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條的弱點並不明顯,它的能量源來源於汲取草木的精華,秦蘇知道頭是從那幾顆樹木發展出來,隻是在藤條與其他樹木的聯係被砍斷時,它仿佛像受了極大的委屈在秦蘇身邊瘋狂扭動了陣,才漸漸失去了活力。


    秦蘇挑了挑眉,總算想起了她在葉南公園碰上的那根怪異強悍的藤條了。


    心中莫名一陣悸動,隱約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但現在從她昏迷後到現在那帥哥就一直沒了聲響,她也找不到人來分享她發現的這些不尋常,而且,帥哥他閱曆豐富,她覺得他一定會知道些什麽。


    秦蘇彈了彈手環上的珠子:“哎……要你何用……”


    再不出來我就扔了你!


    那樹牆已經被斬出了一個大洞,恰好能夠車輛通行,鬱牧清晃蕩在最後,若有所思地盯著那些失去生命力的藤條,又數了數被那藤條襲擊的人數。


    1、2、3……4、5


    恩,有五個人,那群人真是沒得救了。


    窮寇莫追,況且還是手裏有槍的軍人。


    他嗤笑了聲。


    直起身走到路邊單獨的一大團藤條旁邊,大眼解釋道:“這幾人最開始趁著我們被困著離不開身,是準備過來偷襲的。”


    說著看了秦蘇一眼:“秦蘇應該就是在那時候覺醒的異能。”


    鬱牧清聞言眼神銳利地看著大眼,大眼迴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他才嘴角一彎,眼裏瞬間浮起一抹媚色,神色輕佻又迷人:“真是有意思~~”


    說話之間,那團在大眼手下堅不可摧的藤條已經瞬間裂開了幾道縫隙,露出了藤條下方已經變得有些青紫的人,鬱牧清這才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他是看了一眼,就立馬認出了隱藏在藤條之下的人。


    “可以告訴二隊了,以後用不著監視足球場的人了。”


    醫院在陸陸續續這麽多人入住後,早已經魚龍混雜,而他們軍隊也不是什麽都不管不知道的,相反,所有的情報他們都掌握在了手裏。


    這去球場裏救出來的幸存者就是反他們軍隊的頭目之一。


    大眼湊過身子一探,靜了會,發現果真是那三個跳的最厲害的刺頭,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鬱牧清鄙夷地睨了他一眼:“你個辣雞!連個女童都比不上……”


    大眼:“……”


    車在訓練場外邊停了,提前下車的壁虎等人早已經準備就位,將訓練場暫時清理出來,小寶帶著一隊人從另外一棟樓轉到了住院部,雅和醫院北區北區abc三棟大樓之間本來就有通道相連,現在他們開通另外一條通道,也就隻是喪屍多少的問題罷了。


    而雅和醫院本就還沒規劃完畢,除了a棟挨著門診大廳,其他樓裏基本就是空樓,小寶一隊人沒費多少力就又重新繞迴了住院部大樓。


    秦蘇站在訓練場二樓,打量著樓下這一批的幸存者。


    他們這一批裏的人女生居多,再就是幾個還算年輕的小男生,估摸著年紀應該也是d大的學生,這樣一來,加上夏老師那群人,這醫院裏麵d大的幸存者應該算的上是最多的了。


    這幾個男生臉上表情除了沉悶點都還算正常,更多的是和其他人一樣有著被救後的喜悅,而那群人裏的女生的態度則明顯奇怪多了。


    陰沉的不忿,算計的渴望,以及死寂的絕望。


    這以後的日子平靜不了了。


    秦蘇想。


    冉君竹悄然地靠近秦蘇,站在一旁,他雙手插著口袋,也打量著樓下那十多個新進的幸存者不語。


    過了幾分鍾,秦蘇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見他還是沒開口的打算,終究是忍耐不住:“你不打算說些什麽?”


    冉君竹有些訝異地看了她一眼,臉上流露出一股‘我應該要說些什麽?’的意味。


    他見秦蘇臉上的疑惑過於明顯,有些好笑地搖了搖,摸了摸下巴,在秦蘇不悅前就移開了目光:“要我說什麽?說你不該出手製止那些人?”


    秦蘇心裏一曬,發現自己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他用的詞竟然是製止……


    過了會,冉君竹才繼續談論起這件事,但內容卻離秦蘇所想的千差萬別:“你的槍法確實太差了,我沒想到顏秋竟然連沒教過你槍法。”


    真是一點都不符合格淩的作風呢……


    秦蘇微微一梗,發現他碰到的這群當兵的要麽就是太執著於為人民服務一根經到底,要麽就是冉君竹這種神經一樣愛民如子卻又正邪不分的。


    總之不是個正常人。


    壁虎已經在下麵清點完,此刻正探著頭,開始是不是往他們的方向望了過來。


    秦蘇注意到他身邊一直跟著一個身形修長的女人,一步一隨地跟在壁虎身後,靜靜地低著臉,隻有壁虎在迴過頭跟他說話的時候,才能見到她稍微抬起了點頭,神色溫柔地含笑跟壁虎迴話。


    秦蘇想,這人還真是文靜的緊。


    冉君竹見到壁虎的動作,就已經猜出了估計是下麵那女人和誰有些牽扯,他叫著秦蘇跟他一起下樓,並且囑咐道:


    “明天開始,你的訓練表上要多一門射擊課,我相信你能適應的很快,你能行嗎?”他看著秦蘇淡定的麵容,不自禁地對著這張稚嫩的臉,帶上了些對待小輩時候的關愛。


    見秦蘇沉著地點點頭,他眼裏的慈祥更加明顯,繼續跟她分析到:“再過不久槍的作用就不大了,但不可否認槍的攻擊手段仍然是最有效的,特別當作用於我們的同類。”


    經過醫院這一鬧,他反而不將秦蘇擺在需要他們重點保護的位置上了,反而希望她能快速成長起來,畢竟連他手裏的兵,在麵對那種情況時都還局限在過去固有的思維和行為準則裏。


    秦蘇很好,她很適應這大災變之後的生存。


    兩人一個溫和地講著之後幾天的大致規劃,另一個人則安安靜靜地跟在一旁聽著,偶爾還認真地問一兩句,不知不覺中放慢了腳力的速度,等兩人經過大廳來到訓練場外,壁虎已經領著人在外麵等了有一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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