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深深的交纏,渾身過電一樣顫抖,雙目中沁出盛放不了的舒爽刺激出來的淚水。


    蔣湛白好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邊親一邊抱,一邊還想脫他的衣服,急切的找不到方向,最後雙手用力,撕。


    薄而絲滑的睡衣刺啦一聲就報廢了。


    漂亮的肩頸線完全露了出來。


    那隻失去理智的獸嗓子裏發出急切的低吼,恨不得自己再多長兩張嘴。


    一切好像又迴到了四年前,那個被催情的藥吞沒理智的夜晚。


    睡衣一片一片的離開了聞溪的身軀。


    他被硬邦邦的肌肉群包裹在了床單上,像蓋上了一層厚重的被子。


    這被子還渾身長滿了嘴一樣,聞溪被嘬的皮膚生疼。


    他的腿被抬起,分開,被係統改造的很完美的身軀,連這方麵都給他考慮到了,少量的痛加上大量的爽,聞溪終於忍耐不住,仰頭放聲叫了出來。


    第一次結束的時候,蔣湛白像是脫力了一樣趴在他的身上,猛嗅著他的脖頸。


    聞溪被壓得很難受,忍不住推他:“你起來。”


    也就剛剛那一陣子,他的嗓子都喊啞了。


    啊.......剛又喊了,聞溪一個激靈,不會被人聽到吧!


    蔣湛白順著推他的力氣站了起來,下床,進了浴室。


    聞溪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這就不行了?老了?渣男了?這就拔那啥不認人了?不幫他清洗一下麽?


    然而片刻後,蔣湛白又走了出來,手裏拿著嶄新的浴巾。


    他臉上仍舊是欲色猙獰的,把浴巾往床上一鋪,隨手一掀,就把聞溪掀上去趴好。


    沉重而滾燙的大山又迫不及待的蓋了上來。


    “你可以隨便叫。”克製的聲音這麽說,“這個房間改造過,隔音效果很好。”


    聞溪:........


    第19章


    說好的,冷靜,克製,嫌棄,隻對主角受有感覺呢?


    聞溪是懵逼的,主角攻的人設一不小心就崩了。


    他被死死的按趴在床上,墊著浴巾,雙腿並攏,蔣湛白用自己的大長腿夾著他,雙臂從他的腋下伸出,狠狠的扣住他的肩,死死的壓製著,開啟了長達四個小時的鞭撻。


    聞溪這下真的完全受不了了,雙腿不能動,雙臂能動的範圍有限,手掌下的床單被他擰成了麻花,嗓子也不像是自己的,發出的聲音自己聽了都覺得非常羞恥。


    他暈了兩次,又被弄醒,耳邊的啪嗒的水聲就沒停過。


    恍惚間,他好像聽到那個人設梆硬的主角攻在他耳邊說:“水真多,跟打井一樣。”


    你特麽!


    最後是怎麽過去的他就不知道了。


    迷沉沉的黑暗中也不消停,他的身體和精神極其的困倦,睡覺的姿勢卻很別扭,身邊總有一個危險的氣息纏著他,好像有隻兇猛的蟒蛇在盤卷著他,完全睡不踏實。


    好像也就迷糊了幾個小時,他萬分痛苦的強迫自己睜開眼睛,然後發現眼睛幹腫不適,隻能睜開一條縫隙。


    真是個牲口.......他流失了大量液體,眼睛都哭腫了,嗓子幹的冒煙,卻沒人給他端杯水喝。


    牲口雙臂牢牢的抱著他,睡得很沉。


    聞溪很不習慣被人抱著睡,掙開他的手臂,身體動了動,身後並沒有太多不適,隻是黏糊糊的,很不好受。


    兩人都沒有清洗,床上還是一片狼藉,床單都滑走一大半露出床墊了,聞溪腹誹不已,主角攻那該死的潔癖呢?就這麽囫圇著睡了?


    他起身伸長手臂取過水杯,咕咚咕咚喝下一杯水,冒煙的嗓子才舒服一點,人實在太困了,感覺一閉眼就能睡死過去。


    於是聞溪遵從內心的意願,往旁邊滾了兩滾,遠離蔣湛白,繼續睡。


    感覺剛閉上眼睛沒多久,身後窸窸窣窣,一具滾燙的身軀貼了過來,雙臂一撈,又把他撈進懷裏抱住,腿也搭上來,像團著抱枕似的團著他。


    兩個人都寸縷不著,肌膚相貼,蔣湛白睡得更沉,聞溪卻被弄醒了,簡直想死。


    他疲憊的很,掙了兩下掙不開,於是隻得保持這個姿勢,委委屈屈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沉,再次睜眼,天光已經大亮。


    背後緊貼另一個人的前胸,滿室都是一股燥熱的香。


    聞溪有些迷茫,一瞬間不知今夕何夕。


    片刻後,他恢複清明,一動,麵容瞬間有些扭曲。


    那叫一個腰酸背痛腿抽筋,下腹酸麻脹痛,一副被刺激過度的樣子,腹部的肌肉也有些痛,這是昨晚上抽搐的太狠了。


    他的腿還被壓得死沉,都麻了。


    他忍不住發出兩聲哼哼,發覺嗓子也幹痛的很。


    跟主角攻上床,簡直是要命啊。


    環繞在身上的手臂收了迴去,聞溪察覺到背後的人坐了起來。


    聞溪努力的翻過了身,一看,蔣湛白那張向來冷峻的臉上破天荒的一派迷茫,似乎人還在賢者時間裏沒有出來。


    蔣湛白昨晚睡了最舒適的一個覺。


    睡醒渾身通暢,像是吃了人參果一樣每一個毛孔都被撫慰好了,又像故事裏那些樂於雙修的妖精,吸飽了精氣神,容光煥發。


    短暫的迷茫後,他視線往下一垂。


    被吸的那個人淒淒慘慘,渾身青紫,眼睛和嘴唇都是腫的,暴露在目光中的半邊兒圓潤的屁股蛋兒也是一片通紅,顯然使用過度。


    某些記憶紛紛迴籠。


    蔣湛白偷偷砸了咂嘴,陷入迴味。


    在交出無數種子之後,他前所未有的深刻意識到住進家中的那個小崽崽,就是他其中一枚種子的成果,是他血脈的延續。


    而床上的這個人,他們結婚了。


    一切都有了真實感,他的生命中狠狠的插入了另一個人的身影,不管他願不願意,聞溪都已經占下了一個大坑。


    但他不該......不該勾引我。


    蔣湛白抿緊了唇。


    聞溪盯著他,發現他從迷茫到清醒再到譴責的目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啞著嗓子低吼:“什麽意思,你那是什麽眼神!”


    蔣湛白:“昨晚.........”


    聞溪:“你不要說昨晚是我勾引你。”


    蔣湛白:?


    聞溪:“你還真敢這麽想?”


    他氣笑了,成年人,成年男人,成年有需求的男人,年輕力壯血氣方剛,上個床怎麽了,他沒爽到麽?你看看這氣色,再看看自己這破布條的模樣,誰占便宜一目了然,他昨晚上差點兒就死這兒了!


    還特麽譴責,吃屁去吧。


    聞溪攢足力氣,一把推開人,光著進了浴室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床上已經被收拾了,髒掉的床單和毯子都被丟入了洗衣籃。


    聞溪非常不高興,感覺跟蔣湛白無法溝通。


    畢竟舔了幾年,蔣湛白這種高高在上不跟他溝通的模樣他很熟悉了,於是自顧做自己的。


    蔣湛白穿著睡衣坐在床邊,看著他收拾自己少的可憐的衣物,那張漂亮的臉上還殘留著昨晚的餘韻,這使他難得有些良心不安。


    “你.......哪裏不舒服麽?”他體貼的問,“我給你上藥。”


    “滾滾滾。”聞溪氣不打一處來,迴憶起昨晚的某個片段,說這間臥室的隔音牆是重做的,這是早有預謀,還是未卜先知?


    結合某個牲口今早的表現,更氣了。


    甜蜜的早安吻,沒有;懊惱的告饒,沒有;溫柔的抱著洗澡,沒有;體貼的喂水喂早飯,通通都沒有。


    渣渣。


    聞溪三兩下收拾好東西,推開臥室門。


    門剛一打開,就聽到了小孩子特有的清脆嬌嫩的笑聲。


    聞溪這滿胸的火氣,在兒子的笑聲中消下去那麽一點,他站在三樓欄杆上往下望,大廳裏水水正在瘋跑,保育阿姨端著個碗在他後麵追。


    聞溪:..........


    水水這貨,吃飯的時候不要管他他能好好吃,但凡讓他多吃點或者試圖喂飯,他就開始作妖,尤其最忌追著喂飯,他會覺得這是別人在跟自己玩。


    看來保育阿姨也不太靠譜,他得給她們寫個條,標上不能做的那幾件事。


    聞溪下樓,水水看到了他,雙目一亮,歡叫著爸爸就撲了上去。


    聞溪被抱住腰,疼的齜牙咧嘴,忍住麵部表情,嚴肅的問:“是不是又不聽話了,飯沒好好吃?”


    水水還沒說話,保育阿姨趕緊替他迴:“沒有沒有,夫人放心,小少爺可乖了,就剩一點兒蛋羹沒吃完,剛剛在陪小少爺玩呢。”


    聞溪聽著那個“夫人”覺得十分刺耳,摸了摸水水的腦袋讓他繼續去玩,他則找到老管家道:“裘伯,麻煩再讓人收拾一間臥室出來吧,我自己住。”


    老管家麵上閃過一絲擔憂,但也沒說什麽,點頭應下了。


    “對了還有件事,以後讓大家在家裏喊我名字就行,夫人就算了。”


    老管家這下不僅是擔憂了,都憂愁了。


    瞧夫人這一身痕跡,他還以為兩人的關係很好,怎麽一下子就要分房間睡,還非要改稱唿呢?


    “好的,聞少。”他依然沒有多問。


    雖然認識夫人才幾天時間,但老管家很喜歡他,長得好,情商高,脾氣好,多才多藝,這樣的伴侶打著燈籠都難找的。


    蔣家人一慣深情,先生更是潔身自好,可別破了例啊。


    說實話,蔣湛白這種穿上衣服清冷禁欲,儼然不知道情愛倆字怎麽寫的人,確實很容易激發人的挑戰欲。


    聞溪是感情正常的人,不可避免的上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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