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女神天然呆》更多支持!大塊頭皺著眉想了一會,似乎什麽也想不起來。


    瑩藍色的眸光對著秦青,然後落在她那染血的白色囚衣上,他皺皺眉,對著秦青伸出手。


    秦青忍不住躲了一下:“你到底想怎麽樣?我和你之間沒有仇,我也沒有你想要的。”


    持續的失血,讓秦青覺得眼前有些發黑,她知道如果再沒有人來幫自己,今晚可能是她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晚了。


    大塊頭沉默地看著她,那眼光裏竟然有些憐憫。


    秦青突然有些悲哀,沒想到她自負了一輩子,居然在這個低等的宇宙,在一個意識體的牢房中,被人算計了去。


    而她這個宇宙中的頂級存在,竟然要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一個牢間裏!


    不,這不是她的命運,她本應該活得恣意張揚;她本應該站在權利的巔峰;整個宇宙都要向她俯首;她的一念之間,一界生一界滅......


    秦青的嘴角湧~出了血沫,就連大塊頭的大手伸了過來,她也無力躲閃,她輕輕地低笑起來:“說吧,是誰派你來的?是教廷?還是那些不死心的家夥?”


    大塊頭的手放在秦青的脖頸上,發出隱隱的熒光。


    他淡淡地看著秦青:“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秦青隻覺得傷處異常的痛楚,仿佛是什麽在將那裏的血肉剜除,她緊緊地皺著眉:“何必呢?你已經得手了,你的主子會給你好處的,你就當發發好心,讓我死也死個明白!”


    “看起來你的人緣不怎麽樣。”大塊頭淡淡地道:“很多人想要你的命。”


    秦青咳嗽了一下。更多的血沫湧~出唇角,她隨手擦去,在白~皙的下顎上畫出豔~麗的一抹。


    大塊頭。不,應該說是披著大塊頭的外表。實際上卻是冷血無情的惡魔。他淡淡地看著秦青,仿佛看一件無生命的雕塑。


    秦青的意識漸漸的模糊,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她的手無力地搭在他鉗製著她脖子的手上:“還是不肯說嗎?究竟......是誰?”


    然後秦青徹底失去了意識。


    大塊頭淡淡的放開了手,看著那具身體軟軟的倒在床鋪上,她的臉色蒼白如紙,脖間的傷口已經消失不見,如果不是那一身的染血的囚衣。誰也想不到就在剛才,那看上去白~皙脆弱的脖頸上,曾經~血流如注。


    第四監獄中心控製室,


    被警報聲驚醒的懷特匆匆走進控製室,在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報警信息,低咒了一聲:“該死的,銀虎黒麒到底在做什麽?一個寵物整天把自己弄得差點死掉,是不是應該換主人了?”他火速操縱著機械手將那具與眾不同的密封艙從高處取了下來,然後控製台下的一個隱秘的暗屜裏,找出了一陣藍色的針劑。


    “這是最後一支了。”他歎息一聲。將針劑小心地推入了密封艙的注射槽:“等你出來了,我會好好跟你算算這筆賬的,一隻能量針劑2萬星際幣。差不多是我一年的薪水,這一陣你一共打了二十七支,五十四萬元,我的一生的積蓄,你打算怎麽賠?”他絮絮叨叨地說著,仿佛密封艙裏的女子能夠聽到他的話似的。


    他按下注射按鈕,看著那能量針劑注射~進了密封艙中女子的身體,然後迴到控製台前,緊張地看著上麵的數據。


    也許是他的能量針劑起了作用。也許是監獄裏麵的秦青已經脫險,他如願地看到女子的各種數據穩定了下來。


    他鬆了口氣。無聲地搖搖頭,照顧這樣不省心的女人。真他$#%不是人幹的事,這女人簡直就是個惹禍精,隨時都能把自己陷入險境,不過話說銀虎和黒麒在裏麵是怎麽照顧她的?真是沒用,這樣的主人不要也罷,不如等他們出來後,勸說那個女人換主人好了。


    懷特想到這裏,嘴角噙起一絲微笑,他對他這個主意很滿意,在再次確認了秦青的各種數據都正常後,懷特疲倦地伸了個懶腰,話說他多少天沒睡過覺了?雖然能量充足的阿米爾人是不需要睡眠的,但是總這樣保持著精神的高度緊張,也是很疲勞的。


    第四監獄,牢房


    大塊頭站在床前,靜靜看著床~上的女人,她還是有些虛弱,不過顯然生命已經沒有危險。


    然後他抬起眼,向樓上看去,仿佛他的眼能穿過樓板看到那間牢房的情形。


    他淡淡地伸出手,他麵前的牢房牆壁突然變得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隔壁的囚犯正在睡夢中嘟囔地說著夢話。


    樓頂的牢房也清晰顯現,不過出人意料的是,那裏麵並不是兩個人,而是一個。


    那人坐在床邊,雙手抱著自己,用力地晃動著床板,床板與牆壁劇烈的撞擊,發出砰砰的有節奏的床震聲。


    那人的退化現象顯然已經比較嚴重,他那張臉還勉強維持著人形,但是皮膚已經變成深棕色,並且閃著濕漉漉的熒光,五官也顯得有些詭異,與其說那是人臉,還不如說是更像是一隻蟲子。


    他緊緊地環抱著自己,喃喃地自語著,卻並聽不見有任何聲音傳出。


    大塊頭的嘴角噙起一絲冷笑:“竟然是一隻雌雄同體的惡心蟲子嗎,而且還有精神幹擾波。”


    他淡淡地看著樓上的那個仍然在自己玩著床震的家夥,緩緩地張開五指,然後仿佛手中捏著什麽似的,突然用力一握。


    樓上的那人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伸長了脖子,無聲地嘶喊著,他的手腳拚命地掙紮,整個身體仿佛被什麽提起。漸漸離開了地麵。


    無數的滑膩的觸手從他漲破的囚服中伸了出來,他的身體在不斷伸長,膨~脹。顯然它正在痛苦地,迅速地退化成原型......


    當一個有著人形的身體。卻長著蠕蟲似的腦袋,渾身都長滿觸角的家夥出現在囚室裏時,大塊頭厭惡地一皺眉。


    那隻巨大的半人半蟲的生物就化成了一堆淡色的碎片,徹底消失在這個虛擬監獄裏。


    於此同時,第四監獄,那一排排壘得猶如高樓大廈般的密封艙擱置架上,一具密封艙亮起了紅燈,裏麵的阿米爾人已經化成了一灘血水。惡心地與綠色的溶液混合在一起......


    隨著那個半人半蟲的生物的消失,原本安靜的監獄突然吵鬧起來,仿佛整個監獄都活了過來,鼾聲,說話聲,打鬥聲,偶爾能聽到的發瘋般的尖叫聲,金屬蜂像是救火員一樣的四處飛著,處理著突發事件。


    原來剛才那幽暗寂靜的監獄隻是一場幻境......


    大塊頭低頭看了眼秦青,淡淡地迴到了自己的床鋪。他看著自己手上的鮮血,皺了皺眉,在他的注視下。那殷~紅色的血液漸漸消失不見,而對麵秦青身上的血跡也漸漸在消退。


    然後他微微一笑,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已經又變成了那個硬漢一樣的大塊頭,深邃得有些發藍的眼眸在看了眼對麵床~上的秦青後,又看了看走廊上飛得好像無頭蒼蠅似的金屬蜂,低聲嘟囔了一句:“這樣也能睡得這麽死,屬豬的嗎?”


    地上的噬龍縮在秦青的床下。一動也不敢動......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通過天窗透射~進監獄長廊的時候,秦青睜開了眼睛。周圍的單調的牢房環境讓她有些迷茫,她盯著單調的天花板。好一會她才弄清楚,自己還在虛擬監獄中。


    然後一個可怕的記憶閃過了她的腦海,她猛然坐起來,看向對麵。


    大塊頭睜開眼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早?”


    秦青像是不認識似的看著大塊頭。


    大塊頭皺皺眉:“睡傻了?”


    秦青閉了閉眼,再睜開,沒錯,還是那個大塊頭,深邃的,冷淡的眼睛,有些不耐煩的嫌棄的神情......


    她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完好如初......


    秦青舒了口氣,原來是一場噩夢,但是她隨後就皺起眉頭,那記憶......真的是夢境嗎?


    她站起來,打量著地麵,昨夜她血流如注,應該到處都有血跡,現在看上去,竟然沒有一絲痕跡......


    金屬蜂在外麵飛來飛去,巡視著每一個牢房,一切好像都恢複了正常......


    不對,噬龍呢?


    “你在找什麽?”大塊頭淡淡的道。


    “那隻笨狗呢?”秦青彎下腰掃視著大塊頭的床下,她覺得那家夥要是躲的話,最可能就是躲在大塊頭的床底下。


    大塊頭冷冷地伸手一指。


    秦青順著那手指迴頭一看,那個家夥狗模狗樣地,正趴在她的床下,搖著尾巴。


    “出來!”秦青沒好氣地道:“你真當自己是條狗了?”


    噬龍磨磨蹭蹭地爬了出來,在秦青的腳下蹭著,似乎在表達自己做狗的決心。


    那諂媚的樣子讓秦青差點提腳將它踹出去。


    秦青用腳尖將它撥拉遠一點,打量著它,這家夥身上也沒有血跡,難道那恐怖的記憶真的是場夢?


    她皺皺眉,轉向大塊頭:“喂,大塊頭,昨晚監獄裏是不是特別安靜?”


    大塊頭涼涼地看了她一眼:“三個牢房鬥毆,總共死了五個,還有一個就在樓上,你說是不是特別安靜?”


    秦青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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