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這倆人不會是摔死了吧,我趕緊從包裏找出手電,可是怎麽按開關都沒用就是不亮,看來是摔壞了,我氣得罵了一句:“奶奶的。”這時在一邊響起了一陣呻吟,是孫鐵鋼的聲音,我循著聲音摸了過去,問道:“怎麽樣,受傷了麽。”孫鐵鋼摸索了一會把手電打開了,手電一亮那種在黑暗中的恐懼就少了一些,孫鐵鋼咬著牙說道:“腿動不了了,可能是斷了。”他說的很平靜,好像說的不是自己一樣,我拿過孫鐵鋼手裏的手電,照向他的腿,他的左腿的小腿處鼓起一個包充血腫脹,這麽嚴重他竟然這麽淡定都沒喊出來我也是佩服他。


    “你的腿骨折了,這樣不行,得馬上固定起來,要不以後就廢了。”孫鐵鋼沒搭理這茬隻是問我:“老曆史呢,他怎麽樣。”我這才想起來還有老曆史呢,都把他忘了,我趕緊打起手電尋找起來,老曆史就躺在離我們不太遠的地方,我趕緊跑過去看看情況,老曆史滿臉是血,還有唿吸,但是年齡畢竟是大了,現在是暈過去了,我趕緊檢查了一下他的腦袋,腦袋被摔破了流了好多的血,我把襯衣撕成布條簡單的給他包紮了一下,然後把他抱到較為平坦的地方放下。


    我又迴到孫鐵鋼身邊,告訴他老曆史沒什麽大事就是暈過去了,現在孫鐵鋼不能動,我已經看到汗已經順著他的臉往下流了,我心想這樣下去不行啊,得想辦法給他腿固定住啊。我站起來,拿著手電觀察其四周來,看看有沒有一些做固定的東西。


    這是我掉下來以後真正的觀察起四周來,我們是在一個不太大的一個洞裏,手電往四周一看就能看出全貌,在一邊有一個小洞小的差不多一個人爬進去都費勁,不是我們滾出來的地方,因為這個洞不可能裝的下我們仨,我又向其他地方照了照,在另一邊還有一個洞,這個洞就大的多了,我們三個人應該就是從這個洞裏滾下來的,我拿著手電往裏麵照了照,這是一個向上傾斜的洞,我拿著手電向上麵照去,是一個漏鬥形下麵細上麵粗,手電照不全,我就小心的往裏麵爬了爬最後我是傻眼了,這個洞是死的根本不是通的,在我麵前是黑峻峻的石壁,是死路,難道說我們不是從這裏滾下來的?


    在這個漏鬥洞的最頂處是黑漆漆的石壁,我用手敲了敲確定是很實心的石壁,我從漏鬥洞裏爬出來在仔細的觀察大洞的四周,我仔仔細細的觀察了好幾遍確定沒有其他出口了,隻有那個小小的洞,我想難道是我們從那個小洞裏滾出來後它就縮小了?孫鐵鋼等了半天看我來來迴迴的溜達了半天忍著疼痛問:“怎麽了?能不能上去?”


    “我認為有點夠嗆,除了那個小洞沒其他出口了,那個洞是死路上麵根本沒通。”孫鐵鋼一皺眉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在思考什麽,這個洞裏什麽都沒有,就是一個天然的洞除了石頭就是石頭。孫鐵鋼的腿不能在耽擱了,沒辦法我就把我背的包找了出來,將裏麵的東西都倒了出來,裏麵有一把工兵鏟,我把鏟頭拔了下來然後將木柄劈成兩半當做夾板。


    “我現在幫你把腿固定起來,你忍著點。”我說完就把衣服塞到他嘴裏,以防他咬著舌頭,對於治療骨折這時候隻能是先固定住以防惡化,我把劈開的木柄綁在他左腿上把衣服撕長條當繩子用固定好,現在隻能是做到這一步,剩下的要出去後才能好好的治療。


    現在能動的隻有我了,老曆史可能是傷到腦袋了現在還沒有醒,我提醒孫鐵鋼不要亂動我從小洞爬進去看看,孫鐵鋼本來還想跟我一起的,不過一動實在是太疼了,隻好放棄叫我小心。我從小洞裏鑽了進去,這個洞確實太小了,剛開始我得慢慢的往裏麵蹭,不過進去五六米以後就慢慢的寬敞起來,我可以爬動了,越往裏麵爬越寬敞,最後終於看到出口了,我沒有急著爬出去而是拿著手電往外麵照了照,外麵又是一個比較大的洞,隻是地上滿是圓潤的鵝卵石其他的倒是沒什麽特別的,我看到鵝卵石還是有一絲詫異的,難道這裏有水?要不怎麽會有鵝卵石這東西呢?我稍微的等了一會看沒什麽動靜就小心的爬出來,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這個洞,這個洞不太高也就三四米的樣子,我拿著手電向著前麵照去發現前麵有些霧氣蒙蒙的,這個洞裏很潮濕這是我的第一感覺,我又小心的向前走了幾米這才發現在我的前麵有一個水潭。


    這才知道為什麽這個洞裏滿地都是鵝卵石了,這有水潭就不奇怪了,這個水潭有多大是看不出來了,因為水汽太大手電光根本不能照的太遠,有多深更看不到了,照到水麵上隻是黑黑的一片,我把手伸進水潭試了試水是熱的,微微有些燙手。我沿著水潭邊向前走去,水潭沿著洞向前麵延伸出去,這個洞有多長暫時還不知道。


    我撿起一塊石頭“噗通”一聲扔進水裏,等了一會沒有什麽奇怪的變化我就放心了,在這奇怪的洞裏誰知道有沒有水怪啊,我記得我小時候總是跟父母迴鄉下,村裏有一個大水塘,那水塘隻有水往裏麵流沒有水流出去,一年四季水總是那麽多,即使遇到幹旱的年份水也不少,雨下的再大也不會澇,那時候聽村裏老人都說水塘裏有龍王爺喝水,所以水不會溢出來,那時候小孩子一到夏天就要去水塘裏玩水,每年都有溺水的,大人是看不住的,一不留神還會跑到水塘裏玩。我清清楚楚的記得一年夏天特別熱,好久都沒下過雨我跟一玩伴叫山棗,聽說是因為他媽懷她的時候就想吃山棗,可是那季節根本沒有山棗到生了他也沒吃上,所以就給他起名叫山棗。


    因為天太熱他就帶著我偷偷的跑到水塘裏麵玩,那時候我怕水就是在邊上看著,當時我就眼睜睜的看到一個黑影從水裏遊過然後山棗就被拖下去了,沒撲騰幾下山棗就沒影了,當時給我嚇得大叫,當大人來的時候什麽都沒了,我隻記得山棗他媽哭的可慘了,我被我爸打的可慘了,都忘了哭。那以後我見到水塘就不舒服,總是感覺裏麵有東西。


    等了一會水潭裏沒什麽動靜我放下心來,又從小洞鑽了進去,我迴到洞裏時看到孫鐵鋼忍著疼向洞口這個方向爬了一段距離了,看到我迴來他問道:“怎麽樣有出口麽?”我把那頭的情況說了一下問道:“要不我把你和老曆史都弄過去?到那頭在說?”孫鐵鋼隻好點點頭說“行吧,隻能這樣了,不能在這裏等死。”確實三個人隻有我背著裝備了,孫鐵鋼的跑丟了幸好他手裏一直抓著手電了,要不我們就得摸黑了,老曆史年紀大了就沒讓他背,我背的吃的最多也就隻讓我們挺個三四天,所以必須的找到出路才行。


    把這倆人弄出去可費了我好一番功夫,我得倒著爬因為手得拉著孫鐵鋼,他也是疼的夠嗆,最後終於是把他拉了出來,然後我又爬進去用同樣的方法把老曆史拉了出來,拉老曆史更費勁,因為老曆史現在昏迷著呢,不能配合我。把他倆拉出來我全身都淤青了,累得我一點都不想動了,可是看著老曆史的狀況越來越不好,還有點發燒我直好支撐著爬起來到水潭裏把衣服弄濕給老曆史擦起來,有給他喂了點水。我的工作沒有白費,不一會老曆史就醒了過來,但是情況依然不是太好,他傷的比想象的要重。


    老曆史醒過來左右看看,看到我後問道:“這是哪?我們出來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迴答隻好說:“另一個洞,暫時還沒出去,不過應該快了,你放心。”我現在隻能在言語上安慰他了。他聽我說完笑了:“我知道什麽情況,不用唬我這個老頭,其他人呢怎麽就咱仨啊?”“我們跟其他人跑散了。”


    “哎,都是我連累了你倆,是你倆讓我這老頭多活一會啊。”


    孫鐵鋼有些來氣:“你胡說些什麽,老實的等著出去。”老曆史笑笑沒說話,我喂老曆史喝了點水,他的狀態十分不好,臉色很蒼白,喝了水緩和了一下。老曆史看著我說:“你不是讓我給你講講故事麽,現在就咱們三個人我就講講。”給我能的是莫名其妙,這根本不是講故事的時候啊。我想打斷他不過他還是斷斷續續的說了一些這次任務背後的東西,本來我以為他是摔糊塗了,聽他講完我卻更摸不著頭腦了,我偷偷的看了孫鐵鋼的表情,看來他對這些事情也是不知道的。


    老曆史是用他那不急不躁的語速給我們講了更像故事的故事:“這事還是要從解放之後打土豪說起,一次在河南打土豪的時候在一個地主家裏發現了一本爛書,這地主祖上有在朝裏當官的,被搜出來的書就被當封建思想的荼毒要燒掉,當時抄家的戰士裏有認識字的,發現這沒頭沒尾的書不得了就報告上去了,最後送到中央。具體這書裏寫的是什麽我不清楚,反正是上麵對這事很重視,對這事進行了調查,那個地主對自己家裏有這樣的書也是不知情,最後調查了好久也是沒有任何的收獲,但是對此事一直沒有放棄過,還特別組建了一個辦公室來管這事,但是這個辦公室一直沒有名字,具體人數也沒有,但是權利很大各個部門都要配合。我進這個辦公室快六年了,每天的工作就是查閱曆史典籍,尋找關於古代帝王祭祀的記錄並做好記錄,這個工作一直做到你們發現那架飛機為止。”說了半天都是關於這次任務的背景,其實我更想知道的是老曆史說的關於封建君主不想讓老百姓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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