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來向大家自我介紹下,我出生在湖南的一個小縣城,是我媽在她25歲的時候生下的,在那時候這絕對是晚婚晚育,而且很晚,所以跟我媽同齡的人的孩子都比我大。我叫龍政,名字是我外公為我取的,當初的本意好像是希望我能去從政,可是我卻間接的繼承了他的另一份衣缽,踏上了他曾經千方百計阻止我進入的修行之路!


    自我感覺,我除了個頭矮一點點外,其他還真有些無可挑剔了(請各位看官允許我自戀點),性格溫順,體貼他人(可不僅僅是我女友,對我所有的朋友都如此哦),關鍵臉還非常耐看,聲音也好聽(唱歌的時候除外),所以我朋友不少,男女都有,而且大部分還都是能掏心掏肺的。我是標準的九十後,生於九零年!


    雖然我後來的經曆有些驚心動魄,可是說起我出生時,那是沒有一點點的神奇之處,沒有傳說中的電閃雷鳴,亦沒有各類小說中的我媽做夢什麽童子、白狐、神仙轉世,平平常常,不過讓我媽有些難產倒是真的,(據說我爸那時候還是簽署了個什麽協議的,就是電視裏經常見的那種,大的、小的,你們都懂的)。我出生的日子是庚午年,九月初九(我們這的生日隻記農曆)正午時分,據說剛好是中午十二點,至於到底是不是,我也不曉得了,可能偏差也就在這前後幾分鍾的樣子吧,不過後來我師父倒是很肯定的說了:庚午年重陽日正午時分!


    說到我出生的時候,還真有個值得一提的事兒,不過與本文沒啥太大的關係,就是我自己覺得好笑,而且長輩們經常說起這迴事,也覺得好笑。我出生的醫院是在我們縣人民醫院,話說,那天,我媽廢了那九牛二虎之力,而我也是連後來吃奶的力全都用上了,好不容易才出了來,本來該是早上九點就出來的,硬是拖到了十二點!然後我還真就沒有帶任何的奶水來,後來都是喝的牛奶和米糊糊。


    那天,等在外麵的各位長輩都快急死了,直到我終於出來了,這個高興啊!後來對我影響最深的外公開心壞了,把我捧在手心裏這個樂,也沒去問醫生和護士有什麽要注意的,直接和我幾個阿姨(我媽的親妹妹)屁顛屁顛就把我抱去了我們縣林業局(我外公退休後就住在林業局裏麵),抱迴去當然是簡單了,可是迴去後我就一直不停的哭,越哭越大聲,弄得眾人一頭霧水,還是外婆說了聲:怕是餓了吧!可是家裏沒有我這種剛出生的嬰兒吃的東西啊,那怎麽辦呢?灌點紅糖水吧!還真別說,咕嘟咕嘟,我還真就沒哭了,喝得開心呢!


    然後就是醫生問起在醫院陪我媽的我爸,才知道我被抱迴去了,趕緊催著我爸去林業局把我給抱迴醫院來,還特別叮囑不能吃東西,可惜等我爸到的時候都已經喂了一會兒了。這就是在我出生的時候唯一值得一提的事兒了,至於為什麽提起,是因為等我慢慢長大,總是有很多的人問:“多好看的小夥,肥頭大耳的,五官又這麽精致,生得這麽好,怎麽就是個頭這麽低呢?(我隻有一米六五)”長輩們的迴答最多的就是:因為當初一出來就喝了黑糖水的緣故!好吧,不論是不是,我都當是了,反正是你們的錯,而不是我自己的!


    閑話扯完,迴到正文中來。我就這麽來到這個世界了,高興了不少的人,可是人生始終是一樣的,不會一直讓你開心的笑著,總會給你點酸甜苦辣來。那個時候可沒有現在這麽多的講究,沒有現在的人這麽金貴。我媽在醫院住了沒幾天就出院迴來了關鍵是還去上班了,她那時候在酒廠上班,每天騎著自行車把我綁在她的胸前,載著我跟她一起去廠裏上班,(我外公是幹部,我媽他們雖然六兄妹,可從小的條件一直是非常優越的,絕對是領先當時的平均水平)路上大概要走四十多分鍾,晚上下班再帶著我一起迴來。


    有一天,我媽他們廠裏加班,下班的時間就比較晚了,差不多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才下班,那次是我半歲的時候的事了。我媽和她的工友們共同騎行的距離離我的家還有十來分鍾的距離,這十多分鍾我媽隻有自己一個人騎迴去,其實換成平常也不會的,我爸會出來接的,可巧合的是我爸這幾天出差了。


    據我媽的迴憶:“當時和幾個玩的好的分開了後,就一個人帶著你往家裏騎去,沒有一會兒,我突然就感覺到了寒冷,仿佛一下子溫度降了十來度的感覺,我一下就害怕了,我們小的時候經曆的怪邪事兒比較多,直覺馬上就告訴了我,這事很邪性。我就想快點趕到家去,不由自主的就加快了騎車的速度,更奇怪的事來了,綁在胸前的你,仿佛一下子沉了好多,就像一下子給我掛了個酒廠裏打滿的酒桶上來了一樣。接著你就哇哇大哭起來。”


    這就是當時的情況了,也是我外公特別注意到我特殊情況的導火索。我媽當時自己也比較害怕,嘴裏一邊哄著我,腳下卻是更加用力的蹬著自行車,平常十來分鍾的路,這個晚上顯得格外的漫長。說到這裏,我有必要解釋下,我家是縣城和鄉村交接的地方,以前是洞庭湖,圍湖造田後,開始移民建鎮,我爸媽他們是第一批過去的,那時候那裏就沒有多少人家,人煙荒蕪著呢,不像現在,密集得狠,一戶挨著一戶,幾乎都沒有什麽田地了。


    終於到家了,我媽放好自行車,再仔細的來看我,這時候我已經沒有哭鬧了,很安靜,仿佛睡著了一樣。我媽確實是以為我睡著了,她還用手摸了三下我的額頭(我們那的習慣,受到驚嚇的時候,用手摸著額頭向上一直摸到腦袋頂,如此三下,這樣可以增長人的陽氣,可以壯膽)。看著我仿佛睡著的樣子,欣慰的笑了笑,剛剛發生的事情,被疲憊的身子給忘卻了,簡單的洗漱了下,就和我一起睡下了。


    為什麽說我是放佛睡著了呢?因為真實的我是昏迷了,隻是因為我媽太愛我,不忍心大聲吵醒我,所以竟然沒有發現。直到第二天起來,每天我都是要早醒來喝牛奶的,結果這天卻完全沒有反應,我媽泡好了牛奶喊了我幾聲都沒有反應,這才發現不對。一摸我的額頭,很燙,明顯的發燒了。我媽也顧不得去上班了,立即把我綁在了胸前,騎著自行車就往縣醫院去了。


    由於外公的原因,院裏的一些領導我媽都認識,來到醫院,馬上開始了檢查,結果,所有能檢查的都查了,卻發現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要不是身上發燙的厲害,醫生都要以為是睡得太熟。這麽小,沒有查明病因,醫院也不敢隨便給我開藥打針啊!這時候,院長剛好知道了這件事,就找到了我媽。


    “小劉(我媽姓劉,這個院長跟我外公是好朋友),孩子呢,要我看你現在還是帶去你爹那兒看下,我們這裏能做的檢查都做了,什麽都沒有查出來,依我的經驗來看,他應該不是病了,這事恐怕也隻有你爹才能看好了。”


    “我爹?他為什麽能夠看好呢?”我媽感到無比驚訝,她雖然一直跟著我外公長大,可真不知道我外公有些什麽樣的本事,我外公在沒有我以前在家人麵前的形象始終都是:好父親,好黨員,好官!甚至他們也一直認為我外公和人民醫院院長認識,是因為我外公管理的,所以才和這院長成好朋友的。其實他們隻要仔細想想,我外公以前是縣委書記,以他們那一輩黨員的清廉,怎麽會跟人民醫院這毫無瓜葛的單位院長相結識去。後來我才知道外公是幾次出手幫了這院長的忙,解決了好幾次醫院靈異事件,也幫他們治療了一些科學上所謂的不治之症(精神病,植物人,瘋狗病等),感覺到了這個院長的為人,才和他成為知己好友的。


    “你聽我的就是了,趕緊帶著孩子去找你爹吧!不要再耽擱了,救孩子要緊。”院長也不想對我媽解釋太多,等下她自己接觸到了就知道了,於是語氣加強了。


    等院長把這話說完,我媽想了想,反正在醫院都查不出任何的病因來,還不如就聽院長的去找自己的親爹看看去,丈夫現在遠在外地出差,一時半會又聯係不到(那時候可還沒有什麽電話等通訊工具),自己在這邊也就娘家可以依靠了,都是要去的,於是也就沒有再多說了,向院長道了聲謝,就匆忙的趕去了林業局敲門了。


    門,是我外婆開的,見到是自己最喜歡的女兒,我外婆也是驚訝了一下:這個時間應該是在酒廠上班啊,怎麽突然到這裏來了。又看到了我媽一臉的焦急,正有些迷糊。


    “媽,爹呢?爹在哪裏?快讓他來救救政兒。”我媽在自己的母親麵前,完全沒有在外的那份鎮定與堅毅,變得慌裏慌張,不過想來也是的,任誰在自己的父母麵前都會是脆弱的,除非是雙親年邁了!


    “你爹,在陽台上呢,一大早上的,不曉得抽麽的(方言,什麽的意思)風,像屁股上紮了釘子的,坐不住,躺不住,在陽台上走來走去,都走了個把小時了。政兒怎麽呢?我看他睡得蠻好啊!”


    我媽來不及向外婆解釋,匆匆忙忙的就趕到了陽台那去,一邊走一邊大喊:“爹,你快來看看政兒,是人民醫院院長讓我來找你的,他們沒有查出任何病症來。”


    說來也怪,外公聽到了這話,不停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然後快步走了出來,我媽看到我外公臉上居然出現了一種釋然的表情。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昨晚開始就一直心緒不寧,掐指算又什麽都算不到,晚上睡著還不停的做惡夢,原來事居然發生在我自己的親外孫身上,難怪什麽都算不出來了。”外公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走了過來看向我媽懷裏的我,頓時臉色變了,不由自主的喊到:“怎麽會這樣!?你為什麽送來這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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