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蘊澤真的是想不通這個人腦子裏在想什麽了,他捏住時璵的手,語氣很是不善地問:“你到底在做什麽?”


    “我就看看啊。”時璵眼睛裏還包著一汪淚,似乎眨巴眨巴那沒能掉出來的眼淚隨時隨地都能掉出來,她仰起頭看傅蘊澤說,“你剛剛摸得我好疼,我看你手上是不是藏了刀子的。”


    傅蘊澤:“……”


    時璵很懷疑地問:“你真的沒藏刀子嗎?”


    傅蘊澤:“……”


    時璵手指又摸了摸傅蘊澤的手,討教還價說:“那你下次輕一點好不好?我怕疼。”


    傅蘊澤:“……”


    是什麽人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傅將軍討教還價的,除了時璵就沒有別人了。


    時璵說完見傅蘊澤不說話就當他是聽進去了,想著這一次也不會做什麽了,她將雙手放在腹部,閉上眼都打算很安詳地睡了,根本沒想管著身邊的傅蘊澤。


    傅蘊澤都被這一係列的反應弄得不知道該怎麽反應,傅將軍從來都是神來擋神,佛來殺佛,還沒有這樣……這麽無措過。


    等他看過去,身邊的人都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


    傅蘊澤皺了下眉,推了一下時璵,時璵又睜開眼,很是直白地問:“還要來嗎?”


    傅蘊澤和她來什麽,現在一點意思都沒有了,也沒那個興致,說:“唱個曲。”


    時璵想了想自己今早都和傅蘊澤說過晚上還給他唱,本來她晚上見傅蘊澤沒有迴來以為他不迴來了才睡的,沒想到還迴來了。


    自己說出去的話就跟潑出來的水一樣,時璵坐起來,就坐在傅蘊澤身邊,還是自己拍著巴掌唱著兩隻老虎。


    傅蘊澤再一次在這根本聽不出來什麽調子的小曲中睡著了,醒來的時候還是能看見身邊那一張臉離得很近,很少在他睡著之後能有人離他這麽近,還擅自睡在他肩窩上,睡得很是熟,他還沒有發覺,甚至都沒有醒過來。


    傅蘊澤將時璵推開從床上起來,剛起來就注意看見了時璵又被掀上去的裙子,白花花的大腿上多了一些紅痕青痕,像是被欺負過一樣。


    傅蘊澤瞧著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實際上自己昨晚也並沒有用太大力,倒是覺得自己手下像是一塊嫩豆腐下意識收了力,沒想到竟然還成了這個樣子。


    傅蘊澤想著,難道這女人都是這樣?


    管家再一次親眼看見傅蘊澤從時璵的房間走出來,管家一個晚上像是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不接受能怎麽辦,將軍真的看上了那樣一個人,他也沒什麽辦法。


    管家隻覺得時璵還真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撞了什麽大運能讓將軍看上她?


    實際上不隻是管家心裏麵這樣想,時璵心裏麵也很奇怪,傅蘊澤一個晚上突然就對她態度變了,兩個人也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可就是變了。


    傅蘊澤不僅和她一起吃了早點,還專程和宋管家說了一聲,讓在家裏麵多準備一些牛乳,因為她喜歡喝,這些也就算了,傅蘊澤甚至出門的時候還帶著是有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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