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軒最近很是消沉,為了躲避好友以及好友即將到來的親事,他帶著孫福父子幾次出入山林打獵,就是不願著家。


    好友來見了他幾次,但是他卻拒絕見。他那大嫂雖然也有為好友說話的意思,但事實上也是不願讓他二人之間有什麽心結留下,但是他就是不想麵對好友


    那日落水的事情,李濟民幫著孫女查了查。可給孩子發糖,驅趕他們往別處玩的人是屯子裏都沒見過的一張陌生麵孔,所以這線索就這麽斷了。至於給胖姑傳話的人,那也是個陌生麵孔,所以這線索也斷了。


    因著線索斷了,也因著傅景珩的遲疑沒告訴,這事情看似就有些不了了之的趨勢,不過李毅在協助祖父查那事時,還是不免找上傅景珩,問了他話。


    “最近家裏在查家妹落水的事情,你這裏可還有什麽線索提供?”


    雖然沒證據,但傅景珩心裏卻清楚這事情是誰做下的。於是李毅問話時,他卻猶豫起來,不知該如何迴話了。


    他倒不是故意要幫李瑗隱瞞,而是一則沒證據,李瑗那裏也並不承認,所以他這裏不好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口二則是這樣的事情讓一眾人知道了,再傳了出去,李瑗的名聲就會徹底跌落穀底,如此後果,對一個女子來說太嚴重了。


    “景珩是想到什麽了嗎?”看他好半天不答話,麵上帶著猶豫,似乎還有些為難,李毅不免又問了話。


    “這隻是覺得蹊蹺,但卻也沒想到什麽。”最終傅景珩還是沒決定說出來。他覺得有些話還是他和李瑤親談比較好。


    此次設計,李瑗覺得自己設計得幾乎天衣無縫,但到底她沒想到傅景珩能不怕指摘地當眾巧言辯解,畢竟涉及到流言蜚語的事情,越辯解就越是說不清楚的。為此,她將柳狗兒罰跪了一晚。


    在罰跪前,她事先還氣憤道:“你那些兄弟都是怎麽辦事的?就這麽貪圖便宜!”


    “那顆值錢的靈芝,我那些兄弟已經通過黑市將之賣出去了,賣出去的近五百兩他們會拿出七成給小姐的。”


    柳狗兒真是有苦說不出,他拿走那二人的衣裳也是為了保險的緣故,他那兩個辦事的兄弟也是守在山洞外圍的。隻一件事情,那就是他那兩個兄弟起了貪心,沒告訴他,就拿走了傅景珩的采藥籮筐。


    因為他這話,李瑗手指甲掐進了手心肉裏,都要氣瘋了。但是除此外,她還要擔心傅景珩將她是設計主謀的事情給說出去,盡管傅景珩那裏沒有證據


    準備婚前的嫁妝,也是瑣碎麻煩並費時間的,還好這些都是韓氏在給女兒置辦,並不需要李瑤自己操心,她隻要在家做女紅,繡喜服就成。當然以她的繡活水平,繡喜服這樣的事情,她還是需要劉嬤嬤這樣繡活好的人從旁協助的。


    李瑤和李老太太糾纏許久,才留了五十兩給李家。然後又和李老太太討價還價好幾日,她才將豆芽買賣和山楂糕的方子交出去。


    她若將這些都給得太輕易,她還怕李老太太和其他不安好心的家裏人覺得她好說話呢。所以盡管麻煩,她也墨跡許久,才答應了老太太的條件。


    老太太問她要賣木耳的二百兩銀子,她就說拿去買羊毛了,老太太還糾纏,她就說她和那日鬆那裏要合作酒樓營生。


    因她說得確實都是實情,老太太也拿她沒法子,故而一直到她出門子時,老太太心裏都不痛快。這些不痛快倒也直接顯示到了其言行間。


    人之所以惶恐不安以至於害怕,也是因為對不可知未來的擔憂。所以成親前的日子,李瑤心裏總是惶惶不安。畢竟她和傅景珩之間還不熟悉,畢竟她和傅景珩之間也是有或多或少的問題的。


    在這幾日裏,關於納妾的事情,她也找機會和李毅細談了談。


    “妹妹說的話我明白,這也幸好是我這做兄長的願意聽你說,不會將你這種行為告訴旁人。這若是在旁的家裏,你作為胞妹,作為小輩,如此管著兄長房裏事的作為,可是要受人指摘的。”


    道理上李毅是沒說錯的,為此,李瑤不好意思地對他解釋道:“哥哥,我我沒有旁的意思的,我也是為了你以後著想,這才和你說這些話的,當然你也可以不聽的。”


    “先不說劉嬤嬤,翡翠那裏一直都知道她要成為我的妾室的。我這裏說不納就不納,翡翠那裏會怎麽想?這個問題你難道就沒考慮過嗎”


    “我考慮過的啊!我覺得我覺得她那裏應該能說得通的。”


    “怎麽可能說得通,你也太小看你哥哥我了。”李毅想說尋常凡夫俗子和他不能比,翡翠一直處於這種眼光水平下,再想找到如他這般的好兒郎嫁,卻也是不容易的。可他到底覺得這樣說太自戀,故而也沒說得太露骨。


    “這話是怎麽說的,你雖然長得不錯,會讀點書,但其他方麵也還好吧?我覺得作為書生,傅景珩就比你強多了。”李瑤上下打量著自家兄長,實事求是地說道。


    被妹妹看不上,李毅不免不服氣嚷道:“你還沒嫁,胳膊肘就朝著妹夫拐了?你怎麽不說那是因為你太有本事了,所以你才會覺得我這樣書生看起來一般!”


    被哥哥這麽反駁,李瑤倏然間不知為何紅暈就上了臉。她和傅景珩真心不熟,她這臉紅個什麽勁!


    她忍不住抬手搓了下雙頰,頓了一下才道:“我就是作比較,我哪裏朝著他拐了。畢竟我能說得上的書生就你兩個啊,其他我也不熟!其實我和他也不熟的,隻是能拿出來說的書生就隻有他”話越說越低落,李瑤“啊”的低叫了一聲,壓下莫名的羞澀道:“我現在在和你說納妾的事情,你不要轉移話題。”


    看平素不怎麽知道害羞的妹妹紅了臉,還做了一些掩飾的小動作,李毅不免喉間帶出笑來,接著他便緩和了語氣,慢條斯理調侃道:“我哪裏轉移話題了?不是你提的“妹夫“嘛!”說到“妹夫”二字,他加重語氣,還朝著妹妹一臉戲謔地挑了挑眉。


    被這話噎了一下,李瑤愣在那裏一息間無話,接著她清咳兩聲,迴避了這個問題,想要重新說納妾的話題,但是這時李毅卻擺出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隻見他用一副不在意的神態,應付著妹妹道:“總之你的意思我明白,若是翡翠那裏能說通,我這裏我這裏應該也沒問題的吧。不過嗨,總之你別管了,你的話我記下了,也知道了就是了。”


    三妻四妾都屬於平常,他覺得沒有妹妹說得那麽嚴重,傅家那是個特殊情況,他不認為他一個大男人管不住自己的妻妾。當然他想著的這些話,他是不會告訴自家妹妹的。


    如此,李瑤也沒法再和兄長再說什麽,她便隻好將這事丟下不提了。


    不幾日,就到了成親的日子。傅家那頭家裏情況不太好,喜宴也沒法辦得很盛大,李家這裏倒也隨了他家,喜宴也沒往大的辦。隻是傅家為了尊重李瑤,已經盡力將喜宴辦得很好了,所以屯子裏的人倒也沒說他二人的親事匆忙間就辦得不好。


    隻是成婚當日傍晚,那日鬆特意乘坐馬車來了一趟李家,特意送上了綢緞,茶葉,酒等賀禮,倒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當適時,他還沒成為酋長,但作為酋長的小兒子,他的身份也很是貴重了。


    李瑤覺得那日鬆真是太看得起她了,不免心裏有些忐忑。不過不管她怎麽忐忑,這時她也已經被傅景珩牽出了李家,坐上了牛車。


    李傅兩家挨得近,走兩步道就到了,但傅景珩接親卻還要走個形式的。故而傅景珩會牽著牛車在屯子裏轉一圈的。


    我盡量調整發文時間,以後還會發在早上七點的,這兩真的忙,你們耽擔些吧,好嗎?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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