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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娘。”羅雁北喝道。
“我娘這會被你踩在腳下，你不過是時邪魔。老邪，如今呢我是你老子老正。兄弟。沒聽過正邪嗎？正先，然後才有邪。所以正是老子，邪是兒子，正邪不分是灰孫子。你做什麽？兒子？還是正邪不分的灰孫子？”鳳久天鄙視著。
褚良不由得笑了起來，怎麽想都覺得這話有趣。可更讓他驚訝的是鳳久天居然沒大沒小到這個地步，居然和自己的母親這般說話，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又覺得自己那想法有問題，因為徒弟說了，她母親給踩了，如今邪魔占上風，自己若是那樣想，豈不是也給邪魔利用了？心中頓時警覺起來，忙收攝心神，專心看著徒弟。
“你，找死，老子殺了你這小混蛋！老子打散你元神！老子告訴你，如今老子完全可以利用這個身體控製你，不信你試試看。看你還給老子裝老子！哼，老子看你才是正邪不分的灰孫子。”羅雁北憤怒地喝道。
“嗬嗬，老子不介意做灰孫子，反正灰孫子是正邪的老媽，沒正邪不分的灰孫子，那裏能分正邪？所以說你蠢啊！瞧瞧，你算來算去都是我兒子！唉，你沒救了！”鳳久天得意地歎息著。
“你，媽的，氣死老子了。老子揍死你。”羅雁北怒道。
“好吧，你老大，我怕你，最多我再自殺一迴，我迴自個的家去，這裏留給你，到時候你做老子。”鳳久天立刻應著。“不對，我死了，你也活不成了。沒有正，哪裏來的邪？隻有正邪不分的灰孫子。”
“……狗屁，媽的，你是不是人啊？你什麽東西！你這個孬種，你渾蛋……”接著是一連串十分惡毒的咒罵。
鳳久天倒是咯咯得笑起來。“兄弟，慢慢罵，我肚子餓了，去吃點東西來。”鳳久天站起來就走。
“不許走。”羅雁北狂吼著。站起來就要撲向鳳久天。
“師父，我娘目前被邪魔控製了，你就算非禮她一下也沒問題。反正她的心智不正常。不正常時期做都不是人做的。你瞧瞧，先前我若是給母親控製了，來日就會變成她那樣。沒了自我意識。”鳳久天淡淡道。
“雁北，收攝心神。”褚良喝道。現在他明白鳳久天為什麽會那樣說了。羅雁北確實出了問題。羅雁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之前若非他警覺，他也會出問題。
“先前我娘有一半神誌，這會她徹底失去了神誌。你吼她沒用。”鳳久天冷靜地看著母親。
“丫頭，你快說怎麽讓你娘清醒啊。”褚良著急地說著。
“不急，讓我娘再使勁罵一段時間。隻要不讓她傷人就可以，想法子不讓她亂動。”鳳久天神情輕鬆地說著。“師父，你綁住她。快，按著我說的做，別問為什麽。”
褚良隻得上前製住羅雁北。羅雁北開始狂罵人。反正誰惹她罵誰。這會就盡情的罵著褚良。褚良臉色十分難看。
“師父，你這會別把我娘當人看，她這會不是人，是邪魔歪道。”鳳久天說著。
“你為什麽不幫你母親？你非要這樣嗎？”褚良惱怒道。
“師父，守正。你記著，每個人心中都有陰暗的一麵，如今是娘那陰暗的一麵發作了。你讓她痛痛快快地罵一場，罵到她沒力氣了，然後你讓她守正，這時候她才會轉好。”
“久兒雖然有些法子，可是先前和娘一拚元神已經精疲力竭。再者久兒的一部分力量來自母親，我奈何不了她。所以隻能讓她自己力乏。”鳳久天老實說著。
“至於久兒的另一部分得好好守著，這樣我爹才會平安。若是我拿爹的力量去打母親，那會兩敗俱傷。那時候反而會害了我爹。爹如今遠在外麵，必須處處小心，更需要防著壞人會來一個迴馬槍。”
“而師父和娘是師兄妹，想來這情意不同一般，師父若是心中為情所困，便會為魔所製。師父必須守正，先放下那情，隻要你知道你不會傷母親性命，同樣母親也不會傷害你。”
“母親不管罵些什麽，你都當沒聽到，因為那是母親給邪魔控製了，她的正神被壓製，才會這樣。如今讓她痛痛快快地吼一場，等她累了在說話。”
“隻要師父守正心神，師父心中沒有七情六欲，就不會給邪魔有機可乘。一旦師父守正了，母親又力乏而能聽見別人說話時，你再引導母親走向正途，如此邊可轉化那一切。來日母親也能不再為邪魔所侵襲。”
褚良聽這話點著頭沒有再說什麽，而是靜候著。羅雁北罵了許久聲音才降低。褚良這才讓羅雁北閉上眼睛，羅雁北倒是聽進去了。因為她也確實很累慘了。
“師父，放我下來。你用你的法子給我娘護法，我用我的法子對付那個不該在的家夥。”鳳久天說著。褚良到了羅雁北身邊，守著羅雁北。
鳳久天到了母親麵前，盤膝坐下，閉上眼睛開始念佛經。鳳久天想起了從前的和尚師父，恍惚間覺得師父就在自己身邊陪伴著自己和自己一起念著經文。
她覺得那個曾經無法和自己再一起的男人，這會也在幫著自己。三個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還是羅雁北先睜開了眼睛。
羅雁北見閉著眼睛，姿勢怪異的女兒此刻卻渾身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她動了一下，覺得渾身乏力。鳳久天覺得有些波動，所以才睜開眼，發現母親看著自己的目光中流露著慈愛。
褚良看著她們才放心。“雁北，日後你要小心些。我看這問題恐怕還是當年你在陣內生產時落下的根子。再者你想想，你先前找的人，是否就是天璣子，若是，恐怕這麻煩不僅僅是你去見她那麽簡單，恐怕天柱那邊……所以你更要注意了，如此才不會被那邪氣趁虛而入了。”
羅雁北聽了這話不由地低下頭沉思不語。
“娘，久兒倒是覺得娘之前沒有久兒在，似乎能抵禦那邪氣。不過如今卻因為久兒而要受難了。”鳳久天懊惱道。
“傻丫頭，娘擔心的不是那個，娘擔心的是族人的事情。先前娘也是不察，加上娘信那人不會害人，這才著了道。如今你和師兄都提醒了，娘自然會注意。隻要娘小心了，那一切就無法控製娘了。不過你要記著娘的話。”羅雁北笑了起來。
鳳久天看著母親明豔的笑容，一時間也傻眼了：“娘，你笑起來好美？”
“丫頭，你那什麽表情啊？活像個小色狼。”一邊的褚良彈著鳳久天的腦門。
“嗬嗬，師父也很好看啊？奇怪啊，娘怎就沒喜歡師父的？”鳳久天托著下巴無心的說著：“難道我爹比師父更好看？可為何我看著那畫兒中的爹好醜！一點也沒師父好看。”
“小丫頭，就知道亂想，”褚良彈著鳳久天的腦門嗔怪著。
鳳久天感受著母親的，而後問著：“母親，女兒叫那個名字無妨吧？”
“無妨，娘覺得這一切和名字無關，倒是和個人心性有關。娘相信你能做好那一切。不過你記著娘的話，你的名兒別隨便告訴別人。”羅雁北和顏悅色地說著。“如今你爹未迴，所以你的名兒也不定，等你爹迴來再定下。來日方可載入族譜。
“娘，久兒覺得咱們該分工一下。”鳳久天想了想又說著。
“分工？做什麽？”褚良詫異地問著。
“久兒的問題你們也看到了，久兒和那個邪魔兩個不分勝負，誰也奈何不了誰。但是久兒發現娘、師父都可以對付它。那麽隻要師父、娘守正了，久兒力量會大增，來日必然沒有問題。”
羅雁北聽了這話沉思著。
鳳久天見母親不說話，眨巴著眼睛看著師父。
“瞧什麽瞧？”褚良不由得喝問著。話說他不知道為何竟然有些怕鳳久天的眼神。
“看師父的弱點，怕的又是什麽，迷戀的又是什麽。師父，娘之前就是因為害怕而不小心著了道。師父如今也在場，所以也該有所警惕。隻有問心無愧，心無雜念的人方能不染塵埃。”鳳久天說著。
“囉嗦，看師父怎麽收拾你。”褚良瞪著鳳久天：“那你說師父要做什麽呢？”
“我在想著，那天晚上，娘對付師父時的情形，是不是那時候師父心中有什麽不自在？故而之前久兒和被邪魔控製了的娘不正經時，師父便顯得有些波動。可是師父那會覺得久兒有問題？”鳳久天沉吟了一會問道。
“是。久兒，以後可別再如此。”褚良皺了一下眉頭道。
“師父，守正。”鳳久天嚴肅道。
“你覺得師父有問題？”褚良一幅不解的模樣。
“師父可是有兄弟姐妹？再者父母可在？”鳳久天問著。
“怎麽了？”褚良依然迷茫。
“母親先前中邪，並非一找那高人就能中的，怕是邪早就潛伏了，隻是從前沒機會發作，如今恰好有了機會才發作。”鳳久天冷靜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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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娘。”羅雁北喝道。
“我娘這會被你踩在腳下，你不過是時邪魔。老邪，如今呢我是你老子老正。兄弟。沒聽過正邪嗎？正先，然後才有邪。所以正是老子，邪是兒子，正邪不分是灰孫子。你做什麽？兒子？還是正邪不分的灰孫子？”鳳久天鄙視著。
褚良不由得笑了起來，怎麽想都覺得這話有趣。可更讓他驚訝的是鳳久天居然沒大沒小到這個地步，居然和自己的母親這般說話，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又覺得自己那想法有問題，因為徒弟說了，她母親給踩了，如今邪魔占上風，自己若是那樣想，豈不是也給邪魔利用了？心中頓時警覺起來，忙收攝心神，專心看著徒弟。
“你，找死，老子殺了你這小混蛋！老子打散你元神！老子告訴你，如今老子完全可以利用這個身體控製你，不信你試試看。看你還給老子裝老子！哼，老子看你才是正邪不分的灰孫子。”羅雁北憤怒地喝道。
“嗬嗬，老子不介意做灰孫子，反正灰孫子是正邪的老媽，沒正邪不分的灰孫子，那裏能分正邪？所以說你蠢啊！瞧瞧，你算來算去都是我兒子！唉，你沒救了！”鳳久天得意地歎息著。
“你，媽的，氣死老子了。老子揍死你。”羅雁北怒道。
“好吧，你老大，我怕你，最多我再自殺一迴，我迴自個的家去，這裏留給你，到時候你做老子。”鳳久天立刻應著。“不對，我死了，你也活不成了。沒有正，哪裏來的邪？隻有正邪不分的灰孫子。”
“……狗屁，媽的，你是不是人啊？你什麽東西！你這個孬種，你渾蛋……”接著是一連串十分惡毒的咒罵。
鳳久天倒是咯咯得笑起來。“兄弟，慢慢罵，我肚子餓了，去吃點東西來。”鳳久天站起來就走。
“不許走。”羅雁北狂吼著。站起來就要撲向鳳久天。
“師父，我娘目前被邪魔控製了，你就算非禮她一下也沒問題。反正她的心智不正常。不正常時期做都不是人做的。你瞧瞧，先前我若是給母親控製了，來日就會變成她那樣。沒了自我意識。”鳳久天淡淡道。
“雁北，收攝心神。”褚良喝道。現在他明白鳳久天為什麽會那樣說了。羅雁北確實出了問題。羅雁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之前若非他警覺，他也會出問題。
“先前我娘有一半神誌，這會她徹底失去了神誌。你吼她沒用。”鳳久天冷靜地看著母親。
“丫頭，你快說怎麽讓你娘清醒啊。”褚良著急地說著。
“不急，讓我娘再使勁罵一段時間。隻要不讓她傷人就可以，想法子不讓她亂動。”鳳久天神情輕鬆地說著。“師父，你綁住她。快，按著我說的做，別問為什麽。”
褚良隻得上前製住羅雁北。羅雁北開始狂罵人。反正誰惹她罵誰。這會就盡情的罵著褚良。褚良臉色十分難看。
“師父，你這會別把我娘當人看，她這會不是人，是邪魔歪道。”鳳久天說著。
“你為什麽不幫你母親？你非要這樣嗎？”褚良惱怒道。
“師父，守正。你記著，每個人心中都有陰暗的一麵，如今是娘那陰暗的一麵發作了。你讓她痛痛快快地罵一場，罵到她沒力氣了，然後你讓她守正，這時候她才會轉好。”
“久兒雖然有些法子，可是先前和娘一拚元神已經精疲力竭。再者久兒的一部分力量來自母親，我奈何不了她。所以隻能讓她自己力乏。”鳳久天老實說著。
“至於久兒的另一部分得好好守著，這樣我爹才會平安。若是我拿爹的力量去打母親，那會兩敗俱傷。那時候反而會害了我爹。爹如今遠在外麵，必須處處小心，更需要防著壞人會來一個迴馬槍。”
“而師父和娘是師兄妹，想來這情意不同一般，師父若是心中為情所困，便會為魔所製。師父必須守正，先放下那情，隻要你知道你不會傷母親性命，同樣母親也不會傷害你。”
“母親不管罵些什麽，你都當沒聽到，因為那是母親給邪魔控製了，她的正神被壓製，才會這樣。如今讓她痛痛快快地吼一場，等她累了在說話。”
“隻要師父守正心神，師父心中沒有七情六欲，就不會給邪魔有機可乘。一旦師父守正了，母親又力乏而能聽見別人說話時，你再引導母親走向正途，如此邊可轉化那一切。來日母親也能不再為邪魔所侵襲。”
褚良聽這話點著頭沒有再說什麽，而是靜候著。羅雁北罵了許久聲音才降低。褚良這才讓羅雁北閉上眼睛，羅雁北倒是聽進去了。因為她也確實很累慘了。
“師父，放我下來。你用你的法子給我娘護法，我用我的法子對付那個不該在的家夥。”鳳久天說著。褚良到了羅雁北身邊，守著羅雁北。
鳳久天到了母親麵前，盤膝坐下，閉上眼睛開始念佛經。鳳久天想起了從前的和尚師父，恍惚間覺得師父就在自己身邊陪伴著自己和自己一起念著經文。
她覺得那個曾經無法和自己再一起的男人，這會也在幫著自己。三個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還是羅雁北先睜開了眼睛。
羅雁北見閉著眼睛，姿勢怪異的女兒此刻卻渾身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她動了一下，覺得渾身乏力。鳳久天覺得有些波動，所以才睜開眼，發現母親看著自己的目光中流露著慈愛。
褚良看著她們才放心。“雁北，日後你要小心些。我看這問題恐怕還是當年你在陣內生產時落下的根子。再者你想想，你先前找的人，是否就是天璣子，若是，恐怕這麻煩不僅僅是你去見她那麽簡單，恐怕天柱那邊……所以你更要注意了，如此才不會被那邪氣趁虛而入了。”
羅雁北聽了這話不由地低下頭沉思不語。
“娘，久兒倒是覺得娘之前沒有久兒在，似乎能抵禦那邪氣。不過如今卻因為久兒而要受難了。”鳳久天懊惱道。
“傻丫頭，娘擔心的不是那個，娘擔心的是族人的事情。先前娘也是不察，加上娘信那人不會害人，這才著了道。如今你和師兄都提醒了，娘自然會注意。隻要娘小心了，那一切就無法控製娘了。不過你要記著娘的話。”羅雁北笑了起來。
鳳久天看著母親明豔的笑容，一時間也傻眼了：“娘，你笑起來好美？”
“丫頭，你那什麽表情啊？活像個小色狼。”一邊的褚良彈著鳳久天的腦門。
“嗬嗬，師父也很好看啊？奇怪啊，娘怎就沒喜歡師父的？”鳳久天托著下巴無心的說著：“難道我爹比師父更好看？可為何我看著那畫兒中的爹好醜！一點也沒師父好看。”
“小丫頭，就知道亂想，”褚良彈著鳳久天的腦門嗔怪著。
鳳久天感受著母親的，而後問著：“母親，女兒叫那個名字無妨吧？”
“無妨，娘覺得這一切和名字無關，倒是和個人心性有關。娘相信你能做好那一切。不過你記著娘的話，你的名兒別隨便告訴別人。”羅雁北和顏悅色地說著。“如今你爹未迴，所以你的名兒也不定，等你爹迴來再定下。來日方可載入族譜。
“娘，久兒覺得咱們該分工一下。”鳳久天想了想又說著。
“分工？做什麽？”褚良詫異地問著。
“久兒的問題你們也看到了，久兒和那個邪魔兩個不分勝負，誰也奈何不了誰。但是久兒發現娘、師父都可以對付它。那麽隻要師父、娘守正了，久兒力量會大增，來日必然沒有問題。”
羅雁北聽了這話沉思著。
鳳久天見母親不說話，眨巴著眼睛看著師父。
“瞧什麽瞧？”褚良不由得喝問著。話說他不知道為何竟然有些怕鳳久天的眼神。
“看師父的弱點，怕的又是什麽，迷戀的又是什麽。師父，娘之前就是因為害怕而不小心著了道。師父如今也在場，所以也該有所警惕。隻有問心無愧，心無雜念的人方能不染塵埃。”鳳久天說著。
“囉嗦，看師父怎麽收拾你。”褚良瞪著鳳久天：“那你說師父要做什麽呢？”
“我在想著，那天晚上，娘對付師父時的情形，是不是那時候師父心中有什麽不自在？故而之前久兒和被邪魔控製了的娘不正經時，師父便顯得有些波動。可是師父那會覺得久兒有問題？”鳳久天沉吟了一會問道。
“是。久兒，以後可別再如此。”褚良皺了一下眉頭道。
“師父，守正。”鳳久天嚴肅道。
“你覺得師父有問題？”褚良一幅不解的模樣。
“師父可是有兄弟姐妹？再者父母可在？”鳳久天問著。
“怎麽了？”褚良依然迷茫。
“母親先前中邪，並非一找那高人就能中的，怕是邪早就潛伏了，隻是從前沒機會發作，如今恰好有了機會才發作。”鳳久天冷靜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