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無彈窗免費!清晨,一絲陽光透過密密的枝葉灑落在地上,幾盡熄滅的火堆冒著屢屢青煙,眾人皆從漸漸的從夢中醒來。


    朱明陽揉了揉朦朧的雙眼,沒想到昨晚睡的會如此的深沉,一覺醒來卻已天亮。


    “喂!你怎麽不叫醒我們?說好的輪流值守呢!”朱明陽注視著徐悅兒說道。


    徐悅兒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是靜坐在地上,將整個頭深深的埋在了雙膝之上,淩亂的頭發將她雙腿蓋得嚴嚴實實。


    “莫不是悅耳姊姊困了睡著了吧?”翠翠關切的說道。


    “悅兒,悅兒!”朱明陽有放開聲音喊道。


    半晌,徐悅兒仍雙手抱膝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朱明陽忽然覺得徐悅兒有些異常,他站了起來輕輕的走到了徐悅兒的身邊,情不自禁的將手放到了徐悅兒的香肩上,當手指碰到徐悅兒的肩膀上的那一刻,朱明陽心裏一顫,隻感覺徐悅兒渾身不停的發抖著。


    “悅兒……”朱明陽一把將徐悅兒的身體從雙膝上扶起。


    “鬼,鬼,鬼!”徐悅兒的腦袋一抬起便不停的嘀咕起來。


    朱明陽從來沒有見過徐悅兒有過如此的表情,但見徐悅兒雙眼迷離,沒有一絲表情,本是嬌美的麵龐卻變得猙獰可怕,隻是雙手卻不停的抓著淩亂的頭發,不一會兒竟然昏迷了過去。


    “怎麽會這樣!”李淳風被徐悅兒的樣子嚇了一大跳。


    “徐悅兒,你快醒醒!”朱明陽焦急的搖著徐悅兒的嬌軀,徐悅兒卻始終嘴上不停地念叨著。


    “夫君,讓我來看看!”徐悅兒走到了朱明陽身旁說道。


    “好,你快看看!”朱明陽趕緊讓翠翠給徐悅兒診斷。


    翠翠輕輕握住了徐悅兒的手腕把起了脈,卻發現徐悅兒的脈象平穩自然,並沒有生病的跡象。


    “怎麽樣?”朱明陽迫不及待的問道。


    “脈象沉穩自然,唿吸均勻,並未有病症的跡象。”翠翠柔聲說道。


    “不是生病,那她怎麽會這樣?”朱明陽蹙起了眉頭。


    “是不是中邪了?”高豔豔望著徐悅兒嚷道。


    “呸,淨瞎說,好端端的人怎麽會中邪,最晚值守的時候她還活蹦亂跳呢!”李淳風白了高豔豔一眼說道。


    “是呀!醫書上並未有中邪一說,凡鬼神直說是不能信的!”翠翠思考了片刻說道。


    “不,她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中邪之說在民間還是很常見,我之前在書中亦發現先人對中邪有所記載!”李埸忽然緩緩的說道。


    “照公子這樣一說,我倒是也想起來好像書上的確有記載中邪。”李淳風似乎也想起了書中的內容。


    “那書中有沒有記載該如何治療中邪?”朱明陽將徐悅兒摟入懷抱焦急的問道。


    “凡中邪者,口齒不清,語無倫次,雙目無光,精神萎靡,唯以人中之穴解之!”李埸思考了片刻說道。


    “人中解之?”朱明陽忽然用大拇指使勁兒朝著徐悅兒的人中掐去。


    “嗚嗚嗚!”忽然徐悅兒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悅耳,你終於醒了!”朱明陽興奮的說道。


    “發生什麽事情了?”徐悅兒一臉迷茫的望著朱明陽。


    “一早起來,我們就發現你有些異常,語無倫次,胡言亂語!”朱明陽笑了笑說道。


    “哼!你才胡言亂語,誰要你抱我了。”徐悅兒輕哼一聲從朱明陽的懷裏掙脫出來,心裏確是略過一絲喜悅,仿佛飲蜜一般。


    “悅兒,昨晚不是你值守麽,到底發生什麽事情?”朱明陽注視著徐悅兒問道。


    “我不清楚,我隻知道夜深的時候你們都睡覺了,然後也沒有了月色。忽然我聽到一個女子的哭聲,那哭聲很淒慘,那撕心裂肺的聲音我恐怕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再後來哭聲斷斷續續的消失,再到後來我便什麽也不知道了。”徐悅兒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女子哭聲?這荒郊野嶺的怎麽會有女子哭泣?你是不是聽錯了。”朱明陽狐疑道。


    高原之上本就人跡罕至,更何況這陰森的樹林,朱明陽怎麽不相信會有人跑到這個樹林來哭泣。


    “我記得很清楚,絕對錯不了!”徐悅兒堅定的說道。


    “我說吧,這樹林肯定有不幹淨的東西,悅兒妹子多半是惹上了不幹淨的東西,你們還說不相信鬼神。”高燕燕理直氣壯的說道。


    “怎麽了?你們都在聊些什麽?”忽然地上的馬伯升了個懶腰緩緩的問道。


    “馬伯,昨晚悅兒好像撞見了不幹淨的東西!”高燕燕搶著說道。


    “不幹淨的東西是什麽東西?”馬伯狐疑道。


    “就是撞鬼了!”高豔豔小聲說道。


    “別亂說,哪裏有什麽鬼,這幾天連續的趕路,翠翠困倦了而已!”朱明陽給高豔豔使了一個顏色。


    “原來是這樣,等迴到了大唐好好休息!”馬伯笑了笑說道。


    “不過昨晚倒也奇怪,說好了大家輪著值守,最後卻都睡的很沉。”李淳風思考了片刻說道。


    “是呀!我從來都沒有睡過如此沉的。”朱明陽歎了口氣說道。


    朱明陽本是一名教師,以前半夜捉學生外出上網通宵時經常精神抖擻,早已習慣半夜睡覺,可是昨晚卻睡的很死,朱明陽琢磨了半天,記得自己並未吃過不幹淨的東西。


    “不要想這麽多了,我去那邊的河邊打點兒水,然後繼續趕路。”馬伯將水囊從馬背上解了下來向森林外走去,徐悅兒和翠翠亦跟了上去。


    “你們覺得這個麽馬伯怎麽樣?”朱明陽見馬伯走遠了小聲的問道。


    “我覺得這個馬伯肯定有問題,他是祿東讚派來的肯定也是為了監視我們。”李淳風思考了片刻說道。


    “不僅馬伯有問題,那張地圖有問題!”李埸深沉的說道。


    “地圖?”朱明陽和李淳風不約而同的驚歎起來。


    “對,你們記得那張地圖麽?那張地圖邊角處明明寫得是吐蕃欽印,他卻說寫得是噶爾欽陵。”李埸想了想說道。


    “你認識藏文?”朱明陽詫異的問道。


    “我不僅認識藏文,甚至連突厥文也認識。”李埸高傲的說道。


    “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這個馬伯果然有問題!”朱明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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