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各自坐在椅子上的眾人,一副心驚膽戰的樣子。張希再次說出了梁影帝的經典台詞。


    這次張希的聲音,透露著一股警告的意思,就差直接告訴別人,誰要是反對,就跟躺在地上的彭剛一樣。


    有了剛剛丁毅颯和彭剛做榜樣,這下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他們不是打不過張希,張希表現出來的實力雖強,但也不是無敵,在場能殺他的人還是有的,不過他們就是不敢動手。


    畢竟一動手,那就是等於在反對提劍司,反對朝廷,沒人願意背這樣的罪名。


    現在大乾正是最鼎盛的時候,誰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和朝廷做對,就是實力強大的探幽教,也隻是在偷偷摸摸的在暗地裏發展,更別說他們這些人了。


    上麵這些事情,張希自己心裏也清楚,這些人懼怕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他身後的朝廷。


    要不然,就以他剛才的樣子,早被人殺了,那裏還輪得到他在這裏囂張。


    這次問完後,已經沒有人再說話了,全部都默默的低下頭做起了鴕鳥。


    ……


    “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就表示都同意嘍。”張希看著沉默的眾人,輕輕的笑道。


    “張鎮守,您讓我仁善堂封閉山門,老夫無話可說。但是我們仁善堂除了是武林門派外,還是醫館,現在這時候,我們總不能把醫館也關門吧?”


    看到封閉山門的事情是沒得商量,伍文彬有些著急了,趕緊提出一些自己的想法。


    他還要外出收集病體,用來煉製“災神蠱”,可不能就這麽老老實實的在家裏哪也不出去,得想個辦法出去。


    要不然,沒了病體來源,“災神蠱”肯定會煉製失敗,到時候,那麻煩可就大了。


    別的不說,楚江王第一個就不答應,不把他生撕了才怪!


    伍文彬心裏怎麽想,張希不知道,但是他這番話說的沒問題。


    聽完後,張希點了點頭,醫館是肯定要開的,尤其是在這個時候,更不能把他關了。


    “嗯,伍掌門說的有道理。那醫館就不要關了,還有大家手中的糧店,這些也不要關門。但是其他的一些產業,一律不許擅自開門。”


    “不過,這些要經營醫館和糧店的門派人員,都要在提劍司做登記,除了去店裏,不允許去其他任何地方。”


    張希這次說完,這些人本來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不禁多少露出一絲喜色。


    雖然封閉山門的決定不能改變,收入上沒了兩個大頭,但是醫館和糧店還能開,多少還能有些安慰。


    不過,這隻是其中一部分人,另外一部分人。還是一副死了爹娘的樣子,這其中就有伍文彬和高長輝兩人。


    伍文彬臉色難看是因為,雖然張希同意醫館還可以繼續開,但還是不能隨意出門,這對於需要到處去收集病體的他來說,還是有些難辦。


    高長輝是為了“逍遙散”的事。


    他現在受製於人,一旦伍文彬和楚江王有什麽事要他去辦,他現在又不能隨意出門,一旦事情沒辦好,萬一把“逍遙散”的供應給斷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他試過不服用“逍遙散”,想要脫離他人的控製,但是,試過一次後,就再也不敢了。


    ……


    提劍司的這次會議,從早上一直開到中午,在午飯之前,去提劍司的武林勢力,除了毅颯門和撼天門這兩個門派外,全都完好無損的出了提劍司。


    就在這些人出來的瞬間,迅速就被自己家的弟子給圍了上來,全部都好奇的問會議的情況。


    “師傅,今天提劍司都說了什麽啊?”


    “掌門,裏麵發生了什麽事?剛剛毅颯門的人怎麽被抓了?”


    “……”


    看著眼前的弟子門人,這些平時都威風八麵的門派當家人,一個個都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嗨~,別問了,大家都先迴去吧。”


    帶著自家充滿疑問的弟子,這些當家人都唉聲歎氣的向自家地盤走去。


    不過,在人群中的伍文彬和高長輝,兩人遠遠的對望一眼,伍文彬還對高長輝暗暗的做了一個手勢,兩人又同時點點頭,然後才各自離去。


    ……


    提劍司後院,張希和秀兒兩人坐在一張桌子前,正要準備吃飯。


    “公子累了吧,快嚐嚐秀兒今天為公子做的菜。”秀兒雙手抱著張希的胳膊,一臉的嬌笑。


    張希在前麵和一幫老江湖鬥智鬥勇了一上午,早就餓了,坐到飯桌前,看著秀兒做的午餐,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夾起一片肉放在嘴裏,美滋滋吃著,對身旁的秀兒笑道:“還是公子的秀兒好,知道關心公子。”


    “那當然了,秀兒不關心公子,還能關心誰啊?秀兒還準備了一壇‘英魂淚’,公子要不要喝點?”


    “今天中午就……”


    “哼,我說我的酒怎麽少了一壇?原來是被你拿來給這小子喝,就知道你的公子,我老人家真是白疼你了!”


    張希剛要說不喝了,下午了還要去跟其他捕快開會,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秀兒的便宜師伯,田鬆岩。當初秀兒也不知道怎麽說的,就把這個不靠譜的大宗師給忽悠成了她的保鏢,最後也跟著來到了婺州城。


    “師伯~,不就是一壇酒嗎?改天我再去給你買一壇就是了,不要那麽小氣嗎?”


    “哼!這是一壇酒的事嗎?要是你想要,別說一壇“英魂淚”了,就是皇帝老兒的禦酒,老夫都能給你弄來!


    老夫是說,你這丫頭怎麽一顆心全掛在這小子身上,也不知道關心一下我老人家。”


    “師伯~”


    看著一臉傲嬌的田鬆岩,張希也是納悶了,也不知道是那裏得罪他了,每次見了自己,都要說上兩句。


    田鬆岩來到飯桌前也不客氣,直接坐下來,拿起筷子就開始吃。


    “嗯,好香!乖侄女,給師伯倒點酒,這麽好吃的菜,要配上酒才對。”


    秀兒看著自己為張希準備的菜,都進了田鬆岩的嘴裏,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但是也沒辦法,誰讓田鬆岩是自己的師伯呢!隻好跺跺腳,嘟著嘴給田鬆岩倒了杯酒。


    “哐當”一聲,把酒杯重重的放在田鬆岩的麵前,已顯示倒酒的人有些不開心。


    田鬆岩也不生氣,笑嗬嗬的端起酒杯,“滋溜”一聲就把酒喝了下去。


    然後在夾上一口菜,放在嘴裏,邊吃邊說:“丫頭,別生氣嘛!師伯給你說件奇怪的事,你要不要聽聽啊?”


    “什麽事啊?”秀兒嘟著嘴迴道,顯然還是有點生氣。


    “嘿嘿!這事是我今天在街上偶然看到的。居然有人在收集感染瘟疫後,那些病人的鮮血。你說奇怪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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