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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你糊塗啊。”鳳久天笑著和氣地說道:“本太子妃要給殿下們舉薦姑娘,自然必須是那等清明的,如此方才不會害了那些不能當太子的殿下們。至於殿下們自個選的,無論人品如何,那都和本太子妃無關了。”


    “不過如今咱們都年幼,等到來日要嫁人還有好多年,隻要姑娘你洗心革麵,好好做個清醒的姑娘,知道何可為,何不可為,即便本太子妃不舉薦,姑娘也能有自己的榮華富貴。一如我姐姐鳳傾,她就有她的富貴。我瞧著姑娘若是跟著我姐姐鳳傾,隻要鳳傾舉薦,你也能很好。”


    “你說的可是真的?”那女子頓時雙眼放光。


    “是不是真的我也說不準,因為那一切需要鳳傾說了算。我不能為你做主。更不能為了你去求我姐姐答應你什麽。我對鳳傾向來隻用天雷。不過鳳傾喜歡別人求她,反正隻要你樂意聽她的話,她就會給你所要的。”


    “是不是我聽太子妃姐姐的話,你也能給我要的?”


    “我不需要你聽我的話,我隻要你能挨得了天雷。”


    “可你為何原意給她說話?”那女孩指著先前的問著。


    “因為她清明,她知道什麽可做,什麽不可做。她知道做人的道理。”鳳久天笑著:“而你糊塗,不知做人道理,不懂得分寸。鳳傾和你一樣的德行,是以我才覺得你們在一起相益得彰。”


    “姐姐,難道姐姐不能指點小妹一二?如此小妹也能受益。”某女開始眼淚直冒。


    “我那不是在指點你?”鳳久天皮笑肉不笑地說著。“若是你不覺得那是指點,不如我招雷如何?你受得了雷,不用我指點,受不了雷,那雷指點你,你自可明白。”


    “小妹好心求教,姐姐卻如此。”某女怨恨地說著。


    鳳久天拉下臉來喝著:“本太子妃與你非親非故,有何資格指點你?何況本太子妃對自家親姐姐都是用天雷指點,為何你卻失了分寸,妄圖越過本太子妃的姐姐來著?難道你以為你比本太子妃的親姐姐更親更尊貴?”


    “你莫忘了,我姐姐就算再不怎樣,可還是定國公的嫡長女,她的姨母是當今的皇後娘娘,她的表兄是當今的三殿下,她的外祖是當今的國丈!我姐姐的身份豈是你能比的!”


    “先前本太子妃要你跟著身份尊貴不下與本太子妃的鳳傾,難道不是指點你的活路?按著鳳傾是定國公嫡長女的身份,按著鳳傾是皇後娘娘外甥女的身份,你跟著她還是抬了你的身份了。本太子妃一再指點你,你還要冤枉本太子妃,嫁禍跟太子妃不成?”


    鳳久天這一番話說的那女孩羞愧難當,當著鳳久天和一幹人的麵嗚咽著。至於旁的姑娘們下意識地退後著,免得鳳久天的火發到自己身上。


    “娘,這是誰家的糊塗千金?女兒一再指點她活路,她卻一再糾纏女兒,娘,你讓那家母親帶著她離開女兒,免得女兒心浮氣躁下招天雷去晦氣。”鳳久天厭煩地喝著。


    “我,嗚嗚嗚,我不過是好心求教,太子妃姐姐卻如此,嗚嗚嗚……”那女孩抽抽搭搭地嗚咽著。


    “娘,久兒好累。女兒想迴房歇息。”鳳久天撲進羅雁北懷中。


    羅雁北隻是抱著女兒輕輕撫摸著。鳳久天幹脆膩歪在母親懷中,而後伸手那了橘子撥著給母親吃,而後幹脆窩著閉目養神。


    “久兒,你怎的躲在羅將軍懷中偷懶了?我等來了也不招唿一下,害我等很沒麵子啊。”


    鳳久天掙開眼睛瞄了一下,是黎朗兄弟二人。


    “久兒在專心聽天下最優雅的哭聲呢。”鳳久天坐直了身體笑著:“久兒這輩子就哭過兩迴,每一迴還都讓爹取笑。人家就不知道別的姑娘家是怎麽哭的,更不知道梨花帶雨是何等模樣,總想學著,可就是學不到。今日倒是學著了呢。”


    “久兒,你若是哭,天也要哭了。我聽你師父說你有一迴哭了,那會老天跟著下雨,直到你停了哭,天才放晴,所以啊,你不能哭,你若是哭了,天下便有大災禍了。知道不?”黎朗笑著順便坐到鳳久天身邊。


    “討厭。”


    “討厭的不是我,是那個不識相的姑娘。先前我和五弟聽你說那些廢話,五第還問著我,怎麽你今日這般好說話了?怎麽沒一言不合就招天雷了?後來五弟實在不耐煩那等不識相的姑娘,就拉著我去別處玩。我們轉了一圈,想著那姑娘總該走了,哪知道她依然在此嗚咽。”


    “五弟就偷偷告訴我,說他本來還很喜歡那姑娘的,最起碼那姑娘模樣好,看著比鳳傾美貌,又比久兒柔弱,將來必然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隻憑著這一點就可做側妃了。若是她能懂事些,做正妃也不是不可能。哪知道她沒完沒了的,這來日娶迴家,豈不是要給她煩死的?還是不要的好。又說你會看人,如若他做不成太子,就讓你幫他找個好姑娘。”黎朗笑著說道。


    一邊的黎明有些不耐煩地說著。“先前本殿覺得太子妃言辭太過,不過如今卻覺得這位姑娘性子太過,還真如鳳傾一般,不懂進退,不懂適可而止。按著太子妃之言,這姑娘還隻配跟著鳳傾。”


    “皇兄,太子妃不過是用那等言辭讓咱們看清姑娘們品性。”黎朗淡淡說著。


    “敢問在坐的夫人們,這位是誰家的千金?怎的如此不識好歹?其實先前她若是能適可而止,最起碼五皇弟會心疼美人兒的,便是大皇兄也會憐惜。可惜她卻不識好歹,結果讓我等兄弟都看清她的本性。這位姑娘的母親若是還不出麵,恐怕連累做母親的都出醜了。”


    “幾位殿下既然明白太子妃言辭太過,何以還縱容太子妃?”在羅雁北斜對麵的一個美婦緩緩道,一副教訓人的模樣。


    “哦?那夫人可是有聽到本殿說令愛性子太過?”黎明打量著美婦人:“太子妃言辭過了,若是令愛性子好,本殿看在眼中,記在心中,來日自會告知父皇,由父皇好好教育太子妃。怎麽夫人就不懂呢?”


    “難道說夫人要我等當著夫人麵訓斥太子妃?那敢問夫人,我等又憑什麽如此做?夫人可是想說我等都是太子?夫人是婦道人家,可以胡言亂語,可我等卻不能糊塗地失了分寸,那等糊塗之人,根本不配為太子!”


    “夫人若真覺得太子妃有過,當可讓尊夫上奏父皇,為何夫人卻要縱容令愛?夫人可失禮,我等豈能跟著糊塗夫人做越禮之事?”黎明的語氣變得很嚴厲。


    “夫人,本殿以為太子妃言辭並無過。太子妃早就在朝堂上說過,凡是要站在太子妃身邊之人必須挨得天雷。太子妃身邊的那些丫頭們可都挨了天雷打的,此事不僅僅本殿親眼目睹,便是那邊的姑娘也說有人親眼所見。故而令愛要在太子妃身邊立足,就必須挨雷劈。”


    “不過太子妃也非不近人情者,故而沒有招天雷。可不招天雷,不表示太子妃無識人之法。太子妃憑著諸位言行舉止便知人之本性。秉性好的,太子妃親近一二,卻也直言何可為,何不可為。秉性差的,則敬而遠之。”


    “太子妃性耿直,其言一如天雷劈下,此地受得起的太子妃直言者,自能受得起天雷之擊,那等受不起的,連太子妃的侍婢都不如。還隻能受太子妃身邊侍婢的指點。那些丫頭們隻能挨雷劈,指點之力弱,但也恰好夠如令愛那等姑娘受。”


    “按著令愛的情形,受不了太子妃那雷霆一擊,她讓太子妃指點,還就是自個找死。太子妃一再出刺心語,也不過是希望令愛能知難而退,別的姑娘們還有些自知自明,偏她不知進退。”


    黎朗這番話頓時讓那美婦臉色變得很難看。


    “好在太子妃心慈,並無害人性命之心,雖出刺心語,可也給令愛指點明路,讓令愛可以享榮華富貴,是令愛故作糊塗,執意盯著太子妃,妄圖當眾逼太子妃就範。你可知道誰能讓太子妃聽話?除了父皇外,便是上天!那本殿敢問令愛自比什麽了?豈非她自個找死?”


    黎朗這番嚴厲的話嚇得那女孩頓時收了聲音,本能地移向那美婦。


    那女人在黎朗那討不到好,惱羞成怒轉而盯著羅雁北嚴厲問著:“羅將軍,太子妃乃是令愛,難道羅將軍就不管此事了?”


    “敢問夫人問的是何事?若是問小女兒家事,本將軍相信小女處置並無越禮之處。比如令愛贈送小女佩飾,小女以為那物件非她所能收,故而退還,小女隻須令愛如別家姑娘那般隨手送個小物件聊表心意便可。是令愛覺得送不出手而隻得作罷。”


    “至於言詞方麵,令愛明知太子須太子妃選,她卻要別的姑娘妄自揣測誰可為太子,此行豈不是將小女的客人置之於死地?不僅如此,她還逼著小女不將萬歲旨意記在心中!此一言又是將小女這個主人也置之於死地!小女若不坦陳自個小心眼,便是不將萬歲旨意記在心中,來日必然會因今日小兒之言而獲罪。”


    “小女和小女的客人因令愛數語便在生死路上走了一迴,別說小女不悅,便是本將軍心中都動了怒,豈有為客者如此不懂事的?好在小女見多識廣,她知令愛年少無知,方才說令愛是個糊塗人,也不過是讓明白人不和她一般見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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