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蕭到了醫院,跟醫生簡單交代了一下,就把尉遲征推進了急救室。何蕭就點了根兒煙,這時候顧林君也趕到了醫院。本來幾個人看完比賽就去吃飯聚了聚,還有幾個關係不錯的老同學,吃完飯幾個人就給自迴去了,顧林君迴到顧老爺子哪兒的時候,也是已經10點多了,迴去後簡單洗洗躺下了,隻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就在這時候接到了何蕭的電話,顧林君是軍人出身,自然脾氣好不到哪裏去,所以急匆匆就趕了過來,到了事發現場的時候就隻剩下少真幾個人和幾個警員,何蕭已經帶尉遲征去了醫院,於是他便開車帶著幾個少年趕到了醫院。


    “怎麽迴事?阿征到底怎麽樣了”顧林君問一旁抽煙的何蕭,何蕭的樣子讓他覺得事情有點糟糕。


    何蕭看看跟著他身後的幾個孩子,就給了顧林君一個眼神,於是兩人就來到了拐角處,青峰幾人還想跟過去的時候,被少真拽住了,少真無聲的搖了搖頭,於是幾個人沒有跟過去。


    “對方打算對阿征施bao,應該未遂,我們趕到的時候阿征頭上全是血,現在還在急救室。”


    “全是血?還應該施bao未遂?媽的!人呢?老子親手能死他!”顧林君一把抓住何蕭的衣領怒道。


    “人跑了,我們正在全力追捕”何蕭挑了挑眉毛。


    “哼~”顧林君冷笑一聲,:“那好,你們慢慢追捕~”顧林君鬆開手。


    他知道何蕭的意思是:我們還沒抓到,所以你們隨意,弄死了我們善後,弄不死,我們抓到了其他人就不好插手了。


    “知道是誰嗎?有嫌疑人麽?”


    “比賽前少真找我的時候,咱們所看到的觀眾席上有個男人,有很大嫌疑。我需要迴警局讓少真他們指認一下監控錄像。”


    “好,那你們趕緊去吧,我在這兒守著,我們家老爺子還有尉遲老將軍都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如果阿征有個三長兩短的,非得把兩個老爺子給氣死,另外我姐夫我也沒敢通知,你們確認了嫌疑人再通知我。”


    “嗯嗯,不過你們還是要多多注意,不管是你還是阿征的父親,現在都是身份敏感期,出手的時候一定不要露出馬腳”


    “嗯嗯,放心,我有路子。”


    這時候急救室的燈滅了,之後醫務人員把阿征推了出來。


    少真和青峰幾人趕緊圍上去。


    “阿征?阿征?”


    醫生說:“病人現在還在昏迷,你們不用叫了,現在醒不來,估計要明天上午了。”


    “醫生,他的傷怎麽樣?”少真問。


    “還好你們救得及時,沒有失血過多,你們跟護士推他去病房吧。”醫生說。


    看幾個孩子都走了,醫生就把顧林君和何蕭叫到了辦公室。


    “張醫生,阿征的情況怎麽樣?”何蕭問。


    張醫生看看旁邊的顧林君,顧林君便張口說:“我是那個孩子的舅舅。”


    張醫生點點頭,說:“除了頭上和掌心的傷,其他部位沒有傷痕,那個犯人實施未遂。我現在擔心的是孩子心裏會烙下陰影,所以你們做家長的一定要多多留意他。”


    顧林君點點頭。


    張醫生又對何蕭說:“何警官,這是檢查報告。”


    何蕭和顧林君出了辦公室後,就帶著少真幾人連夜迴了警局,看來監視畫麵後,幾人一致認為這是香河州教練趙厘。


    顧林君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尉遲征,心裏也是煩躁的難受,這時候尉遲文書打來了電話,原來就在眾人都在找尉遲征的時候,尉遲文書也找,隻是他當時在帝都給尉遲征打電話時候,尉遲征的手機已經關機了,他以為兒子比賽贏了慶祝迴去後就睡了,所以沒多想,可是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安穩,於是半夜醒了再次給兒子打了電話,結果接電話的是少真,少真說阿征出了事,現在大家都在醫院,尉遲文書一下子就著急了,問少真怎麽迴事,少真隻是說被其他學校的教練報複了,別的沒解釋,可是他不放心,又給尉遲老爺子打了電話,結果尉遲老爺子不清楚,就這樣兜兜轉轉電話打了個遍,最後打到顧林君這兒後,顧林君才跟他說了實話,知道自己兒子的遭遇後,尉遲文書簡直是怒火焚心,居然敢動他尉遲文書的兒子,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抬腳就把跟前的茶幾給踢碎了。尉遲文書跟顧林君說:“等著,我馬上往迴走。”可是顧林君說:“姐夫,你現在是遷升的重要關頭,不能有任何的問題,這個事情我來處理,就算沒有我,還有我爸,還有尉遲老爺子,無論是誰處理,那個人都別想有好下場。”


    就算最後尉遲文書被顧林君說服了,但是他依舊無法安心,一夜他就在房間裏踱來踱去。


    而尉遲老爺子和顧老爺子,也在接到尉遲文書的電話後,趕到了醫院。兩個老人氣的差點高血壓複發,顧林君安撫了半天才把倆老爺子送迴去。等夜都靜下來了,天也就蒙蒙亮了,顧林君想:這一夜終於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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