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兒手指著顧念說著,指揮著周圍的奴仆。


    這麽多人,明擺著是想要弄死顧念,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小月:“福晉,您快跑,奴才會保護您的。”


    “往哪裏跑?這府上都是這些說了算。”


    顧念眼睛一眯,拉過小月,步子移動,不過是幾步就來到了李四兒的身邊,手中白粉一揚,李四兒吸了進去。


    想要堵住自己的嘴巴已經來不及。


    顧念退後幾步。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


    “你看看你的手腕。”


    李四兒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腕,如同蜘蛛網一般的黑色紋理出現在自己的手腕上。


    “這是什麽??”


    “擦不掉?”


    “你對我下毒了?\"


    “不錯,此毒味苦,在你身體裏麵就會進行潛伏,我隻需要藥引便會令你毒發身亡,你可以不信,但是你肚子裏麵的孩子等不得。”


    “我不想殺一個還未出世的孩子,可你若是執意今日對我動手,那便是一屍兩命。”


    李四兒用力的擦著自己的手腕,試圖將自己手腕上麵的黑色擦掉。


    “解藥解藥在哪?”


    “你覺得我會給你?”


    “你、、”


    “赫舍裏氏本夫人還真的是小看你了。”


    “之前怎麽沒有看出來你居然還有如此狠毒之心。”


    李四兒怒指顧念,聲嘶力竭的說著。


    顧念聽著都笑了才出來,這人還真是厚顏無恥。


    “本福晉還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今日算是見識過了。李四兒你本是我阿瑪的妾室,卻勾引老爺,現如今成為了老爺的妾室,你還是不安分,我本不想和你計較,你們甚至拿我阿瑪的性命做威脅,我不得不假意屈服,若不是如此想必此時就被你們害死了。”


    “這毒藥還是一位高人所贈。”


    “李四兒、、”


    “別叫我李四兒。。”


    李四兒冷聲道,眼神狠狠的看著顧念。


    這是李四兒之前的藝名,她本來是雅妓,靠著自己的本事翻身了, 也是 一個有本事的。


    若是沒有顧念前來這人就成功了,心思歹毒不留餘地。


    可顧念來了,這人的願望怕是不能實現了。


    顧念:“李四兒,帶著你的人離開這裏,還有告訴隆科多我不想見到你們,以後見了我都繞著走,不然我就讓你毒發身亡,一屍兩命。”


    李四兒漸漸地鎮定,思索著這莫不是顧念騙自己的??


    顧念看出了其心中想法,慢慢向後退,每向後退一步李四兒便感覺自己的手腕如同斷掉了一般。


    痛的握著自己的手,好似這手斷了掉在地上一般。


    “停,停停,我答應你。”


    李四兒這是信了,若是再不信顧念還會讓其感受更痛的痛苦。


    “今天隻是開胃菜,以後你們都離我遠一些,我在府中的地位和之前一般,不然、、”


    “我知道,我會告訴老爺的。”


    李四兒雄赳赳的來了,如同喪家之狗一般的離開了。


    小月在其離開後,馬上鎖門。


    迴頭笑著顧念道:“福晉,原來您之前都是裝的呀,有一個詞兒叫什麽來著、、桃光養,養。”


    “韜光養晦。”


    “對,就是韜光養晦。”


    “好了,今後這個院子不會有人再來打擾我們了,我們今日先歇息,明日裏命人好好收拾收拾,在買一些仆人,以後你便跟著你家福晉吃香的喝辣的。”


    “福晉,奴才跟著您真的是天大的運氣。”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你之前待本福晉忠心耿耿,這些本福晉都記在心裏麵呢。”


    “如今這些算什麽?日後本福晉再給你找一個般配的夫婿。“


    “福晉,奴才現在還小呢。”


    “不小了。”


    “歇息吧。”


    ............


    戲台子上咿咿呀呀的唱著戲,顧念聽得十分的認真,這戲曲越聽越有韻味。


    “看賞。”


    顧念命小月拿出一錠銀子給了店內的侍從,侍從將這銀子代為轉交給台上唱戲的人。


    “不知掌櫃的在何處?”


    “這位夫人,掌櫃的今日不在,不知您找掌櫃的有何事,小人可以代為轉達。”


    “本夫人平日裏沒有什麽事情,就是喜歡聽曲,可也不是每日裏都有時間出來,我想和你們掌櫃的談談,不知道能夠上我府上唱戲,七日一日,一月四次。”


    “夫人,小人會代為轉達的。”


    “好,若是你們掌櫃的迴話了,便拿著這枚牌子到城西榮林街佟府去。”


    小斯一聽臉上的神色便有些緊張,佟府很多,可是在榮林街可就這麽一個佟府,那是當朝貴妃的外家,佟老爺更是當朝一品大一員。


    高門大戶了。


    “夫人小人定會將此事盡早的告訴您的。”


    “那就在府上等著你的消息了。”


    離開了戲班子,準備迴府。


    腳踩在了馬車上,便聽著一陣亂哄哄的聲音。


    “爺,爺您沒事吧。”


    “爺?”


    “爺,救命啊。”


    “大夫,有沒有大夫啊。”


    “小月,去看看。”


    “夫人,有一位公子不知道怎麽了好似很難受,臉色漲得通紅,好像憋住了。”


    顧念收迴了上車的腳。


    透著人群便看著隆禧已經倒在了地上,身後奴仆扶著,喘不過來氣。


    顧念上前。


    “我會醫術,可否讓我瞧瞧??”


    顧念出聲問道。


    隨從本來麵色大喜,看著是顧念,還未認出來顧念是何人。


    見是一個女子,又失望了。


    怎麽是一個女子啊。


    隆禧一眼便認出是顧念,不過是幾日未見,見其好似又美了幾分,整個人身上光彩奪目,全然沒有想到顧念是有這般悲慘事情的人。


    隆禧點點頭。


    顧念已經蹲下身子。


    眾人還未來來得及看清楚發生了什麽。


    顧念隻是在隆禧的胸口上胡亂的按了一番那隆禧便不喘氣了,唿吸也順暢了。


    隆禧的唿吸漸漸的平穩。


    顧念手摸上了隆禧的脈象,不知不覺便和隆禧四目相對。


    纖長的睫毛,顧念撞進了隆禧黑亮的眼睛中。


    眼底一片清澈,自己的身影清晰的映在這雙眼睛裏。


    熟悉的馨香味道再一次傳進了隆禧的鼻翼之中,身上有一股暖流靜靜地劃過。


    隆禧病了有兩三年了,這兩年中身上如同帶著枷鎖一般。


    此時身體內的枷鎖好像漸漸地鬆動了.......


    \"好了,你們家公子已經沒事了。”顧念站起身來,對著身旁的侍從說道。


    “好了,真的好了。”


    “這姑娘還挺厲害的。”


    “這麽簡單就好了,這簡直就是神醫了。”


    “多謝這位夫人了。”


    “大家不必如此說,正好我精通此病罷了,現如今這位公子也沒有什麽事情了,大家就都散了吧。大家都圍在這裏,也耽誤來往的人馬通行。”


    顧念這般說眾人也不好圍在這裏了,紛紛散開。


    “扶我起來。”


    隆禧聲音清越,十分悅耳,站起身來,隆禧的身高要比顧念高出一個頭來。


    隆禧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翩翩貴公子,淡墨書生氣。


    “多謝這位姑娘相救,不然今日我怕是兇多吉少了,為了表示感謝,不知道可都請姑娘吃一頓便飯。”


    “飯就不用了,今日不過是舉手之勞,就是換做是旁人我也一定會救的。”


    “姑娘您若是不同意我會心中不安的,姑娘既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好強迫姑娘,既然如此那今日我便欠姑娘一個人情,日後姑娘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開口便是,我定會全力幫助姑娘。”


    “我若是拒絕,公子既然會不安,那我便同意就是了。”


    “姑娘可知我是誰??”


    “不知。\"


    顧念眼神疑惑的看著隆禧:我應該知道你是誰嗎?


    還有這人為何這般自信,難道京城的人都應該知道他不成?


    隆禧:“既然姑娘不知,那在下就給姑娘留一個啞謎了,日後說不定便知道了。”


    “姑娘,若是有事您便道城南禦河街的匯陽酒樓就好。”


    “公子慢走。”


    顧念笑著相送。


    這人太過於自戀了吧,誰要知道你是誰啊。


    隆禧也不惱,反而笑了起來。


    “姑娘,有緣再會。”


    “公子,這話有失偏頗,我以嫁做人婦,喚我夫人才好。”


    隆禧但笑不語上了馬車。


    馬車起駕,從顧念身邊經過的時候,兩根手指掀起來簾子一角,露出矜貴的半張臉,眼神好奇的看著的顧念。


    馬車漸行漸遠。


    隆禧身側跟著的人這才緩緩開口。


    “爺,佟夫人居然還會醫術,這些在資料裏麵都是沒有寫的。”


    “難道是我們調查的人遺漏了。”隨從驚訝的說著。


    “如果是這般的話那不就更說明這人和坊間傳聞有所出入,那就說明這人是聰明的,不是表麵看上去的那般孱弱。這倒是讓爺更加好奇了。”


    隆禧眼中閃過濃濃得興趣,笑著說著。


    嘴角淡笑。


    身上帶著莫名的清冷之感,清冷中帶著幾分遺世獨立,如同久居在山上的貴公子下了山。


    隆禧胸口又是一陣難受。


    忽然之間愣住了,剛剛好像不難受了。


    這、、


    一次是偶然,兩次還是偶然嘛?


    “爺,您怎麽了??”


    “忽然覺得胸口有些許難受就是了,剛剛倒是好受了一些。”


    “爺,您又不舒服了,不如去找太醫看看?”


    “不必,看來看去都是如此。”


    隆禧蹙眉,罕見的有幾分小孩子的心性.......


    、


    太醫的話太苦了,一想到吃這麽苦的藥隆禧便很難受。


    主要吃了以後還未曾有半分效果。


    “爺,您怎麽還這般任性,不可這般有小孩子脾氣。”


    “你是爺還是我是爺?”


    “當然是您了,爺這都是為了您好啊,奴才最希望看著您長命百歲了。”


    “安排一下,我想見這位佟夫人。”


    隆禧忽然開口說道,嚇得隨從一跳。


    張口就來:“爺,您不會對這位夫人有什麽想法吧?”


    “爺能有什麽想法?爺隻是想確認一件事情。”


    “爺您是外男怎麽安排?佟夫人又不是每日裏都出府,若是出府了您若是沒有空或者是不在又該如何?”


    “那就想辦法,讓我能夠見到。”


    “爺,聽聞這府上佟國維大人要過生辰了,這倒是一個機會,可您往日裏都是不參加這些生辰宴的,您若是去了是不是不太好,讓人覺得奇怪。”


    “佟國維的生辰是什麽時候?”


    “一個月後。”


    “好,那就一個月,這還真的是一個機會。”


    迴了府,宮內有人傳話康熙來叫。


    隆禧又進宮去了。


    康熙來傳隆禧不得不進來。


    康熙對自己這個弟弟還是疼愛的,許是因為其身體的緣故,心生憐惜。


    “臣弟見過皇兄。”


    隆禧還未行禮,康熙便已經開口阻止了隆禧。


    這就是真的疼愛了。


    康熙讓人拿了凳子,讓隆禧坐了下來。


    這應該是獨一份了。


    “多謝皇兄了。”


    “身子最近如何了?朕聽說你停了自己的平安脈。”


    自打隆禧生病以來每個月都要請平安脈,平安脈會上報到康熙這裏,也讓康熙可以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的情況。


    康熙事情多,恍然察覺已經三個月沒有隆禧的平安脈了。


    “皇兄,臣弟身子已經不大好了,即便是看太醫也沒有任何的作用,藥苦口難咽還是不吃的好。”


    隆禧笑著說著,可是眼底卻是麻木的,藥喝多了,病也瞧不好自然是麻木的。


    “隆禧,會有辦法的,太醫說你活不過二十歲,可是你如今 已經二十二歲了。”


    “皇兄,臣弟會盡自己所能的多活一些。”


    可能,多活一些。


    這句話說出來便是如此的心酸。


    康熙心思也沉了下來,不知如何是好。


    隆禧的身子也是康熙的一塊心病啊。


    “隆禧,莫要胡說。”


    “暖爐拿來了嗎??”


    康熙詢問梁九功。


    “拿來了,拿來了。”


    梁九功小跑著進來將暖爐遞到了隆禧的手中。


    隆禧笑著道 :“多謝梁公公了。”


    “您這就折煞奴才了。”


    “皇兄,臣弟倒是最近聽聞了一些風言風語。”


    “什麽風言風語。”


    “您也知道臣弟經常在京城中走動,也不必上朝,每日裏無所事事。”


    隆禧先是貶低了自己一番,鋪墊一下下。


    接著又道:“最近在這京城之中便聽到了一些有違人倫的事情。”


    “女婿搶了嶽父的小妾,寵妾滅妻,而且而且,還說,還說皇兄您、、”


    “說朕什麽?”


    “說您縱容自己的舅兄在京城中胡作非為。”


    “是誰??”


    康熙臉色已經徹底的沉了下來,知道隆禧口中這人必定是宮中嬪妃的兄長,能夠稱為舅父的人不多,必定是嬪妃以上之人。“


    “隆科多。”


    “臣弟聽了許多這樣的留言,還是決定要告訴皇兄。”


    “可惡,隆科多向來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居然做出這等事情,搶了嶽父的小妾。”


    “皇兄,臣弟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


    “現如今貴妃娘娘就在宮中,佟家也是皇兄您的得力人,為了顧全貴妃的麵子,您勢必要輕拿輕放,最多也就是罰俸幾月,這不急於事。”


    “若是懲罰的嚴重了,怕是會有損現在的平衡,臣弟覺得還是等一等,讓隆科多更加瘋狂一些。殺雞儆猴,一勞永逸。”


    “臣弟聽了之後心中極其憤怒,這般不就是仗著皇兄您的麵子,平日裏不知道還做出什麽事情來呢。”


    這句話就是觸碰到了康熙的逆鱗了。


    沉聲道:“查,給朕查。”


    “這事兒、、”


    “皇兄這事兒不如就交給臣弟來做吧。”


    康熙微驚的看著隆禧,那雙狹長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意外。


    隆禧很少過問朝中的事情,今兒是怎麽了??


    隆禧:“臣弟想為皇兄分擔一些,日後怕是想要這樣的機會也沒有了。”


    這般說,康熙心中也隻剩下憐惜了,還能說什麽。


    隆禧實在是忍不住了,咳嗽出聲。


    康熙看著隆禧這般拚命的咳嗽,眼中閃過一抹哀色。


    “那就交給你去吧。”


    “多謝皇兄成全臣弟。”


    “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皇兄,臣弟可是很惜命的。”


    隆禧半開著玩笑說著。


    康熙眼神中這才湧上了幾分笑意。


    接著又到了繞不開的話題,催婚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雖說身子不少,可是這府上還是要有個女主人。”


    “皇兄,您也知道臣弟整個身子,還是不要耽誤其他人了。”


    “你是朕的弟弟,誰敢說這話。”康熙虎著臉說著,沉著聲音。


    “皇兄,若是您下旨,您是皇帝自然是無人敢拒絕,可是臣弟不想這些做,本就身子不好,或者就是老天爺對臣弟的懲罰,臣弟便不想再耽誤塵世之中的女子了。”


    隆禧這話就好似在山上修煉之人,當真是無欲無求了。


    可,隆禧的腦海之中不自覺的便浮現出來顧念的身影。


    這,身影是越發的清晰了。


    還不確定內心之中的想法,隆禧之前不想耽誤旁人,今兒更不想耽誤旁人了。


    尤其是顧念。


    ..............


    府上、、顧念摸進了隆科多的書房,隆科多往日裏出現最多的就是書房了。


    這些日子顧念還算是安穩,隆科多和李四並未來這裏打擾,顧念在府上沒幹別的,顧念也‘老老實實’待在府上,裝作老實的假象。


    近水樓台先得月。


    在這府上就可以更為容易的得到隆科多的罪證。


    現在就是要和這位隆科多和離了,快速的和其撇清關係。


    一方麵打聽消息,要想瓦解敵人,必須從內部開始瓦解。


    這不,就打聽到了隆科多平日裏待著最多的就是書房,帶著自己心愛的妾室李四兒就在這書房之中做事兒。


    自然是其得意之作了。


    走走停停。


    麵上沒有什麽重要的東西。


    仔細看了一番,這其中必定是有暗門的。


    在屋子裏麵看了一圈,一麵是書櫃,一麵是桌椅,一麵屏風,一麵是門。


    有暗門。


    顧念手指敲敲,看見了書櫃上擺放的財神爺擺件,這擺件擺在這就是不對勁。


    眼中揚起笑意,走過去掰了財神爺的身子。


    轟轟、、


    書櫃一分為二。


    果然分開了。


    走進去一看,好家夥,都是名家字畫。


    還有金子銀子。


    都是自己的了。


    顧念用了自己之前得到的複製功能,將這些金銀珠寶全部放到了自己的空間。


    接著暗室內又出現了一模一樣的金銀珠寶,時效為一個月,一月之後正好這些金銀珠寶全部消失。


    這一個月的時間,也夠自己做好準備離開府上了。


    既然要和離,也要風風光光的離開,這個時代最在乎的就是名聲,尤其是這等小家之人麵對佟家乃是大山和石子的區別。


    在離府之時,更是要風風光光。


    將這些收起來後,又走到在裏麵的書桌前。


    麵前擺放的便是賬本。


    顧念翻翻找找,果然在這其中找到了這人誆騙自己阿瑪的賬本以及罪證。


    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都是隆科多使用的下作的手段。


    強取豪奪的田產。


    同樣收進了空間裏麵。


    有了這個證據,這個隆科多就是貴妃的弟弟怕是也要人頭落地了。


    顧念快速離開暗室,搬迴財神爺,一切恢複原樣,一切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


    從書房出來,離開人群,從花園子逛了一圈,這裏和隆科多的書房是相反的方向。


    做了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據,就是後麵東西不見了,也不會懷疑是顧念所為。


    特意從人多的地方走,顧念迴到院子,小柳正在院子內焦急的等待著,看著顧念平安迴來,焦急的問:“福晉,您去哪裏了,剛剛老太太派人來了,讓人過去一趟呢。”


    “不必理會。”


    顧念:沒好事。


    不用想顧念就知道什麽事兒,再過一月就是佟國維的壽辰了,想必是讓自己操辦這件事兒了。


    顧念特意讓小柳去傳話,這事兒啊交給李四兒最合適了。


    老太太如今對顧念的話可謂是言聽計從,這不在小柳迴話之後,這件事情就交給了李四兒。


    還真是期待到了那一日會發生什麽事情呢。


    堂堂一品大員的壽宴,兒子的小妾幫忙操辦也不怕笑掉了大牙。


    “本福晉還有正事。”


    ............


    烏府、、


    赫舍裏,烏蘭特。


    便是這個身體阿瑪的名字,是以為烏府。


    府門緊閉,朱紅色的漆門已經掉了色。


    門上的門釘已經缺了幾分。


    “去敲門。”


    顧念心中湧上了酸澀,好好的一家子都被隆科多這個孽障給毀了。


    怪也隻怪原主太過於軟弱,做什麽事情都隻有忍讓。


    “誰啊??”


    裏麵有人探出腦袋來。


    “格格,是格格迴來了。”


    是朱伯。


    府上的管家。


    也是看著原主長大的。


    “格格,您怎麽迴來了。”對於顧念忽然迴來,管家十分驚訝,成婚這麽久了,也不見格格 迴來幾次,最近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想必格格的處境也是更加的困難了。


    這忽然迴來怎麽能不驚訝。


    “迴來看看額娘和阿瑪。”


    “阿瑪和額娘在家中嗎?”


    “在呢,格格您快些進來。”


    顧念和小柳走了進去。


    走進去便發現府上十分的荒涼,就連仆人也不見了。


    樹葉落了一地也無人收拾,處處都是衰敗。


    到了正廳。


    廳內的擺件都不見了,想必是變賣了。


    心中對隆科多的狠毒又多了幾分恨意。


    “老爺這個時候應該是在書房呢,老奴這就去叫,格格您先休息片刻。”


    “朱伯,我同您一同去就好了,我即便是嫁出去了也不是客人。”


    這話讓朱伯紅了眼眶。


    “格格,您是不是有什麽辦法可以幫幫老爺和福晉了。”


    “朱伯,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格格您不知,這府上的一切都讓姑爺拿走了,老爺和福晉一病不起,就連抓藥的錢也都是福晉變賣了自己的家產。”


    “姑爺的心也太狠了,就算是再不喜歡格格您,可這也是他的嶽家啊。”


    “人有千千萬,自然參差不齊,良莠不齊,如此這般也不足為奇。”


    前麵不見仆人,就是後麵也不見。


    “那府上的下人呢?”


    “府上的下人都不在了。”


    “因為實在是無力支付月錢,便隻能遣散了。”


    “朱伯,我這裏有一百兩銀子,你先去買兩個丫鬟照顧我阿瑪和額娘,他們年紀大了身邊沒有人怎麽可以。”


    “格格,老奴不能要,這要是讓老爺和福晉知道了定是會埋怨老奴的。老奴知道您的日子過的也不容易。”


    “朱伯實不相瞞,我已經有辦法了可以讓隆科多遭到應有的報應,隻需要質檢問題,這個銀子你先拿著,不出一月就能有結果了。”


    “真的嗎格格??”


    朱伯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自然。”


    “就該如此,這個人渣,敗類,最好是淩遲處死。”


    顧念笑著道:“朱伯,那也死的太過於痛快了一些。死了就是死了,最痛苦的便是沒有任何尊嚴的活著,尤其是像他這般享受了榮華富貴的人家。”


    “太好了,要是老爺和福晉知道這個消息的話定會高興的。”


    “我們快些走吧。”


    顧念並未給朱伯拿出太多的銀錢,一百兩銀子在這等家中不算多,也為了在事情塵埃落定之前不節外生枝,隻能暫時委屈了這個身體的阿瑪和額娘了。


    推開書房。


    顧念見到了這個身體的阿瑪。


    烏蘭特。


    他頓時紅了眼眶。


    滿眼都是愧疚。


    “蘭兒,是你,你迴來了,阿瑪對不起你。”


    “如果不是阿瑪,你也不會遭這樣的罪,都是阿瑪的錯。”


    烏蘭特拉著顧念開始痛哭起來,一把年紀了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著就是可憐的。


    哭了好一會兒,烏蘭特這才停了下來。


    “阿瑪,就算沒有李四兒也會有別的人,李四兒固然狠毒,可最狠毒的人還是隆科多,全然不顧我和他之間的夫妻情分。就連姑母也是如此,我是她嫡親的侄女,居然想幫一個外人,阿瑪放心,欺辱我們的女兒一個都不會放過。佟家勢力在強大,爺強大不過皇權,爺堵不住這天底下的悠悠眾口。”


    “女兒,阿瑪隻希望你能夠平安,若是惹不過就不要惹了。”


    “阿瑪,女兒已經有辦法了,隻希望阿瑪能夠靜靜等待,不過在這之前女兒要和隆科多和離。”


    “好好好,就和離,那就是一個狼虎窩啊。”


    烏蘭特滿口答應,恨不得顧念現在就和離成功。


    “都是阿瑪的錯,如果不是當初聽信了你姑姑的話將你嫁給了隆科多,又將李四兒這個狠毒的女人帶迴來,你也不會如此這般受了委屈。”


    顧念拉著烏蘭特坐下,安慰道:“阿瑪,這委屈都是暫時的,終究會守得雲開見月明。”


    “蘭兒,阿瑪帶你去見你額娘,你額娘最近身子不大好,知道你迴來必定會十分開心。”


    烏福晉急火攻心,相思成疾。


    在見到顧念的時候這眼中終究是有了光芒。


    從烏府離開,顧念的心情也是十分沉重。


    隻是急不得,就是了。


    坐在馬車上,馬車平穩的行駛。


    籲!!


    前進的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另一頭同樣有一輛馬車行了過來,此處乃是小巷子不適合錯開車,隻能有一輛先行退出去。


    “福晉。”


    馬夫小聲的喚著。


    顧念掀開了簾子,便見到了兩輛馬車相持的場景。


    “我們退出去。”


    好漢不吃眼前虧。


    對麵那馬車,車上四角還掛著晶瑩剔透粉色的琉璃珠,兩馬拉車,便是皇親國戚了。


    惹不起。


    惹不起躲得起啊。


    坐在馬車內的隆禧聽到顧念的聲音,心頭一震,當即掀開了簾子。


    笑容輕淺的看著顧念道:“姑娘可否還記得在下。”


    顧念剛剛沉思,並未認出這輛馬車是誰的馬車。


    如今隆禧掀開了簾子,顧念倒是認出來了。


    “原來是公子。”


    顧念心中暗自猜測麵前人的身份,如今這般年歲還是皇親,那麽隻有和碩純親王隆禧了。


    這位和碩純親王身子不好在京城之中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自己順手一救,就救了這麽一個人物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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