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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麽？”鳳久天詫異地指著那軟體動物問著。那蹦達的樣子倒是有些像黑魚，可又不像。
“丫頭，別人可不是你，能看到那些看不到的東西。別看了，那玩意夠讓人厭惡的。”鳳武拍著徒弟的腦袋。怕弟子被那東西迷惑而入了邪道。
“該是一個女人吧。像水蛭壁虎一樣的女人。附在人身上就很難下來的那種。章氏還就像那種女人。從前的鳳傾也是那種女人！”一邊的晏瀾淡淡說道，下意識地擋在鳳久天身前。
“唉，我最討厭這種女人了。”鳳久天立刻說著。
“我也討厭。”晏瀾微笑著。“這種女人隻有自己跺腳，她才會因為受到震動而掉下來。你要是扯，她反而一個勁地往你身體裏鑽。”
“你走吧，唉，你再留下，我鳳氏一族將因你而滅了。”鳳岩的祖宗歎氣著。
“老爺，你不要我了嗎？”那東西匍匐在地上哀哭著。像個女人一樣，卻柔弱無骨。
“你害我一家蒙羞。你該迴你家族去。我無法再庇護你了。我不想再給我的小孫女罵我歪斜不正。”先前之人說著。
“不，我不走，就算魂飛魄散我也要留在這裏，我絕不會走，我不甘心。我要毀了這裏的一切！”那女人怒吼著。
“喂，先前不會是你俯身在鳳傾身上作怪吧？在叔公家你沒法子作怪，因為有叔公守著。但是一迴來，你就開始作怪了。”鳳久天恍然道。“難怪每一次章氏母女去了祠堂後會變得更陰毒！原來是你在搗鬼啊！”
“賤人，我殺了你，是你毀了我！我苦心經營了這麽久，卻給你毀了。不對，還有羅雁北那賤人！我不甘心！我要殺了你們！”那女人惱怒地大吼道。
“唉，你不會是鳳家老爺子的妾吧？還是那種沒名分的！你不會是章氏的先祖吧？鳳家的一切沒有靠你，反而更興旺發達，所以你就瞧不得這一切。所以你就隱匿在這裏，要害了一切人。”鳳久天咱一次喝問著。腦海中忽然閃過往昔做的某個夢境。
“是又如何？你殺了我啊！”那女人狂吼著。
“可憐的東西，你要殺我不容易啊。最多我受些皮肉苦，可最終那一切還是迴到你身上啊！知道為什麽嗎？就因為你趴在地上，你給人做墊腳石！因為你隻想依附別人，不想自立！”
“不過話說迴來，要沒有你的那一番折騰，我娘還沒法子顯耀，能在男人們麵前昂首挺胸。反正我不會對你咋樣，我是晚輩，我還要謝謝你甘心給咱們墊腳呢。老祖宗，你瞧著辦！不過呢……”鳳久天說著。
“丫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方才幾句話我就明白了。唉，我糊塗了，居然沒發現如此邪惡之物在，該讓你罵。否則我鳳家真給毀了，那才麻煩了。”老祖宗冷靜地說著。
“章氏，你既然是鳳家的女人，且你這麽眷顧著你的晚輩，自今日起，那女人還有鳳傾都記在你的名下。你想讓鳳傾繼承你的一切，你可以這麽做，但是必須遠離我鳳家方可。在這裏，你不能這麽做。”
“你是要趕走我們嗎？我不會讓你如願的。”那女人依然匍匐在地上吼著。
“你錯了，我是讓你站起來，給你們有機會實現你的理想。你的想法不適合我鳳家，你在鳳家隻能這麽卑微，隻能做墊腳石。但是你可以在別處找到適合的，甚至你還能變得很高大。”
那女人怨恨地看著鳳陶。而鳳陶卻對她不屑一顧。也絲毫不給她任何機會。
“喂，你不會是喜歡叔公吧？可叔公不喜歡你，於是你勾引了太祖。太祖收了你，卻沒法子讓你有個地位。畢竟那是兒子的女人，而你跟著太祖，心中卻想著叔祖，卻又畏懼叔祖。”
“得不到的是最好。於是你就把你的怨毒釋放到了叔公的兄弟身上，你看著祖奶奶、祖父匍匐在你腳下，一切按著你說的做而得意。可是我爹卻不從我祖父，反而跟著叔祖學。”
“你看了又恨又怨毒。可是我爹有我奶奶壓著，因此你就利用我奶奶對付我爹。但是我爹一直守正，甚至我爹喜歡的也是那種守正的女子。同樣你在我娘麵前也必須退避三舍。”
“因為我娘不僅守正，而且還有逆天之能！那不是你能抵擋的。所以你就製造了鳳傾！可惜卻有了我的出生！現在我明白為何我娘從前沒有懷孩子，那是因為還沒到時機！”
“也許鳳家老祖宗不知道你，但是太祖知道你在。他慚愧過往，也想著要如何解決這些事情。可是那時候他找不到法子。隻能看你如何做。”
“直到你讓章氏嫁給我爹，章氏懷了孩子。章氏有我娘克製，所以我娘的孩子就能克製章氏的孩子。這才有了我娘懷上我，太祖想用我娘的孩子來克製章氏的孩子，以求得平衡。”
“但是太祖唯一沒料到的是我的元神不受任何製約！就如我敢逆天，同樣我還守正，而我更能駕馭這些，甚至運用自如！所以別說你不敢對我如何，連太祖也不敢奈何我。”
“太祖因為我不受控製而懊惱後悔，所以最終還是和你聯手，這才有了我娘的種種意外！太祖想要用這樣的手段來警告我，讓我聽話！而你利用了太祖的害怕，懊惱！”
“可是事情卻不順著你們誰的意願做。鳳傾給叔奶奶帶著，太祖也無奈。因為太祖唯一不敢麵對的就是叔公！何況我還離家了，這才有了鳳家一時的安寧。鳳傾迴來，你繼續讓鳳傾為禍。”
“想來你一定告訴太祖，隻有滅了我娘，我才會聽你們祖宗的話。可最終隻能讓鳳傾變成陰險卑鄙小人，成不了大事！是你害了鳳傾！也是你成就了我！”鳳久天喝道。
“久兒丫頭，你果然不是人，你竟然連著這些事情都能明白。不過你說錯了一點，這女人不是我的。我從不要這等女人。在我心中，我的妻才最值得我眷戀。”鳳陶冷靜地迴答。
“對不起，我說錯了。恰恰叔公剛直守正，這才讓叔公一家平安，不受這女人侵擾。甚至凡是去叔公家的孩子都能漸漸走向正路。”鳳久天說著。
“老祖宗，是我錯。你責罰我吧。”太祖跪下道。“我本以為這一切都會按著我的意願去做，未料到最終禍害的卻是我們整個鳳家。難怪小孫孫要罵祖宗，要拆了祠堂毀了這一切！都是我糊塗！”
“老爺，你不能這般無情。我早是你的女人。我也曾為你懷過孩子，若非你隻想著那賤人的孩子，我們的孩子豈能沒了的。”那女人這會匍匐在地上哀求著。
“是，我知道，不過你不也害了她的另一個孩子嗎？何況我還讓那個孩子有了一個好機會，來日還能有一番作為。甚至我還一再的維護她，隻為了那曾經是你的孩子。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們奈何不了天意。”
“同樣，你我也錯得太多。以致最終害了的還是你我當初的那個孩子。她在不斷地活受罪。你走吧。章氏是你的後人，你要帶走，請便。”
“可鳳傾是我的後人，雖然她曾經與你有關，如今卻是我正妻兒子的後嗣，不再是你的什麽人。你若要與你有關，那我現在就收迴她。你要讓她活著，我不會讓你再禍害她了。你必須舍棄她。”太祖冷冷道。
“老爺，你雖然給咱們的孩子一個機會，但是你不也讓那賤人的孩子活著去壓製咱們的孩子？”那女人憤怒地吼著：“若非那如此，我會這樣不甘心嗎？”
“我本來確實讓那孩子有一個機會，不過我沒想過要讓她勝過你的孩子。按著她的宿命，她會是一個紅顏禍水，可惜這一切卻不是這般。”
“祖父，你在說什麽？”鳳岩忍不住問道。
“還不清楚嗎？你的爺爺在算計你和雁北的女兒。”鳳武忍不住說道：“他要讓雁北的女兒做他那個小妾孩子轉世的墊腳石！難怪小久兒生氣啊。好在小久兒的元神不是你爺爺的孩子，所以那老頭子對小久兒的種種都不能得逞。”
“老頭，我問你，那天我爹去找我之前，有人去要帶走我，是不是你搗鬼的？你那樣做為的是讓我倒黴，對不對？”鳳久天忽然喝問著。
鳳岩的爺爺卻沒有迴答。
“你說呢，這到底是何等情形？”老祖宗跺著腳喝問著。
“本來我安排了一切，可是我卻沒想到孫媳要上戰場。不過我想著，就算上戰場也沒什麽，孩子生下來，隻要是那個孩子，我還是有機會的。”
“當時我不踏實，就跟著孫媳去了戰場。我看著有人暗算，心想不如幹脆讓那個孩子滅了，也讓孫媳就這麽走了，就連孫子也沒了都沒關係，反正到時候鳳家有那丫頭。”
“但是我沒想到孫媳身邊的師兄是高人，他寧可自己受死也要保護孫媳。我看著孫子孫媳相見，而後說著破陣之法。我看著孫媳服下催產藥。我本以為一切就這般了。所以我想著進去讓她們就這樣死了。”
“可是就在這會天上發生了奇異的景象，天雷滾滾，我當時被天雷打得四處躲逼，其後一道閃電直接打中雁北的肚子，我看到我那個孫女一下子冒了出來。在我還沒明白是怎麽迴事時，天際再現異象，而我卻不敢靠近那帳篷半步，隻能躲在孫子的背後看著。”
鳳久天隻是不在意地聽著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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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麽？”鳳久天詫異地指著那軟體動物問著。那蹦達的樣子倒是有些像黑魚，可又不像。
“丫頭，別人可不是你，能看到那些看不到的東西。別看了，那玩意夠讓人厭惡的。”鳳武拍著徒弟的腦袋。怕弟子被那東西迷惑而入了邪道。
“該是一個女人吧。像水蛭壁虎一樣的女人。附在人身上就很難下來的那種。章氏還就像那種女人。從前的鳳傾也是那種女人！”一邊的晏瀾淡淡說道，下意識地擋在鳳久天身前。
“唉，我最討厭這種女人了。”鳳久天立刻說著。
“我也討厭。”晏瀾微笑著。“這種女人隻有自己跺腳，她才會因為受到震動而掉下來。你要是扯，她反而一個勁地往你身體裏鑽。”
“你走吧，唉，你再留下，我鳳氏一族將因你而滅了。”鳳岩的祖宗歎氣著。
“老爺，你不要我了嗎？”那東西匍匐在地上哀哭著。像個女人一樣，卻柔弱無骨。
“你害我一家蒙羞。你該迴你家族去。我無法再庇護你了。我不想再給我的小孫女罵我歪斜不正。”先前之人說著。
“不，我不走，就算魂飛魄散我也要留在這裏，我絕不會走，我不甘心。我要毀了這裏的一切！”那女人怒吼著。
“喂，先前不會是你俯身在鳳傾身上作怪吧？在叔公家你沒法子作怪，因為有叔公守著。但是一迴來，你就開始作怪了。”鳳久天恍然道。“難怪每一次章氏母女去了祠堂後會變得更陰毒！原來是你在搗鬼啊！”
“賤人，我殺了你，是你毀了我！我苦心經營了這麽久，卻給你毀了。不對，還有羅雁北那賤人！我不甘心！我要殺了你們！”那女人惱怒地大吼道。
“唉，你不會是鳳家老爺子的妾吧？還是那種沒名分的！你不會是章氏的先祖吧？鳳家的一切沒有靠你，反而更興旺發達，所以你就瞧不得這一切。所以你就隱匿在這裏，要害了一切人。”鳳久天咱一次喝問著。腦海中忽然閃過往昔做的某個夢境。
“是又如何？你殺了我啊！”那女人狂吼著。
“可憐的東西，你要殺我不容易啊。最多我受些皮肉苦，可最終那一切還是迴到你身上啊！知道為什麽嗎？就因為你趴在地上，你給人做墊腳石！因為你隻想依附別人，不想自立！”
“不過話說迴來，要沒有你的那一番折騰，我娘還沒法子顯耀，能在男人們麵前昂首挺胸。反正我不會對你咋樣，我是晚輩，我還要謝謝你甘心給咱們墊腳呢。老祖宗，你瞧著辦！不過呢……”鳳久天說著。
“丫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方才幾句話我就明白了。唉，我糊塗了，居然沒發現如此邪惡之物在，該讓你罵。否則我鳳家真給毀了，那才麻煩了。”老祖宗冷靜地說著。
“章氏，你既然是鳳家的女人，且你這麽眷顧著你的晚輩，自今日起，那女人還有鳳傾都記在你的名下。你想讓鳳傾繼承你的一切，你可以這麽做，但是必須遠離我鳳家方可。在這裏，你不能這麽做。”
“你是要趕走我們嗎？我不會讓你如願的。”那女人依然匍匐在地上吼著。
“你錯了，我是讓你站起來，給你們有機會實現你的理想。你的想法不適合我鳳家，你在鳳家隻能這麽卑微，隻能做墊腳石。但是你可以在別處找到適合的，甚至你還能變得很高大。”
那女人怨恨地看著鳳陶。而鳳陶卻對她不屑一顧。也絲毫不給她任何機會。
“喂，你不會是喜歡叔公吧？可叔公不喜歡你，於是你勾引了太祖。太祖收了你，卻沒法子讓你有個地位。畢竟那是兒子的女人，而你跟著太祖，心中卻想著叔祖，卻又畏懼叔祖。”
“得不到的是最好。於是你就把你的怨毒釋放到了叔公的兄弟身上，你看著祖奶奶、祖父匍匐在你腳下，一切按著你說的做而得意。可是我爹卻不從我祖父，反而跟著叔祖學。”
“你看了又恨又怨毒。可是我爹有我奶奶壓著，因此你就利用我奶奶對付我爹。但是我爹一直守正，甚至我爹喜歡的也是那種守正的女子。同樣你在我娘麵前也必須退避三舍。”
“因為我娘不僅守正，而且還有逆天之能！那不是你能抵擋的。所以你就製造了鳳傾！可惜卻有了我的出生！現在我明白為何我娘從前沒有懷孩子，那是因為還沒到時機！”
“也許鳳家老祖宗不知道你，但是太祖知道你在。他慚愧過往，也想著要如何解決這些事情。可是那時候他找不到法子。隻能看你如何做。”
“直到你讓章氏嫁給我爹，章氏懷了孩子。章氏有我娘克製，所以我娘的孩子就能克製章氏的孩子。這才有了我娘懷上我，太祖想用我娘的孩子來克製章氏的孩子，以求得平衡。”
“但是太祖唯一沒料到的是我的元神不受任何製約！就如我敢逆天，同樣我還守正，而我更能駕馭這些，甚至運用自如！所以別說你不敢對我如何，連太祖也不敢奈何我。”
“太祖因為我不受控製而懊惱後悔，所以最終還是和你聯手，這才有了我娘的種種意外！太祖想要用這樣的手段來警告我，讓我聽話！而你利用了太祖的害怕，懊惱！”
“可是事情卻不順著你們誰的意願做。鳳傾給叔奶奶帶著，太祖也無奈。因為太祖唯一不敢麵對的就是叔公！何況我還離家了，這才有了鳳家一時的安寧。鳳傾迴來，你繼續讓鳳傾為禍。”
“想來你一定告訴太祖，隻有滅了我娘，我才會聽你們祖宗的話。可最終隻能讓鳳傾變成陰險卑鄙小人，成不了大事！是你害了鳳傾！也是你成就了我！”鳳久天喝道。
“久兒丫頭，你果然不是人，你竟然連著這些事情都能明白。不過你說錯了一點，這女人不是我的。我從不要這等女人。在我心中，我的妻才最值得我眷戀。”鳳陶冷靜地迴答。
“對不起，我說錯了。恰恰叔公剛直守正，這才讓叔公一家平安，不受這女人侵擾。甚至凡是去叔公家的孩子都能漸漸走向正路。”鳳久天說著。
“老祖宗，是我錯。你責罰我吧。”太祖跪下道。“我本以為這一切都會按著我的意願去做，未料到最終禍害的卻是我們整個鳳家。難怪小孫孫要罵祖宗，要拆了祠堂毀了這一切！都是我糊塗！”
“老爺，你不能這般無情。我早是你的女人。我也曾為你懷過孩子，若非你隻想著那賤人的孩子，我們的孩子豈能沒了的。”那女人這會匍匐在地上哀求著。
“是，我知道，不過你不也害了她的另一個孩子嗎？何況我還讓那個孩子有了一個好機會，來日還能有一番作為。甚至我還一再的維護她，隻為了那曾經是你的孩子。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們奈何不了天意。”
“同樣，你我也錯得太多。以致最終害了的還是你我當初的那個孩子。她在不斷地活受罪。你走吧。章氏是你的後人，你要帶走，請便。”
“可鳳傾是我的後人，雖然她曾經與你有關，如今卻是我正妻兒子的後嗣，不再是你的什麽人。你若要與你有關，那我現在就收迴她。你要讓她活著，我不會讓你再禍害她了。你必須舍棄她。”太祖冷冷道。
“老爺，你雖然給咱們的孩子一個機會，但是你不也讓那賤人的孩子活著去壓製咱們的孩子？”那女人憤怒地吼著：“若非那如此，我會這樣不甘心嗎？”
“我本來確實讓那孩子有一個機會，不過我沒想過要讓她勝過你的孩子。按著她的宿命，她會是一個紅顏禍水，可惜這一切卻不是這般。”
“祖父，你在說什麽？”鳳岩忍不住問道。
“還不清楚嗎？你的爺爺在算計你和雁北的女兒。”鳳武忍不住說道：“他要讓雁北的女兒做他那個小妾孩子轉世的墊腳石！難怪小久兒生氣啊。好在小久兒的元神不是你爺爺的孩子，所以那老頭子對小久兒的種種都不能得逞。”
“老頭，我問你，那天我爹去找我之前，有人去要帶走我，是不是你搗鬼的？你那樣做為的是讓我倒黴，對不對？”鳳久天忽然喝問著。
鳳岩的爺爺卻沒有迴答。
“你說呢，這到底是何等情形？”老祖宗跺著腳喝問著。
“本來我安排了一切，可是我卻沒想到孫媳要上戰場。不過我想著，就算上戰場也沒什麽，孩子生下來，隻要是那個孩子，我還是有機會的。”
“當時我不踏實，就跟著孫媳去了戰場。我看著有人暗算，心想不如幹脆讓那個孩子滅了，也讓孫媳就這麽走了，就連孫子也沒了都沒關係，反正到時候鳳家有那丫頭。”
“但是我沒想到孫媳身邊的師兄是高人，他寧可自己受死也要保護孫媳。我看著孫子孫媳相見，而後說著破陣之法。我看著孫媳服下催產藥。我本以為一切就這般了。所以我想著進去讓她們就這樣死了。”
“可是就在這會天上發生了奇異的景象，天雷滾滾，我當時被天雷打得四處躲逼，其後一道閃電直接打中雁北的肚子，我看到我那個孫女一下子冒了出來。在我還沒明白是怎麽迴事時，天際再現異象，而我卻不敢靠近那帳篷半步，隻能躲在孫子的背後看著。”
鳳久天隻是不在意地聽著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