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來到這裏探頭一看,這裏確實有一個坑,不過這裏的草要比其他的地方的高,所以在遠處看起來這裏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走近了才會發現,這裏確實有一個坑。這個坑掩映在茂盛的綠草裏麵,說是坑也並不太大的一個坑,也就是兩米見方,深也就不過半米,這本來就沒有什麽可奇怪的,奇怪之處在於坑裏有好多磚石,是人工燒過的磚石,當然已經是很破碎的,不過能看出本來的樣子,這就很能說明這裏被動過手腳。


    孫鐵鋼一揮手:“挖。”年輕的小夥子們掄起鐵鍬就挖了起來,人多力量大這話不假,並且這草地要比那小土包挖起來容易得多,石雖然裏麵夾雜了很多磚石,但是挖起來也是容易的多,不大一會這個坑的附近就被清理出來,本來的麵貌也大致的出來了,這就應該是一個入口,很明顯這個地方被炸毀坍塌了,不知道是故意損毀的,還是打仗的時候被不小心擊中的,這些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主要的就是要把入口清理出來。


    現在天已經黑了,不過看起來孫鐵鋼沒有停下的意思,他隻是安排大家快速的的吃過了晚飯,就叫人準備連夜將洞口打開。說實話我今天很累,好久都沒有這麽高強度的勞動了,雖然下鄉的時候天天都要幹農活什麽的,可是與這比起來農活簡直太輕鬆了,今天先是在小土包那裏挖坑,之後沒休息又下了洞,從洞裏出來又開始找入口,簡直一天都沒有停下來,我這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都有些挺不住了更別說老曆史他們三個了,我相信之前他們連農活都沒做過,所以這三個人隻是在一邊看著。


    我感覺要把入口清理出來得需要一段時間,所以我就找了個地方躺下準備偷個懶,也許真的是太累了,不知不覺就有些迷迷糊糊的就進入了似睡非睡的那種狀態,可是突然有一個黑影站在了我麵前,應該是一個人看不清,很模糊隻有一個人的輪廓就是靜靜的站在我麵前,我想叫卻叫不出來,我掙紮身體無法動彈,我想我此時的眼神是驚恐的,隊裏的其他人呢?為什麽沒有人發現這個黑影?突然手電光一閃,黑影瞬間就消失在黑暗中,我立即也就能動了,咳咳的幹咳了兩聲,嗓子撕裂一般的痛,手電向我這裏照過來,是李順才,李順才來到我身邊問道:“怎麽了,怎麽出了這麽多汗,我看你一個人跑過來躺下了,就想提醒你一下別著涼了。”我這才發現我渾身快要濕透了,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嚇得,我迴頭四周望了望都是漆黑的一片,什麽都看不到,李順才看著我的樣子問:“怎麽了?看什麽呢?”“你剛才看到什麽東西了麽?”


    “什麽東西?”李順才莫名其妙的向四周望了望,“沒有啊。你說什麽東西?”


    我搖搖頭說:“沒什麽,我的意思是你在那邊看見挖開麽?”


    李順才恍然大悟道:“哦,還沒有,還在挖,看樣子還有的挖呢。好了,我就是要告訴你一下,要休息去帳篷裏,別在外麵小心著涼。”說完李順才起身就走了。


    現在我心裏想的難道我是遇到鬼壓床了?那黑影是什麽東西?我有些迷糊了,也有些不知所措了。隻是還沒等我繼續想下去,就聽到一陣驚歎聲來自挖坑的“工地”,我以為是入口被挖通了,準備起身去看一看的才發現不對,所有人都看向小土包方向,我也轉過頭望去,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就是感覺很美。


    此時的小土包仿佛被藍色的火焰包圍著,是那麽的明亮,緩緩舞動著,更像一個妖嬈的舞者,時而隨風舞動,時而靜如處子。今夜的小土包比昨天夜裏的更加絢麗更加明亮,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昨天隻是小火苗那麽今天就是火焰山,昨天的事螢火蟲今夜就是霓虹燈。


    美麗總是短暫的依然隻是持續了二十多分鍾光芒就漸漸逝去,大家嘖嘖稱奇議論著卻也沒停下手中的活,孫鐵鋼這真是要打算連夜趕工啊,一個班一個班的輪著來,現場是熱火朝天。我轉過身看到老曆史和劉誌李順才幾個人在一起也議論著就走過去聽聽他們怎麽說,李順才正在說著他的想法:“很有可能是因為把洞挖開,使裏麵的物質可以更充分的出來,所以今天的亮度更大一些。”劉誌接道“嗯,很有可能,應該是在通道的另一端噴出來的,每隔十二小時噴一次的。”我們都點點頭,事實看來確實是這樣子的。


    一早上就被一陣歡唿聲給吵醒了,我揉了揉腦袋,拖起酸痛的身體來到外麵,原來是通道挖通了,用了一個晚上終於將入口弄了出來。孫鐵鋼趕緊召集人手準備再次探洞,我小跑的來到入口處,向裏麵張望了一番,這裏是一個很明顯的被人工修葺過得洞口,這是一個斜向下的洞口,不知道之前有沒有台階,反正是現在沒有,有可能都被炸毀了,隻有斑駁的石壁。洞口原來應該是不太寬闊的,可能是之後的爆炸導致洞口被毀,現在挖開就有些寬闊了,因為可以看到最下麵的通道隻有不到兩米寬,在往下麵太黑就看不太清了。


    這時候所有人也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下去了,孫鐵鋼第一個向下走去,我跟在他的後麵隨後其他人也跟了進來,這迴外麵就留了四個人看守,其他人都下來了。慢慢的滑下斜坡,這個斜坡有一段距離,至少有三十米左右,到下麵就變得有些昏暗了,我們不得不打開手電,這才看清下麵的通道內的兩側竟然是磚石堆砌的,下麵就十分的平整了,幾乎沒有受到爆炸的影響,入口是通了,但是並沒有清理的十分幹淨,這裏還是有好多的亂石和黃土,走起來也是深一腳淺一腳的。


    孫鐵鋼走在我的前麵,突然他一個趔趄就要摔到,我趕緊上去扶住他,本來我隻是以為他是被亂石絆倒的,不過看孫鐵鋼的樣子不是,他站穩後蹲下身子就在亂石裏撥弄起來,我疑惑的也蹲下了來和他一起扒開亂石。


    我也感覺到了,手下麵是一件冰涼的物體,我趕緊更賣力的扒開上麵的石頭,終於看清了這件物體,是鐵軌。亂石下麵躺著一條黑峻峻的鐵軌,看到這裏趕緊招唿大家一起來挖,這裏要比挖洞容易一些,不過架不住鐵軌太長了,像我們這樣挖不知道什麽時候是一個頭,最後放棄了,繼續前進,鐵軌總是會有機會挖的。


    記下來坡度越來越緩相應的亂石也變得越來越少,又向前走了一段路路就變成平的了不再是斜坡了,亂石也就差不多沒了,這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一根鐵軌從亂石堆裏向著洞內延伸進去。而這時的洞壁已經不是磚石堆砌的了,就是與之前洞內的石壁一樣,不過這裏的石壁被修理的更平整一些。我們繼續沿著鐵軌向著洞內走去,在洞中走了十幾米後就突然出現了連成一排的幾個屋子,好像是在石壁中硬生生掏出來的房間,孫鐵鋼和我閃身進了第一間屋子,裏麵隻有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上麵積滿了灰塵,桌子其實就是簡單的在四個木樁上釘了一塊木板而已,勉強能算的上桌字,凳子也差不多一樣,我沒仔細的搜查了邊邊角角什麽都沒有發現。


    老曆史和李順才進的第二間屋子,我和孫鐵鋼在第一間屋子裏毫無所獲就來到第二間屋子,這間屋子小道我們四個人進來都顯得很擁擠,這間屋子裏有一個盆,裏麵堆滿了灰燼,像是紙灰,好像有人在這裏燒過東西,看的出來也是很久之前燒的了,紙灰上都落滿了塵土,李順才用手在灰裏撥了撥,什麽都沒有就是已經燒得沒什麽再燒的紙灰。


    我們轉身來到第三間屋子,這間屋子稍微大一些,裏麵竟然擺放了一張床,床也是很普通的木板床,隻有木板其他的什麽都沒有,在床板還有一個床頭櫃,不過裏麵什麽都沒有。我隨手將床上的木板給掀了起來,就在床板縫裏發現了一封信,信封和信紙都已經泛黃,應該是之前的人落下的,這封信的信封上寫的是日語,裏麵內容也是,老曆史是懂日語的,他仔細的看了一遍信得內容說道:“這就是一封普通的書信,應該是一位母親寫給兒子的,表達了母親對兒子的思念知情的,看著挺感人的,看來這洞就是日本人挖的了。”這封信的出現在很大的程度上表明這裏是日本人待過的,那麽也就說明我們竟然誤打誤撞的找到了任務地點。


    出了第三間屋子就沒有房間了,鐵軌在小屋子門前繼續向前延伸,用手電照向前麵發現空間一下子就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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