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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久天站在那裏冷冷地看著章氏。章氏抬頭看著鳳久天,兩人的目光相遇,章氏的目光變得越來越冷厲,鳳久天毫不畏懼的看著她。
那女人握緊拳頭,最後猛地站起來去抓鳳久天,一邊冷厲道:“賤人,我今日免不了一死,我就幹脆殺了你了事!”
鳳久天握緊拳頭,一手撥開她的手,一拳打在她的鼻子上,一個轉身踢腿。奈何自己是個小奶娃,就算用上吃奶的力氣,也是有架子沒威勢。
好在鳳久天運氣不錯,身邊的大人都是武功高手,羅雁北一下子擋在前麵,被她抓了一個正著。
皇帝在鳳久天說那些時就在觀察著章氏的神情,早就有了防備。不過他想看看鳳久天到底如何,所以也就沒怎麽動。鳳久天的反應,這甩手的兩個動著,他看著還覺得不錯。
鳳岩立刻上前就是一掌,差點砍斷章氏的胳膊。接著就是飛起一腳把章氏踢了出去。
“小久兒,讓朕看看,你有沒有受傷。”皇上神情變得十分嚴厲。鳳久天的分析顯然說中了章氏,那女人才下此毒手的。
他真的低估了那女人,以為那女人不過是上不了台麵的女人。也幸虧自己行事端正,沒有一絲差錯,否則今日多少會給他們君臣關係帶來裂痕。
也幸虧自己讓這個孩子說出來,沒想到小孩子直率,一下子就說出了很多東西,甚至連自己沒想到的東西她居然也想到了。他真不知道這小家夥是什麽人,怎麽可能說的那般準確的?連著他都有些害怕。
皇帝把鳳久天抱在懷中說道。“小久兒,那你告訴朕,你二娘有哪些錯呢?”想來想去,皇帝隻能讓鳳久天繼續開批鬥會,自己好找機會拍這小家夥幾下。否則他手癢啊。
鳳久天老實說道:“二娘未經爹允許,私自進軍營,這錯在一;她不明情由,糊塗做事,胡亂揣測,言語衝撞皇帝伯伯,其錯在二。她急功近利,為了顯擺故意惹事,行為上又衝撞皇帝伯伯,輕慢皇上,藐視皇上,其錯在三。”
“她沒保護好皇後娘娘懿旨,其錯四。她為了掩飾自己的錯,一錯再錯,不守婦道,勾引皇帝伯伯,妄圖嫁禍,甚至有殺人滅口之心,其錯五。
“她惹皇帝伯伯生氣,剛才又讓爹生氣,甚至還要殺了小久兒,其錯六。最後她還害的小久兒成了一個糊塗的壞小孩,其錯七。”
“可她自個姐姐有了喜訊,於鳳家也有功勞。她急於和我爹分享,這才導致懿旨被天雷打,懿旨損壞,禍及全家,她才出了不要臉的下策。如今小久兒揭露她,她心中恐慌,才要殺久兒。”
“這一切環環相扣,有功有過。若是功過相抵,……。可是小久兒又是個晚輩小娃,實在說不得,定不得。故而久兒以為讓久兒定奪又不妥,久兒難下結論啊。”鳳久天哀歎著。
皇帝再一次驚訝於鳳久天的聰慧。這事情就是連大人一時間也看不透呢。果真是環環相扣。可她卻能緩緩說來。調理清晰。
“哈哈,好,說得好。岩、雁北,你們有一個好女兒啊。小小年紀,竟然已經明白對錯之大義。”皇帝頓時開心地笑了起來。
“皇上恕罪,久兒是個孩子,也有諸多不是。”鳳岩頭上直冒汗。女兒說章氏那麽多錯,除了最後一條,其他的都足以讓章氏沒法子翻身。但是想到那女人是那樣的瞧不起自己,他心中的怒火就直冒。
“嗬嗬,久兒才是個孩子,能分的如此清晰,這可不簡單。別的孩子未必會如此。”皇帝微笑著道。
“皇帝伯伯,那有什麽,傾兒也能說這番大道理。”一邊的某個人不甘心地嚷嚷著。
皇帝頓時沉下了臉。好一會才看著鳳久天:“久兒,你說那丫頭該當何罪?”
“久兒不敢亂說。”鳳久天乖乖說著。
“無妨,朕讓你說,你便直說。”皇帝微笑著。
“姐姐她隻比久兒大三個月,若是按著我這個年紀,左不過是一個爭寵的孩子,不懂什麽是利弊,更不懂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她隻想著讓上位者歡心。以為久兒這般做,她也百無禁忌。這又是她的蠢。”
“何況教養者不同,做孩兒的行事也不同。久兒的娘親是女將軍,懂得君臣之儀,自然教久兒也明了這一切。可姐姐的母親不過是一個婦孺,她從前是上不了台麵的妾,這禮儀上就差遠了。”
“就算皇後娘娘抬舉了她,給她一個好身份,但是骨子裏的東西卻沒法子改變。她始終隻是妾,故而她也不懂得何為好好珍惜這四字。”
“這就像小爬蟲穿了大衣服,自以為是大人物了。可這行事卻始終令人厭惡,最終反而丟了皇後娘娘的顏麵,更害了家人,她自個還不知就裏!她自個尚且有著那些錯處,自然教出的女兒也不成人了。”
“故而她女兒隻懂得跟樣學樣,卻沒學著大家閨秀該有的進退禮儀。這也是她母親糊塗,她自然也隻學到了糊塗處。怪隻怪爹爹一直遠征,今日方才迴家,未曾好好教育,此乃養不教父之過也。”鳳久天淡淡說著。
“為何是你爹的過錯,而不是你娘的過錯?”皇帝頓時笑了起來。
“皇帝伯伯,之前二娘也說了,她因皇後娘娘的懿旨成一品夫人,我娘得給她下跪,我娘如何有資格去管教二娘的孩子?我娘強行管教,不僅不給皇後娘娘麵子,而且還是以下犯上了。故而我娘教不得。”
“同樣,這裏是軍營,我娘雖然是將軍,可隻能管士兵。二娘是普通婦孺,並非兵士,我娘更管不得她。若是管了,說不得二娘要告我娘仗著是將軍,擾了她這個誥命夫人!那是擾民,罪可大了。”
“姐姐乃是二娘與爹爹的骨肉,二娘糊塗,教出糊塗女兒。若是爹爹在,爹爹自可指正一二,也不致於有今日的莽撞。可惜爹爹也是今日方才踏進家門,別說知內宅之事,就是連皇帝伯伯來這樣的大事都不知道,所以……”
“所以你爹爹也是沒錯,是不是?”皇帝頓時笑了起來,伸手刮著鳳久天的小鼻子。鳳久天這番話就算是成人也不過是如此。
“皇帝伯伯最聰明了。”鳳久天立刻馬屁著。順便親了一下皇帝。
話說上次她偷襲皇帝後,她就發現皇帝不討厭自己親他。尤其是他心情不夠好的時候,自己親那麽一下,皇帝的神情都會不由自主地變得柔和起來,所以她就冒險一次了。
“小馬屁精。那你倒是說說看,今日之事要如何處置呢?”皇帝看著鳳久天,他也不明白為何這小丫頭親自己一下,他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那個兒子來,連著心情都變得很柔軟。至少這會他也沒殺人的欲望。所以就給這丫頭一個順水人情了。
“久兒說不妥吧?畢竟她乃是久兒的長輩。久兒說了,便是以下犯上了。”鳳久天立刻縮著脖子說道。
“丫頭,之前你可是跟朕談條件來著,那會你怎麽忘了這個了?是不是事不關己,你便高高掛起了?”皇帝好笑地問著。“快說,不然朕讓人打你的小屁股。”
鳳久天垮著臉乖乖說著:“娘先前因為臣子身份接待皇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過我娘到底是我爹的娘子,如今又被二娘那番羞辱。”
“好在之前二娘設計娘,也可從反麵證明娘和皇帝伯伯始終隻是君臣之義,不過為了慎重,免人詬病,皇帝伯伯就算要賞賜我娘也不成了。”
“為免人非議,不如皇帝伯伯把這當做是我娘代我爹招待皇帝伯伯。故而無論好壞,無論功過都歸我爹爹。同時二娘所言就算過了,可從家裏來論,還是有些道理,故而我爹若是責罰娘,皇帝伯伯也當不知。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鳳久天立刻說著。
皇帝笑了起來。鳳久天這話讓他知道自己要怎麽做更適當。他真好奇鳳久天的小腦袋中都裝了什麽。怎麽連這個都想到了。
“至於二娘呢,她雖然有對的地方,可錯的更大。一切的過錯緣於她私自離開夫家,這比起我娘代爹爹保護皇帝伯伯的罪名可大多了。哪有有夫之婦私自離家的?在外人看來,便是背夫私奔。”
“何況京城到邊關千裏迢迢,她一個不懂武功的女子,又是如此美貌,能保住清白可就難說了。誰知道二娘途中有沒有和男子怎樣了?別的不說,她到了這裏當著娘之麵還胡作非為呢。”
“我娘即便陪著皇帝伯伯,可身邊還跟著侍婢下屬,還跟著別的將軍伯伯,這乃是有目共睹之事,何況娘所為乃是公務,非關私事。這一點二娘不可於我娘同日而語。”
鳳久天這一番話說得某人當場變色。鳳久天想起剛才章氏要殺了自己的情形,想想就膽寒啊。
“爹爹,這些日子你還是別和二娘在一起,免得二娘的孩兒來路不正。還是等爹迴家,過了一年半載確定二娘無礙,這才和二娘在一起。”鳳久天交代著父親。
這會所有人瞪著鳳久天。而後又看看羅雁北。
“這個,這個久兒是聽二娘說的。先前二娘住在元帥府中,就是這般和下人說我娘什麽出牆,還說娘若是有了孩子,便不是爹的。久兒不過是把這話轉給爹爹聽,久兒錯了不成?”鳳久天立刻小心問著。
“丫頭,還有嗎?”皇帝好笑地看著她們。事實上這些話他也聽到的。誰讓他遇到了一個對什麽都感興趣的小丫頭了。就喜歡聽人壁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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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久天站在那裏冷冷地看著章氏。章氏抬頭看著鳳久天,兩人的目光相遇,章氏的目光變得越來越冷厲,鳳久天毫不畏懼的看著她。
那女人握緊拳頭,最後猛地站起來去抓鳳久天,一邊冷厲道:“賤人,我今日免不了一死,我就幹脆殺了你了事!”
鳳久天握緊拳頭,一手撥開她的手,一拳打在她的鼻子上,一個轉身踢腿。奈何自己是個小奶娃,就算用上吃奶的力氣,也是有架子沒威勢。
好在鳳久天運氣不錯,身邊的大人都是武功高手,羅雁北一下子擋在前麵,被她抓了一個正著。
皇帝在鳳久天說那些時就在觀察著章氏的神情,早就有了防備。不過他想看看鳳久天到底如何,所以也就沒怎麽動。鳳久天的反應,這甩手的兩個動著,他看著還覺得不錯。
鳳岩立刻上前就是一掌,差點砍斷章氏的胳膊。接著就是飛起一腳把章氏踢了出去。
“小久兒,讓朕看看,你有沒有受傷。”皇上神情變得十分嚴厲。鳳久天的分析顯然說中了章氏,那女人才下此毒手的。
他真的低估了那女人,以為那女人不過是上不了台麵的女人。也幸虧自己行事端正,沒有一絲差錯,否則今日多少會給他們君臣關係帶來裂痕。
也幸虧自己讓這個孩子說出來,沒想到小孩子直率,一下子就說出了很多東西,甚至連自己沒想到的東西她居然也想到了。他真不知道這小家夥是什麽人,怎麽可能說的那般準確的?連著他都有些害怕。
皇帝把鳳久天抱在懷中說道。“小久兒,那你告訴朕,你二娘有哪些錯呢?”想來想去,皇帝隻能讓鳳久天繼續開批鬥會,自己好找機會拍這小家夥幾下。否則他手癢啊。
鳳久天老實說道:“二娘未經爹允許,私自進軍營,這錯在一;她不明情由,糊塗做事,胡亂揣測,言語衝撞皇帝伯伯,其錯在二。她急功近利,為了顯擺故意惹事,行為上又衝撞皇帝伯伯,輕慢皇上,藐視皇上,其錯在三。”
“她沒保護好皇後娘娘懿旨,其錯四。她為了掩飾自己的錯,一錯再錯,不守婦道,勾引皇帝伯伯,妄圖嫁禍,甚至有殺人滅口之心,其錯五。
“她惹皇帝伯伯生氣,剛才又讓爹生氣,甚至還要殺了小久兒,其錯六。最後她還害的小久兒成了一個糊塗的壞小孩,其錯七。”
“可她自個姐姐有了喜訊,於鳳家也有功勞。她急於和我爹分享,這才導致懿旨被天雷打,懿旨損壞,禍及全家,她才出了不要臉的下策。如今小久兒揭露她,她心中恐慌,才要殺久兒。”
“這一切環環相扣,有功有過。若是功過相抵,……。可是小久兒又是個晚輩小娃,實在說不得,定不得。故而久兒以為讓久兒定奪又不妥,久兒難下結論啊。”鳳久天哀歎著。
皇帝再一次驚訝於鳳久天的聰慧。這事情就是連大人一時間也看不透呢。果真是環環相扣。可她卻能緩緩說來。調理清晰。
“哈哈,好,說得好。岩、雁北,你們有一個好女兒啊。小小年紀,竟然已經明白對錯之大義。”皇帝頓時開心地笑了起來。
“皇上恕罪,久兒是個孩子,也有諸多不是。”鳳岩頭上直冒汗。女兒說章氏那麽多錯,除了最後一條,其他的都足以讓章氏沒法子翻身。但是想到那女人是那樣的瞧不起自己,他心中的怒火就直冒。
“嗬嗬,久兒才是個孩子,能分的如此清晰,這可不簡單。別的孩子未必會如此。”皇帝微笑著道。
“皇帝伯伯,那有什麽,傾兒也能說這番大道理。”一邊的某個人不甘心地嚷嚷著。
皇帝頓時沉下了臉。好一會才看著鳳久天:“久兒,你說那丫頭該當何罪?”
“久兒不敢亂說。”鳳久天乖乖說著。
“無妨,朕讓你說,你便直說。”皇帝微笑著。
“姐姐她隻比久兒大三個月,若是按著我這個年紀,左不過是一個爭寵的孩子,不懂什麽是利弊,更不懂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她隻想著讓上位者歡心。以為久兒這般做,她也百無禁忌。這又是她的蠢。”
“何況教養者不同,做孩兒的行事也不同。久兒的娘親是女將軍,懂得君臣之儀,自然教久兒也明了這一切。可姐姐的母親不過是一個婦孺,她從前是上不了台麵的妾,這禮儀上就差遠了。”
“就算皇後娘娘抬舉了她,給她一個好身份,但是骨子裏的東西卻沒法子改變。她始終隻是妾,故而她也不懂得何為好好珍惜這四字。”
“這就像小爬蟲穿了大衣服,自以為是大人物了。可這行事卻始終令人厭惡,最終反而丟了皇後娘娘的顏麵,更害了家人,她自個還不知就裏!她自個尚且有著那些錯處,自然教出的女兒也不成人了。”
“故而她女兒隻懂得跟樣學樣,卻沒學著大家閨秀該有的進退禮儀。這也是她母親糊塗,她自然也隻學到了糊塗處。怪隻怪爹爹一直遠征,今日方才迴家,未曾好好教育,此乃養不教父之過也。”鳳久天淡淡說著。
“為何是你爹的過錯,而不是你娘的過錯?”皇帝頓時笑了起來。
“皇帝伯伯,之前二娘也說了,她因皇後娘娘的懿旨成一品夫人,我娘得給她下跪,我娘如何有資格去管教二娘的孩子?我娘強行管教,不僅不給皇後娘娘麵子,而且還是以下犯上了。故而我娘教不得。”
“同樣,這裏是軍營,我娘雖然是將軍,可隻能管士兵。二娘是普通婦孺,並非兵士,我娘更管不得她。若是管了,說不得二娘要告我娘仗著是將軍,擾了她這個誥命夫人!那是擾民,罪可大了。”
“姐姐乃是二娘與爹爹的骨肉,二娘糊塗,教出糊塗女兒。若是爹爹在,爹爹自可指正一二,也不致於有今日的莽撞。可惜爹爹也是今日方才踏進家門,別說知內宅之事,就是連皇帝伯伯來這樣的大事都不知道,所以……”
“所以你爹爹也是沒錯,是不是?”皇帝頓時笑了起來,伸手刮著鳳久天的小鼻子。鳳久天這番話就算是成人也不過是如此。
“皇帝伯伯最聰明了。”鳳久天立刻馬屁著。順便親了一下皇帝。
話說上次她偷襲皇帝後,她就發現皇帝不討厭自己親他。尤其是他心情不夠好的時候,自己親那麽一下,皇帝的神情都會不由自主地變得柔和起來,所以她就冒險一次了。
“小馬屁精。那你倒是說說看,今日之事要如何處置呢?”皇帝看著鳳久天,他也不明白為何這小丫頭親自己一下,他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那個兒子來,連著心情都變得很柔軟。至少這會他也沒殺人的欲望。所以就給這丫頭一個順水人情了。
“久兒說不妥吧?畢竟她乃是久兒的長輩。久兒說了,便是以下犯上了。”鳳久天立刻縮著脖子說道。
“丫頭,之前你可是跟朕談條件來著,那會你怎麽忘了這個了?是不是事不關己,你便高高掛起了?”皇帝好笑地問著。“快說,不然朕讓人打你的小屁股。”
鳳久天垮著臉乖乖說著:“娘先前因為臣子身份接待皇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過我娘到底是我爹的娘子,如今又被二娘那番羞辱。”
“好在之前二娘設計娘,也可從反麵證明娘和皇帝伯伯始終隻是君臣之義,不過為了慎重,免人詬病,皇帝伯伯就算要賞賜我娘也不成了。”
“為免人非議,不如皇帝伯伯把這當做是我娘代我爹招待皇帝伯伯。故而無論好壞,無論功過都歸我爹爹。同時二娘所言就算過了,可從家裏來論,還是有些道理,故而我爹若是責罰娘,皇帝伯伯也當不知。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鳳久天立刻說著。
皇帝笑了起來。鳳久天這話讓他知道自己要怎麽做更適當。他真好奇鳳久天的小腦袋中都裝了什麽。怎麽連這個都想到了。
“至於二娘呢,她雖然有對的地方,可錯的更大。一切的過錯緣於她私自離開夫家,這比起我娘代爹爹保護皇帝伯伯的罪名可大多了。哪有有夫之婦私自離家的?在外人看來,便是背夫私奔。”
“何況京城到邊關千裏迢迢,她一個不懂武功的女子,又是如此美貌,能保住清白可就難說了。誰知道二娘途中有沒有和男子怎樣了?別的不說,她到了這裏當著娘之麵還胡作非為呢。”
“我娘即便陪著皇帝伯伯,可身邊還跟著侍婢下屬,還跟著別的將軍伯伯,這乃是有目共睹之事,何況娘所為乃是公務,非關私事。這一點二娘不可於我娘同日而語。”
鳳久天這一番話說得某人當場變色。鳳久天想起剛才章氏要殺了自己的情形,想想就膽寒啊。
“爹爹,這些日子你還是別和二娘在一起,免得二娘的孩兒來路不正。還是等爹迴家,過了一年半載確定二娘無礙,這才和二娘在一起。”鳳久天交代著父親。
這會所有人瞪著鳳久天。而後又看看羅雁北。
“這個,這個久兒是聽二娘說的。先前二娘住在元帥府中,就是這般和下人說我娘什麽出牆,還說娘若是有了孩子,便不是爹的。久兒不過是把這話轉給爹爹聽,久兒錯了不成?”鳳久天立刻小心問著。
“丫頭,還有嗎?”皇帝好笑地看著她們。事實上這些話他也聽到的。誰讓他遇到了一個對什麽都感興趣的小丫頭了。就喜歡聽人壁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