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何必垂死掙紮呢?”


    兗州君笑了,他在狂笑。


    自認為大功告成的他,開始表示他豐收的喜悅。


    這一切的結果,順利地超乎他的想象。


    不止,送走了青州君和張明一波,還能把豫州君,徐州君,趙無衣三人給帶入坑中。


    他哪裏不知道,張明和豫州君一早看出他的不對勁。


    但是,表現出這一麵,這是他一早的想法。


    張明和豫州君識破又怎麽樣,隻要結果符合他的心意就行了。


    兗州君打趣道:“青州君的最後一招,就算是張明,不一定能活下來。再加上,這個陣法,你們存活的機率能有多大呢?”


    “與其依靠你們的實力,倒不如禱告上天,還能換取一線生機。”


    趙無衣和豫州君都沉默了,沒有迴應兗州君的話語。


    隻有徐州君不可思議道:“你和青州君到底是什麽關係?”


    “我和你的關係,同我和青州君關係一樣?”


    “好兄弟?”


    趙無衣:“???”


    豫州君:“???”


    這小子是在故意裝傻吧!


    趙無衣產生這一種感覺,難不成,他隱藏比兗州君更深。


    兗州君沒有想到這一點,隻是被他好兄弟的純真給感動了,說道:“你死我活的關係,明白嗎?”


    滴答,滴答,滴答。


    兗州君進一步問道:“你們還不想說什麽嗎?沒有剩多少時間了。”


    趙無衣沒好氣罵道:“憑空增添你的快感嗎?”


    確實,兗州君之所以沒有立即動手,就是享受這一刻的感覺,屬於勝利者的喜悅。


    但是,他不明白一個宗旨,反派死於話多的宗旨。


    豫州君歎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麽,一個人走出典禮台,沒有再多瞧兗州君一眼。


    趙無衣一樣,但是出發點不同,她得先去把張未然給抓來。


    “喂喂!我要啟動陣法了,你們怎麽一點反應沒有?”


    徐州君見狀,同樣離開現場,沒有跟兗州對峙的想法。


    清風尚見到豫州君的離開,不解地問道:“陛下,為什麽要離開?”


    這是清風尚不明白的地方,明明兗州君的陣法準備好了,豫州君的離開能如此隨意呢?


    趙無衣原本的想法同清風尚一樣,隻是在豫州君離開的刹那,她明白了許多。


    離開,確實是最好的做法。


    豫州君停下腳步解釋道:“我和趙無衣有什麽區別嗎?”


    “一個是人,一個是龍。”


    砰!


    豫州君直接賞給清風尚一個栗子,他明白張明吐槽清風尚的原因,一個人腦袋怎麽能不靈光到這種程度呢?


    “我和趙無衣沒有區別,她為了張明,為了龍族,能拋棄一切,我為了九州,一樣可以。”


    “可是,可是?”


    豫州君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北海州的子民不算九州的子民嗎?”


    “可是,你想過嗎?青州的州君是誰,他已經是近千年的青州州君,這個北海州府藏在多少,我們所不知道的隱秘。”


    “你敢把人族的未來,同這些人放在一起。”


    清風尚內心憋屈了,他不覺得犧牲一些人來換取大多數人是一種英明的舉措。


    豫州君笑了,清風尚的想法和某個人一樣,或許他來,能做出不一樣的選擇。


    等等,他們好像忘記張明了。


    此時,張未然正被趙無衣給拉走了。


    不是張未然願意走,她不舍得北海州府的財富。


    說好帶她發財,怎麽打到一半,便帶她逃走了。


    這就為難住趙無衣了,她該怎麽向張未然解釋離開北海州府的原因呢?


    拋下北海州府的百姓不管嗎?不對,張未然關心的,隻有北海州府的財富。


    可是,兗州君發動陣法之後,她能帶張未然逃跑,已經是謝天謝地,還能苛求點什麽。


    於是,她選擇不解釋,直接用武力帶走張未然。


    小孩子才講道理,大人們隻會選擇動手。


    他們離開北海州府時,總覺得哪裏不對,像是丟了些什麽似的,可是又說不上來。


    張未然及時提醒了趙無衣。


    “張明呢?”


    “臥槽!”


    這是趙無衣第一次模仿張明說話,足以表示,她內心的震驚。


    “咳咳!咳咳!”


    張明得承認青州君殺招的狠辣,他差點把命丟在這。要不是在青州取得齊天的力量,用破碎的青州天格擋住,他恐怕要交代這裏了。


    哪怕,現在身受重傷,他還是一動不動,等著某些人來救他。


    他要展現自己的傷痕累累,這是是英雄的榮耀。


    可是他左等右等,沒有一絲聲響傳來。


    這種結果,令他不是很明白了。


    為什麽趙無衣和豫州君不來挖人呢?他想到一種可能性。


    兗州君反水了,他們陷入戰鬥之中,抽不出時間來救張明。


    對於,這種結果,張明能夠接受,畢竟兗州君的反水,在他的意料之內。


    到這個地步,張明沒有裝逼的必要,就在他狠下心來,從坑洞中爬出之時。


    “臥槽!”


    轟隆!轟隆!轟隆!


    張未然細聲地問道:“你覺得張明能活下來嗎?”


    “我覺得不能。”


    趙無衣說完這句話後,便跑去地下坑洞挖人了。


    三日後……


    “咳咳,咳咳咳!”


    這是張明第幾次躺在病床,接受他人的關愛,張明已經數不清了。


    隻是,這一受傷,他覺得冤枉,不是個人能力不行,隻是隊友忘記了他的存在。


    這些冤屈無處訴說,每當他要吐槽之時,趙無衣總會揮舞這小拳頭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張未然見到這種情景,能克製住自己嗎?當然不能。


    這些天,她把張明從天上數落到地下,張明無地自容,他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要遭受這些罪。


    “豫州君呢?”張明強撐著精神說道。


    北海州府一戰,不僅給他造成極大的心理傷害,更多是身體上。


    他總覺得自己承受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傷痛。


    “他啊!確認你沒事之後,帶著清風尚迴洛陽去了。”


    迴洛陽嗎?


    張明有些事情沒跟豫州君確認好,突然走了,不知道該怎麽聯係他了。


    “你啊!就安安心心待在這兒,不要搞出什麽花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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