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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曉初隻是淡淡的一笑:“可是假的終究是假的……星兒,如果有一天,我要離開西涼國,你會跟著我嗎?”


    “奴婢願意終生跟隨國師大人!”


    “到時候我就不是國師大人了!”易曉初聳了聳肩,“我餓了!讓內膳房傳膳吧!”


    小丫鬟又是一愣:“國師大人您不等皇上嗎?皇上好像說了要在國師殿吃飯。”


    易曉初不由得又是一個白眼:“誰要等他啊!吃飯吃飯!”


    等到西墨月到國師殿的時候,易曉初已經吃到一半了。


    西墨月顯然有些無語:“小初……朕不是說了要來國師殿陪你吃飯嗎?”


    易曉初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我餓了。”


    西墨月勾唇一笑:“好,是朕來遲了。”


    讓小丫鬟取了碗筷來,西墨月卻沒有吃,隻是托著下巴看著易曉初。


    易曉初有些納悶:“你看著我幹什麽?不吃嗎?”


    “朕看著你吃就夠了。”


    “毛病!”易曉初翻了個白眼。


    “小初,朕今天真的很開心,”西墨月托著下巴,“不管你現在如何抗拒朕,不管你如果固執的拒絕成為朕的女人……隻要知道你心裏最愛的是朕,朕就很心滿意足的。”


    易曉初嘴角抽了抽。


    西墨月這混蛋什麽意思?說這麽一番頗有“臨終遺言”意味的話。最關鍵的是,易曉初莫名的感覺他一下子就變成了某悲情男二號了。


    “既然你覺得這麽心滿意足,那就別再想著要我做你女人,幫你生孩子的事情了!”易曉初哼哼了兩聲,“反正你都心滿意足了。”


    “怎麽可能!”西墨月的魅惑的一笑,“知道了小初你愛的是朕,那朕不如你所願的話,豈不是對不起小初你的這番愛意?”


    果然“臨終遺言”什麽的完全是她的幻覺!這家夥的野心從來就不止於此。


    易曉初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做夢吧!我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做你的女人的!”


    “小初,話不要說太滿哦!”西墨月仍舊是笑眯眯的,“離水鏡擁有預知性。也許你現在還沒有徹底的愛上朕,但是朕會等到那一天的。”


    易曉初默然。


    你永遠等不到,因為莫初星已經死了。或者說,莫初星也許真的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去了她的世界,代替她活下去了。


    可是不管怎麽樣,西墨月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吃過了晚飯,西墨月堅持要留在國師殿,不過又被易曉初趕去了綺暖宮。


    拿了一本書坐在火爐邊看著,沒一會,易曉初就覺得有些燥熱了。


    “啊啊,果然春天到了呢!”易曉初用腳把爐子踢開了一些。看著那明明暗暗的燃燒著的木炭,她腦子裏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


    如果防火燒了國師殿,她能不能趁亂逃出去呢?


    雖然她口口聲聲的說著西墨月是渣男,雖然這家夥總是很風流沒錯。可是他對她,或者說,他對莫初星,終究還是真心實意的。


    易曉初不是莫初星,她不會愛上西墨月,所以她跟西墨月之間是絕對沒有可能的。所以她在西墨月身邊越久,她就越不安。


    西墨月信心滿滿的在等著她愛上他的那一天,可是他卻不知道,那一天永遠不可能到來。


    想了想,易曉初又摸出了離水鏡。


    她深唿吸了一口,把離水鏡翻了過來。


    跟上次一樣,離水鏡裏先是出現了西墨月的臉,然後慢慢的散開,又漸漸凝聚成另一個人的樣子。


    啪!易曉初又把鏡子扣到了桌子上。


    “果然我還是不敢看啊!”歎了口氣,易曉初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我想要從裏麵看到誰呢?我是在怕什麽呢?”


    她想要看到誰?隻怕她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她就越發的不敢去看。


    “所以說這個世界為什麽會有這麽神奇的東西啊!”把離水鏡塞進抽屜,易曉初又是一臉的抱怨,“東泱國的離水鏡,西涼國的國師大人……弄得這麽玄幻!”


    當下她也不想看書了,胡亂的洗漱了就上床睡覺了。


    東泱國,離水城內。


    聚勝賭坊的“辦公室”裏,安繼澤正吊兒郎當的在玩著牌。


    喬振軒坐在一邊,正在仔細的核對賬本。


    安繼澤自己玩了一會,很是無聊:“振軒,你倒是陪我來玩啊!”


    “沒空!”喬振軒頭都沒抬。


    “真是的!爹幹嘛要讓你來核對賬目啊!”安繼澤撇撇嘴,“還有啊,上次我們去了宮譙縣了,你不是猜皇上會讓我們入仕嗎?這都多久了,各地都開始運作了,馬大叔他們都被安插進各個運輸隊了,可是我們倆還是整天窩在賭坊裏——就連天香她們的化妝品店和青樓在裝修了!啊啊,我覺得啊,皇上是把我們忘記了。”


    喬振軒抬起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就那麽想要入仕嗎?我倒是覺得現在的生活挺清閑的——當然,如果安老爺沒有讓我來核對這些賬目更好!”


    安繼澤把手裏的撲克牌丟到一邊。他挪到了喬振軒的身邊:“振軒,要不,我們去西涼國一趟?”


    喬振軒的毛筆重重的杵到了紙上,留下了一大片的墨跡。他黑著臉看著安繼澤:“不去!絕對不去!”


    “你就不想小初嗎?”安繼澤一攤手。


    “不想。”扯掉被汙染的那張紙,喬振軒說得毫不留情。


    “真是的!現在我真的很無聊啊!”安繼澤歎了口氣。


    “很無聊你就要扯著我去西涼國?”喬振軒抬手就在安繼澤的眼眶上畫了一個墨圈,“去了西涼國你以為就能見到小初了?”


    “啊!振軒你這混蛋!幹嘛啊!”安繼澤趕緊跳開,胡亂的搓著自己的眼睛。不過墨圈被他戳開,倒是讓他成了半邊熊貓臉。


    怨念的看了喬振軒一眼,安繼澤去打水洗臉了。


    喬振軒卻停下了筆,若有所思的看向了皇宮的方向。


    這些天他在樓下客串小廝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奇怪的消息,說是差不多一個多以前,皇上起碼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上過朝。淵夜大統領給出的消息是曦妃娘娘病情惡化,所以皇上一直守在耀星宮沒有離開過。


    這事兒糊弄糊弄別人還行,喬振軒是絕對不信的。易曉初根本就沒在耀星宮,皇上去耀星宮是陪著誰?


    雖然不知道皇上到底幹了什麽,但是喬振軒本能的覺得他做的事情跟易曉初有很大的關係。因為前腳洛朝雲才送了易曉初的信來,後腳曦妃娘娘的病情就惡化了。


    雖然朝臣們會認為曦妃娘娘是寫了那些東西所以再次病倒了,可是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事情絕對不會是這樣。


    喬振軒甚至懷疑,東熾陽可能就是偷偷的去了西涼國。但是他到底見沒見到易曉初,這就是兩說了。


    畢竟易曉初現在是在西涼國皇宮的國師殿,東熾陽身為東泱國的皇帝陛下,跑進西涼國的皇宮,怎麽想都覺得有些他膽子大得太過分了。


    安繼澤洗了臉迴來,一邊擦著臉一邊抱怨:“真是的,不願意就不願意嘛!用得著動手動腳嗎?”


    喬振軒翻了個白眼,才猶豫了一下,才輕聲開口:“安繼澤,你聽說了前段時間曦妃娘娘病情惡化的事情嗎?”


    安繼澤的動作頓了頓:“聽到了一些傳聞……我覺得皇上肯定是想要做什麽,為了避人耳目,所以才找了這樣的借口,因為皇上寵愛曦妃娘娘的事情,在離水城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我懷疑,皇上可能偷偷去了西涼國。”喬振軒聲音壓得更低了。


    安繼澤一驚:“你在開玩笑吧!”


    “我也隻是猜想,不過這一個月皇上一直在忙著各種各樣的事情。聽說現在各地都在伐木造糧桶……我想,皇上可能沒多久就會想起我們吧!”喬振軒又拿起了毛筆,再次核對起賬目。


    “所以啊,在皇上想起我們之前,我們就開溜啊!”安繼澤眼珠子一轉,“你不是不想當官嗎?”


    喬振軒皺了皺眉。


    “走吧!我們去西涼國!”


    “不去!”喬振軒再次拒絕,“我都說了,就算你去了西涼國,也見不到小初!”


    “你別忘記了,北辰星上次來,可是給了我們一個小章子啊!”安繼澤把帕子丟到一邊,“咱們先去找北辰星——他不是說想要救小初出來嗎?所以我們就跟著他,幫著他把小初救出來。”


    喬振軒冷眼看著他:“難道你不覺得,你手無縛雞之力的,去了極有可能會給北辰星添亂嗎?”


    安繼澤嘴角一抽:“那個……你看北辰星就是一個獨行大盜,又被兩國通緝,怎麽都覺得行走不便啊!我們去了,可以幫忙啊!”


    “少找借口!”喬振軒完全不為所動。


    “我看你才是在找借口吧!”安繼澤哼哼了兩聲,“你根本就是怕坐馬車,所以才不去的吧!”


    被安繼澤說中了心事,喬振軒臉一黑。他舉起手裏的毛筆,作勢又要在安繼澤的臉上畫圈,嚇得安繼澤趕緊跳開。


    “我說真的呢,振軒,咱們騎馬去,不坐馬車,”見喬振軒又低下頭,安繼澤才又挪了過來,“那樣快一點,你也不會再吐了啊!”


    “我不會騎馬,你也不會,”喬振軒冷哼了一聲,“安繼澤,你在決定一件事情之前,能不想先想想後果?”


    “什麽後果?”安繼澤撓了撓頭。


    “如果我們真的去了西涼國,真的打算去救小初的話,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們失敗了,可能就死在西涼國了,”喬振軒放下手裏的毛筆,“你不想管你爹,我還要照顧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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