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隻有利用這樣,才能引出他的狐狸尾巴。”說完,我就透過那後視鏡,望著她。


    隻見她低下目光,露出了斟酌之色。


    “你就是要用自己的命去賭,可惜,就算偷偷錄音,也不能作為證據。”


    “是的,我都懂。”我暗暗點了點頭,“但是我不用錄音的方法,我自有辦法讓他露出狐狸尾巴。這次的法官,可能不是一個。”


    她不懂我說的話,就露出了狐疑之色。


    到了公路後,我才將車靠邊停下,放她下車,叮囑說:“記得,告訴李嚴庭。那個玉佩就在我手上,被我給鎖在了警局的保險櫃裏,有本事的話就來拿。”


    “知道了。”她重重的甩上了車門。


    當晚,我就聽到有人打開了我辦公室的門。那人應該不知道,我就坐在這辦公室裏麵。


    門被打開之後,一個人就走了進來,鬼鬼祟祟的。


    見我就坐在這裏麵,那人登時嚇得轉過頭就要溜走。


    我立即喊道:“站住。”


    聽到我這聲音,他立即站住了。


    停下腳步後,他就緩緩的迴過頭來,看向了我。我立即用手機的閃光模式,照射著他。


    隨後,映入我臉龐的這張臉孔,赫然幫我給嚇了一跳。


    我萬萬沒有想到,站在我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會是那個技術部的負責人。於是我用雙手撐著桌子,站起身來,問說道:“怎麽會是你?”


    聽到我這麽問,他立即冷笑了兩聲,說道:“沒有想到是吧?嗬嗬,是不是讓你大跌眼鏡了?”


    我立即沉下臉色來,說道:“但是現在已經看到了。”


    “就算被你看到了又怎樣?”他直接走了過來,顯得肆無忌憚,“反正你都快要死了。”


    “我快死了?算命的說我命長得很,醫生也說我身體很健康。”


    他走到我身前後,就說:“但是有個詞叫死於非命?”說完,他竟然直接取出了那一把匕首來,更是直接向著我這邊跑了過來。


    眼見他手持匕首想要對我行兇,我立即往後退了一步。他又猛地撲了過來,匕首更是狠狠的向我這邊紮了過來。


    幸虧我躲得快!


    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將他給製服了。製服住他之後,我就狠狠的掐著他的脖子,將他給摁在了這桌子上。


    頃刻間,他無法動彈了。


    “為什麽要殺我?”


    “可惡!”他暗暗掙紮著,脖子卻被我的虎口給牢牢的掐住。


    為了套出他的話,我又問:“替人賣命值得嗎?作為警方的人,你這樣做,真的對得起每個月拿的工資嗎?”


    “嗬,工資,就那麽一點。遠不及我替李先生賣命賺到的錢!”他恥笑道。


    此時我正安裝著一個攝像頭,在暗中對他進行拍攝,麵對各媒體的觀眾進行直播。


    不過他還沒有發現。


    “哪個李先生?”我故意問道。


    他不禁深深倒吸了一口長氣,驚異道:“不就是李嚴庭?你們該不會還看不透吧?”說完,他就猛地將身子一個扭轉,將刀子一揮。


    頃刻間,我的手臂被他給劃傷了。


    這時,也許是其他刑警聽到了動靜,所以就跑了進來。他們一舉將這技術人員給製服住了,摁在了桌子上。


    “放開我!”他不斷掙紮著。


    “人贓並獲。”我捂著不斷流出血的傷口說。


    他卻辯駁說:“是你栽贓嫁禍給我的,你故意叫我來到這裏,還劃傷你自己!”


    到了這時候還想狡辯?!


    我自然而然的走到了書架那邊,將兩本書拿開,讓攝像頭顯露出來,“請繼續你的表演,全國觀眾現在都在看著呢。”


    聽到我這麽說,他那臉色一下子就慌了。


    隔天,我們就來到了李嚴庭的辦公室,由我親自逮捕李嚴庭。


    “李先生,沒有想到吧?我們又見麵了。”我淡然的笑道。


    他一下子就慌了,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呢喃道:“怎麽會這樣?”說完,他就迴過頭去,看向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立即站起身來,說:“我能夠指證他,他一直都在從事非法的軍火買賣。藏在他書房裏頭的槍,都隻不過是樣品。”


    “你居然出賣我!”他惱怒不已。


    “帶走。”我說。


    等同事將他帶走後,我就走到了這個女人麵前,說道:“謝謝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你不是他的狗,一直以來都不是。”


    她暗暗點了點頭,微微的笑了一笑,說:“可以,我的名字叫王欣。想知道更多是嗎?那就自己去查吧,大刑警。”


    笑說完了之後,她就默默的走了。


    迴頭,我真的調查了一下她的身份,得知她原來是一名老刑警的女兒。至於那名老刑警,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失蹤了。


    我終於明白了她說的話,也知道她為什麽會那麽恨李嚴庭了!


    李嚴庭終究還是上了法庭。


    由於有她的指控,李嚴庭的罪名是坐實了。


    周末,我和鄭莉兩人來到了公共靈堂,拜祭夏奧。


    看著夏奧那張帶著燦爛笑容的遺照,我也微微的笑了,對他說:“你在天有靈,可以安息了。他的罪行,都暴露無遺,法律也將他給製裁了。”


    鄭莉聽到我在對照片說話,就默默的走了過來,說道:“是啊,壞人其實遲早都是會被繩之以法。”


    辦完這件案子後,我們本想著清閑一段時間,怎知陳放又找了我,跟我聊起了新的案子。


    “老呂,之前我跟你說的命案,兇手又殺人了。”


    聽到這句話,我隨即明白他的意思,不過我還是說:“其實這種事情,我認為可以讓小劉他們去做,讓他們好好磨練磨練。”


    “可這不是一般的案子。”他凝重的說道,“是一件很離奇的案件。”


    “怎麽離奇了?說來聽聽。”我沉聲說道。


    他直接取出了先前的一份檔案,推給了我,說:“你看一下。”


    我接過檔案,翻開看了一眼後,就沉下目光。因為這屍體的形狀,未免顯得太過奇怪了點吧?而且整一具屍體,為什麽是鼓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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