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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說,西涼國比北落族好多了,你還是迴去做你的公主殿下吧!”


    “你就那麽不待見我嗎?”西新月忍不住轉迴頭。隻是她鼻尖微微一動,臉色立刻就是一變,“這是什麽!”


    “耳環啊!”見西新月劈手搶了過去,龔甜甜聳了聳肩,“你要喜歡,送你好了。”


    西新月卻是充耳不聞。她拿起耳環,放在鼻子下使勁聞了聞,才猛地衝到車門前,一把拉開了車門:“停車!快停車!”


    趕車的王伯嚇了一大跳,立刻就勒住了馬。


    西新月不顧外麵地麵飄飄悠悠的鵝毛大雪,鞋子也沒穿就跳下了馬車。


    冬日的狂風吹得她的大氅都飛了出去,頭發也被吹亂,整個人瞬間就變成了雪人。


    “你瘋了嗎!”龔甜甜罵了一聲,也跳了下來,撿起了大氅就把她包了起來。


    西新月卻看著天空中盤旋的兩隻蒼鷹,臉色煞白:“果然……果然……”


    “什麽果然?”龔甜甜有些納悶的抬頭一看,“兩隻老鷹啊!你要幹嘛?想吃老鷹肉?”


    西新月低頭看著手心裏的耳環:“果然是這樣……”


    她揚手就想要把耳環丟掉,龔甜甜趕緊抓住了她的手:“你還真的瘋了啊!”


    “公主殿下,甜甜,這是怎麽了?”車隊的人都湊了過來。


    “這個是甜甜從皇宮裏帶出來的,”西新月幽幽的開口,“這上麵,有西涼國皇宮的一種秘藥的味道,這種味道很淡,一般人聞不出來,但是天上的那兩隻老鷹,卻是經過訓練,能聞到這種味道……王伯,我們已經被我皇兄發現蹤跡了。”


    北落族的人的臉色登時一變。


    “那怎麽辦?”龔甜甜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臉色也白了,“我竟然,我竟然……”


    “現在丟下這耳環,我們趕緊離開吧!”一個人咽了咽口水。


    王伯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不行!既然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就這麽逃走,很快就會被發現……我們兵分兩路,甜甜和公主殿下還是照原計劃去北落族,我駕著另外一輛車,帶著這耳環從別的方向走。”


    “這樣不要緊嗎?”西新月緊緊的握著那副耳環,“那樣,那樣的話,你們會很危險……”


    “那也總比大家都被抓住的好!”王伯拍了拍她的肩,“公主殿下,事不宜遲,你們趕緊走吧!”


    “王伯,我跟你一路!”龔甜甜覺得耳環是自己帶出來的,自己也有責任。


    王伯卻搖了搖頭:“我一個人,逃走也方便一些,甜甜你快走吧!保護好公主殿下!”


    龔甜甜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


    看著王伯帶著耳環,引著兩隻蒼鷹往另外的方向走了,龔甜甜和西新月才咬著牙,進了車廂。


    幾輛馬車繼續往北駛去,漫天的大雪很快就遮住了他們的行跡……


    聚勝賭坊還開著,喬振軒煨著一個小火爐,不斷的發抖。


    “今年冬天,真是特別冷啊!”安繼澤也在一邊哆嗦著。


    洛安白和天香也圍在一邊,各自抱著暖爐,穿著厚厚的狐裘,看起來倒是很暖和。


    “這都快要過年了,安少爺把我們叫來是想要邀請我們一起過年嗎?”洛安白笑吟吟的開口,“去年我們就是一起過的嘛!”


    安繼澤搓了搓手:“過不了年了,今天叫你們來,是因為我跟振軒馬上就要離開離水城了。”


    洛安白一怔:“出事兒了?”


    安繼澤點了點頭:“北辰星在東泱國的人給送了消息過來,讓我們去丘欒原,跟北辰星的人匯合。”


    “小初的意思?”天香一怔。


    安繼澤點了點頭。


    洛安白有些同情的看了喬振軒一眼:“振軒,祝你一路順風。”


    喬振軒翻了個白眼。


    “我們就這麽離開,肯定會讓人起疑,所以安白,這些天你加緊時間做兩個人皮麵具,不過太精細,隻要讓人覺得是我們就好了……”安繼澤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做那玩意很費銀子,所以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銀子了。”


    “得了吧!”洛安白撇撇嘴,“我跟北辰星私底下有交易,他前段時間才派人送了一些珍稀材料來——那些東西都是有價無市的好嗎?你給我再多錢我也買不到!”


    安繼澤有些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人家好歹也是一族的少主,我這種小商人是比不上的!”


    天香倒是沉吟了一下:“可是安繼澤,你這聚勝賭坊應該是隨時都被監視著——你就這麽離開,肯定用不了幾天就會被發現的。”


    “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安繼澤苦笑了一聲,“不止是我,還有別的人要一起去丘欒原,不過我不知道是誰,但是我們會在丘欒原匯合……”


    洛安白眉一皺:“小初這是把所有人都聚齊了?她想要幹什麽?”


    安繼澤歎了口氣:“她想要……阻止戰爭。”


    天香和洛安白同時一愣。


    不過既然已經決定好了,那就事不宜遲。洛安白在安繼澤和喬振軒的臉上胡亂的揉了好幾把之後,立刻就跟天香一起迴店裏。


    剛剛走到東市門口,洛安白剛剛把厚重的圍巾裹好,迎麵就走過來了一個人。


    洛安白本來隻是無意間的看了一眼,腳下卻像是僵住了一般,目光隨著那個人的臉一直移動,直到天香拉了她一把。


    “勉兒,怎麽了?”跟喬振軒他們不同,天香還是習慣叫她勉兒。


    洛安白收迴目光,定了定神:“沒事,我認錯人了……”


    話雖如此,她還是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那個人的背影,才跟著天香踩著積雪,深一腳淺一腳的離開了。


    北荒之地,潔白的雪地上綻放出了朵朵鮮豔的血花。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在雪地裏走著,鮮血不斷的低落,留下一串明顯的痕跡。


    天上,兩隻蒼鷹還在尖聲鳴叫。


    “畜生!”王伯抬起頭,恨恨的瞪了它們兩眼,才捂著自己的傷口繼續往前走。


    “找到了!”身後傳來冷酷了聲音,王伯來不及逃跑,眼前一黑,整個人頓時不省人事。


    “沒死吧!”


    “當然沒有。”


    “哼!死了就沒有辦法交差了!走!”


    雪地上很快恢複了寧靜,天上的蒼鷹也跟著飛走,隻留下雪地上那觸目驚心的雪。


    廣平城裏,易曉初縮在房間裏,不斷的咳嗽。


    太冷了,她已經恨不得把被子裹在身上,可是還是冷。


    不過好在她住的房間小,所以放了兩個火盆之後,房間的溫度倒是升高了不少。


    一個火盆上,更放著一個砂鍋,裏麵咕嚕嚕的煮著中藥。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李承雲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


    寒風立刻灌了進來。


    “快關門!”易曉初一邊咳嗽一邊訓斥,“你想冷死我啊!”


    李承雲恨不得一盆熱水澆死她:“到底你是小廝還是我是小廝啊!”


    “我是病人!”易曉初眨巴著眼睛,一臉的無辜。


    她已經感冒了快一個月了,從上次殺了人之後,她吹了一會晚風,就生病了,之後也沒讓醫生來把脈,隻是讓李承雲去開了治風寒的藥,自己在房間裏熬煮——顯然是沒有太大的效果。


    蹲在火盆邊,李承雲伸手烤了烤,才一臉嚴肅的開口:“你說得沒錯,西涼軍軍營裏的那人,果然不是西帝陛下。”


    “我就說嘛!西帝陛下怎麽會到這裏來!”易曉初又咳了兩聲,“你們是怎麽發現的?”


    易曉初本來也以為是西墨月,一來因為距離太遠,她看不清臉;二來龍旗都拉起來了……


    不過易曉初也是仔細的考慮了,才覺得來的人未必就是西墨月——西涼軍攻城太溫和了,西墨月的性格絕對不會溫吞的攻城的,這都一個多月了。


    易曉初是想起了西涼國有個神秘的禮部尚書,姓嶽,據說是跟西墨月長得十分相似,上次西墨月跑到離水城去,就是這個禮部尚書作為替身呆在皇宮裏的。


    不過因為西墨月其實並不喜歡有人跟他長得一樣,所以易曉初從來沒有見過。


    “雖然有龍旗,那個人也長得跟西帝陛下很是相似,但是今天才傳來消息,說西帝陛下的確是還在皇宮裏麵,”李承雲搓了搓手,“不過西涼軍似乎都被蒙在鼓裏。這廣平城久攻不下,看起來西涼軍很是愧對西帝陛下。”


    易曉初一聳肩:“冷都冷死了,他一個皇帝,不在家裏好好窩著,腦子有病才會跑這裏來受罪!”她又伸手捅了捅李承雲,“讓你給我準備的鐵管,準備好了嗎?”


    李承雲點了點頭:“前幾天已經讓人去做了……你要那個幹什麽?”


    “要你管?我無聊了玩玩不行啊!”易曉初掩嘴使勁咳了兩聲,才吸了吸鼻子,“西帝陛下沒有在這裏,你們打算怎麽辦?”


    “能怎麽辦?”李承雲一攤手,“當然是就這麽辦。比起這個,我倒是很好奇西帝陛下為什麽要打出這樣的幌子來……如果是禦駕親征的噱頭,應該是在戰事緊急的時候吧!這才剛剛開始,西帝陛下就來了,怎麽都說不通啊!”


    易曉初涼涼的開口:“說不定他是真的有病。”


    她當然知道為什麽,西墨月不外乎是想要引她出來而已,不過西墨月想不到的是,她已經早就在廣平城中了。


    “你好好休息吧!今天天冷,估計西涼軍也不會來攻城了,”李承雲站了起來,“從離水城送了皇上的聖旨來,我還要去看看呢!如果你身體一直不好,我就叫大夫來給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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