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的地牢格外的陰森,朱明陽和徐悅兒悄悄的穿梭在地牢中。??火然文w?w?w?.?朱明陽本欲奔過去看看地牢中央的犯人,卻被徐悅兒一把給拽了迴來。


    朱明陽順著徐悅兒的手指看去,但見地牢中央擺著一張木方桌,桌上擺著一些酒菜。而桌邊坐著兩個獄卒模樣的人。借著幽暗的燭光,但見兩個獄卒麵對麵的小酌起來,是不是得還用藏語閑聊著。


    徐悅兒給朱明陽做了一個手勢,朱明陽輕輕的點了點頭。兩人在黑暗中摸索到了獄卒的身後,輕而易舉的便敲暈了兩個獄卒。


    “總算解決了,走過去看看!”徐悅兒迫不及待的拉著朱明陽向木架上的犯人奔去。


    一走近犯人,朱明陽頓時覺得眼前這個蓬頭垢麵的人很眼熟,朱明陽輕輕的將那低下去的頭給抬了起來,淩亂的頭發下露出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是他!”朱明陽和徐悅兒皆大吃一驚,亂發下的那張臉竟然是李埸。


    “我們該怎麽辦?”徐悅兒這時卻沒了主見。


    “先救人!”朱明陽果斷的說道。


    兩人將李埸從木架上放了下來,攙扶著李埸悄悄的向地牢外走去。


    “幾位就這麽走了麽?”正當朱明陽和翠翠準備離去的時候,忽然黑夜中想起了聲音。


    這聲音朱明陽熟悉,正是祿東讚那蒼老的聲音,朱明陽和翠翠聽到聲音兩人大驚。


    正當兩人四處尋找聲音來源的時候,忽然,整個地牢明亮起來,良久朱明陽的眼睛才從黑暗中適應過來,他仔細一看,下人們整整齊齊的站在地牢牆壁的油燈下,而祿東讚蒼老的身軀正立在十字架前,剛被打暈的獄卒則立在祿東讚的兩旁。


    “你……原來你一直知道我們夜闖府邸!”朱明陽吞吞吐吐的說道。


    “莫說這個小小的府邸,就是整個邏些城又有誰能瞞得住我祿東讚!”祿東讚底氣十足的說道。


    正如祿東讚說的一樣,整個邏些乃至整個吐蕃都散布著祿東讚的眼線,也包括朱明陽入住的客棧。祿東讚能在吐蕃掌政幾十年,與他那複雜的關係網密不可分。


    “看來你果然如淳風說的一樣,高深莫測!”朱明陽注視著祿東讚說道。


    “哼!老夫縱橫吐蕃幾十年,你這些小把戲安能逃得過我的眼球。你白日裏聽到了這刑房中的慘叫聲心已亂,我料定你今晚還會再來,早已為你準備好天羅地網,那門口的哨兵和獄卒亦是我故意安排的,否則以你們兩個的實力要想放到他們兩個恐怕還得再練十年功夫!”祿東讚輕蔑的說道。


    “前輩深思熟慮令晚輩佩服至極,如今晚輩落在了你的手上,認栽!隻是不知道前輩想怎麽處置晚輩,該不會也綁在這密室裏吧!”朱明陽從身後拉了拉徐悅兒的衣袖,示意趁機逃跑。


    良久,徐悅兒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朱明陽不耐煩的迴過頭卻滿臉的吃驚,不知何時徐悅兒的脖子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剛到,而李埸就癱軟在徐悅兒的腳下。


    “我可以放了你們,甚至連他你們也可以帶走!”祿東讚指了指地上的李埸。


    “真的?我沒有聽錯吧!”朱明陽疑惑的看著祿東讚。


    “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們必須幫我找到一個人。”祿東讚語氣強硬的說道,讓人無法拒絕。


    “我就說吧,你不會那麽好心將我們放掉的!”朱明陽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祿東讚又動怒。


    “你直接說做還是不做!”祿東讚雙目緊盯著朱明陽,壓迫得朱明陽喘不過氣來。


    “幫……幫!”朱明陽膽怯的說道。


    “這個人你見過,他曾經追殺過你,他的名字叫讚悉若多布!”祿東讚麵無表情的說道。


    “是他!”朱明陽大駭道,徐悅兒亦是大吃一驚。


    “不錯,這是我那不肖之子!”祿東讚不滿的說道。


    “什麽,他是你的兒子?”朱明陽沒想到讚悉若多布居然是祿東讚的兒子,難怪翠翠給祿東讚把脈的時候會覺得祿東讚似曾相識,原來他與讚悉若多布是父子關係。


    “你們跟我來吧!”祿東讚並未作過多的解釋,而是帶著朱明陽和徐悅兒向大殿走去。


    祿東讚帶著朱明陽和徐悅兒在大殿的一間不顯眼的房屋前停了下來,房屋的門上掛著一把碩大的銅鎖,似乎裏麵鎖著極為珍貴的東西,朱明陽和徐悅兒卻是一頭的霧水。


    門輕輕的被推開了,祿東讚從下人手裏接過了油燈,領著朱明陽和徐悅兒走了進去。


    “你們看就是這些東西!”祿東讚指了指地上。


    “這……怎麽會在這裏!”朱明陽借著祿東讚手上的油燈望去,但見地上放著十多個大木箱子,朱明陽一眼便認出這些箱子就是貢品。


    原來,上次讚悉若多布追殺朱明陽的時候,被朱明陽挾持了,那些士兵便將朱明陽留下的貢品給拖迴了邏些城。祿東讚從箱子的封條上看出這些箱子乃是大唐賜給吐蕃的貢品,但是他更擔心的是讚悉若多布的安全。隨後他便在整個吐蕃貼上了告示,卻誤捉了李埸。


    “我明白你就是負責護送貢品的護國使朱大人,我也知道犬子對你失禮。犬子雖然從你手上逃脫,這次卻惹上了大禍!”祿東讚擔憂的說道。


    “什麽大禍?”朱明陽疑惑的問道。


    “你可知苯教?”祿東讚緩緩的問道。


    “晚輩略有耳聞!”朱明陽想起了拉珍。


    “據探子來報,苯教此次有可能會針對讚悉若多布!你們不知道苯教的可怕,即使老夫也要忌憚他們三分。隻是這苯教在我藏地信徒很多,又並未做過十惡不赦的事情,反而經常救濟窮人,我這才勸說陛下與苯教井水不犯河水,隻是我那不肖子卻不聽我權,經常襲擊苯教教徒!”祿東讚似乎對自己的兒子的行為十分的不滿。


    “原來是這樣!”朱明陽微微點了點頭。


    “還有追殺你們也是他私自帶的兵,讚普與老夫向來支持與大唐交好,更何況王妃聰明賢惠於我吐蕃有莫大的功勞,所以讚普不會下令追殺你的!”祿東讚緩緩的說道。


    “我就說嘛!讚普怎麽會下令追殺我。”朱明陽笑道,心裏舒展了許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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