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發現水水在某些方麵特像他大爸爸,擁有了心目中的好東西就藏不住,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


    兩個小寶貝的出生,家裏頭最最最興奮的大概是蔣悅衣和他們的姑姑蔣月霄。


    蔣悅衣是通過水水才發現自己有漂亮崽崽控的,新的兩個小寶貝長得一模一樣,都粉團子似的漂亮極了。


    而蔣月霄沒有自己的子女,大概也是年紀到了,她對小老二和小老三喜歡的不得了。


    聞溪生完上工出遠門拍戲的時候,家裏三個孩子蔣湛白帶一個,不放心他自己帶孩子的林蘭芷會幫忙,剩下兩個老爺子那邊會帶一個,剩下一個蔣月霄就抱走了。


    蔣悅衣工作之餘,就去姑姑那裏幫忙帶娃。


    三個娃享受到了整個家庭無與倫比的愛,連在國外很少迴來的蔣湛白的叔叔一家子都時不時寄點禮物迴來。


    一家五口一年中整整齊齊的時間,就是水水放寒假這段時間。


    以前是聞溪在外麵拍戲蔣湛白追著他跑,現在反過來,聞溪帶著崽們跟著蔣湛白跑。


    蔣湛白在京都市郊也有一座莊園,就在蔣月霄的莊園後麵一點的位置,內有小橋淺溪流過,原本的大湖填了造了個花園,冬季草木凋零,花園不太好看,但假山亭台也有不少,適合放小孩子過去玩鬧。


    水水領著兩個弟弟們去探險。


    大壯二壯正是剛學會走路,對哪兒都很好奇的時候,水水一手牽著一個,走到一株快掉光了葉子的老樹下頭,發現了一個吊在樹上的秋千。


    “啾啾。”大壯指著秋千,興奮的都要抓不住了。


    水水於是領著兩個弟弟走近,發現這秋千很高,比大壯二壯都高出一截,他自己是爬不上去的,也沒辦法把弟弟們抱上去。


    而且秋千長得也很怪,別的秋千是橫著的,它是豎著的,一前一後兩個座位,裏麵鋪的軟綿綿的很厚實,像兩個連在一起的馬鞍一樣,還有垂下來的兩幅腳蹬。


    水水掐著大壯的腋下,使勁兒把人舉了起來,大壯老老實實的不動彈,小哥倆一起努力,臉都憋紅了也沒能爬進秋千裏。


    “啊咦咦,啾啾啾。”大壯不好好學說話,總是各種擬聲詞賣萌似的叫,二壯比他哥哥要安靜的多,但雙眼也盯著搖擺的秋千,透露出渴望。


    水水隻好去叫爸爸了。


    “大爸!”沒找到爸爸,先看到了站在主宅門口的大爸,“弟弟想坐秋千,但是太高了,我抱不上去。”


    蔣湛白接住撲過來的水水摟了摟,聞言臉上的表情都沒什麽變化,問:“是大樹底下那個麽?”


    水水點頭。


    “那個是大人玩的,水水帶弟弟去姑奶家玩好麽,姑奶給你做了小朋友用的秋千,還有旋轉木馬,還有沙堆。”


    水水一聽,眼睛都亮了。


    “姑奶家裏還有很多好看的小哥哥陪你們玩,你們可以玩到吃完晚飯,想睡覺再迴來。”


    水水一聲歡唿,就這麽被哄著帶著弟弟們去姑奶家玩了。


    莊園裏很快就隻剩下夫夫倆。


    聞溪正在孩子們的房間裏,給他們的小床換上新的毛茸茸的床單,給他們的小被子換上新的被罩。


    聽見蔣湛白進來,他忙的頭也不抬:“去哪兒了?把我們臥室裏的寢具都換一下,你也真是的,今天就過來了怎麽不先找人清理一下房子,一拍全是土。”


    “別忙了,傍晚我喊家政過來。”蔣湛白四下看了看,抓了兒子毛茸茸的一塊小毯子在手裏,摟著聞溪的腰說,“跟我來,有好東西給你看。”


    聞溪被一頭霧水的帶到花園秋千旁,蔣湛白長腿一邁,騎馬一樣跨到秋千的其中一個座椅上,然後拍了拍另一個位置:“來。”


    聞溪瞬間就懂了,臉一下子就紅了:“光天化日的,變態!”


    蔣湛白:“這是我去h國的時候見到的一種用具,據說很爽的。”


    “那也不能!大冬天的,你不嫌冷麽?”


    蔣湛白把毯子往下半身一圍,哄他:“不會冷的,不脫衣服,趁著孩子們都不在,快來試試。”


    聞溪站在原地天人交戰。


    最近夫夫倆聚少離多,匆匆見麵也是淺嚐輒止,對蔣湛白來說,那就是得有一個月沒有酣暢淋漓過了。


    不止蔣湛白想了,被蔣湛白開發的非常成熟的聞溪也想了。


    尤其是,白天、室外、露出、道具這幾個關鍵字一一在腦子裏蹦跳,聞溪一邊覺得羞恥,一邊又覺得非常刺激。


    他不由的視線轉了一圈。


    蔣湛白已經迫不及待了,踩著腳蹬把身上的長褲褪下一點,用毛毯遮掩住,見聞溪還在躊躇,就說:“放心吧,這裏四處空曠,沒有人。”


    聞溪終於走到秋千旁邊,蔣湛白雙臂伸出,肌肉鼓動間,一下子就把著人的腰把他按坐在了秋千上。


    “來,腳踩著這裏,屁股抬起來一點,一點就好.....對,乖寶寶......”


    蔣湛白哄著人坐在了自己身上,舒適的歎息出聲。


    聞溪伸手攏了攏毛毯,把兩人嚴嚴實實的蓋住,整個人就抱著蔣湛白的脖子,兩人的上半身穿的暖和極了,毛毯以外的腿部看著也嚴嚴實實的,就算此時有個人闖進來看見,也隻以為是夫夫倆正正經經的蕩秋千呢。


    根本不知道此時兩人的身體已經緊密的相連了。


    蔣湛白等聞溪適應了,開始不滿足的小聲哼哼的時候,大長腿往地上一蹬,秋千就蕩了起來。


    越蕩越高。


    此時聞溪才開始曉得它的厲害,因為慣性以及秋千的特殊結構,兩人的身體隨著秋千的晃動而來迴挪動,一時深,一時淺,非常的折磨人。


    秋千上包著厚厚的海綿,海綿外還有一層細軟的皮毛墊子,碰觸不會覺得疼痛,隻會覺得快樂。


    這比婚禮那天,在大海上,在星空下,在海浪的湧動中doi刺激太多了。


    秋千唿嘯而來,唿嘯而去,失重感加上巨大的刺激,聞溪隻覺得那玩意兒像是插在了自己的心口上,隻不過短短十分鍾,他就開始意識模糊,手臂抱不住人,腿也無力的耷拉著,腹部開始抽搐。


    整個一副□□到失智的狀態。


    蔣湛白愛死了他這副模樣,更神奇的是,聞溪並不會因為doi的次數多而產生抗性,他一直都是這種狀態,隨便碰一下,戳幾下,就整個兒軟成了一灘水。


    這一天,夫夫倆過的非常快樂。


    聞溪果然沒覺得冷,反而渾身熱烘烘的,他們在秋千上呆了得有兩個小時,蔣湛白摸著聞溪的背部,發現他出了很多汗,就不敢在外麵多呆了,抱著人迴到了溫暖的室內。


    沒有孩子們在身邊,蔣湛白在臥室和浴室裏吃了兩頓飽的。


    那天之後,孩子們顯然更喜歡姑奶家姹紫嫣紅有大暖房有好多陪玩小哥哥的大園子,簡直是樂不思蜀。


    夫夫倆整日待在一起,花園裏不止有了秋千,後來又有了可以前後晃動的大木馬,大號搖搖椅。


    聞溪對這些東西簡直是又愛又恨。


    小老二和小老三兩歲大的時候,聞溪肚子裏又揣了一個。


    小老四是個小姑娘,她還在爸爸肚子裏的時候,基因學因為聞溪的貢獻有了一個巨大的突破。


    ***以下是胡扯八道的世界設定,可不看***


    聞溪接觸了基礎生物才知道,這個世界的地球人基因來自於人魚。


    原始生命自大海誕生,遠古時期的人魚是純粹的海洋生物,他們雌雄同體,繁衍期時以武力值決定誰來懷崽,所以人魚是不分性別且都能揣崽的。


    後來經曆了海底火山噴發、地殼運動等特殊時期,海洋的生存環境非常惡劣,人魚進化出了陸棲分支,慢慢演化成如今的人類。


    所以能生育的男性一直被稱為“基因優秀”,這個優秀指的就是返祖的人魚基因活躍程度。


    用一種比較科幻的說法就是,人魚基因開發程度越高的,基因就越優秀。


    聞溪體內活躍的遠古人魚基因能有50%以上,他的身體才能無限孕子,且揣崽的時間一般在5-10個月之間。


    所以水水是九個多月出生的,雙胞胎是6個月就發育成熟,老四則是8個月。


    這一下,聞溪真的是可以被曆史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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