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大爺請您一定要告訴我怎麽哄女朋友,您吃的鹽都比我吃的米多,我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女朋友吧,特別的難以搞定。”言辭諂媚,隻差跪地拜師了。


    “送花啦,帶去玩,做頓好吃,夫妻吵架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男人嗎,有時不妨強勢一點。”老大爺笑嗬嗬的眨了眨眼。


    可憐的聖手完全沒有經驗,一頭霧水,呆萌的模樣弄笑了周邊的路人。


    “好難,太複雜,我還是打滾吧,她臉皮薄,怕丟人,一定行!”聖手鬆開老大爺的手,噗通一聲又坐在地上了,“陌陌,你說向左滾還是向右滾,臉要不要也著地,這真是個技術活,要不,我找度娘看看圖解?”虛心好學的精神感天動地。


    一群路人嘩啦一聲笑開了,這麽有意思的人已經很少見了。


    花已陌看著周圍漸漸圍攏過來的人,無奈的歎口氣,抬腳下車,再這樣下去,她會困窘而死。


    “那個,那個,少爺說要快點迴去。”司機在聖手殺人的目光裏怯懦的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那個身體有傷,少爺雖然讓出來透透風,可是很擔心的好不好。


    “閉嘴!”聖手瞪了他一眼,從地上跳起來,一臉的歡唿雀躍的拽著花已陌的衣服:“快點快點,我們去玩,去吃好吃的,去散步,去跳舞。大媽們跳的真好”


    花已陌隻感覺額頭一排黑線,以她的身體狀況,吃路邊小吃和跳舞似乎都不太可能。他作為她的醫生,應該比她更清楚才對,他是在哪個深山裏生活的,這樣司空見慣的場景究竟是哪裏吸引了他?


    隻能說,聖手的神經異於常人。


    花已陌還是在他萬分期待的目光中下了車,似乎許久她沒有這樣的空閑可以去散步。


    聖手一把抓住她的手,拽著她就往對過的小廣場奔去,完全不顧洶湧的車流,在此起彼伏的喇叭聲裏,花已陌感覺自己又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到了路對麵,她的額頭已經是一層細密的汗珠。


    “小美人,那個麻辣燙應該味道不錯,那個考的圈圈應該也不錯,好香啊。”聖手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兩眼冒著星光。隻差伸出舌頭流口水了。


    花已陌把手伸到聖手的嘴巴下,氣喘籲籲的一本正經的站著,連目光也無比冷靜。


    聖手一愣,看看她,指指下巴下的手:“你要幹嘛?”


    “接口水啊,怕你的口水把小廣場淹了。”花已陌一本正經的說,甚至把另一隻手也伸到了聖手的下巴下麵,“舌頭伸出來就更俊了。”她好心的建議著,感覺自己沒有手機真虧,拍下來發朋友圈,一定火爆。


    聖手眉角抽搐,啪的一下打掉花已陌的手,一邊眼神亮晶晶的快步向前走,一邊渾身的兜兜摸了一個遍,轉而苦著一張臉迴來,手一伸:“給我錢。我沒有錢。”


    花已陌閑閑站著,無可奈何的聳聳肩:“我當病號很久了,你以為我身上會有錢嗎?”她現在窮的連自己都養不活。


    聖手糾結不舍的看著遠處的小吃攤,然後按住花已陌的肩膀:“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找司機要錢。”突然感覺隨身不裝錢是很讓人鬱悶的一件事情。


    花已陌走到樹下,坐在石凳子上。忍著頭部的眩暈,似乎走路還是有點發飄的,她的身體離好起來,還有很遠的距離。


    廣場上的大媽們在隨著音樂歡快的跳舞,路邊的小攤散發出迷人的食物香氣,似乎這樣的才是真正的生活。


    也似乎短短的兩天之間,她才真正接觸到生活的實質,有時是美好,有時卻是冷酷無情的殘忍,殘忍的讓人不敢麵對。


    慕流年,她多麽希望從來沒有認識過他!從死亡的邊緣掙紮迴來,聽了那麽多故事後,再看到他,為何她的心還是會微微亂了節奏,還是會疼呢?花已陌,你說過的不丟心呢,以前是不敢丟,現在已經完全是丟不起,不值得丟了。


    花已陌伸手按著自己的胸口,似乎那裏不受她控製的又在隱隱的痛著。


    一個黑影籠罩在她的身上,花已陌揚起異常蒼白的小臉,感受鋪麵而來的冷冽氣息和低氣壓。


    下一秒,她放下手,站了起來,低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


    她的身前站著的赫然是剛剛和花念歌深情相擁的慕流年,一臉陰沉,冷冽如冰的慕流年。


    而他,卻是花已陌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她需要時間來沉澱她得到的那些信息的真偽,他的存在還是會影響到她。她需要好好的武裝自己,讓人看不到自己任何的軟弱。


    於是,花已陌站起身,目光甚至都沒有看慕流年一眼,繞過他就要走開。


    慕流年感覺自己的胸膛裏滿是洶湧的怒火,這個女人是在忽視他嗎?那樣冷清的急於撇開他?


    他沒有說話,隻是轉過身抓住花已陌的手臂猛地一拽,旋身就把她壓在長椅後的大樹上。


    他的手捏著花已陌的下巴,抬起她異常蒼白的小臉:“花已陌,你記起自己做過的事情了嗎?記起五年前沒有?”他最想知道,她為什麽要用那樣陌生厭棄的目光看著他,她究竟想起了什麽?


    花已陌強忍著突然的眩暈,微微的喘起來,她的身體還是異常的虛弱,經不起這樣的旋轉和推拉,她甚至感覺自己下一秒也許就會倒下去。


    但是她還是仰起臉,平靜的問:“慕少主在說什麽,我不明白。”她是真的不明白,五年前的記憶還是一片空白,“你是希望我記起些什麽,還是不希望呢?”她眉宇微揚,唇角甚至帶著一點淡淡的嘲諷,似乎是對慕流年,也似乎是對自己。


    慕流年沒有說話,一雙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花已陌,盯著她平靜的臉,冷然的眼。熟識的臉上,哪怕流淚也會笑著的臉上,一片冰冷。這不是他想看到的表情。


    花已陌變了,這不是他這些天熟識的花已陌,還是,這才是她的真麵目?


    “你不記起來,我做事情不是毫無趣味嗎?”慕流年冷哼,但是他的手,因為她異常蒼白的臉頰,還是微微鬆了鉗製。


    “嗬嗬……”花已陌低低笑了,一點點悲愴,一點點嘲諷,眸子卻是越發的清明,“有時我想,或許慕少主該想起一些什麽,該受到報應才是。實在不應該問我,我失憶了,慕少主沒有不是嗎?”


    “我該想起什麽?”慕流年心裏一緊,捏緊了她的下巴,對上她的眼眸,“我做了什麽需要遭受報應的事情?”他的眸子滿是疑惑,花已陌這話要從什麽地方說起,他才是無辜的受害者,難道不是嗎?


    花已陌看著他,認真的就像是第一次看見一樣,目光逡巡過他整個麵龐,像是在審視,又像是在告別,然後她毫無血色的唇微微啟動,冷冷的問:“花念歌,好嗎?”


    “想知道她好不好,你不該去和她打個招唿嘛?”慕流年邪魅一笑,終於按捺不住問出來了吧,這女人還是太嫩,玩味的看著她,“還是你根本就沒有臉去看她?”


    究竟是誰沒有臉看見誰呢?花已陌失笑,或許花念歌會更擔心她好不好?


    但是花已陌沒有說話,沒有掙紮,似乎力氣已經耗盡,遠遠的似乎傳來聖手的唿喊。


    她抬起眉眼,異常平靜的看著慕流年:“慕少主,請放開,否則隻會髒了你的手,也,讓我感到惡心。”


    慕流年因為她的話身體一僵,冰冷的薄唇俯衝而下,狠狠的懲罰一般的咬住她蒼白的唇瓣:“我記得你曾經很享受。”她竟然敢這樣的嫌棄他,竟然敢!這一刻,他想將她吞噬,也像要將她狠狠的撕碎。沒有人敢這麽對他!


    花已陌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一臉索然無趣的表情,甚至都沒有移動分毫,他的唇貼著她的,四目相對,花已陌的眼裏竟然一片清明。


    慕流年突然發覺,他麵對的這個女人,麵對他的時候,已經穿上了厚厚的盔甲,就像是麵對戰場上的敵人一般,絲毫不露一絲情緒在外麵。


    “請讓開,我怕會吐了。而且,我要走了。”花已陌輕輕推開他,語氣異常的陌生,沒有一絲的留戀,完全不是當初扯著他的衣角發抖,睡覺會蜷縮到他懷裏的那個女人了。


    慕流年抓住她的肩膀,目光陰鷲:“花已陌,你要走也是應該和我走,我記得你和我簽了合同。違約金你負的起嗎?”他就是沒有放她走的的打算。


    “我以為,當你把我這個累贅扔出慕歌山莊的那一刻,那份可笑的合同已經終止了。”花已陌感覺到自己紛亂的心跳,也感覺到自己的頭眩暈的越來越厲害,應對慕流年從來都是要花費很大精力的一件事。可是,知道自己是被當成累贅扔出去,她的心還是冰冷的疼痛。


    慕流年眸子一閃,不敢置信的盯著她:“你聽到了什麽,我記得是我把你從歹徒手裏救下來,也是我把你從湖底撈起來的。”他是把她送出去了,但是完全沒有把她當成累贅丟出去那一說,盡管他嘴裏那麽說著,心裏卻從來都沒有那樣想過。


    “激怒林絲越的是你不是嗎,差點被強暴,不過是我遭受的池魚之殃。”花已陌一隻手緊緊的抓著椅背,以支撐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一句一句的說出來的時候,她似乎感覺到更疼,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圈套,偏偏她就是相信了,並且走了進去。


    “慕歌山莊的賊人不是你放進去的嗎,難道不是為了來場英雄救美的好戲?慕少主,你不是那麽閑的人,沒有好處,沒有目的的事情你怎麽會去做?”花已陌輕嘲。


    “我沒有那麽無聊。”慕流年的聲音如冰寒冷,可是竟然有被戳破的尷尬存在,他不禁更加的懊惱。


    “是啊,你沒那麽無聊,你隻是想奪了我的心,然後狠狠捏碎而已。你不無聊,你隻是趣味獨特。”她低低的笑了,燈光下,無限的悲愴。


    慕流年沒有說話,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是審視的看著花已陌,看著那一抹刺眼的表情。


    花已陌轉過身,看著麵前的慕流年:“其實,你也是有所圖謀的吧?慕流年?”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超級大少獨寵愛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超級大少獨寵愛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超級大少獨寵愛並收藏超級大少獨寵愛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