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萩原研二哪來的一個女兒?


    “你背著我偷偷結婚了?”好半天, 鬆田陣平才問出這句話來。


    “怎麽可能?”萩原研二立刻反駁,“這種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 我等會兒迴去的時候再跟你說。”


    鬆田陣平:“……”


    所以萩原研二說的是個什麽情況?


    鬆田陣平點燃了支煙,陷入了沉思。


    ……


    萩原研二的行動速度是真的快,給鬆田陣平撥了這通幾乎稱得上是鬧劇的電話以後,他就開始幫諸伏景光思議新的房子了。


    他給自己住的公寓物業打了通電話,很快就幫諸伏景光敲定好了新房子。


    “走,現在就去簽合同, 然後今天就搬家。”萩原研二慫恿道。


    對於他這句話,諸伏景光簡直是哭笑不得, 但也默認了萩原研二這一行為。


    來來迴迴折騰了幾個小時, 諸伏景光拿迴了原先公寓的押金,也帶著灰原哀簽好了新公寓的合同,不過他倒是沒有像萩原研二說的那樣今天就搬家, 畢竟在舊公寓住了那麽久, 東西也算是比較多的,自然不可能是說搬就搬。


    “這麽一算的話,我在東京的這幾年, 都搬了三次家了。”諸伏景光感歎道。


    萩原研二笑眯眯:“這個我知道,這叫‘孟母三遷’。”


    諸伏景光:“?”


    “小諸伏你不知道孟母三遷是什麽意思嗎?我跟你說……”


    “不,我知道,”諸伏景光打斷了他,“但是這件事和這個典故扯不上任何關係吧。”


    然而萩原研二卻依舊笑眯眯:“小諸伏你是不是搬了三次家?”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


    萩原研二又指著灰原哀道:“是不是有一個孩子?”


    諸伏景光又點了點頭。


    “所以這是不是‘孟母三遷’?”萩原研二一拍手,“哦不對,小諸伏你應該算是‘孟父’。”


    諸伏景光:“……”


    灰原哀:“……”


    灰原哀突然覺得,沒帶口罩就出門是她最錯誤的選擇。


    “好了,不逗你們了。既然都到這邊來了,那就去我家吃頓飯唄,正好讓小哀和小陣平認識一下。”他說著,又彎下腰來去看灰原哀,“小哀,待會兒你將會看見一個很有黑手黨氣質的大哥哥,但是你別怕,他其實是一個好人,和我一樣是一個警察。”


    灰原哀:“……”


    灰原哀十分高冷的“哦”了一聲。


    就這樣,萩原研二將諸伏景光和灰原哀領迴了家。


    而看著萩原研二帶迴來的這兩個人,鬆田陣平默默掐斷了煙,看著諸伏景光和灰原哀沉默了一會兒後,他墨藍色的眼睛又盯緊了萩原研二,將萩原研二拽到了一邊:


    “你帶女兒迴來還拖家帶口的嗎?”


    萩原研二:“啊?”


    “你們倆的女兒?”鬆田陣平朝諸伏景光的方向努了努嘴。


    “怎麽可能?小陣平你腦補了些什麽啊?”萩原研二立刻否認,隨後又對著鬆田陣平笑魘如花,“當然是我們倆的啦。”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又看了眼灰原哀,陷入了沉思:“這還不如我腦補的呢。”


    他到底是什麽時候和他家幼馴染多了一個女兒的啊喂!


    本來他聽著諸伏景光話裏笑意,又想起最近去搜查一課特別勤、還問領養流程的萩原研二,還以為是因為某種因素,他們兩個一起領養個孩子。


    結果萩原研二現在告訴他,他那句“我們現在多了一個女兒”的“我們”,真的是他和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大腦宕機。


    鬆田陣平墨藍色的眼睛盯著萩原研二那雙淡紫色眼眸:“你最好不是在開玩笑。”


    萩原研二咳嗽了一聲,正經了起來,向鬆田陣平介紹道:“好啦,我說實話,她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名哀醬。因為小諸伏不方便,所以就記在了我的名下。小陣平,我和你可是住在一起,我的女兒自然也是你的女兒,所以我說是我們的女兒,也沒什麽問題吧。”


    沒問題,確實沒問題。


    “你這是什麽歪理啊!”鬆田陣平的拳頭還是忍不住握緊了,他看著萩原研二幽幽道:“你要是再晚解釋一句,我就要穀歌‘同居的幼馴染是gay怎麽辦’了。”


    萩原研二“誒嘿”一聲:“那還好我解釋的快,不然我就要被小陣平給掃地出門了。”


    向鬆田陣平解釋清楚以後,鬆田陣平這才重新將目光轉到了灰原哀身上,沒怎麽跟小孩子接觸過的鬆田陣平突然之間有些不知道開口了:“我剛剛那個樣子會不會嚇到她?”


    “不會啦,小哀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孩啦。”萩原研二將鬆田陣平推到了灰原哀麵前,“哀醬,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小陣平。”


    “你好,”鬆田陣平試圖露出一個微笑,但感覺怎麽笑都不對勁,最終隻能繃緊了臉道,“我是你另一個父親鬆田陣平。”


    諸伏景光:“咳咳咳。”


    萩原研二:“噗。”


    灰原哀默默移開眼睛,她突然覺得自己當初選擇諸伏景光做她的監護人是個非常正確的選擇了。


    萩原研二簡直是笑的直不起腰來:“對不起小陣平,但是……哈哈哈哈哈哈。”


    “萩原研二!”鬆田陣平握緊了拳頭,威脅道,“不許再笑了!”


    “哈哈哈哈對不起,但是真的哈哈哈哈。”


    灰原哀淡淡評價:“這名鬆田警官好像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


    “嗯,”諸伏景光臉上堆著淡淡的笑意,“習慣就好了。”


    “對了小哀,你想要去上學嗎?”趁著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之間的互相打鬧讓灰原哀的心情明顯變好,諸伏景光趁機問道。


    “都可以。”灰原哀知道自己最好還是像一個普通的女孩一樣,所以也幹脆同意諸伏景光的提議。


    “那你覺得帝丹小學怎麽樣?”見灰原哀同意,諸伏景光鬆下了一口氣,“我正好要去那邊做音樂老師,剛好可以照顧你。”


    “你決定就好。”灰原哀沉默了幾秒,但也隻是這樣道。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小蘭姐姐”家中的那名江戶川柯南,也是在這個小學讀書的。


    ……


    “最近一直在做怪夢。”金發青年用手揉了揉太陽穴,看起來似乎有些煩躁。


    “大概是怎樣的怪夢的呢?”坐在他對麵的女子關切的詢問道。


    “夢到的時候十分清楚,但是醒來的就記不清楚了,隻記得一張十分模糊的臉,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然後那個喊我——”說到這裏,金發青年頓了一下,含糊其辭的道,“總之是一個基本沒有人喊我的稱唿就是了。”


    “這樣啊,”女子善解人意的笑了笑,並沒有追問到底是個怎樣的稱唿,隻是和金發青年討論著,“零君相信前世的存在嗎?”


    “前世?”


    “嗯,前世,就想我和大君一樣,總感覺我們的相遇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一樣。說不準,零君所看見的那個人,就是零君前世的至交呢?”


    聽見女子提起那個人,金發青年麵上露出了壓抑不住的嫌棄:“什麽冥冥之中的注定,那家夥分明是故意碰瓷,別給他貼金了。”


    哪怕看見金發青年對她的男友隻有嫌棄,但女子依舊隻是笑。


    “應該是我最近壓力太大了,所以才會做這種夢。”金發青年按了按眉心,站起身來,“好了,我就先走了。雖然我的人在外麵守著,但你自己也要小心一些,別讓組織發現你。”


    “好,那我就不送你了。零君一路順風。”


    離開那個地方以後,金發青年眯了眯眼睛,望向夜空之中的那片星辰。


    “前世,哈,這可真是過於虛緲的存在啊。”


    口袋裏的電話在這時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金發青年目光一頓,但還是接通了這個電話。


    “喂?”


    “降穀君什麽時候有時間來公安一趟?”電話那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金發青年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是有什麽要緊事嗎?”他反問。


    “有事,但不算是要緊事。”電話那邊迴答,說著還頓了一下,提醒道,“降穀君,現在撥通這個電話的我的身份,不是卡納迪恩。”


    而是你所知道的,我的另一層身份。


    從稱唿之上,金發青年自然是聽了出來,他再次按壓了下眉心,語氣平靜的道:“地點,我待會兒就過來。”


    “是老地方,降穀君你是知道的。”


    “好。”金發青年麵不改色的點了點頭。


    在電話掛斷之前,那邊的人笑了一下:“那我們就等著降穀君你的到來了。”


    電話掛斷後,金發青年抬頭望了一眼夜空之上的明月,沒有猶豫的,邁出了他的步伐。


    確實該迴公安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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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發啦,下午去吃kfce?(?> ? <)?3


    新蘭那本不開了,來看看新預收


    《今天也在追尋前夫哥的步伐》


    伊澤黎沒有想到,自己第一天在警視廳任職摸魚的時候,居然還能在校園論壇裏居然發現了他和他前夫哥的cp貼。


    伊澤黎覺得很驚喜,於是決定當場就截圖發給前夫哥:“你看,有人磕我們的cp!”


    然而迴應他的是一個紅色的感歎號——前夫哥將他給刪了。


    伊澤黎:?


    說好的暫時分手冷靜一下,你刪我幹嘛???


    =


    伊澤黎的前夫哥,膚白貌美,溫柔體貼,是他的學長,也是伊澤黎死皮賴臉的追到手裏的。


    前夫哥年長伊澤黎一歲,在伊澤黎著急忙慌的準備畢設的時候,前夫哥就已經在警校就讀,並成功畢業。


    為了追上前夫哥的步伐,伊澤黎毅然決然的報考了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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