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麽都這樣問啊!我就想你們了,所以就過來唄!而且加上工作需要,現在需要這種奇怪的素材,正好你們在查一件很奇怪的案子對吧?所以啊,我就過來了解一下,順便蹭個熱度。”


    鄭莉直接笑話她說:“你是過來搗亂的吧!”不過鄭莉也沒有反對。


    我倒是很像反對,因為感覺這樣爆料不太好!


    不過最終我還是忍了忍,沒有說。畢竟我感覺,這很有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後查的一件案子了,也就當做件好事,幫助徐小芳這工作能夠有一個好的開始。


    於是我沉默不語。


    我們三個人進屋之後,就開始聊起了案子。


    徐小芳聽得很入神,看得出他很感興趣。


    這時,小劉和小康兩人出現打探更多消息,迴來了。見到了徐小芳,其實之前在警局的時候,他們也都見過。


    不過當時的徐小芳還是那麽陰鬱,所以他們完全認不得了。


    小康見到美女在這,頓時就滿懷興趣的問:“哇!這是哪裏跑來的妹子啊?”


    “這是你們呂警官的朋友。”鄭莉告訴他們。


    聽到這話,他們兩個人就輕輕幹咳了兩聲,裝了一把正經。緊接著,兩人就給我說了調查道的結果來。


    不過那些結果,還是沒什麽用的,都是一些路透社的道聽途說而已。而且其中很多都讓我感覺挺封建的,所以我聽都不想聽。


    小芳倒是很感興趣的詢問,並且記錄了起來,還不斷說著現在的人就喜歡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在我看來,除了真相,沒有什麽事重要的。


    於是我默默的離開了這個房間,讓他們兩個人給徐小芳說。


    鄭莉興許是見我一個人走出來,就跟了出來,問我說道:“怎麽?你好像有點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因為他們查的線索沒用啊?”


    “你又知道。”我淡淡的苦笑道。


    鄭莉隨即揚起了嘴角,美美的笑了一笑,說道:“那是,我肯定知道的啊!畢竟我是誰呢!不過我們話說迴來哦,我感覺他們那些線索,也不是一無是處的。”


    “你覺得有用?”我很震驚。


    鄭莉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你難道就沒有發現嗎?在那個傳說裏頭,戲班班主一家人,都有一種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感覺。反倒是那個所謂的惡霸,人們雖然對他的評價不是那麽高,但是對他並不存在什麽畏懼。”


    “所以你的意思是什麽?”我聽著似懂非懂。


    鄭莉沉下目光,暗暗斟酌了一下後,就肯定的對我說道:“所以我現在懷疑,其實當年害死他們一家子的,或許不隻是一個惡霸那麽簡單。”


    “你的意思是說,當時應該是全村人害死了他們家?然後那個惡霸,隻不過是一個代名詞罷了,是嗎?”


    “對,就是相傳的時候進行過修改了!也許,這村子裏頭老一輩的人,掩蓋掉了什麽不為人知的真相了吧?”說到最後,鄭莉的眼光想的格外的睿智。


    頃刻間,我感覺鄭莉的分析也是很有可能的。


    於是我做了個決定:那就是明天去走訪一個村裏最老的老人,向他了解一下當年最真實的情況。


    其實20年輕的事情,應該是四十多歲的年輕人都知道。但是這些年紀比較輕的中年人,都不怎麽願意說!所以才隻能從不怕死的老人那裏入手。


    而且當時老人才是青年,所以他們那個時候知道的情況,應該是會更加全麵、清楚的。


    隔日一早,我就和鄭莉來到村頭榕樹下的這戶人家。這戶人家裏頭,有一個年紀已經達到了90歲的老人,是全村最老的人。


    由於年事已高,聽說他腿腳不便,不過他的思維各個方麵,還是很清楚的,也就是說,頭腦還是很清醒的。


    問他,就沒錯了。


    我們來到了榕樹下這個屋子後,就看見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一人坐在這樹旁的水泥墩上。他正在這裏,眼光渾濁的望著地麵上的落葉,手裏頭還夾著一根廉價的香煙。


    我們兩人過來後,鄭莉就蹲下身,說道:“您好,老人家,我們是鎮上來給村裏發放扶貧資金的。”鄭莉是有錢人,錢多。雖然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麽多。


    老人這才挪過渾濁的視線,看向了她。


    那幹癟的臉上,帶著美滋滋的笑容,瞧他笑得像顆棗似的,不過她那眼光仿佛早已洞察了一切。


    於是我就蹲下來,蹲在鄭莉旁邊,對他說道:“老大爺,你別聽她給你瞎扯淡。那些來發放扶貧資金的,頂多就給您彎個腰。哪兒會像現在這樣蹲著要跟你暢談的樣子?”


    鄭莉隨即偷偷掐了我的手臂一把,疼得要死,好像在責怪我揭穿了她似的。


    老大爺忙是笑道:“你們小倆口真有意思。我老人眼花可心不花,年輕人,不用你說,我都知道了。其實你們是大城市裏頭派來的警察,負責調查殺人案的,對吧?”


    “對啊,老大爺您怎麽知道?”


    “其實這村裏頭早就把你們的事情傳開了。大夥兒更是說了,有些事情啊,千萬不能讓你們知道。不過你們還是找著我老頭兒,料定我老頭兒也活不了多久,哪天一口水合不上,雙腿一蹬,就去了。所以我啊,也不怕事不怕死,沒啥不可以說的。”


    “那麽您可以跟我說說當年那傀儡戲的戲班嗎?”我問。


    他想都不想就答應了,而且心平氣和,臉上依舊掛著那盈盈的笑容:“當然可以了!”


    迴過頭後,他就說:“趁著我兒子兒媳婦他們沒迴來,我就告訴你們吧!其實這件事,說起來真的很羞愧的。”


    “怎麽個羞愧法?我最喜歡這種事了!”我說。


    老大爺嘿嘿一笑,接著就說出了20年前真實的情況。


    當時那個戲班的班主,姓花,名叫花貴。小的時候,大家都叫他貴少,長大後大家都叫他貴爺。一直以來,他都是老大爺隻能聽說的人物。


    花貴他們家,打從清朝末年,就已經開始做傀儡戲了。而20年前,還不是他們家最巔峰的時候。他們家最巔峰的時候,是曾入宮表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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