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為何不就是因為你和她待在一起隨時有生命危險。


    時嶼是這樣想,可是不敢這樣說,她悶聲說:“我也不知道。”


    爾克悍·烏蘇眉頭一皺,表情比剛剛看上去得還要恐怖,“你說什麽?”


    “我說我也不知道!”時嶼大聲說,她甩開挑著自己下巴的手,腦袋一靠靠在了爾克悍·烏蘇架在她身側的腿,她看著爾克悍·烏蘇,“你別和她在一起了好嗎?”


    爾克悍·烏蘇一顆石頭做的心髒突然間就軟了,化了,他把人抱起來,很是不情願地說:“叫你說一句喜愛本汗不行?”


    時嶼在爾克悍·烏蘇身上摸摸。


    爾克悍·烏蘇心裏想算了,這小兔子以前也沒過別人,或許根本就不懂,看她鑽帳篷搞得灰頭土臉的樣子,身上還不知道沾染上了一股子什麽味道……好聞得很。


    爾克悍·烏蘇埋在時嶼脖頸處深深吸了一口,“你身上到底是什麽味道?”


    “可能是……牛屎的味道……啊,疼。”時嶼話還沒有說完,脖子就一疼。


    爾克悍·烏蘇悶聲說:“那女人身上不知道是什麽味道熏死本汗了。”


    時嶼翻著眼皮想,聖女身上不是花香嗎?客巴就說過,聖女又香又軟,身子又滑,比天朝來的絲綢都還要滑。


    “本汗受傷了你也不看看本汗?”爾克悍·烏蘇說。


    時嶼啊了聲,“我看看,哪裏?”


    爾克悍·烏蘇一聽小東西的語氣,把手臂伸出她一看,時嶼瞪大了眼睛。


    這……這裏麵還刺進去一根針啊!你現在才說?大汗,你真的不是一般的男人!


    時嶼連忙要去找巫醫,把爾克悍·烏蘇給拖了迴來,“你來。”


    時嶼說:“我不敢。”


    “沒用的東西。”


    接下來時嶼親眼看見爾克悍·烏蘇自己徒手將針拔了出來,時嶼想看看有沒有毒,被男人一手擋住了,“別碰。”


    “我去找巫醫。”時嶼還是不放心,跳下床真的跟兔子差不多跑了,很快把巫醫帶來了。


    巫醫幫爾克悍·烏蘇看著。


    時嶼在一旁眼巴巴緊張盯著,爾克悍·烏蘇說:“她敢對本汗動手早就可以死一百次了。”


    巫醫手微微一抖,大汗啊,就你麵前這個,每次都在你身上留下的不是抓痕就是咬痕的,哪一次不比現在這個看上去嚴重,不是應該早就投胎好幾次了嗎?為什麽還好好站著?


    時嶼看看爾克悍·烏蘇:“那你不要對她那樣……她就不會動手了,你以後別那樣了好嗎?”


    巫醫聽得額頭直冒汗,哪裏有人敢命令大汗的,隻看見大汗把人拖到跟前去,巫醫下意識閉了閉眼睛,就聽見大汗說:“你乖一點,聽話一點,我就不找她。”


    時嶼想想點點頭。


    巫醫不敢多待連忙說:“大汗的傷沒什麽大礙。”


    “嗯。”


    大汗把自己沒做的事情晚上在時嶼身上給補了迴來,睡夢中身邊的讓有動作。


    爾克悍·烏蘇悄無聲息眯開眼就看見小東西趴在自己手臂邊小心翼翼摸著自己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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