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路線被規劃好了】


    “幹得漂亮小白。”


    穀原愛看著係統繪製的地圖,輕輕一笑。


    今天已經是森穀帝二被警方押進看守所的第不知道多少天。


    這人背後的關係太多,被拖到了現在還未正式吃國家飯,而終於在今天才被正式宣布押進監獄。


    蹲在警視廳的這幾天,穀原愛悄悄咪咪鑿了個洞,鑽進警視廳後就把森穀帝二一鐵鍬敲暈,隨後拖走。


    抖掉身上殘留的土。


    穀原愛將森穀帝二也是一路拖到了實驗室。


    宮野誌保的看著穀原愛手上的那個人,眼眸中流露出了一抹厭惡。


    穀原愛笑著,並沒有絲毫在意的將那人交給了走來的小黑衣。


    “雪莉,你看起來狀態不太好啊,是太想我了嗎?”


    穀原愛的手指試圖戳著宮野誌保的臉,但被拍開。


    “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歐?那哪裏是我該去的地方?”


    “至少不是這裏。”


    宮野誌保將死掉的小白鼠們全部放進了冰箱裏等待集中處理。


    穀原愛在一旁樂嗬嗬的看著,時不時搖晃著那兩條腿。


    等全部事情做完,宮野誌保看著還坐在那裏的穀原愛。


    “你怎麽還在這裏。”


    “不可以嗎?”


    “不可以。”


    “那可真是讓人傷心~”


    穀原愛眨眼,假裝用眼藥水落了兩滴眼淚。


    宮野誌保本來厭惡的神情驚慌了一瞬,又是將手中的報告一放,剛準備找紙的她就看見了穀原愛那狡黠的笑。


    “你真是……”宮野誌保也無奈了。


    她們倆經常因為各種不合而吵架。


    然而被氣的隻有自己,吵完後穀原愛依舊會蹦噠著來找她。


    穀原愛嘴一歪,成了歪嘴戰神。


    剛想放兩句話就被宮野誌保捏住臉,把表情扳了迴來。


    臉被捏住的說不出話。


    穀原愛嘟著嘴看著眼前的人瘋狂眨眼。


    成功讓宮野誌保的手鬆開。


    下意識的揉了揉脖子,穀原愛的表情有些委屈。


    `真是的,長那麽高幹嘛,脖子都仰痛了。`


    【宿主你不能因為自己……】


    `嗯?`


    【沒什麽,今天天氣真好】


    “剛剛那個人是什麽情況?”


    穀原愛想了想,“他欺負我。”


    “欺負?”宮野誌保的手一頓,轉頭看了過來。


    穀原愛點頭。


    “沒錯。”


    “真的?”


    “千真萬確。”


    宮野誌保的眼眸冰冷。


    “你現在可以迴去了。”


    “可是我話還沒說完嘛。”穀原愛的頭枕在靠椅上,形象全無,像灘爛泥懶洋洋的趴在那裏。


    “還有事?”


    穀原愛點頭,提上了被放在門口的蛋糕。


    “實驗室不準吃這種東西。”


    “就一下。”


    穀原愛的眼神哀求著。


    “不行就是不行。”


    正說著,就聽到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一迴頭就看見了穀原愛已經打開了蛋糕拿著小勺吃了起來。


    “你吃嗎?”


    穀原愛將一勺伸向了宮野誌保,就見後者歎氣,隨後吃下。


    眉毛微皺,宮野誌保走向休息室喝了兩杯水。


    “雪樹,你怎麽吃這麽甜的東西。”


    “還好吧。”穀原愛又舀了一勺放進嘴裏。


    明明這個甜度她剛好可以嚐到來著。


    還是蛋糕店的人好。


    會專門給她做這種特製的蛋糕。


    “別吃這種奇怪的東西。”


    穀原愛眨眼。


    “那你可以帶我去吃別的嗎?”


    “我……”宮野誌保的眼眸灰暗了下來。


    還沒開口拒絕,就見穀原愛上前牽住了她的手。


    “雪樹,我……”


    穀原愛牽住她的手並沒有鬆開。


    穀原愛牽著她走到實驗室的門口。


    抬眸,她看見了那個頭頂隨著她們動作移動的監控。


    輕輕揮了揮手,穀原愛拉著宮野誌保離開。


    “你不需要冒著風險帶我出來。”宮野誌保看著一直拉著她走的穀原愛歎氣。


    穀原愛搖頭。


    “不,那是你需要冒的風險,”穀原愛拍了拍自己胸脯,“拜托,我可是傳說中的雪樹大人,是不會在意這種小風險的。”


    穀原愛笑著,帶著她四處轉了轉。


    隨後帶著她來到自己常去的那家蛋糕店買了個正常人吃的蛋糕。


    “要我送你迴去嗎?”


    兩人走出蛋糕店,穀原愛卻沒有再繼續跟上的意思。


    “你不送我?”


    宮野誌保看著她,隻看見了那張笑臉。


    “那是你的自由。”


    “你好像不一樣了。”


    “哪裏不一樣?”


    “你應該勸我迴去。”


    “或許吧,但現在我改主意了。”


    “為什麽?”


    “秘密。”


    安全屋。


    “聽說你丟了個人過去?”


    琴酒的手指輕敲著酒杯。


    語氣不平不淡。


    穀原愛還在看任務資料的眼睛眨了幾下,點點頭。


    “對啊,那人炸了我的房子,不該丟嗎?”


    “房子?”琴酒的眼眸微沉,看向手中的琴酒,好半晌輕笑一聲,“是有這件事。”


    穀原愛疑惑看他兩眼又繼續看著手上的資料。


    對於琴酒不記人的個性她早就清楚了。


    “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才能多記住幾個人名,作為你的前輩,我對你的未來很擔憂啊。”


    穀原愛嘟囔了兩句。


    琴酒的視線落在了那在認真記憶資料的人。


    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不需要。”


    將任務記下,穀原愛將資料全部燒毀。


    “對了琴酒,你對動物園這個組織有什麽印象?”


    “動物園?”琴酒挑眉。


    穀原愛點頭。


    “對啊,就那個全都用動物做代號的組織,說起來還和我們組織有點像呢。”穀原愛指了指琴酒。


    “比如你,琴酒。”


    手又指向自己。


    “我,偉大的雪樹。”


    琴酒冷笑一聲將嘲諷表現得淋漓盡致。


    “上不得台麵的一群家夥罷了,別拿我做比較。”


    “好好好,你說的都對行了吧。”


    穀原愛打了個哈欠,卻是在知道可以動手的時候笑容濃鬱了起來。


    手機彈出新的信息。


    穀原愛拿起手機一看,是烏丸蓮耶發的消息。


    靜靜看完。


    “啪嗒”


    手機被合上。


    【宿主,他說那邊有魔法師是真的假的?】


    穀原愛垂眸。


    `我怎麽感覺我好像遇見過什麽魔法師?`


    正準備迴想,係統連忙打斷。


    【對了宿主,今晚吃什麽?】


    穀原愛一笑。


    `蛋炒飯。`


    ……


    “你怎麽又來了。”黑羽快鬥看向這個在他家卻沒有半點客人模樣的穀原愛也放棄了把這人趕出去的想法。


    誰讓這人掌控了他的弱點。


    不過再怎麽也是個女孩子,以後用點武力威脅應該就可以把她趕走了吧。


    想到此,黑羽快鬥的臉笑得像朵花。


    全然忘記了那天在穀原愛手下動都動彈不得的自己。


    穀原愛在冰箱裏翻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自己喜歡吃的雪糕。


    拆開包裝,坐在沙發上吃的歡快。


    “我說……”


    “對了小豆子,聽說你要重振你父親的產業?為什麽?”


    黑羽快鬥的腦海裏想起了那對在外一直沒有迴來看自己的父母和那個在班裏的魔法師。


    “怎麽?這你也要管?”黑羽快鬥也是拿過來一根雪糕,看上去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停太久。


    “不管,沒興趣。”


    將雪糕吃完,穀原愛隨手丟進了垃圾桶,手一攤。


    “我還要。”


    黑羽快鬥看著在自家的無賴,歎了口氣還是認命的走去了冰箱。


    “小豆子。”


    “幹嘛。”


    “你是不是想去查動物園的消息?”


    “你知道?”


    黑羽快鬥的眼眸中劃過一抹驚訝。


    “那當然,我可是魔法師。”


    穀原愛一臉自信的笑了。


    黑羽快鬥垂眸思索。


    “你想勸我?”


    穀原愛撐著下巴,看向眼前的少年。


    “不可以嗎?”


    話音落下,黑羽快鬥倔強的撇過臉。


    穀原愛起身將他手上的雪糕拿走,另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腦袋也同時壓住了他的思緒。


    “勇敢的少年啊,現在有了一條主線任務,請說接受。”


    “又來這套?”


    “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黑羽快鬥此刻才一米七出頭,穀原愛還是可以很輕鬆摸到他的頭。


    “說吧,又是什麽奇怪的任務?”


    “每周都抽時間去警視廳爆炸物處理班門口晃悠一圈。”


    “這是什麽任務?”黑羽快鬥有些跟不上節奏。


    穀原愛笑笑。


    “有獎勵。”


    黑羽快鬥想起了那條魚瘋狂擺手。


    “我不要,謝謝,拿迴去。”


    “當然,獎勵就是……”穀原愛將手收迴,“動物園這個組織消失。”


    黑羽快鬥:!


    穀原愛拿著雪糕離開。


    她淡淡迴眸看了眼在客廳的黑羽快鬥。


    碩大的房子,隻有他一人。


    那一瞬間,她好像看見了被自己鎖在黑盒子的自己。


    離開。


    抬眸,眼前隻有一片白光。


    不適的感覺讓她眯起眼睛,走迴了陰影處。


    【宿主還是習慣不了陽光嗎?】


    穀原愛一步步在陰影中行走著。


    “可能是我想成為影子吧?”穀原愛玩笑似的迴答著。


    【影子?】


    “對啊,影子。”


    路上行人的影子被拉長。


    穀原愛看著那些人身後的影子。


    “因為影子是不會說話的。”


    ……


    “波本,你最近的心情好像很不錯?”在後座的貝爾摩德看著降穀零。


    降穀零嘴角上揚。


    碧藍色的眼眸中被隱藏的光亮再次出現。


    溫柔而又強大。


    “是嗎?”


    “當然。”


    ……


    “阿佩羅大人,這是最近的任務報告。”


    “放桌上。”


    一名黑衣將一疊報告放在桌上,離開。


    阿佩羅看著手中的相冊。


    一張張照片裏,少女的笑讓枯寂的她慶幸著她所做的決定。


    冷淡的眸子多了些許溫度。


    她淺淺將相冊合上。


    ……


    一大一小的兩人坐在電視前。


    那電視中的粉頭豬在用著奇怪的語調讓死在自殺那一天的兩人重新開啟了新的人生。


    澤田弘樹偏頭看向那個溫柔的大哥哥。


    那隻小手放在了諸伏景光的手背上。


    “景光哥哥,有時間我們叫姐姐一起玩吧。”


    “想出門了嗎?”


    “嗯。”


    ……


    “大哥,雪樹剛剛發消息,說過兩天一起出任務。”


    “嗬,”琴酒將剛剛保養好的槍上膛,“看來是又想偷懶了。”


    “那大哥我去跟雪樹說說?”


    伏特加的心髒一跳。


    琴酒瞥了眼沙發上的毛毯。


    “不必。”


    ……


    “新一,這是剛剛穀原小姐帶過來的東西,我放桌上了。”


    柯南看著被阿笠博士放在麵前的的口袋。


    拿出,是一件紅色的休閑衫。


    “這個家夥…”


    …


    …


    …


    “陣平醬,你在看什麽呢?”


    “哼,”鬆田陣平的臉上是壓不住的喜悅,“沒什麽,還不是小愛那個家夥送的禦守,還說我總是遇見危險,帶上這個保平安。”


    將手中的禦守再次放到衣服裏。


    鬆田陣平又是不滿開口。


    “明明她那個家夥才是最不讓人省心的。”


    萩原研二笑著,揉亂了鬆田陣平那一頭卷毛。


    引得鬆田陣平扼住了他的手,兩人開始在辦公室打鬧。


    ……


    日記翻開。


    穀原愛靜靜看著上麵的東西。


    日記寫了上百本。


    這上百本日記仿佛成為了永遠不會說出口的情書。


    她的日記從來記錄的很少,然而那一頁頁紙上的文字依舊成為了她踏足這個世界後的腳印。


    一頁頁翻看著,她的思緒被文字牽引。


    她從不是一個可以隨心所欲的人。


    過去也是,現在也是。


    日記被翻到了最後一本。


    穀原愛看著窗外在黑暗世界中唯一存在的光亮。


    深吸一口氣,提筆。


    -


    (多雲)


    我會走向黑暗,我會不斷守護你想守護的東西,我會閉口不提。


    他不該知曉我所麵臨的一切,他不該承受我這扭曲又可笑的執念。


    我會死在暴雪,我越不過這個冬天,我會埋葬在一個潔白純淨的世界。


    我說,我想見見他,所以在他的城市有了我的影子。


    —


    抬眸,月亮高懸。


    這上百本的日記,不僅僅是她的情書,更像是她的遺書。


    日記被收起。


    相框中,那人的笑臉依舊。


    【宿主,你好像把自己困住了】


    “不,我沒有。”


    【人總是會被迴憶困住而不自知】


    “我不是困在迴憶,隻是沒有人能代替他。”


    輕笑著。


    穀原愛抬手,光從指縫中鑽出,照在了她的身上,也走入了那雙灰白色的眸裏。


    此刻這最廉價的笑容成為了黑暗中唯一的風景。


    穀原愛靜靜閉眼,雙手合十。


    “讓他這一生,平安順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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