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李瑗和季墨軒說那些話,就是想離間季墨軒、李瑤以及傅景珩之間的關係,可季墨軒哪裏是能忍住話的人,最終他還是將心裏疑問說了出來。


    他和李瑤吵了一場,心裏天平還是傾向於相信李瑤和傅景珩的,但他心裏更是鬱猝。因為李瑤如今是傅景珩的妻子,並且言語中對傅景珩多有維護。


    季墨軒沉默下來,好半天沒說話,李瑤最後還是決定忍了他的壞脾氣,他畢竟是傅景珩的好友,她和他以後畢竟還是免不了要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時她正色問道:“拿了銀子沒有?”


    “給,一百兩,再多沒有了,你拿去用吧。你買賣我不過問,到時候隻要把分紅給我就是了。”本來他就是來給李瑤銀子入股的,故而李瑤這麽一問,他倒是也反應了過來。


    兩人這麽一爭吵,雖然季墨軒心裏比較鬱猝,但是該說的話似乎也都說清了。至少他對好友以及李瑤的誤會心結是去了。


    季墨軒拿出的一百兩,李瑤決定將之用在秋季收羊毛上。故而她也具體和季墨軒說了說。


    吵了一場,李瑤和季墨軒之間沉默一時,她看季墨軒還不離開,就問他道:“你今日不去軍營?”


    “我今日上午輪休!”雖然麵色不佳,語氣不好,但季墨軒還是迴答了李瑤。


    李瑤以為季墨軒是來她飯鋪子吃早飯,看到她,所以才過來尋她說話,倒沒成想他是輪休。這時她想起昨日傅景珩說的話,便問季墨軒道:“你打算怎麽對付盧敢?”


    “我的事情你不要管,真是管得寬!”


    對季墨軒這態度,李瑤真是無語了。她想說讓季墨軒趕緊滾蛋。不過心裏想著,她嘴上卻不客氣道:“誰管你了?盧敢總是糾纏景琳,害得景琳都不敢出門。”


    李瑤這麽說,季墨軒對於先時他自己的自作多情有些氣惱,冷哼一聲道:“阿珩是什麽意思?”


    “阿珩說看你這邊的意思。”李瑤說完這句,就將她昨日和傅景珩說的話告知了季墨軒,季墨軒隻道知道了,便離開了飯鋪子。


    李瑤撫了撫額頭暗道:既然她和季墨軒說話無法心平氣和,那就讓傅景珩和他說吧。受不了他這二貨脾氣。先時自己不和他吵,自己還沒意識到,現在一吵,她倒是覺得傅景珩一家人真是好相處極了。她該知足了。


    就在李瑤想著傅景珩一家人的好相處時,傅景珩將逃學的弟弟和外甥逮了個正著。


    “景琛,你要是調皮,兄長我這處都不說什麽,但你卻逃學。你逃學也罷了,還帶著自己的外甥一起逃學!”傅景珩沉著麵容,訓斥著弟弟道。


    傅景珩不會當著外人麵訓斥弟弟,他是將弟弟從河邊喚到了山腳下說話的。這時季潤舒就站在傅景琛那帶軲轆的筐裏,因為他年紀小,腿短跑不快,所以傅景琛就將他放在了那裏頭。他這時是低著頭不敢說話的。


    “哥……就這一次,嫂嫂也是知道的。”傅景琛擔心兄長送他迴去,然後他受到父親責罰,所以將事情往李瑤身上推了。


    他這麽一說,傅景珩的臉更加沉了起來。他道:“你嫂嫂難道是你救命符不成?你嫂嫂若是知道,她會不告訴我?我和她昨晚商量完事情,她就去睡了,你哪裏有時間將今日玩耍的事情告訴她?你以為你這樣說,我這裏和父親那裏就會饒過你!錯了就是錯了,你還給我找借口詭辯,拿你嫂子頂缸,任你這麽下去,你這性子以後都要被養壞了!”


    “哥……我真不想去私塾!”傅景琛拖著長長的調子,煩惱地哀求道。


    “跟我迴去,看父親怎麽教訓你,你如今真是越來越憊懶,越來越荒唐了!”


    本來傅景珩是要上山采藥的,這麽一耽擱,他這一早上就這麽耽擱過去了。


    他還沒打算訓季潤舒,季潤舒倒是主動認了錯:“舅舅,我錯了。我采了這甸棗子,給你吃,迴去拿糖拌了,擱在井裏鎮一會,拿出來後就會很好吃呢。你原諒我和琛舅舅吧!”


    季潤舒不這樣還好,他一這樣,傅景珩又對他嚴厲教訓道:“知道錯了,就要有個認真改正的態度,你做這個樣子做什麽?你長大了做了旁人上官,旁人也如你這個樣子,諂媚上官,你難道就能讓他如此輕易脫罪!以後不許因為年紀小,就給我做出這種諂媚討饒的樣子!我會將你今日逃學的事情告知你祖父,讓你祖父教導於你的。”


    先時這兩人在河邊玩得挺美,誰知傅景珩今日會從這條路上經過,還將他們逮了個正著,為此,兩人隻好灰頭土臉的跟著傅景珩又迴去了。


    毛線作坊有韓進在照管,李瑤這裏沒什麽要操心的。飯鋪子流水裏的問題,李瑤問了問馬叔,心裏有了底,便打算迴去傍晚再過來赴宴吃飯。她覺得自己娘家的事情她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她都不知韓氏到底在想什麽!


    李瑤先迴了一趟傅家,卻看到傅景珩也在。她不免疑問道:“你不是去采藥了嗎,怎麽這麽早就迴來了?”她剛問完,就看到傅景琛正跪在父母屋前。她看過去,傅景琛還哀求地看了她一眼。


    因為他這一眼,李瑤不免想著幫他說項,她對傅景珩道:“景琛身體不好,何故如此體罰他。”


    “一大早他帶著淼兒去外頭玩,也不告知家裏一聲,季家以為淼兒在學堂,父親在學堂看不到他和淼兒兩個,找他們又沒找到,心裏著急壞了。要是不罰他,他怎麽會改。阿瑤,我知道你這個嫂嫂心軟,但你不能這麽慣著他。”說完這些話,傅景珩又好聲好氣叮囑了李瑤一句道:“你聽話,別管了。”


    傅景珩一句“你聽話”,讓李瑤愣了一下,她感覺他是把她也當孩子了。她心裏有異樣劃過,同時她嘴上乖順應道:“哦,好吧,我不管了。”


    說完,她眨了眨眼,感覺自己好似並不討厭傅景珩將她當做孩子般囑咐話。好似有什麽追著她般,這時她急急說了句我迴趟娘家,然後就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傅景珩不知她這是怎麽了,看她急匆匆離去,搖了搖頭,然後還是打算往山上去。不過這次他是打算去采一段帶木耳的腐木帶迴來研究人工種植。臨走前,他想起外甥先時說的話,便將甸棗子拌了糖,冰在了家裏井裏。


    李瑤將心裏的異樣情緒壓下去,然後才進了自家院裏。她在想先時成親後的隔日,傅景珩對她說過的話。傅景珩那時道:我盡管傷懷難過,我卻知道她能做下那種事情,定然是對我已經沒有情了。她如此,我又何必再熱臉貼著?因為這句話,李瑤又想,反正要過一輩子,自己何不和傅景珩順其自然發展?(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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