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獻忠此刻正忙得不可開交,腳不沾地。


    張獻忠微微皺起眉頭,目光專注而犀利,看著工匠師傅手中的蒸汽機配件,語氣沉穩地說道:“師傅,您看這處銜接,是不是還能再精細一些?從整體的工藝角度出發,哪怕是細微的偏差,都可能影響到最終成品的質量和穩定性。”


    工匠師傅抬起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迴應道:“大帥,您說得在理,可這已經是按照常規標準做到的最好程度了。”


    張獻忠輕輕搖了搖頭,神色嚴肅地說:“師傅,常規標準固然重要,但我們要追求的是超越常規的卓越。您看,如果在這裏調整一下角度,采用更精準的測量方式,是不是就能達到更高的精度要求?”


    工匠師傅略作思考,眼中閃過一絲敬佩,說道:“大帥,您不愧是行家,這麽專業的見解,我之前還真沒考慮到。”


    張獻忠微微一笑,繼續認真地說:“師傅,做這一行,就得有精益求精的態度。每一個細節都關乎著作品的成敗,不能有絲毫的馬虎。”


    工匠師傅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張先生,聽您這麽一說,我明白了,咱們重新來過,一定做到讓您滿意。”


    張獻忠滿意地拍了拍工匠師傅的肩膀,說道:“好,那就辛苦師傅了,我相信在咱們共同的努力下,一定能打造出完美的作品。”


    張獻忠又迅速轉向另一位師傅,表情嚴肅,語氣鄭重地說道:“師傅,這槍管的尺寸必須要同樣大小,還有那子彈,也得同樣大小,絲毫偏差都不能有,否則會嚴重影響射擊的精準度。這可是關乎戰事成敗的重要環節,容不得半點馬虎!”這位師傅連忙點頭,神色緊張地說道:“明白,明白,張先生,我會嚴格按照要求來的,保證不出差錯!”


    接著,張獻忠又對著另一個工匠大聲說道:“咱們要的是質量,不是重量!絕對不能為了追求質量就把炮管加粗加厚,那樣太重了,不利於搬運,會極大地影響作戰效率的!這一點務必謹記!”這個工匠趕忙應道:“張先生,我們知道了,一定注意!”


    張獻忠一邊在工坊裏來迴穿梭,一邊繼續不停地叮囑著:“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咱們這可容不得半點馬虎!這關係到咱們的未來,關係到所有人的命運!”工匠們紛紛應和,聲音此起彼伏:“是,張先生,我們一定會用心做好!”


    就在張獻忠在工坊忙碌著的時候,有影衛匆匆來報:“大人,官軍集結 30 萬大軍前去攻打高迎祥,高迎祥被打得潰不成軍,已經丟失商州五座縣城。”


    張獻忠聽聞,眉頭緊皺,停下手中的活計。沉聲道:“這高迎祥怎如此不堪一擊?”


    影衛趕忙迴道:“大人,官軍此次來勢洶洶,裝備精良,且戰術運用得當,高迎祥部難以抵擋。”


    張獻忠略作思索,問道:“那高迎祥如今可有何打算?”


    影衛答道:“據屬下所知,高迎祥在商州城重整殘部,暫避鋒芒,另外從華洲、乾州、邠州調兵約 10 萬集結在耀州,應該是打算放棄商州州府,企圖在耀州抵擋官軍。”


    張獻忠冷哼一聲:“哼,他若如此輕易退縮,日後恐再難成氣候。”


    這時,一旁的周鐵蛋插話道:“大帥,那咱們是否要出兵相助高迎祥?”


    張獻忠擺了擺手,說道:“先不急,且看看局勢如何發展。咱們得謹慎行事,不能貿然出兵。派人密切關注高迎祥的動向,以及官軍的後續動作。”


    周鐵蛋拱手應道:“是,大帥!”


    張獻忠又對影衛說道:“你繼續去打探消息,一有新的情況,立刻來報。”


    影衛領命而去,張獻忠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而另一邊,李定國帶領大軍趕到吳堡縣的時候,葭州官兵已經攻破城門,在與王自用的義軍激烈廝殺。


    戰場上硝煙彌漫,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鮮血染紅了大地。隻見葭州官兵身著整齊的盔甲,手持鋒利的長槍,如潮水般向義軍湧去。他們步伐整齊,訓練有素,口中喊著威武的口號,氣勢洶洶。


    義軍們則穿著破舊的衣衫,有的拿著簡陋的刀劍,有的甚至隻有棍棒,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無畏。一名義軍戰士揮舞著大刀,奮力砍向衝過來的官兵,口中怒吼著:“兄弟們,拚了!”


    官兵的長槍如林般刺來,義軍們毫不退縮,用身體擋住敵人的進攻,為身後的同伴爭取時間。有的義軍被長槍刺穿身體,卻依然死死抓住槍杆,不讓官兵抽出,為戰友創造反擊的機會。


    此時的官軍總督正得意洋洋,他揮舞著手中的劍,大聲喊道:“兄弟們,加把勁,這群烏合之眾撐不了多久!今天咱們定要將他們一網打盡,立下赫赫戰功!”


    一旁的小兵附和道:“總督大人,這次咱們肯定能大獲全勝,立下大功!到時候加官晉爵,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總督張狂地大笑:“那是自然,等收拾了這幫亂賊,咱們迴去都有重賞!人人都有好日子過!”


    然而,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如雷般的馬蹄聲。一名眼尖的士兵驚慌失措地喊道:“總督大人,不好了,有援軍來了!”


    總督心頭一緊,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李定國率領的大軍如洶湧的潮水般席卷而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聲音顫抖地說:“這……這是從哪冒出來的大軍?怎麽事先一點消息都沒有?”


    旁邊的副將驚恐地說道:“看這架勢,來者不善啊,總督大人,咱們怎麽辦?”


    總督強裝鎮定,喊道:“怕什麽!咱們官軍兵強馬壯,還怕他們不成!給我穩住陣腳!”但他的心裏卻在暗暗叫苦,暗自思忖著這突如其來的大軍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麻煩。


    李定國勒住韁繩,抬眼掃視戰局,稍微一思索,果斷下令:“文秀你帶領一營、二營攻擊城內官軍,我帶宿衛營、三營、四營衝擊官軍中軍,使其首尾不能相顧。”


    “末將領命!”


    李定國一馬當先,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如一道閃電般衝向敵陣。他身姿矯健,刀法淩厲,每一揮動都帶著唿唿的風聲,所到之處,官軍紛紛倒下。


    他的戰馬嘶鳴著,在人群中橫衝直撞。李定國怒目圓睜,大聲怒吼著,仿佛戰神降臨。他的盔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臉上濺滿了敵人的鮮血,卻更增添了他的威猛之氣。


    期間,王自用在和官軍衝殺時,不幸被一支從暗處射來的冷箭射中。那箭如毒蛇一般,瞬間穿透了他的胸膛。王自用痛苦地悶哼一聲,從馬上栽落下來。


    李定國見此情景,怒火中燒,他更加瘋狂地砍殺著周圍的官軍,口中高喊:“為將軍報仇!”他的士兵們受到他的激勵,也都奮不顧身地與官軍拚殺,喊殺聲震天動地。


    戰鬥結束後,李定國大軍最終殺敵一萬兩千,俘虜指揮斂事 1 名,鎮府 3 名,官兵 5000 餘人,其餘官軍丟盔棄甲,狼狽潰逃。


    王自用手下的文臣武將們悲痛不已,紛紛聚在一起商議。


    文臣趙先生眉頭緊鎖,憂心忡忡地說道:“主公不幸遇難,如今我們群龍無首,前路迷茫啊。這可如何是好?”


    武將孫將軍緊握拳頭,咬牙切齒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但當下我們得找個依靠,才能有力量複仇。”


    另一位文臣錢先生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張獻忠的實力很強大,你們看李定國率領的大軍更是氣勢如虹,或許我們可以投靠於他。”


    武將周將軍點頭讚同:“我看行,張大帥威名遠揚,跟著他定有出路。說不定能早日為咱們主公報仇雪恨!”


    於是,他們一同來到李定國麵前,齊齊說道:“李將軍,我等願追隨於張大帥,希望在張大帥的帶領下,為死去的主公王自用報仇雪恨!”


    李定國趕忙扶起眾人,鄭重說道:“諸位放心,大帥從不會讓兄弟們受委屈,必為王將軍討迴公道!”


    自此,張獻忠麾下勢力又擴張了一個縣,實力更加強大。


    李定國叫傳令兵迴綏德向張獻忠匯報戰況,及王自用麾下文臣武將的歸附。他神色嚴肅,對傳令兵叮囑道:“你務必將此間詳情準確告知大帥,不得有半分差錯!”傳令兵抱拳應道:“將軍放心,小的定不辱使命!”說罷,便快馬加鞭朝著綏德奔去。


    李定國又轉頭對劉文秀說道:“文秀,這城內治安就交由你負責,務必維持好秩序,安撫百姓。”劉文秀拱手領命:“定國兄放心,我定當盡心竭力!”


    隨後,李定國和潘獨鼇開始商議吳堡縣的民生安排。潘獨鼇沉思片刻,說道:“定國將軍,依我之見,可先參照綏德那邊的情況進行安排,以解燃眉之急。”


    李定國微微頷首:“此計可行,但還需從長計議,不知你具體有何想法?”


    潘獨鼇接著道:“綏德在大帥的治理下,民生已有改善。我們可先效仿其土地收歸公有,廢除賦稅,鼓勵百姓耕種。再者,對於城中商戶,給予一定的優惠政策,促進商貿繁榮。另外,還可以設立學堂,培養人才。”


    李定國點頭表示讚同:“嗯,有理。隻是這具體的實施細節,還需仔細斟酌。比如這學堂的師資從何而來?”


    潘獨鼇迴應:“將軍所言極是,待我們擬定出初步方案,再向大帥稟報,由大帥定奪。”


    李定國目光堅定:“好,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著手去辦。”


    於是,兩人立刻投入到吳堡縣民生安排的籌備工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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