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敦也附和道:“大哥說得對,妹妹以後也會變得很厲害的,和我一樣厲害!”


    在阿克敦的眼中,布音珠這個妹妹,可是有親妹濾鏡的。


    問他誰長得最好看,答案是妹妹;問他誰跟他最好,還是妹妹……


    如意看著這一幕,很是欣慰。


    自家格格跟兩個哥哥的關係好,她很開心。


    她早就知道,做女兒家的不容易。


    就比如她,小的時候,她懂事聽話。


    可是在她爹娘的眼中,她就是比不過她那個隻知道在外麵玩的兄長。


    而她的兄長呢,跟她的關係一般,他更喜歡和別人家的小男孩一起玩,更看不上她這個妹妹。


    所以,看到格格和她的哥哥們關係好,起碼以後等格格出嫁之後,有一個靠山。


    說起出嫁,如意眼中就閃過一絲焦慮。


    她了解了一下,自家格格是正黃旗包衣,以後也是要選秀的,並且是和她一樣的宮女選秀。


    宮女選秀和選秀是不一樣的。


    前者選的是進宮中當宮女的,是伺候人的奴才。後者是當貴人的。


    雖都是叫做選秀,可是作用可是天差地別。


    隻希望郭絡羅家有什麽應對的法子吧!


    她是從宮中出來的,自然知道後宮之中的殘酷。


    不僅是貴人之間,還是他們這些奴才和丫鬟之間,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數不勝數。


    她也是經過一番廝殺,才走出來的。


    如果可以,她肯定是不希望自家小格格進宮的。


    就像現在這樣,父母疼愛,哥哥喜歡。


    出嫁之後,夫妻和順,就挺好的。


    布音珠沒有想到,就這麽小小的功夫,她的如意嬤嬤就已經想到了這麽久遠之後的事情了。


    經過短暫的休息之後,範師傅就讓他們繼續訓練。


    布音珠才開始,不會做什麽複雜的動作。


    範文正隻是讓她跑了會步,又練了一會兒平衡,就讓如意帶著她迴去了。


    至於阿楚琿和阿克敦,就留下來繼續訓練。


    等迴到海棠苑的時候,布音珠汗流浹背的跑進了大廳。


    “額娘,我迴來了!”


    今天杳杳第一天去習武,董鄂氏這個當娘的,很是擔心。


    她怕自己女兒適應不了,更怕她因此受到了打擊,從此一蹶不振。


    她很清楚杳杳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她還是止不住心中的擔憂。


    以前她都不懂,真正當了母親之後,她才明白了兒行千裏母擔憂這一句話的真正含義。


    就這麽短短的時間,董鄂氏就像是經曆了幾個春秋一樣,感覺時間是格外的漫長。


    她手中的繡品,還在停留在昨天的位置,一動未動。


    直到聽到了杳杳的聲音,她才從發呆中緩過神來。


    她把手中的東西放下,正打算迎出去,就看到杳杳小小的身影走了進來。


    “額娘,我迴來了。”


    “杳杳,今天習武,感覺怎麽樣?”


    董鄂氏打量著布音珠,見她隻是流了些汗水把頭發打濕了,其他的倒是沒啥,精神還是挺好的。


    小臉瞧著也比以往要紅潤一些。


    “額娘,我感覺可好了,還有哥哥們陪著我。我今天還看到哥哥對練了,好厲害呀!”


    “還有還有,教我們武術的範師傅,可和善了……”


    布音珠小嘴噠噠噠的,跟董鄂氏說著她今天習武的所見所聞。


    董鄂氏一直含笑著聽她講話,時不時的還附和著幾句。


    要是阿楚琿和阿克敦,還有其他了解範文正的人聽到了,不知道該如何做想。


    和善?


    他們沒有聽錯吧?


    這裏的和善指的是範文正?


    要知道,範文正長相極其粗獷,嗓門兒很大,夜裏治小孩兒啼哭也不是不可能。


    和善這個詞語和他一點兒也沾不上邊。


    可能也就是對布音珠這個看起來就嬌滴滴的女娃娃,比較和善吧?


    要是範文正本人聽到了,肯定會笑著承認,沒錯,和善,指的就是他本人沒錯了。


    董鄂氏擦了擦她額頭上的汗水,聽著她說完之後,她才說道:“杳杳真厲害。乖,我讓人燒了熱水,你先去洗漱一下。”


    “好。”


    布音珠去洗漱了。


    如果不是她還沒有向阿瑪額娘坦白的話,她現在就可以用淨身術了。


    不過除了值得她相信的親人之外,家中還有這麽多的下人,也不太安全。


    她可是注意到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修仙的人。


    她可不敢膽子大的表現出來讓大家看。


    如果強大了肯定可以。


    可是她現在就是一個煉氣一層的菜鳥,可不敢這麽大膽的。


    經過她這些天的修煉,再加上蘭花空間裏麵的東西輔助,相信再過不了多久,她就可以達到煉氣二層了。


    而布音珠的房間,已經擺了好幾盆盛開的蘭花,隻是丫鬟們不懂,還以為是之前買的有花苞的那幾盆。


    看著布音珠的背影,董鄂氏很是欣慰,她對著旁邊的文嬤嬤說:“嬤嬤,一轉眼,杳杳都這麽大了,變得這麽堅強了。”


    她還記得,杳杳剛出生的那時候,還是小小的一團,生得極好,讓人瞧了就覺得可人疼。


    就連一直標榜著抱孫不抱子的爺,也主動抱了她。


    文嬤嬤則是笑著說:“小格格是福晉您生的,和您小的時候一樣呢。”


    她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是想到了董鄂氏小的時候,一臉懷念。


    董鄂氏一聽這話,瞬間就笑開了。


    “嬤嬤你就別逗我開心了,我小的時候,哪有杳杳這麽堅強啊!”


    她三歲之時的記憶早就已經記不清呢。


    反正後麵和姐妹們爭寵沒爭贏被氣哭她還是記得一清二楚的。


    文嬤嬤說道:“奴婢說的可是真的,在奴婢的心中,福晉和小格格是一樣的。”


    一樣的可愛,一樣的堅強。


    其他的丫鬟眼觀鼻鼻觀心,隻當自己是背景,什麽也沒有聽見,什麽也沒有看見。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還是董鄂氏敗下陣來。


    她知道她在文嬤嬤的心中印象很好,但也沒有想到這麽好。


    等到布音珠出來的時候,董鄂氏和文嬤嬤已經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額娘,我洗完了。”布音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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