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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中有頭有臉的人立刻符和著說是。至少他們還有些腦子，分得清輕重。
鳳韓氏看鳳老太太不說話，這才又緩和了一下語氣說著：“你瞧瞧久兒做的事，說的話，哪一點不是從大局，從全族人的場麵來著想的？豈是傾丫頭隻從自己一己之私來看的？你們想想，衝撞賢妃娘娘，差點害死賢妃母女，這罪有多大！”
“皇上若非氣消了，豈能就此罷手的？這事若非正好遇到久兒和稀泥，國公能如此安然無恙嗎？咱們族中上下有能如此無恙嗎？”
“再者天威難測，那一日沒了久兒丫頭，皇上徹底算賬，你們覺得你們能撐得住嗎？我也是因為咱們是一家人，這才如此說的。畢竟你們家不好了，我們家就更差了。”
鳳池夫婦這會被鳳韓氏一番話說得無法開口，隻要一想到當時的情形，他們就覺得背上發冷。
鳳岩看著父母癟了下來，這才讓人把鳳傾帶上來。
鳳傾看到鳳池等人，立刻哭著說：“祖奶奶救命，祖奶奶，公主已經為了傾兒衝撞之事罰了傾兒，為何還綁著傾兒，爹，你太偏心了，為何你事事都瞧不得傾兒？”
“你想知道爹為何綁著你，是不是？”鳳岩冷靜地看著女兒。
“是，爹，女兒到底做錯了什麽。爹要如此對女兒？”鳳傾大聲問著。
“我問你，在數月前，你跟著你祖奶奶入宮，當時你做了什麽事情？”鳳岩冷冷地問著。
“數月前？傾兒一直跟著祖奶奶的。”鳳傾立刻說著。兩眼骨碌碌轉了一下，避開鳳岩的眼睛低著頭說著。
“是嗎？母親，你倒是說一下，她是不是一直跟著你的？”鳳岩看著母親嚴肅說道：“母親，你再庇護她，教她說謊，那兒子就隻能忍痛割愛了。”
鳳池這會也忍不住威脅著：“夫人，你若是再不知道好歹，隻知一味護著她，最終害了我鳳家，那我隻能休了你！我鳳家養不起你這等不知進退的女人。”
鳳老太太被鳳韓氏訓斥了一番，臉上也不好受，何況自己丈夫也逼著自己，兒子又說是皇帝說的，所以看著鳳傾冷冷道：“傾兒，祖奶奶那會在皇後娘娘那裏說話，你後來就跟著三殿下離開了。你怎麽能說一直跟祖奶奶在一起？”
“祖奶奶，你也知道傾兒和三殿下在一起，傾兒還能去哪裏？”鳳傾見祖奶奶不幫自己，立刻緊張地反駁說道。
“看來不動刑你是不會招的。來人，去取家法來。”鳳岩冷然喝道。
“父親，是不是久兒那賤人做錯了什麽事情，冤枉了女兒？女兒記起來了，當日皇後說賢妃娘娘被人衝撞了，當時皇後娘娘四處找她都沒找到，是不是她衝撞了賢妃娘娘，而後嫁禍於女兒。”鳳傾頓時大喝著。表現得一幅理直氣壯的模樣。
鳳岩氣得拍著桌子：“說，這話是誰讓你說的！”
鳳傾立刻哀求著老太太：“祖奶奶，我是冤枉的，是那賤丫頭冤枉我的。”
“岩兒，是不是你誤會了傾兒了？”老太太立刻維護地問著。
鳳岩冷然看著鳳老太：“母親，當日衝撞賢妃娘娘的，確實是一個穿著像小公主的女孩，同樣這也是皇後所言，因為宮中沒有公主，所有人都看著那人外形當作了公主。但是你們也知道久兒有個不雅的習慣，她喜歡做小子而不是姑娘。”
“瞧瞧，她在家裏都做二流子，老是欺負四弟，弄得四弟見到久兒就嚇得四處躲藏。在宮中她依然本性不該。那些日子她日日假扮了內侍貼身跟著二殿下。”
鳳傾立刻搶著說道：“是那賤人夥同二殿下害人的。爹，她撒謊，他們兩個那麽好，一定是二殿下幫這那賤人作惡，而後賴在我頭上的。”
鳳岩忍不住一個茶盅砸在鳳傾麵前，巨大的響聲嚇得鳳傾一個哆嗦，這才逼了嘴巴。
“岩兒，你為什麽不許她說？讓她說下去，說不定事情就是那樣呢！難道你要讓二殿下做的惡事……”老夫人再一次兇悍地吼著。
“閉嘴！”鳳岩嚴厲喝道。
鳳老太氣咻咻地拍著桌子。
“大哥，你說一下，當日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何你這般確定不是久兒所為？久兒一向頑皮，別真是……”一邊的鳳嶺皺眉說到。
“你們話都沒聽完就這般嚷嚷，我真不知道你們平日是如何辦事的！”鳳岩忍不住諷刺道。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再說話。
“當時久兒的師傅，雁北的師兄正跟皇上在禦花園下棋，久兒和二殿下兩個就在一邊伺候著皇上！皇後說是久兒所為，皇上立刻就知道是皇後冤枉久兒！”鳳岩冷厲說道。
“你怎麽就這麽肯定是傾兒？我聽皇後說了，當時在宮中的還有賢妃的侄女，據說那丫頭不是個好東西，之前就害得賢妃差點害了孩子，說不定是那丫頭做的！”鳳老太立刻說著。
“母親，你非要這樣袒護這丫頭嗎？”鳳岩惱怒道，他真沒想到管教孩子居然這般難。
“爹，一定是那個小賤人害了賢妃，賢妃和她是自己人，自然不說了，然後就冤枉我了。”鳳傾再一次大聲爭辯著。
“那皇後為何不說是她，反而說是久兒呢？”鳳岩冷厲地看著鳳傾。
“因為，因為……”鳳傾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父親告訴你，因為當日不僅僅二殿下帶著久兒，跟著皇上。便是大殿下也和賢妃的侄女也在一邊，甚至還有幾位跟著兩位殿下的朝臣孩子。那孩子是姑娘家，皇後自然知道，唯有久兒，皇後不知道她的去處。”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確定就是鳳傾所為！”老太太忍不住辯解道。
“如今賢妃康複，說出是鳳傾所為，難道會錯嗎？賢妃是跟著皇上迴宮的，她之前就見過鳳傾，如何會不認識鳳傾。”鳳岩說著把自己給女兒的玉佩甩在桌子上：“再有，你看看這東西！這是賢妃被撞後，從孩子身上抓下來的東西。此物還是母親在傾兒出生後給她的，久兒可沒有此等殊榮得了母親的厚愛！”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那玉佩上。
鳳老夫人伸出顫抖的手去拿那傳家之寶，那是她的母親在她出嫁時給她的，本來她要給自己的媳婦的，隻是羅雁北不得她的歡心，她就沒給。鳳傾出生後，她就親自給鳳傾戴上了，這東西雖然比不上皇宮的東西，可對她而言意義不凡。如今由兒子給自己，豈會有錯的。
鳳傾到底是孩子，這會看事情暴露，立刻站起來大吼著：“爹，是那個賢妃冤枉女兒的。那賤人是狐狸精，狐媚子！那賤人該死！她不該懷皇上的孩子！她和那鳳舞小賤人是一樣的狐狸精！奶奶，她們都該死！”
“大膽，放肆。”一邊的鳳韓氏神情變得十分嚴厲。鳳池則嚇得半死。居然辱罵皇妃，這可是殺頭的罪。
“祖父，這是皇後娘娘說的，皇後娘娘還說傾兒這樣做是清君側，是讓皇上變得清醒的。女兒沒做錯！她們就是狐媚子，幺蛾子，就該死，該殺！”鳳傾大聲申辯著。神情中透露著惡毒的殺氣。
“這麽說來你承認是你親自推賢妃的了？”鳳岩冷然喝問著。
“是。可恨鳳舞那賤人與我作對，害我功敗垂成。那賤人比我想的更狡猾，我不會讓她好過的。我一定會弄死她的！”鳳傾昂首怨恨地說著。心中想著怎麽害死鳳久天。
所有人聽著這話嚇得手足酸軟。
“爹娘，看來兒子隻有把這賤人交給刑部處置了。”鳳岩嚴厲地說著。
“爹，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你就真的這麽恨女兒，真的這麽希望女兒死嗎？”鳳傾聽說交給刑部，頓時害怕了，可心中卻又不肯認錯，這會怨毒地看著鳳岩。
“傾兒，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嗎？”老太太嚇得拍著桌子吼著。她之前還希望是兒子冤枉孫女的，那自己還有理由幫著鳳傾說話。可這會鳳傾親口說出那等話來，而且還當著合族人的麵，豈不是要害了他們一家子的？
“我沒錯，皇後娘娘的話不聽，那該聽說的話？皇後娘娘還說了，來日我嫁給三皇子，我便是太子妃，三皇子做了皇帝，我就是皇後。如今就是鳳舞那賤丫頭擋了我的路。我一定要滅了她。”鳳傾仰頭不服氣地吼道。“爹，你讓那賤人來見我。我不信我殺不了她！”
鳳岩看著這般兇戾的女兒，不由厭惡地閉上眼睛，他發現女兒激發了他的殺氣，他想滅了這丫頭。“來人，去把久兒找來。”
沒一會鳳久天一身男裝走進去：“爹，你找我？”
“久兒，皇上把鳳傾交給你來處置，如今事實確鑿，你說該如何？”鳳岩心力交瘁地看著女兒，他實在不願意和鳳傾多說一句話。
鳳久天看看父親，又看看祠堂裏的所有人，一時間沉吟不語。至少之前父親說這事不要她出頭，也是為了避開鳳傾，可現在父親這樣說，那顯然事情比他們最初說的時候要嚴重。
“賤人，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鳳傾看到鳳久天頓時兇戾之氣發作，恨不得撲上去一下子殺了鳳久天方才解氣。“我告訴你，我不會繞過你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鳳久天揚眉看著鳳傾：“你不用做鬼，你現在就是鬼，一個厲鬼。”
“久兒，莫亂說。”鳳岩不由得皺眉。不知道為什麽他腦海中一下子閃過女兒泡在浴桶中說起九幽時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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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中有頭有臉的人立刻符和著說是。至少他們還有些腦子，分得清輕重。
鳳韓氏看鳳老太太不說話，這才又緩和了一下語氣說著：“你瞧瞧久兒做的事，說的話，哪一點不是從大局，從全族人的場麵來著想的？豈是傾丫頭隻從自己一己之私來看的？你們想想，衝撞賢妃娘娘，差點害死賢妃母女，這罪有多大！”
“皇上若非氣消了，豈能就此罷手的？這事若非正好遇到久兒和稀泥，國公能如此安然無恙嗎？咱們族中上下有能如此無恙嗎？”
“再者天威難測，那一日沒了久兒丫頭，皇上徹底算賬，你們覺得你們能撐得住嗎？我也是因為咱們是一家人，這才如此說的。畢竟你們家不好了，我們家就更差了。”
鳳池夫婦這會被鳳韓氏一番話說得無法開口，隻要一想到當時的情形，他們就覺得背上發冷。
鳳岩看著父母癟了下來，這才讓人把鳳傾帶上來。
鳳傾看到鳳池等人，立刻哭著說：“祖奶奶救命，祖奶奶，公主已經為了傾兒衝撞之事罰了傾兒，為何還綁著傾兒，爹，你太偏心了，為何你事事都瞧不得傾兒？”
“你想知道爹為何綁著你，是不是？”鳳岩冷靜地看著女兒。
“是，爹，女兒到底做錯了什麽。爹要如此對女兒？”鳳傾大聲問著。
“我問你，在數月前，你跟著你祖奶奶入宮，當時你做了什麽事情？”鳳岩冷冷地問著。
“數月前？傾兒一直跟著祖奶奶的。”鳳傾立刻說著。兩眼骨碌碌轉了一下，避開鳳岩的眼睛低著頭說著。
“是嗎？母親，你倒是說一下，她是不是一直跟著你的？”鳳岩看著母親嚴肅說道：“母親，你再庇護她，教她說謊，那兒子就隻能忍痛割愛了。”
鳳池這會也忍不住威脅著：“夫人，你若是再不知道好歹，隻知一味護著她，最終害了我鳳家，那我隻能休了你！我鳳家養不起你這等不知進退的女人。”
鳳老太太被鳳韓氏訓斥了一番，臉上也不好受，何況自己丈夫也逼著自己，兒子又說是皇帝說的，所以看著鳳傾冷冷道：“傾兒，祖奶奶那會在皇後娘娘那裏說話，你後來就跟著三殿下離開了。你怎麽能說一直跟祖奶奶在一起？”
“祖奶奶，你也知道傾兒和三殿下在一起，傾兒還能去哪裏？”鳳傾見祖奶奶不幫自己，立刻緊張地反駁說道。
“看來不動刑你是不會招的。來人，去取家法來。”鳳岩冷然喝道。
“父親，是不是久兒那賤人做錯了什麽事情，冤枉了女兒？女兒記起來了，當日皇後說賢妃娘娘被人衝撞了，當時皇後娘娘四處找她都沒找到，是不是她衝撞了賢妃娘娘，而後嫁禍於女兒。”鳳傾頓時大喝著。表現得一幅理直氣壯的模樣。
鳳岩氣得拍著桌子：“說，這話是誰讓你說的！”
鳳傾立刻哀求著老太太：“祖奶奶，我是冤枉的，是那賤丫頭冤枉我的。”
“岩兒，是不是你誤會了傾兒了？”老太太立刻維護地問著。
鳳岩冷然看著鳳老太：“母親，當日衝撞賢妃娘娘的，確實是一個穿著像小公主的女孩，同樣這也是皇後所言，因為宮中沒有公主，所有人都看著那人外形當作了公主。但是你們也知道久兒有個不雅的習慣，她喜歡做小子而不是姑娘。”
“瞧瞧，她在家裏都做二流子，老是欺負四弟，弄得四弟見到久兒就嚇得四處躲藏。在宮中她依然本性不該。那些日子她日日假扮了內侍貼身跟著二殿下。”
鳳傾立刻搶著說道：“是那賤人夥同二殿下害人的。爹，她撒謊，他們兩個那麽好，一定是二殿下幫這那賤人作惡，而後賴在我頭上的。”
鳳岩忍不住一個茶盅砸在鳳傾麵前，巨大的響聲嚇得鳳傾一個哆嗦，這才逼了嘴巴。
“岩兒，你為什麽不許她說？讓她說下去，說不定事情就是那樣呢！難道你要讓二殿下做的惡事……”老夫人再一次兇悍地吼著。
“閉嘴！”鳳岩嚴厲喝道。
鳳老太氣咻咻地拍著桌子。
“大哥，你說一下，當日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何你這般確定不是久兒所為？久兒一向頑皮，別真是……”一邊的鳳嶺皺眉說到。
“你們話都沒聽完就這般嚷嚷，我真不知道你們平日是如何辦事的！”鳳岩忍不住諷刺道。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再說話。
“當時久兒的師傅，雁北的師兄正跟皇上在禦花園下棋，久兒和二殿下兩個就在一邊伺候著皇上！皇後說是久兒所為，皇上立刻就知道是皇後冤枉久兒！”鳳岩冷厲說道。
“你怎麽就這麽肯定是傾兒？我聽皇後說了，當時在宮中的還有賢妃的侄女，據說那丫頭不是個好東西，之前就害得賢妃差點害了孩子，說不定是那丫頭做的！”鳳老太立刻說著。
“母親，你非要這樣袒護這丫頭嗎？”鳳岩惱怒道，他真沒想到管教孩子居然這般難。
“爹，一定是那個小賤人害了賢妃，賢妃和她是自己人，自然不說了，然後就冤枉我了。”鳳傾再一次大聲爭辯著。
“那皇後為何不說是她，反而說是久兒呢？”鳳岩冷厲地看著鳳傾。
“因為，因為……”鳳傾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父親告訴你，因為當日不僅僅二殿下帶著久兒，跟著皇上。便是大殿下也和賢妃的侄女也在一邊，甚至還有幾位跟著兩位殿下的朝臣孩子。那孩子是姑娘家，皇後自然知道，唯有久兒，皇後不知道她的去處。”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確定就是鳳傾所為！”老太太忍不住辯解道。
“如今賢妃康複，說出是鳳傾所為，難道會錯嗎？賢妃是跟著皇上迴宮的，她之前就見過鳳傾，如何會不認識鳳傾。”鳳岩說著把自己給女兒的玉佩甩在桌子上：“再有，你看看這東西！這是賢妃被撞後，從孩子身上抓下來的東西。此物還是母親在傾兒出生後給她的，久兒可沒有此等殊榮得了母親的厚愛！”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那玉佩上。
鳳老夫人伸出顫抖的手去拿那傳家之寶，那是她的母親在她出嫁時給她的，本來她要給自己的媳婦的，隻是羅雁北不得她的歡心，她就沒給。鳳傾出生後，她就親自給鳳傾戴上了，這東西雖然比不上皇宮的東西，可對她而言意義不凡。如今由兒子給自己，豈會有錯的。
鳳傾到底是孩子，這會看事情暴露，立刻站起來大吼著：“爹，是那個賢妃冤枉女兒的。那賤人是狐狸精，狐媚子！那賤人該死！她不該懷皇上的孩子！她和那鳳舞小賤人是一樣的狐狸精！奶奶，她們都該死！”
“大膽，放肆。”一邊的鳳韓氏神情變得十分嚴厲。鳳池則嚇得半死。居然辱罵皇妃，這可是殺頭的罪。
“祖父，這是皇後娘娘說的，皇後娘娘還說傾兒這樣做是清君側，是讓皇上變得清醒的。女兒沒做錯！她們就是狐媚子，幺蛾子，就該死，該殺！”鳳傾大聲申辯著。神情中透露著惡毒的殺氣。
“這麽說來你承認是你親自推賢妃的了？”鳳岩冷然喝問著。
“是。可恨鳳舞那賤人與我作對，害我功敗垂成。那賤人比我想的更狡猾，我不會讓她好過的。我一定會弄死她的！”鳳傾昂首怨恨地說著。心中想著怎麽害死鳳久天。
所有人聽著這話嚇得手足酸軟。
“爹娘，看來兒子隻有把這賤人交給刑部處置了。”鳳岩嚴厲地說著。
“爹，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你就真的這麽恨女兒，真的這麽希望女兒死嗎？”鳳傾聽說交給刑部，頓時害怕了，可心中卻又不肯認錯，這會怨毒地看著鳳岩。
“傾兒，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嗎？”老太太嚇得拍著桌子吼著。她之前還希望是兒子冤枉孫女的，那自己還有理由幫著鳳傾說話。可這會鳳傾親口說出那等話來，而且還當著合族人的麵，豈不是要害了他們一家子的？
“我沒錯，皇後娘娘的話不聽，那該聽說的話？皇後娘娘還說了，來日我嫁給三皇子，我便是太子妃，三皇子做了皇帝，我就是皇後。如今就是鳳舞那賤丫頭擋了我的路。我一定要滅了她。”鳳傾仰頭不服氣地吼道。“爹，你讓那賤人來見我。我不信我殺不了她！”
鳳岩看著這般兇戾的女兒，不由厭惡地閉上眼睛，他發現女兒激發了他的殺氣，他想滅了這丫頭。“來人，去把久兒找來。”
沒一會鳳久天一身男裝走進去：“爹，你找我？”
“久兒，皇上把鳳傾交給你來處置，如今事實確鑿，你說該如何？”鳳岩心力交瘁地看著女兒，他實在不願意和鳳傾多說一句話。
鳳久天看看父親，又看看祠堂裏的所有人，一時間沉吟不語。至少之前父親說這事不要她出頭，也是為了避開鳳傾，可現在父親這樣說，那顯然事情比他們最初說的時候要嚴重。
“賤人，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鳳傾看到鳳久天頓時兇戾之氣發作，恨不得撲上去一下子殺了鳳久天方才解氣。“我告訴你，我不會繞過你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鳳久天揚眉看著鳳傾：“你不用做鬼，你現在就是鬼，一個厲鬼。”
“久兒，莫亂說。”鳳岩不由得皺眉。不知道為什麽他腦海中一下子閃過女兒泡在浴桶中說起九幽時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