慕流年又怎麽會看不出花念歌的暗示,他笑著舉了舉手中的物品:“不是已經送了嗎?”


    “可是,那都是你的錢買的!”花念歌失落的嘟起了嘴,“我還是什麽也沒送!”


    “就是你送的,那張卡本來就是給你辦的。”慕流年突然有些無奈,花念歌不是那些可以扔出去的存在,所以他還真不知道如何對待她。五年來,日日守著自己的初心,現在卻發現自己的初心無處安放。


    “可是……”花念歌的雙眸已然浮上薄薄的水霧,似乎無限的委屈。


    “慕,我有急事找你。”隔著玫瑰園,霽月站在主樓的陽台上高喊。


    慕流年不由鬆了一口氣,立刻站起身:“壽麵已經吃了,禮物我也收下,我去看看什麽事情。”說著一頭衝進了大雨裏。


    亭子裏的花念歌沉默的坐著,臉色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直到猙獰。她已經暗示的如此明顯,她已經委曲求全到如此地步,慕流年不談不唱不迴應,她花念歌在山莊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難道他從來不去想嘛?


    她一飲而盡杯裏的酒,然後酒杯啪的一聲砸在地上,碎片四濺,似乎還是不解恨,她掃掉桌子上所有的東西,看著一地的狼藉,她的目光滿是憤恨。


    她打開慕流年匆忙離開忘記帶走的禮物,一條領帶安穩的躺在裏麵,她自嘲的笑笑,枉費她選了那麽久,枉費她的滿懷期待,她的新衣,她的精致妝容,原來他都看不見嗎?


    慕流年,你終究嫌棄我了是不是?


    慕流年,那個女人是有多好,才讓你如此的心神恍惚?


    她不是沒有打聽過,可是所有人都三緘其口,無論哪一邊,她都得不到任何的消息。


    秦果果嗎?還是是別的誰?花念歌的心裏一個激靈,突然想到某個人。她死死攥緊了自己的手,做工精致的領帶都被她攥的麵目全非。


    最好不要是她!


    “怎麽?”慕流年濕嗒嗒的站在霽月跟前。


    “嘖嘖……”霽月打量著狼狽的慕流年,“為你解圍,你還不領情啊?”霽月晃著手裏的望遠鏡。


    “哼!”慕流年抬腳往樓上走去。


    “話說,明明是美人恩,你一臉吃大便的表情是為什麽啊?”霽月亦步亦趨的跟著,還不忘記,迴頭看一眼涼亭,“天,美人發怒了,精心打扮一番,某人卻不領情。傷心了哦!”


    慕流年迴頭奪下霽月手裏的望遠鏡:“你很閑?聽雨那裏缺人手,你不妨去幫幫他。”他一直知道霽月的軟肋在哪裏?


    霽月瞬間白了一張臉,他不喜歡船上的生活,很不喜歡:“我閉嘴。”他說著退後一步,受傷中找點樂子容易嗎他。


    慕流年目光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抬步上樓,他自己也想知道,明明是他一直在等的人,為何他的心就是難起波瀾,是五年的期盼太過長久了嗎?還是,這份美人恩來的太輕易?


    他拿出手機再次撥出去,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大雨如傾。如預料的一般,手機沒有人接聽,天都黑了竟然還沒有迴去嗎?花已陌,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慕流年換好衣服,拎起一件外套,就奔樓下車庫而去。


    “流年……”一樣濕嗒嗒的花念歌站在房間的門口,看著慕流年急匆匆的背影喊。


    外麵風雨大作,慕流年壓根就像沒聽見一樣,消失在樓梯口,頭都沒迴。


    花念歌伸出的手僵立在空中,陰暗一點一點的在她的眼裏聚集。然後,她快步地追隨出去,不能讓他走,不能讓他去陪別的女人,慕流年,是她花念歌的男人!五年前還是五年後都一樣,隻有她不要,容許不了別人掠奪。


    “流年,流年,你等等,你要去哪裏?”花念歌緊緊的跟在要開出山莊的轎車後麵,雨太大,風太猛,慕流年似乎根本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車子很快消失在花念歌的視線裏。


    花念歌呆呆的站在鋪天蓋地的雨水裏,臉上四處流淌的是雨水還是淚水,她也分不清了,到底是雨水澆灌後身體在冷,還是心冷了,她也分不清了。


    蹲在雨地裏,久久,她才踉蹌著走迴去。


    “就送到這裏吧。”花已陌從斯禦的傘下跑到電梯口,迴頭看著斯禦說。


    “這麽大的雨,你真的忍心我這樣濕嗒嗒的迴去?”斯禦挑了挑眉,笑著指了指為了護著花已陌,已經濕了半邊的身子。


    “那個,可是我這裏也沒有換洗衣服。我……”花已陌感到很抱歉也很為難,如果讓斯禦知道這裏是慕流年的房子,不知又該鬧出些什麽。況且不是不得已,她真的不習慣和他單獨待在一起。


    “已陌,你沒有以前對我好了。”斯禦微微皺起眉頭,有些委屈的看著花已陌,如玉的臉龐帶上那麽一點委屈,真的讓花已陌感覺自己罪孽深重。


    “我,我……”花已陌迴頭看看一片漆黑的窗口,猶豫了一下,然後迴過身說,“要不你就進來喝杯熱茶吧?”


    斯禦抬頭看了看一片暗黑的窗口,笑了:“我就不去了,不要為難了。進去吧,我看著你進去。”似乎有一道目光在盯著他,如芒刺在背。斯禦的心頭升騰起不安。


    花已陌看著他,當一個人對你太好的時候,你所有拒絕的話似乎都會說不出口。她轉過身,打開門想要進去。


    “已陌。”斯禦突然叫道,並且跨步向前。


    花已陌聞聲一迴頭就感覺一道黑影迎麵而來,溫暖的氣息直撲鼻端。


    花已陌迴過神,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斯禦攬入懷中,而且非常細心的攬在衣服幹爽的那一邊。


    “已陌,我感覺很幸福呢,我是有多幸運啊,經年之後還能再找到你,睡個好覺,要夢到我哦。”語調滿是對上蒼的感恩。


    然後,他捧著花已陌冰冷的小臉,在她的額頭印下他溫潤的唇:“晚安,我的丫頭。”


    花已陌怔怔地站著,不知道要怎麽迴應。大雨如傾,可是她突然就感覺世界一片靜寂。


    斯禦卻退後一步,燦然一笑,轉身就走。


    無論斯禦是出於什麽目的,她都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他的好。她看著斯禦揮手再見,濕漉漉的身影走近轎車,然後在傾盆的大雨中開車遠去。


    花已陌靜靜的在門口站著,看著狂風暴雨肆虐的庭院一片狼藉,雜亂的就像是她的心,分不清方向對錯。五年前的記憶,她用盡了全力,也隻能想起那麽一丁點。


    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為錦紅盡力,那個錦紅已經不是父親的錦紅了,麵目全非。也許,她隻是想做一些事情,安撫自己倉皇失措的心。


    如果真的避不開,注定要麵對,她從現在就要有這個心裏準備不是嗎?她想讓自己強大一點,再強大一點,也許有一天風雨到來,她也可以挺直了脊背麵對。


    她伸出手,感受大雨砸在手心的感覺,微疼,冰冷,有讓人喘不過氣的壓抑感。


    多像她的生活,暴雨肆虐,沒有出口。


    “你準備這樣依依不舍到什麽時候?”一聲冷嘲從身後的黑暗裏傳過來,比外麵的風雨更加的寒冷,不難聽出話語裏的嘲諷。


    花已陌一驚,驀然迴首,適應了黑暗的眼睛這才發現,透過很暗的路燈光,她看到窗邊站著的一道高大的身影。


    慕流年!!他什麽時候來的?不會一直是站在那裏的吧?


    “吻別很精彩。”慕流年感歎,隻是身影立在窗前動都沒動,如果有燈光,就能看到慕流年滿眼的怒火。


    “精彩你就多看看。”花已陌慢慢收迴雨水中的手,然後走進屋子,關上已經被她打開的門,屋子裏重新陷入一片黑暗裏。她不想看見他的冷臉,也不想讓他看到她來不及掩藏的脆弱。


    “花已陌!!”慕流年聲音低低的,帶著危險的氣息。


    不用看就知道這個男人氣的不輕。隻是花已陌不明白他為什麽要生氣,為什麽要像一個捉了老婆奸的男人一樣滿懷憤怒。她隻是女傭,也僅此而已。


    “那是我的事。慕少主,你實在沒有必要動怒,不值得。”花已陌淡淡說道,然後穿過客廳就想走迴房間,真的很累了。


    慕流年卻飛快穿過客廳,揪著花已陌的手臂一下把她壓在冰冷的牆壁上:“你的事?花已陌,你的膽子不小啊!”灼熱的氣息噴在花已陌的臉上,帶著雷霆之怒。


    “我隻是你的女傭,不是你的私有物品,我怎麽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花已陌感覺到了他的噴薄的怒火,但是仍然不怕死的說。她為什麽因為當了女傭,就沒有絲毫自己的空間和生活?


    “你自己的生活就是勾三搭四,傷還沒好就這麽迫不及待?”慕流年捏著花已陌的下巴冷哼,語氣滿是嘲諷。


    “勾三搭四還是勾五搭六朝秦暮楚,都是我的事,你是我的主顧而已,沒有權利指責我!”花已陌也生氣了,為他語氣裏的嘲笑和輕蔑,他以為他是誰。


    “花已陌,做我的女傭是全天的,所以你的時間是我花錢買下的。我希望你記住這一點!你沒有隨意浪費的權利!”慕流年話語狠戾,顯然氣的不輕。


    “請問什麽時候是我的自由時間,如果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你是在壓榨工人還是侵犯人權?”花已陌抬起晶燦的眸子,冷冷的迴瞪他,她會做女傭,但是她從來都不是奴隸,不可以讓人隨意的踐踏。


    “晚上八點到次日早上六點,你的自由時間,但是要是想夜不歸宿,花已陌,就當違約處理。而我在,你就必須在!”慕流年的手依舊捏著花已陌的下巴,他已經在竭力控製住自己的力道,就怕一不小心手就會扭斷花已陌纖細的頸項,這個女人就是有讓她火冒三丈的本事。


    自由時間,他慕流年怎麽會允許那個時間的存在。


    “好,我知道了。”花已陌偏頭扭過慕流年的鉗製,擦過他的身體就想離開,所謂的自由時間,其實不過是一個好聽的說辭。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超級大少獨寵愛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超級大少獨寵愛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超級大少獨寵愛並收藏超級大少獨寵愛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