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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裏問得那樣親切,其實就是紅果果的嘲諷!


    秦暖白了他一眼,不理。


    年百花對於丁銀,則連一個白眼都欠奉。


    直到李猗走近,也問道:“你們在做什麽?”年百花才將秦暖的想法和目標說了出來。


    聽完秦暖的設想,丁銀哈哈大笑,笑完了還稱讚道:“你這小丫頭看起來極乖,卻沒想到竟是個蔫壞的!”


    秦暖臉都綠了,好想現在就抓把石灰撒他臉上……


    李猗卻隻是嘴角一彎,閑閑地吩咐年百花道:“年統領做好後,呈一個上來!”


    而後繼續負著手,繼續閑閑地散步,後麵的兩個小內侍忙忙跟上。


    丁銀臨走還不忘多嘴提醒秦暖道:“你做好之後,要我幫忙給你捎兩個給羊子曜麽?他如今跟著那三殿下在楚州忙賑災事宜。楚州離著揚州也不遠,你不用太感激我!”


    秦暖惱得臉黑黑,一個無賴,又還喜歡顯擺智商高,簡直太討厭了!


    不過那無賴信息倒是很靈通的,羊昀如今在楚州麽?昨天還聽說在徐州呢!


    楚州倒是既和泗州接壤,又和揚州接壤,確實比徐州近多了。


    就在秦暖開小差之際,年百花已經想好了袋口做成何種形狀,又如何紮係。


    秦暖立刻抱著布和針線樂滋滋地跑迴去加工,臨走之際還對年百花道:“我替年統領也做兩個好不好?”


    年百花冷肅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應了一聲:“好!”


    第二天,秦暖便拿著加工好的口袋,出府迴家一趟,把這個給李琨兩個。


    果然如她所想,李琨對這種價廉物美易操作型“暗器”極是喜歡。


    其實,這種東西就是給武力值低的小人物量身定做的。


    高手或者俠義之士自是不屑一顧。


    可是秦暖在迴府的路上,馬車卻被人攔住了。


    人來人往的街頭,秦暖的馬車自然也就行駛得慢,一名小道童,走到馬車旁揖手行禮問道:“請問車中可是秦女史?”


    這小道童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模樣甚是清秀,舉止亦十分斯文有禮,身上的道袍看著樣式普通簡單,麵料卻是輕薄舒適的綾綢。


    傳話的小道童都是穿的絲綢,主人的品味和身家可想而知。


    車夫並未將車停下,隻是又將車速放慢了些,便是旁人緩步前行,也能跟上。


    茉莉兒伸出頭來問道:“你是何人?找我家大娘有什麽事?”


    小道童道:“我家仙姑想請秦女史飲一盞清茶,還望女史賞臉!”


    茉莉兒問道:“你家仙姑是誰?”


    小道童答道:“我家仙姑法號‘妙華’,想必秦女史聽說過!”


    妙華!


    秦暖當然聽說過,就是那個在秦暖被綁架後,在阮家的扶持下做了白梨觀觀主的那個來曆不明的女人。


    這個女人找自己幹什麽?


    秦暖都可以肯定這這女人找自己不是好事!


    不過,秦暖想了想,既然這女人敢來找她,她為什麽不敢去見?


    李猗都說了,在揚州城內,秦暖不必怕任何人!


    於是秦暖便讓車夫大叔停了馬車,領著茉莉兒下了車。


    茉莉兒一見秦暖高冷端莊的派頭,立刻也高冷地對那小道童一昂下巴,吩咐道:“帶路吧!”


    小道童謙卑地低頭揖手道:“小道替我家仙姑謝過女史賞臉!女史這邊請~”


    說著,側身前行,領著秦暖走進了路邊的一座茶樓。


    這茶樓裝飾得極是典雅古樸,一樓大堂坐了幾桌客人,卻依舊很安靜,茶客的交談亦都是都輕聲慢語的,無人破壞此間品味。


    秦暖極少在外逛街,也看得出來此間茶樓是個極高檔的。


    小道童領著她們直接上了二樓雅間。


    小道童一撩起竹簾,雅間中原本坐著的一個年輕仙姑便站起身來,快步迎過來,未語先笑,她本就長得極清麗標致,這一笑如一樹白色的海棠花驀然綻開,既嬌媚又清雅,行動間衣袂飄飄,幽幽的檀香浮動,縈繞於人鼻端,叫人心舒神怡。


    她朝秦暖揖手行禮道:“無量天尊!小道多謝女史賞臉!”


    她的聲音,如珠落玉盤,清亮又圓潤。


    這樣的聲音想必念起道經來也是極好聽的。


    這女人,果真是既妙且華,真不負了她的那個法號!真真是仙氣凜然!想迷住那些不知底細的善男信女不要太容易。


    秦暖因知道她不是個好人,見她這樣子,心中越發多了幾分警惕,淡然地還了一禮:“久聞仙姑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妙華恭謹又不失優雅地請了秦暖入坐,又親手為她斟上茶,微笑道:“小道在白梨觀見過女史的畫作,當真是神品,心中仰慕至極!然女史在王府為郡主效力,小道心中雖極向往,卻終難得一窺真顏。今日女史路過,小道心中實在歡喜,便遣了小童攔了女史的車駕,還望女史勿怪!”


    從秦暖最擅長最出名的畫技入手,這樣一大段懇切的奉承話說下來,若秦暖真是個沒見識的十五歲小娘子,早就被迷得七葷八素了。


    秦暖隻淡淡道:“仙姑過譽了!”


    妙華又將秦暖讚了一通,說起了秦暖掛在白梨觀的幾幅畫作,似乎真是要同她請教繪畫技巧的模樣。


    秦暖確實很喜歡畫畫,可是若是對麵不是妙華,若是時間推到半年前的清閑狀態,她還是很樂意同人討論繪畫的。


    可現在,秦暖看著對麵那張毫無瑕疵的笑臉,簡直膩歪極了!


    誰特麽這麽熱的天,這麽忙的時候還有耐心陪你唱戲?


    秦暖摸了摸藏在袖子裏新鮮出爐的石灰包。


    雖然雅間中有冰盆很涼爽,可是擱不住秦暖心中煩躁。


    秦暖隻想知道這妙華背後的主子是誰?


    是阮家?還是那個康祿山?


    這次巴巴地來請她“喝茶”又是什麽目的?


    於是秦暖打斷了她的話,淡淡地問道:“莫非仙姑請我來就是為了談那幾幅畫麽?”


    妙華的俏臉微微一僵,停下了嘴裏的妙語連珠。


    不是說這個小娘子是個單純又寡淡,不擅也不愛與人交往的女孩麽?


    什麽時候,十五歲的小娘子竟然這樣不好哄了?


    謝謝朋友們的投票和打賞,謝謝訂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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