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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的小賤人,你到底用了什麽鬼法子?啊……”褚良狂吼著。整個人在那金光中左右衝突著。鳳久天隻是不斷念著。


    “師兄,守正,”羅雁北這會護著女兒喝道,她這會看到師兄的身上籠罩著一層黑氣,這才大聲吼著。


    褚良卻在那裏揮動著,要衝破那金光撲向鳳久天。羅雁北護著女兒擋住褚良的猛烈攻擊。漸漸地褚良力弱下來,最終坐定。


    鳳久天卻沒有因此停下來,反而催動內在的元神。雙掌合十坐在院子裏。羅雁北隻看到從女兒身上的光芒越來越盛,最終那光芒直達天際,仿佛一個頂天立地的人,此刻正隨意地揮動雙手。


    羅雁北驚呆了,這一刻她覺得女兒的情形怎麽就和自己當初看到丈夫鳳岩元神時的情形一樣?怎麽女兒的元神也是戰神?不過丈夫那會也沒有這樣可以擾動風雲啊!女兒怎麽可能逆天到了這個地步!


    鳳久天此刻的目標是那些黑暗冰冷的氣息,所以直接尋找目標打擊。“天雷擊,破!徹底毀了那邪氣!”鳳久天狂吼著。漫天的光芒,遠處看著猶如巨人一般。她一邊猛烈地揮動雙手。


    “雁北,你看北邊,那般有一道金光衝天而起,你說那金光會不會傷到久兒?”此刻的褚良已經完全清醒,正仰頭看著這一切。“咱們必須給久兒護法。”


    “師兄,你真的全部恢複了?”羅雁北著急地問著褚良。這是關鍵時刻,不管哪一邊都不能不防。


    “你可記得先前你出狀況時的情形?久兒說咱們要做的是守正,別的事情她做。所以咱們如今隻要用師門心法,守正,咱們就是幫久兒了。”褚良微笑著道。


    “師門心法,那是什麽?”羅雁北不敢放鬆地看著褚良。


    褚良背了一段師門心法,兩個人同時坐下,而後一起背著心法。


    鳳久天閉著眼睛,隻是轉注在自己的世界。但是她感覺到自己仿佛到了空中,自己再巡視天下,看什麽地方有那邪惡黑氣。很快還就給她看到了,因此毫不猶豫地衝著邪氣過去,一陣的天雷打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鳳久天隻知道天空的黑暗全部消散,天空再一次恢複明朗後,她看到地下似乎有人在歡唿雀躍,這才心滿意足地迴去。


    天空再一次開始下起雨來。鳳久天睜開眼睛後才發現自己渾身乏力,剛站起來,一下子就摔倒了。羅雁北忙上前一把抱起女兒。


    “久兒怎樣了?”褚良也著急地問著。


    “脫力了。”羅雁北查看了一下女兒,心知先前女兒耗神過劇才會這樣。


    “師父,對不起,久兒不該罵師父。”鳳久天有氣無力道歉著。


    “傻丫頭,你那哪裏是罵?師父可覺得你是在給師父撒嬌呢,師父才不會因此生氣。”褚良有心心酸地撫摸著徒弟。


    “到底師父就是師父,不是師父的就不是師父,師父你說呢?你可還要久兒告訴你為什麽嗎?”鳳久天看著師父。


    “不要,之前那個不是師父。久兒,你別說話了,好好休息。”褚良嚴肅道。“對了,雁北,你也小心了。不能有半點馬虎。我看咱們這裏要好好布置一番,否則真的防不勝防。”


    羅雁北點著頭。女兒這個時候是最弱的,必須要保護好女兒。


    鳳久天再一次在床上躺了一段日子,用正常的話說,鳳久天生病了。羅雁北和褚良兩個都急的要死,就擔心小家夥出問題。鳳久天床上躺了大半個月後才能下地。可依然還有些虛弱。


    這些日子兩個人都有心不放心對方,就怕對方邪氣未除盡,因此都守在鳳久天身邊,隻要稍有不對就警覺地看著對方。


    羅雁北覺得這也互相猜忌也不是法子,想來想去記起那日女兒念叨的東西卻能幫了自己和師兄,因此問著醒來的鳳久天那是什麽。


    鳳久天就把經文念了出來,可憐她目前的雞爪子字,醜地連她自己都不不想看啊。兩人都跟著學了,而後發現念著那個,整個人會放鬆許多。


    總算兩個人挨到了鳳久天能起床下地才鬆口氣。這可是鳳久天有史以來第一次生病,這根源還處在他們兩個身上,他們能不擔心,不著急?


    羅雁北看著女兒好了,褚良整個人也沒再出現狀況,才放心把女兒交給褚良,而褚良也才確定羅雁北沒事了。


    鳳久天拉著母親說了自己躺在床上時想到的有關母親的事情:“娘、師父,你們擔心的是家族存亡,這事在久兒身上不足為奇。至少久兒不會給那個嚇到,隻要人清醒了,事情就容易辦。”


    “久兒對娘的族人,最多就像之前娘、師父入魔後那般,在感情上不把你們當親人。而是把你們和天下蒼生看做一樣,隻要你們改過了,一切就如常,無需非要取了誰的性命,滅了誰。”


    “心中裝著所有人,把你們當做同樣的陌生人,如此便不會把你們說得話當了真,便可讓邪魔自個無法子。隻要能等到你們力乏了,你們自會清醒。”


    “想來對娘和師父的族人也隻需如此便可。久兒以為他們也不是那種多壞的人,恐怕也是和娘一般,自覺有能耐,以致坐井觀天,夜郎自大,隻有自己無他人,這才給邪魔控製了心,失了常態。之前娘和師父都是這般。”鳳久天說著。


    羅雁北驚訝地看著鳳久天:“真的可以如此嗎?”


    褚良則在走神著,鳳久天的話讓他想起別的事情。


    鳳久天則在迴答著母親的問題:“這是久兒的原則,不過久兒也不了解母親族中的情形,那些人的心思,他們都會些什麽,如何做方能既幫他們,又不害他們,還不給他們控製。就如我不給母親控製一樣的道理。”


    “隻有了解一切,久兒方才能有針對的解決問題,先前女兒知道母親所做非本意,而是邪魔控製母親。母親不過是一個傀儡。明白這一點,久兒才不會下殺手。”


    “否則就會如師父先前一樣,母親罵了師父,師父心中就惱怒了,幸虧師父那會心中還有大義在,這才沒出手傷母親。可若是換一個差一點的,這會母親就麻煩了。想來這也是滅族的根本。”


    “壞人利用人,用的便是情,尤其讓人生氣就會讓人腦袋糊塗。人腦袋糊塗了,做事便會沒了分寸。隻有腦子清醒了,而且不把糊塗人當迴事,那事情就容易多了。來日久兒隻要把娘的族人當糊塗人,教育他們成為腦子清醒,不感情用事的人便可。”


    “至於其他事情就讓娘的族人們自己選擇。最終他們選擇是生是死,一切都和久兒,娘,師父無關。同樣你們畏懼的東西就很容易解決了。”


    “這就如兩軍打仗,打時誰也不會管誰生死,隻有決定勝負,可一旦負方舉手投降,那時候就不能再殺人,殺人就是不義,有違天和。就如爹一樣,打到敵人心髒,人家舉手投降了,咱們罷休,就此坐下議和一個道理。”


    羅雁北連連點頭。


    “不過娘去未必成,一來他們對娘很熟悉,熟悉了,他們就會想著拉娘去她那一邊,甚至用那種大罪壓娘,娘沒做事心已經動搖了,這就立場不定,無法辦事了。”


    “二來,娘對族人有情,有情不是不好,可很多時候會因情誤事。反而他們都對久兒無情,隻有畏懼,久兒元神一片光明,隻要久兒用自己的元神之光去照亮他們,他們心中有光明,事情就能解決。”


    褚良這會聽了頓時猶如冷水淋在腦袋上一樣。他深深的唿吸著,而後閉上眼睛,忽然覺得頭腦內一片清明。再一次細細體會著鳳久天說的,尤其是想到鳳久天先前的景象,心中不由得有些激動。


    現在他明白,為何在看到鳳久天要自戕時,自己會那麽害怕,甚至不惜和羅雁北翻臉。鳳久天就是那黑暗中的一抹光明,隻要有這光明在,他就不會給黑暗裹挾。


    羅雁北得了那個有空時就念一番。兩個大人自從看到鳳久天的不凡後,同時也和褚良商量了,怎麽傳授給女兒本事。鳳久天除了拚命練功外,別無他法。當然除了鳳久天的武功外,文的也得學啊。


    羅雁北看過女兒的歌舞後,覺得女兒是有做女子的天賦的,隻要有人好好教一下便可,因此就找了教習來教女兒做淑女。於是將軍府的花園中傳出了別樣的聲音。


    比如現在:“小姐,小姐,你別跑啊,小心摔著了,你再跑,被將軍看見了又要罵的,大元帥要是可到了,可就要……”一陣陣唿喊聲傳出。


    “閉嘴,不許叫我小姐,叫我少主。再不然叫我名字,我叫虎子。我爹姓鳳,你也可叫我鳳公子,記著了。”又一陣惱怒地地喝聲傳出。


    這虎子小姐當然是羅雁北的寶貝女兒久天小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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