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親王氣勢洶洶殺到豫州衛統領處,他憋一肚子氣不能變化發。清風尚這家夥,淨會給他找事情做。


    豫州的洛陽,一天之內被人砸了兩次城門,告狀信從城南排到城北,分分斥責清風尚的辦事不力,甚至引起一大堆恐慌。


    上一次進攻揚州時,清風尚和自己對著幹,甚至慫恿豫州君,為了他們的計劃,置豫州於險地之中。


    禮親王奈何不了豫州君,難道連清風尚管不住嗎?他要拿下清風尚的職位,讓他好好反省。


    剛走進統領處的門口,見到清風尚站在門旁迎接自己,表情一臉嚴肅。看樣子,禮親王覺得清風尚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禮親王很欣慰,他以為清風尚要垂死掙紮一番,現在看來能省不少力氣。


    “我來的目的,你應該明白。趕緊交出自己的職位,迴府好好反省幾日。”


    畢竟要趕人走,禮親王和顏悅色對清風尚說道。


    清風尚假裝聽不到禮親王的意思,反而挺起胸膛說道:“下臣不明白親王的意思,請親王明示。”


    禮親王當下臉黑了,一臉陰沉說道:“你給我裝傻?”


    清風尚瘋了嗎?他以為裝傻,自己不會追究他嗎?隻是想打消他囂張氣焰的禮親王改變主意,他要好好教訓眼前的人。


    禮親王說道:“清風尚好好端正自己的態度,你以為全洛陽人是聾子嗎?彈劾你的朝臣,能從洛陽府排到長安府,不認錯嗎?”


    清風尚一臉正氣補充道:“我們豫州衛和雍州衛製訂一個計劃,旨在完成陛下的大業,采取一些過激手段,請親王理解。”


    禮親王狐疑看了眼清風尚,腦海中補充許多遐想。


    “你吩咐人砸了兩次城門?”


    清風尚:“???”


    清風尚變化的神色證明了禮親王心中的猜想,他不得不佩服章清風尚個狠人。


    清風尚咬著牙說道:“親王不愧是親王,一下子猜中事情來龍去脈。”


    清風尚想要借助這次砸城門的事件,對洛陽府進行一輪清洗。整座洛陽府藏在多少其他州的奸細呢?


    多少吃著豫州的俸祿,幹著其他州的事,在豫州朝堂有多少官員,清風尚早早跟豫州君和禮親王提過。


    之前不是最佳時機,允許一些奸細的存在。現在不一樣,麵臨豫州君的計劃,隻能加快手腳,才能把九州的資源更好的整合一塊。


    禮親王元想多囑咐一句,注意影響。一想到,清風尚砸了兩次城門,談什麽注意影響都是假的。


    “你看著辦!”


    禮親王糾結於清風尚膽大的同時,張明為如何出城感到煩惱。第二次砸城門意味著什麽?就算一頭豬都能明白洛陽府的戒嚴程度。


    源源不斷的兵馬進入,更加證實張明的猜測。隻是張明不知道,這批兵馬是穿著豫州衛衣服的雍州衛。


    張未然皺起眉頭問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張明瞥一眼柳陽,意思問他們有沒有逃脫的方法。你們計劃周全,總不能沒安排逃脫的方法。


    柳陽搖搖頭,他們當初砸城門之後,一直躲在洛陽府,伺機而動。這次豫州衛比往常多一倍不止,看架勢要一戶一戶搜出自己。


    先前準備好的萬般手段,隻怕是一件用不上。張明上頭了,張未然卻很興奮,她想一種做法,可以擺脫這種處境。


    “張明,張明,記得我們在成都府時怎麽做嗎?”


    張明:“你是說,搶他,搶他!”


    張未然瘋狂點頭,她覺得搶人家東西,比吃喝玩樂更有意思。


    張明:“!!!”


    “記住,我們這次任務不止是抓到砸城門的一夥人,我們更重要是什麽?清洗不忠於陛下之人,那些叛徒們?”


    清風尚進行行動前最後一次演講,他被自己的機智給打動了。明明是不利的局麵,立馬轉變成有利局勢。


    王清河加上雍州衛,等於自己手中多出一倍的力量,他們憑什麽攔住自己,能往哪個方向跑。


    一名統領跑出來請示:“大統領,城門和城北兩個方向,我們應該多安排人馬,畢竟,城門破了。”


    清風尚:“!!!”


    每一晚,禮親王總會安排一定時間,享受自己獨享的moment。思考一日以來的發生的事務。


    一想到清風尚所做所為,雖然有點膽大,也是在清理之中,可以原諒。


    等會兒,自己好像被清風尚給耍了,城門砸個窟窿和清洗奸細,有什麽必要聯係嗎?


    一名護衛敲響禮親王的屋子,手中有一份急報,關於今晚洛陽府發生的一切。


    清風尚站在禮親王身旁,一句話不敢多說,為什麽自己安排天衣無縫,仍會出這麽多紕漏。


    禮親王嚴肅地說道:“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清風尚能說什麽,他要說自己安排人去抓奸細,發現奸細們大亂,一個個不知道跑哪去了。


    府第被收拾的幹幹淨淨,一點錢不剩,剩下一大堆生活用品。最令清風尚氣憤是灶上的飯都是熱的。


    這說明什麽,他們要下手前,奸細一個個跑了,清風尚覺得自己受到極大的侮辱。


    他們出手的時候,朝堂一大群官員被人搶了,但是跟錢有關東西,他們搶得一分不剩。


    官司打到禮親王那頭去,禮親王立馬帶人見清風尚。瞧見他仍然處於懵逼狀態,禮親王氣不打一處來。


    清風尚委屈說道:“我說,我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你會信我嗎?”


    禮親王:“???”


    倒是王清河發現不對勁,他覺得今日搶豫州官員的人和今日城門的人,一定是一夥人。


    奸細為什麽會跑掉,倒不如說,砸城門的人先搶了他們,給他們造成恐慌,或者是某些證據被砸城門的人掌握了,所以選擇逃跑的方式。


    王清河的想法沒錯,張明自己都懵逼。張未然剛搶完一家,清風尚帶人追上來了。


    張明沒反應過來,那家人跑得比張明更快。他們是搶完一家,清風尚追到一家。


    清風尚的睿智和官員們喜歡住在一個坊的習慣,給了張明機會,他自己不敢相信。


    怎麽一下子就富可敵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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