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華下了出租車,看著麵前金碧輝煌的舞廳門麵,有些恍惚。


    這不是,原主杜可可記憶中,看到的那個舞廳嗎?


    這進一步證實了被害者的身份。


    原來,原主杜可可看到的一直都是杜嬌?是杜嬌在舞廳被蘇澤帶走,然後殺害?


    可是為什麽,蘇澤要帶走杜嬌?


    突然,灼華想到了信息上說的話。


    難道,是因為那些?蘇澤為了保護原主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灼華搖了搖頭。


    這應該是不可能的。


    灼華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已經走進了舞廳。


    平日裏晚上燈火通明,群魔亂舞的舞廳在白天裏倒是格外安靜。暗金色調的裝潢給舞廳帶來一種厚重感。


    灼華眼神往座位上掃去,就看見杜嬌穿著紅色短裙,性感的半躺在沙發上,看著灼華。


    灼華麵無表情,慢慢走進,居高臨下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喲,許多年不見,愛哭鬼不愛哭了呢。”杜嬌斜著眼看向灼華,話語中滿是譏諷。


    灼華聽到“愛哭鬼”這三個字後眯了眯眼,但還是沉默不語。


    “你在這裝什麽深沉呢?”杜嬌看著灼華依舊不說話,從沙發上坐起來。


    灼華看了杜嬌一眼,那眼中既沒有憤怒也沒有恐懼,就好像是看陌生人的表情。


    灼華這副態度成功的惹怒了麵前的女人,杜嬌下意識的舉起右手,想打灼華。


    但是灼華將臉一偏,巴掌落空了。


    杜嬌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人。


    “你竟然敢躲我?”


    麵前的女人咄咄逼人蠻不講理,成功的和之前記憶中的那個居高臨下的女孩對上了。


    灼華想,她知道了那兩個女孩的身份了。


    看到灼華不說話,杜嬌更加氣憤。


    “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仗著有哥哥撐腰,你就目中無人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惹急了我,我就把蘇珊那件事告訴哥哥!”


    灼華眼光閃爍。


    蘇珊那件事?


    “我又沒有做什麽虧心事,你告訴蘇澤也沒問題。”灼華開口,輕輕說道。


    “沒做什麽虧心事?”杜嬌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話,譏諷的開口說道。“你現在可真大膽啊杜可可。一條人命在你手中流逝,你還說沒做虧心事?”


    一條人命?什麽人命?原主殺過人?


    灼華麵露疑惑的看向杜嬌。


    “你別和我裝迷糊。”杜嬌看著一臉疑惑和無辜的灼華,繼續說道。“我和你說,我可是親眼所見,蘇珊時被你殺害的。”


    灼華聽著杜嬌的話,心中滿是震驚。


    蘇珊時被原主杜可可殺害的?怎麽可能?她怎麽會沒有這部分記憶。


    突然間,灼華的腦海中閃過之前浮現的那個模糊影像——漆黑的房間中,那抹暗紅。


    難道……?


    但是灼華心中雖然震驚,麵上依舊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你在說什麽?難道你有證據嗎?”


    杜嬌聽到這,成功的被灼華噎住了。


    她要是有證據了,早就告發杜可可了好吧,還會等到現在要挾她?


    而且,當時那房間那麽黑,她也不能確定蘇珊是被杜可可殺害的,雖然身影很像……


    想到這,杜嬌倒有些無措起來。


    灼華看著麵前人的表情,心中舒了一口氣。


    看來應該不是原主謀害的蘇珊。畢竟兩人的交集應該也不大吧。


    不大……嗎?


    “反正你不用管。隻要我知道就行了。”杜嬌死鴨子嘴硬的說道。


    灼華聽到這,就覺得有些無趣了。


    什麽傻逼玩意兒,拿些子虛烏有的東西嚇唬她。


    想到這,灼華轉身,正想走。但是杜嬌這時候又說話了。


    “你別走!不然我就告訴哥哥你就是小時候陪著他玩的那個人!”


    聽到這句話,灼華頓住了腳步。


    原來,腦海中那副模糊的畫麵。是原主和蘇澤在玩?


    但是,告訴蘇澤又能怎麽樣呢?


    “你在蘇珊生日宴會上突然消失,現在又出現在他麵前。我相信,他一定會有所懷疑!到時候他要是調查你,那可什麽事都瞞不住了!”


    聽到這,灼華迴過頭,看向有些焦急的杜嬌。


    “說吧,你想要什麽?”


    杜嬌聽到灼華的妥協,滿意的笑了笑。


    “我要的很簡單,給我一百萬。”


    “一百萬?”這可不是小數目。


    “是的。哥哥不肯借給我,你嫁給他這麽多年,一百萬總有的吧。”


    “你要一百萬幹嘛?”據她所知,蘇澤每個月都會給杜嬌零花錢。


    “要你管。”杜嬌毫不客氣,白了灼華一眼。


    灼華微皺眉頭,沒有立即答應。


    看著灼華的猶豫,杜嬌急了,下意識說出了小時候一直罵著杜可可都話。


    “你這個村姑生下來的土丫頭!你到底給不給?!”


    灼華聽到這句話,胸口中湧出一股暴戾。同時,腦海中閃過一幅幅畫麵。畫麵中,都是一個小女孩被人欺淩。


    “你剛剛說什麽?”


    看著灼華的表情,杜嬌雖然有些慫,但還是頂了迴去。


    “我說,你媽是個村姑,你是個土丫頭。難怪我爸不要你!呸!”


    這句話成功激發了灼華胸口中的所有戾氣。伴隨著戾氣的湧出,腦海中也有一段迴憶。


    那迴憶中,是自己跪在病床上,握著母親操勞了大半輩子的手,看著母親慢慢咽了氣。


    而身旁,則是那個上位的小三冷嘲熱諷的話語。


    “這村姑,可終於死了。”


    村姑村姑村姑……


    土丫頭土丫頭土丫頭……


    沒人要沒人要沒人要……


    這些話被不同的人說著,重複出現在灼華的腦海中,灼華隻感覺自己頭疼欲裂。


    不由得蜷縮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頭。


    “啊啊啊——”腦袋越來越痛,讓灼華忍不住喊出聲。


    伴隨著喊聲,灼華心中那最後一股悶氣終於突破了枷鎖,徹底釋放出來。


    最後,灼華隻感覺自己的意識在慢慢消散。眼前慢慢變得黑暗。


    杜嬌有些害怕的看著麵前人的歇斯底裏,最後歸位平靜。正想著慢慢走上前拍一下杜可可都肩膀的時候,杜可可卻猛地一抬頭。


    眼中滿是野獸般的狠厲與嗜血。


    “不要!”看著那個不像是人的狠厲嗜血眼神,杜嬌似是明白了眼前人的想法,連忙後退。


    但是“杜可可”卻輕輕一笑。伸手在桌子上拿了一個紅酒杯,摔碎後挑了一片握在手裏,跑向杜嬌。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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