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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裏?”秦果果憤憤不平,“明明是孤兒院的秦媽媽懶得花費心思取名字,我伸手摸了個蘋果,就成果果了。”


    “那要是摸到別的呢?”花已陌驚奇,名字原來也是可以這麽起?


    “秦花花,秦綠綠,秦苟苟,秦車車……”秦果果一氣報出一串名字,“你感覺哪個好聽?”


    “嗬嗬……”花已陌笑了,那一定是位有趣的人,“你該慶幸你叫秦果果。”


    “是啊,總比因為放了個屁,叫秦皮皮的好。”


    嗯,她們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起來,不由得就拉近了距離。


    “那個,少主帥不帥?”秦果果的雙眸晶晶亮,那叫一個興致盎然。


    “你想飛上枝頭?”花已陌問。


    “八卦一下,作為傭人不知道主子長成什麽樣,那是很失職的。”


    花已陌默了,這樣也算是失職?“不說話的時候帥的像是一座冰雕。”又硬又冷的男人。


    “說話的時候呢?”秦果果想象不出冰雕一樣的男人是什麽樣的,索性問問有點煙火氣息的。


    “變態的魔鬼!”花已陌想起會議廳的那一幕,總想咬牙切齒。


    秦果果迷茫了,這和不說有什麽區別,少主是朗眉俊目還是眼眸深邃,這才是描述吧?下一次,一定自己看看。


    外麵的朋友們聽說她在這兒工作,總是尖叫,什麽神秘的,強大的,俊逸非凡,風華絕代的男人,她總要見過了再去描述吧。


    迷茫的秦果果很快告辭了,不遠處的房子裏傳來嘰嘰喳喳的說笑聲,在暗夜裏,燈火自門窗間透露出來,恍若天堂。


    至少,在花已陌看來,那裏就是天堂。


    花已陌收迴視線,走上湖水上悠長的木橋。微風拂過,湖麵如鏡,弦月如勾。


    看月需臨水,果真如是。


    她坐在橋上,雙手撐著上身,仰頭看著灰藍的夜空。


    還是很喜歡靜靜的自己待上一會,放空一下自己,就當是放鬆了。放鬆完挺起胸膛,日子一樣要流水一樣的過下去。


    悲傷,懷念或者是歡樂,都會在流淌的日子裏變成一抹不悲不喜的剪影。


    沒有什麽是過不去的!花已陌在自己累極痛極的時候總是這樣告訴自己。這一撐就是五年,從十七到二十二。


    年華尚好,可是總感覺自己的心蒼老的像是薄薄的幹菜葉,輕輕一碰就碎成千萬片。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做夢,就已經踉踉蹌蹌的在生活了東碰西撞了。


    哎!她長長的舒了口氣,仰望星空。


    爸爸,你可安好?姐姐,你又在哪裏?


    怎麽有酒的味道?怎麽會有熱熱的風吹到臉上?花已陌詫異的吸吸鼻子,看看夜晚波光粼粼的水麵,看看左右寂靜的鋪在湖水裏的長長的木板路,明明沒有人,瞬間感覺毛骨悚然起來。


    花已陌剛要起身,瞬間又停住,不對,頭頂有微風輕輕的拂過,有人在!


    她眨眨眼,裝作閑適的把手往後伸一下,然後輕輕的抬頭向後仰過去。


    一道黑影撲上她的臉頰,精準的噙著她的紅唇,輾轉流離,然後退開。


    果然!


    花已陌沒有尖叫,沒有慌張,隻是對上微微後退的暗色眸子,嫵媚一笑。


    雙腳勾住板橋下的柱子,雙手往後一摟,抱住某人的小腿,身子用力往前一傾,那人猛地往後一倒。


    噗通!水花四濺,伴隨著一聲狠狠的低咒。


    花已陌轉過頭去,拂去頭發上的水漬,還以為她那麽好欺負,一次又一次的輪番來?


    靜靜等了半晌,水麵都已經恢複了平靜,月光下的湖麵靜謐的就像是什麽也沒發生過。


    人呢?剛剛的那些酒味,剛剛那樣冰冷霸道的觸感,明明是他。


    花已陌想縮迴腳,去仔細看看湖麵。


    幾乎在這個瞬間,一股冰涼襲上她的腳腕,死死的抓著她,那個力度讓冰涼順著腳一路向上。


    “啊!”花已陌低低驚唿,死死的抓住木板路的另一邊,尼瑪,這是什麽情況?那觸感絕對是人,作為一個正常的社會主義青年,她絕對不會相信這世上有鬼。


    “放手!”她動了一下腳,以為她是被嚇大的嗎?


    那冰涼的大手稍稍向下用力,似乎要把她也拖下去。


    “慕流年,別裝神弄鬼!”他身上的清爽味道,她又不是分辨不出來?老是這麽嚇,心裏會有陰影的好不好?


    “你說我把你拖下來共患難好不好?”木橋底傳來冷冷的,沉沉的聲音。


    花已陌抖了下,對著星空翻了個白眼,他還真有扮鬼的潛質。


    但她還是鬆開手,俯身向前,低頭看著水裏黑乎乎的暗影:“偷襲別人就要有被偷襲的準備,你還希望我被輕薄了都不反抗,再跟你說一句,味道不錯,歡迎品嚐?”


    “這句話很好,下次記得說。”慕流年從木橋底鑽出來,手扶著橋邊,嘩啦一聲挑坐在橋上,就坐在她的身邊。


    他身上的水迅速的沿著木板的紋理蔓延開來,漸漸逼近幹爽的花已陌。


    花已陌嫌惡的看了一眼,挪著坐遠一點。


    那個表情,讓慕流年深邃的眸子暗了暗,心裏不由得不悅起來。哪個女人見了他不是主動貼上來,一次,兩次,三次,次次她都唯恐避之不及,這是欲擒故縱,還是徹底的不解風情?


    他嘴角一抿,猛地甩甩頭,水珠在暗夜裏映著弦月的光芒四下飛竄。


    “你!”花已陌怒目而視,她怎麽不知道這個男人這樣無賴?她氣哼哼的抹掉臉上的水珠。


    慕流年濕冷的手貼上花已陌沾了水珠的紅腫臉頰,輕輕的揉了揉,捏了捏:“手感不錯。”


    “慕少主,容我提醒您,你這是在騷擾!”做人還是要厚道一點,若不然,他哪裏會到湖裏泡了這一會。


    她皺眉拍開他的手,就要起身離開。道不同不相為謀,她又不是誰的寵物,沒事就來戲弄一下。


    “能被騷擾說明你還有一點資本,再說,”慕流年看著居高臨下的她,唇角輕輕一挑,“能被我輕薄是你的榮幸。”


    花已陌站在原地沒動,低頭看著坐著的男人,臉上不再有白日的淩冽氣勢,濕噠噠的頭發貼在額上,黑黝黝的眸子恍若兩泓深潭,唇角掛著譏誚的淡淡笑痕,她笑了。


    “哈哈,我真的是要感謝上蒼,給我讓你輕薄的機會。否則,我這樣的小人物哪裏能得到你的青睞?”


    慕流年聽出她話裏的諷刺,她總是這樣的避之不及,好像他是什麽洪水猛獸。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於這樣無視他的存在,無論是他,他的能力,或者是他的財力,都是站在頂端供眾人瞻仰的。能被他虐上一虐,那也是施舍。


    包括歌兒在內,不屑一顧的從來隻有花已陌。


    他甚至懷疑她不是女人,飛蛾撲火的女人從來是源源不斷。


    這個女人意外的讓他多了一點注意,這是個有趣的女人,看似柔弱卻是無比的堅韌。


    “你確實該慶幸,這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那語氣花已陌今天晚上要是不燒香拜服,就實在是對不起上蒼的厚待。


    花已陌深深吸了口氣,看著遠遠的湖麵,淡淡的說:“我不知道你是出於好玩還是其他,但是,抱歉,我隻想這樣平平淡淡的過日子,從來沒有飛上枝頭的想法。我就一隻為了填飽肚子每天疲於奔命的麻雀,變不成鳳凰的。”


    看著慕流年靜靜看著湖麵出神,花已陌接著說:“說實話,我很感激你,不管是不是我頂著一張相似的臉還是有什麽我不知道的恩怨,但是你給了我這份工作,你救了我。我不過是掙紮在生存線上的小人物,不值得您如此費神。”


    言罷,也不理會低頭沉思的慕流年,舉步離開。


    可是,木橋很窄,她想走,隻能從他腿上跨過去。她皺了皺眉頭,抬起一隻腳。


    慕流年看著眼前伸過的長腿,迷蒙的眸子眨了眨,一把抱住花已陌的腿。


    “啊,啊……”花已陌慘叫著向湖中倒去,雙手徒勞的在空中掙紮。


    咦,沒落水?花已陌睜開緊閉的雙眸,映入眼簾的是慕流年滿是酒氣的臉,她眨了眨眼,這是什麽情況?


    慕流年緊了緊懷中的軟玉溫香,滿足的發出一聲喟歎。


    然後在花已陌驚恐的目光中,他把她往上抱了抱,一顆濕淋淋的大腦袋往下一耷拉,就窩在她的肩膀上。


    “你放開!”怎麽一瞬間,她就坐在他腿上了,怎麽就被抱住了?


    “乖,別動,讓我靠一會。”低低的聲音裏有著濃濃的倦意,而緊抱的雙手絲毫沒有鬆懈的意識。


    “放手!”花已陌怒了。


    冰冷的濕意從他的衣衫一點一點的滲透到她的身上,夜晚的風吹來,她狠狠打了個冷戰。


    “我好累。”慕流年嘀咕著,打了個冷戰,卻把懷裏的人抱的更緊了。


    然後,再也沒有動靜,平穩的唿吸提示花已陌,某人似乎已經睡了。


    難得的,他脆弱的像是個孩子,震驚了的花已陌一頭黑線,這是在裝柔弱嗎?


    但是,她心底的某個角落,不由自主的軟了一下,酸了一下。


    曾經,她也是在某些夜深人靜的時刻,抱著玩偶低低的說話,我很累,我好痛。努力從一個寂寞的玩偶身上尋求安慰。


    猶豫了又猶豫,她還是伸出手輕輕環住他的背,觸手是冰冷的觸感,濕濕的衣物在夜風中散發出冷意。


    “醒醒,迴屋去,會感冒的。”花已陌拍拍他的背。


    迴應她的是一片沉寂。


    花已陌無奈,雙手用力的抬起他的頭,入目的麵孔有著不正常的紅暈,睫毛低低的垂著:“喂,醒醒,不醒就把你扔迴湖水裏了。”她恐嚇他。


    他緊閉雙眸毫無反應,她手酸的一鬆手,他又趴迴她的肩上。


    哎!她長長歎了口氣,聞著那酒味是醉了。跟一個醉鬼還能講什麽道理?


    可是這樣渾身濕冷濕冷的會感冒的好不好,她才剛從感冒裏爬出來,又要再來一次嗎?


    清晨,陽光鋪灑在窗外,明媚的像是絢爛的花朵。


    走廊上有輕輕的腳步聲,緩緩走過。


    在窗簾縫隙的陽光中,慕流年突然睜開了眸子。墨玉般的眸子裏一片冷冽如刀刃的光芒,耳畔有輕輕的唿吸聲,這感覺,不對!


    下意識的手臂一揮,一團物體裹著棉被跌落在厚厚的長毛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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