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時間線的某阿佩羅。


    “我可以,喜歡你嗎?”


    少女的聲音被煙花淹沒。


    她靜靜的看著。


    看著那被煙花淹沒的人。


    ‘我學會你的語言了……’


    她想說出這句話。


    隻是在那被煙花淹沒那人的眼眸中,看向的人並不是她。


    夢境被白光掩蓋。


    在沙發上的人猛的在這一刻醒來。


    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重量。


    她垂眸,看著自己身上蓋著的毯子。


    雙手攥緊毯子的一角。


    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那人怕吵醒自己,躡手躡腳給自己蓋毯子的場景。


    想著想著。


    她笑了笑。


    ‘不想放棄啊。’


    阿佩羅這樣想著。


    頭頂的監控在這一刻有了轉動,監控的視野停留在她的身上。


    敏銳的感覺到了被人監視,隻是阿佩羅沒有抬頭。


    她的手在身上摸索了幾下,最後拿出了——一疊相冊。


    相冊中有不少被人偷拍的照片。


    幾乎在阿佩羅抱著相冊狂親的前一秒,監控自覺的轉過了頭,繼續看向了冰箱的位置。


    ……


    “雪樹~”


    剛做完任務的少女殺氣還未完全褪去。


    似乎是聽見聲音,還未迴眸,便感覺肩頭一重。


    撲鼻的香味惹得少女的鼻子有一瞬間的發癢。


    “你怎麽又來了?不是說在俄羅斯嗎?”


    少女的聲音聽上去有著抱怨,或許是因為此,下一秒,她壓在少女肩頭的重量又加重了幾分。


    懶洋洋的蹭了蹭少女的臉,阿佩羅才是才是笑著鬆了手。


    她擺了擺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挑眉,“親愛的你就是不太了解我啊,我當然是想你了才會來找你的啊。”


    “歐。”少女沒有再多說。


    似乎是她的話已經聽多了,沒有半點反應。


    再次靠了過去,阿佩羅伸手,擦去了沾染上少女臉頰的血。


    “我喜歡你。”


    “你說過很多遍了。”


    “我說真的。”


    “我知道是真的,”少女的表情不似作假,隻是在當她要說下一句話時。


    阿佩羅伸出一根手指,戳住了少女的臉,打斷了少女的開口。


    她聳了聳肩,明媚張揚的臉上多出了幾分柔和。


    “別說。”


    “我會難過的。”


    少女無奈的看著她,“誰讓你天天說這些。”


    不切實際的事。


    阿佩羅一笑。


    “因為我喜歡。”


    喜歡這句話說出來,是要有勇氣的,而在你身上,我一直可以找到這種勇氣。


    ……


    ‘我,要死了嗎?’


    阿佩羅看著眼前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一旁的電話已經被自己掛斷。


    或許在一開始時,那屏幕還在亮著,隻是漸漸的,便也熄滅了。


    用著最後的力氣,她將手機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她抬眸,看著眼前的一切。


    周圍的血腥味在一開始還能聞到。


    隻是漸漸的,自己什麽也聞不到了。


    ‘終究我還是會死在這種地方嗎?’


    這個在自己進入組織後便一直夢到的地方。


    隻是和夢境不同的是,她不是死在那無盡的任務裏。


    阿佩羅抬眸。


    原本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眼睛在一點點被吞噬。


    她靜靜的看著,看著那處樓梯口的方向。


    ‘親愛的……’


    ‘快來找到我吧……’


    ‘然後……’


    她這樣想著,緩緩閉上了眼。


    帶我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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