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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到底去哪裏了呢?正要穿過走廊的花念歌突然停住了腳步,慢慢的轉過身來,安靜的盯著麵前的房門,似乎這個房間就是慕流年住的房間,她曾經看著慕流年走進這個房間。


    “流年……”她輕聲叫道,沒有人應聲。整棟樓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有人的跡象。


    花念歌輕輕的扭開門,房間裏一片寂靜。目光逡巡一遍,到處都沒有人影。


    她反身關上門走進去,花念歌的眉宇慢慢皺了起來,無論是床鋪還是台燈都不像是男人用的。她不知道慕流年有這個品味,那就意味著這個房間壓根就不是慕流年的。


    他把房間讓給了她,自己寧願睡別人的房間,也不要和她在一起嗎?還是這個房間是慕流年熟悉的人的房間?並且這種熟悉的程度一定很深。花念歌的眸子一點一點的暗沉下去,感覺胸口似乎有一塊大石頭死死的壓在那裏。


    突然,她發現床頭櫃上有一個銀白的手機,上麵還釘著粉色的長繩,還有一隻木刻的可愛小熊,不是慕流年的,慕流年的她見過,是黑色的。


    花念歌上前拿起來,打開,通訊錄上隻有一個名字,禽獸慕。她的手一點攥的死緊,身體甚至微微顫抖起來。


    能這樣叫慕流年的,一定是和慕流年有關係的人,而且是親密關係的人,還是個女人!


    這個認知讓她的眼睛一點一點的變冷,他不親近她,對她好,卻不含任何感情,是因為都給了這個女人了嗎?既然如此,又何苦接她迴來,任她自生自滅,他們不是就可以雙宿雙飛了。


    她放下手機,衝進衛生間,衛生間的洗漱池上赫然放著一對水杯,一對牙刷,藍綠和淡粉。礙眼極了,毛巾也有輕柔色係的,明顯不像是慕流年會用的。


    這就是原因嗎,這個就是原因嗎?這就是慕流年疏離她的原因嗎?


    她迴頭打開衣櫥,一襲冰藍色的女士睡裙,靜靜的掛在慕流年的襯衫西裝之間,顏色鮮明的對比,刺痛了花念歌的眼睛,她怔怔地站在原地很久,感覺眼睛酸澀的似乎要流出淚來。


    慕流年,五年的時間,不僅僅是距離,而是中間多了一個人了嗎?她與他,終究是隔閡了。


    她攥著自己的手,死死的攥著,在這間屋子裏站了很久。久到她感覺自己要成了一個雕像,慕流年還是沒有迴來,整棟樓還是死了一般的寂靜。


    她想起在花園裏,慕流年就神思不屬,急著想要離開。原來是為了另一個女人嗎?


    花念歌把手機放迴原位,把衣櫃的門關好,轉身走出房間,隻是心裏悶著喘不過氣來,她大口的唿吸,還是感覺空氣不夠用。倚著走廊的牆壁站了許久,才走下樓。


    “花小姐。”流雲從外麵進來,看見花念歌,微微一頷首,算是打招唿了,對於花念歌,他就是感覺親近不起來。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想親近。


    “你叫流雲是吧?”花念歌看著麵前的穩重男子問,似乎總是分不清在慕流年身邊的這些人的名字,都是大老爺們,老是雲呀月呀,感覺就是不像。


    “嗯,花小姐有事?”流雲停下腳步,挑著眉看著難得主動和他說話的女人,她不是天天隻膩著慕流年嗎?不是一直當他和霽月都是空氣的嗎?今天倒是奇怪,主動說話了。


    “流雲這個名字很特別,你們的名字都是按天氣起的嗎,我記得受傷的是霽月。”花念歌突然發現她和慕流年身邊的人都很陌生,是她的失誤,如果有個人能站在她這一邊,幫她說話,總是好的。


    流雲訝異地看了花念歌一眼,卻沒有說別的隻是點點頭,看來五年的時間真的是很漫長呢,花念歌連這個都忘記了。


    “那個,請問你知道流年去哪裏了,我做好了飯,沒有找到他。”花念歌指著飯桌問,略略有些羞赧的低了低頭,似乎這樣追著別人問一個男人的下落,是很丟臉的一件事情。


    流雲看過去,隻見桌子上有沙拉牛排,鮮紅的玫瑰和一對紅酒杯,顯然是想來一個浪漫的晚餐的,自家的少主真的是不解風情的很,走了也不說一聲。


    “啊,看我這記性!”流雲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麽,拍了拍自己的頭,滿是歉意地看著花念歌說,“慕說公司有點事情要處理,會晚迴來,也有可能不迴來,讓你好好休息。你知道的,家大業大,又沒個人幫他,沒有辦法。”鬼影不是說,她在搜索公司的網頁嗎,他就告訴她家大業大好了。


    花念歌勉強笑著說:“沒事,那個我做的多,你要不要吃一些?”語氣滿是期待。


    “謝謝花小姐美意,我拿個東西就出去。”流雲笑著拒絕,沒辦法,看著沒有食欲,他還是喜歡中式的清粥炒菜,花已陌做的就讓他流口水。轉過身不禁腹誹慕流年,走了也不說一聲,他迴來也不提前交代,看這樣子是壓根忘了家裏有女人翹首以盼,還要他來想招。


    花念歌看著流雲跑上樓,然後又跑下來消失在門口。主屋頓時一片空蕩蕩的靜寂,她看著大氣奢華的客廳,看著遼闊的莊園,家大業大哈?慕流年,你究竟把花念歌放在什麽位置呢?


    她大步走到桌子邊,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因為步子太大,已經結痂的傷口撕扯得有點痛。


    終究感覺不解氣似的,她嘩地一下掃掉桌子上的杯杯盤盤,稀裏嘩啦的巨響之後,是滿地的狼藉。可是,即便是這樣,胸膛裏還是有巨大的怒火,來了走了,都這麽無視她,難道她是空氣嗎?


    慕流年,慕流年,慕流年,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花念歌衝上樓,打開衣櫃,看著慕流年定製的滿滿一櫃的衣服,隨手挑了一件,拎著包包就下樓,衝進車庫,隨便上了一輛車,一腳油門,旋即開出了山莊的大門。


    速度之快,看的窗口半躺著的霽月一陣驚歎。


    終於動了,花念歌。一靜不如一動啊,他是高興的很。隻是五年被囚禁的日子,花念歌也經常開車嗎,這技術看著可是異常的熟練,熟練到他這個日日開車的都自歎不如。


    他擺弄著手裏的手機,一條訊息很快的發了出去,然後他又刪除掉。似乎剛剛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他依舊在閉目養傷。


    “你睡得著?”流雲踢了踢霽月的躺椅,他當然也看見了衝出去的某個人,以及一地狼藉的碎片。


    “怎麽了?有什麽睡不著的,我是病號。”霽月懶懶的抬眸看他一眼。


    “花念歌不記得咱們的名字。”流雲淡淡的拋出一句。


    霽月一怔,猛地坐起身子,一時忘記拉疼了傷口,不禁呲牙咧嘴。


    “沒出息,一點小傷就這樣。”流雲嗤笑他,隨即又說了一句,“昨夜你們遇襲,鬼影說花念歌在網上搜風雲集團的信息。鬼影她從來沒見過,也許以為家裏沒人?”


    “也許人家隻是長夜漫漫,很好奇而已。人家連當初的大火,錦紅破產,父親身死都不知道,又怎麽會知道後來崛起的風雲集團。”霽月閑閑的說。


    流雲眸子漸漸沉重:“我先走了,迴來細聊,如果有消息不分享,你等著被兄弟姐們生吞活剝。”


    “又威脅我,不能自己去查。”霽月不禁火大。


    “我也有好東西的。”流雲吊完他的胃口,飛快的閃人。他知道霽月是一定會盯著花念歌的,他那個人好奇心太重。


    “怎麽了,這麽大火氣?”雲市穿城而過的河邊,女人的耳邊突然就傳來這樣的問話,帶著些許戲謔。昏暗的江邊,那人靜靜的站在她的身邊,不遠不近的距離,外人看著不過都是看風景的閑人。


    “關你什麽事?”女人的眼睛依舊看著前方,語氣滿是火藥味。


    “哦?”那人隻是微微挑眉,然後低低笑了。


    女人心下一凜,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不理我,並且有別的女人。我要怎麽辦?”


    “吃醋了?”那人眉宇深深,語調卻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女人,別動不該動的心思,別告訴我你看上他了?那就太好笑了!至於該怎麽釣男人,我相信這幾年給你培訓了不少,你不會隻長年紀沒長腦子吧?”


    “沒有!”女人飛快的否定,看著水麵的目光有深深的懼怕,她即便想動什麽心思,也不敢。


    “不過,他有錢有勢,人又英俊,你動心也不奇怪!但是你最好還是不要妄動,更不要意氣用事,露出破綻,壞了大事,你死都不足以彌補。”言語輕飄,然後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子走到那人的身邊,挽住手臂,相攜就要離開。


    女子心下一凜,看著二人相攜的模樣,微微的皺眉。


    “哎!”女子酸澀的看著,微微抬起手,欲言又止。那個本來是她的男人,是他說隻會有她一個女人,現在這個真的隻是逢場作戲嗎?


    “怎麽,想我了?”那人微微一笑,背對著她的眉腳眼梢滿是不屑,女人,不過如此。


    “想!”女子點頭,鼻子微酸,舉步就想上前擁住男子。


    男子微微迴頭,淡淡的一個目光,女子的腳步就定在原地。因為那份目光裏的警告和陰冷。


    “乖,好好養傷,不會太久的。”那人輕輕拋下一句,抬步就離開了,甚至沒有迴頭。


    夜風獵獵,女子看著那道背影,突然感覺累極了,不禁有淚,可是等那一對人走遠了,女子的臉上赫然是冰冷的神情,她不會再任人拿捏,誰都不行。


    而不遠處,另一道身影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看著眼前麵目全非的女人,不禁皺緊了眉頭,明明車上是她追著的那個人,為何停車,進了一趟衛生間就不見了,眼前卻出現了這一個呢?


    陌生的女人,陌生的男人,她是不是跟錯了?


    “你怎麽在這兒?”花已陌一醒來就看見陌尋楓直挺挺的跪在自己的床前,那驚嚇絕對不是一星半點的,他似乎沒有做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不過就是被他未婚妻打了一下,他著實用不著這樣,“你先起來好不好?”聖手呢,他跪著,聖手怎麽不說話?


    “陌陌,我的腿疼死了。”陌尋楓苦著一張臉,突然感覺自己能動了,不禁咬牙切齒,這個聖手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的!連時間也算的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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