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祭天
馭夫有術：邪皇不要跑 作者：馭夫有術：邪皇不要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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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一大早，易曉初就被小丫鬟叫醒了。
由著小丫鬟折騰了一陣，易曉初也清醒了。想到之後幾天自己都要在冷冰冰冷清清的祭神台上過日子，易曉初的心也變得拔涼拔涼的了。
吃了早飯，看著小丫鬟在準備待會祭天要用的東西，易曉初仍舊是愁眉不展。
別的不說，就說今天的祭天儀式，就要舉行兩個時辰，想到待會要在祭神台上呆四個小時，易曉初覺得自己骨頭都在冒寒氣。
“國師大人不必太過擔憂，”小丫鬟在一邊柔聲開口，“皇上早幾天就命人在祭神台準備了火盆了，也搬了不少的木炭上去，是以國師大人就算一直呆在祭神台，也無大礙。”
這祭神台，雖然名為祭神台，的確是有一個高台祭天，但是國師大人要祭天，不可能七天一直都呆在這高台之上，所以隻是每日午時在祭神台呆上三刻，再迴旁邊祭神殿內。而西墨月則一早就派人在祭神殿內準備了火盆木炭了。
不過因為祭神台內外都不能隨意動工，所以爐子這種東西是別指望了。
為了今天的祭天不出岔子，易曉初一上午都在書房裏默讀待會要誦讀的書，連吃午飯的時候腦子裏飄的都是文字。
“國師大人不必憂心，”小丫鬟昨晚一夜沒睡，到現在都還很精神，“除今天外，之後幾天國師大人隻許每天在祭神台上三刻鍾即可。”
“之後幾天就不說，今天這兩個時辰我都覺得難熬，”易曉初幽幽的歎了口氣，“我覺得初四我迴了國師殿，一定會病倒。”
小丫鬟一聽，立刻就緊張了起來：“國師大人……”
“算了算了！”易曉初揮了揮手，“距離午時還差多少時間？”
“還有一刻鍾。”
易曉初點了點頭。
外麵已經準備妥當，再有一刻鍾，易曉初就要從國師殿出發，前往祭神台了。
每年這個時候，從國師殿通往祭神台的路上就鋪上了大紅錦緞，易曉初就要踩著這個大紅錦緞一步一步的走上祭神台——說起來，還頗有些走紅毯的意思。而西涼國文武百官，宮人嬪妃，則一早就要守候在祭神台下，恭迎國師大人。
束好國師冠，易曉初也迅速的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哐！”外麵傳來蒼涼的鍾聲。
易曉初站了起來，一臉肅穆。
小丫鬟捧起一邊放著龜甲和數本書籍的托盤，莊重的跟在她的身後。
西墨月也是一襲玄色龍袍的候在國師殿門口，身邊跟著順德和劉玄明，見易曉初出來，他先躬身一禮，再表情嚴肅的跟在了易曉初身後，而順德和劉玄明則落後兩步，與小丫鬟並列而行。
易曉初緩緩的，踩著錦緞，慢慢的走向了祭神台。
從國師殿到祭神台，一路上空無一人，皇宮內所有的人，在這一刻都在祭神台下。
當然，護衛皇宮安全的禁衛軍除外。
國師殿距離祭神台並不遠，三人很快就到了。易曉初瞄了一眼祭神台前密密麻麻的跪著的人群，微微撇了撇嘴。
“恭迎國師大人！”順德尖著嗓子宣頌。
所有人立刻俯下身，莊重的叩首。
西墨月一甩袍角，也跪在了祭神台的台階下。
易曉初微微頷首，抬腳，邁上台階。
台階九十九步，上到四十五步之時，西墨月起身，也上了台階。
祭神台的平麵圖是平行四邊形的構造，朝臣宮人都是跪在祭神台的正麵，而國師大人和皇帝則是從祭神台的背麵拾階而上的，而祭神台又極高，從下往上根本看不清上麵的人。這也就是為何莫初星年年祭天，卻沒有什麽人見過她的原因。
祭神台上，四根雕龍琢鳳白玉柱頂天而立，撐起華美異常的雙簷亭蓋，四周垂下紗簾，一張古樸的案幾置於其中。而在華亭後，一架古老的大鍾懸垂，兩名太監正恭敬的跪在左右。
小丫鬟恭敬的把托盤放在案幾上，易曉初深唿吸一口，跪坐與案幾前。
西墨月也上得祭神台，順德和劉玄明一揚手裏的拂塵，默默的站到祭神台的兩角，而西墨月則麵對易曉初，再次跪下。
見劉玄明和順德背對他們，麵向祭神台下的眾人，易曉初衝著西墨月就吐了吐舌頭。
隔著紗簾，西墨月也看到易曉初的鬼臉，不免有些啼笑皆非。
殊不知，易曉初心裏想的是這會如果下起雨來，西墨月就有得受了。她反正是在亭子內，雨也淋不到她。
華亭後，兩個宮人再次敲響了那古老的大鍾。
伴隨著蒼涼的鍾聲，易曉初開始誦讀《西涼天演論》以祭皇天後土。
一篇頌完，又取龜甲推演。
所幸易曉初先前臨時抱佛腳的學了一些，也知道這祭天嘛，說些好聽話就能糊弄過去。莫初星往年沒少說這些，易曉初雖然不甚清楚，但是前幾天就惡補了這些知識，所以也沒很是有模有樣。
她說兩句，站在外麵的順德就把她的話傳達出去，一時整個皇宮裏，都迴蕩著順德那有些尖利的聲音。
“天佑西涼，國富民康，皇帝仁德，百姓安康……”
洛朝雲跪在隊伍的末尾，聽著順德的聲音，眯著眼睛，抬頭看了一眼高聳的祭神台。
當然，除了站在祭神台邊緣的兩個太監外，根本看不到別人。
洛紫櫻也抬起頭。她知道國師大人在祭神台上，也知道西墨月正跪在國師大人的麵前，想到方才西墨月跪在祭神台下請國師大人上祭神台的場景，她的眼裏閃過一絲狂熱。
這就是西涼國的國師大人啊！在這個時候，就連西涼國的皇帝陛下都要為之屈膝的國師大人啊！這就是西涼國的神！
她扭頭，看向了旁邊的洛朝雲。
他凝視著高高的祭神台，目光清澈！
臘月二十八這天的祭天，要持續兩個時辰，而朝臣宮人也要在祭神台下跪兩個時辰。
易曉初這會誦讀的，已經是《西涼萬物論》了，這會祭天已經接近尾聲了，她的嗓子也有些嘶啞了，更要命的是，她的膝蓋已經完全麻木了，不僅僅是跪得麻木了，更多的是冷的。
高處不勝寒，在大冬天的，祭神台好歹也有二十幾米高，狂風吹得嘩嘩的，雖然易曉初是跪在華亭裏的，但是還是能感到一陣陣的寒意。看著西墨月挺直著腰板跪在外麵，易曉初真是羨慕嫉妒恨。
西墨月是不信神的，他這副姿態更多的是裝樣子，可是一裝就是兩個時辰，四個小時，也算是不錯了。而且這家夥內功深厚，根本不懼寒風。
見易曉初冷得極力的避免自己哆嗦，西墨月的眼裏閃過一絲戲謔，也算是迴報了先前易曉初衝他做鬼臉的仇。
易曉初察覺到了他的目光，立刻就翻了個白眼。
她都不知道莫初星這些年是怎麽忍下來的，在寒風裏跪坐著，四個小時不停歇的誦讀……比起莫初星來，易曉初是真的少了幾分韌性。
隨著《西涼萬物論》最後一個字的音節結束，易曉初終於鬆了口氣。
哐！背後的大鍾再次被敲響。
易曉初在小丫鬟的扶持下站了起來。她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又踢了兩下腿，走了兩步，才算是舒緩了一些麻木。
順德和劉玄明也已經跪伏，易曉初調整好自己的表情，放開小丫鬟，昂首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下祭神台。
同樣，待她走到四十五步之時，西墨月這才起身。
等到國師大人進了祭神殿，皇上也隨之進去之後，順德才守在祭神殿外，尖聲讓眾人叩恩起身。
洛朝雲跟在洛紫櫻身後，在離開祭神台的時候，忍不住迴過頭，看了一眼門窗緊閉的祭神殿。
易曉初一進祭神殿，小丫鬟就立刻的拿起放在一邊的大氅，把易曉初包了個嚴嚴實實，又迅速的取了腳爐手爐塞給易曉初，搬了兩個炭盆過來放在旁邊，這才麻利的蹲在一邊替她揉著膝蓋。
看她做這些做得這麽熟練，想來這些年，莫初星也是這麽過來的。
抱著手爐，易曉初很是打了幾個哆嗦。
待易曉初的膝蓋開始發熱，小丫鬟才住了手，去旁邊取了披風把自己給裹了起來。
祭神殿的門再次被打開，西墨月走了進來，又迴身把門關上了。
這會，是國師大人對皇帝陛下耳提麵命，誦讀《安民治國策》的時候，不過往年西墨月都是靜靜的呆在一邊，等到莫初星的經脈血管活絡之後才開始的。
西墨月一進來，立刻就快步走了過來，直接就把易曉初擁進了懷裏。
他一運內力，一股燥熱之氣立刻從他身上湧了出來。
易曉初立刻丟了手爐，跟八爪魚一樣的扒拉在了西墨月的身上。
西墨月低頭看著哆哆嗦嗦的易曉初，邪魅的一笑：“小初這是在對朕投懷送抱呢！”
“隻不過當你是天然大暖爐而已！”易曉初白了他一眼。她可不會跟自己過不去，西墨月可是比手爐腳爐好用多了。
西墨月輕笑一聲，伸手握住了易曉初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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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一大早，易曉初就被小丫鬟叫醒了。
由著小丫鬟折騰了一陣，易曉初也清醒了。想到之後幾天自己都要在冷冰冰冷清清的祭神台上過日子，易曉初的心也變得拔涼拔涼的了。
吃了早飯，看著小丫鬟在準備待會祭天要用的東西，易曉初仍舊是愁眉不展。
別的不說，就說今天的祭天儀式，就要舉行兩個時辰，想到待會要在祭神台上呆四個小時，易曉初覺得自己骨頭都在冒寒氣。
“國師大人不必太過擔憂，”小丫鬟在一邊柔聲開口，“皇上早幾天就命人在祭神台準備了火盆了，也搬了不少的木炭上去，是以國師大人就算一直呆在祭神台，也無大礙。”
這祭神台，雖然名為祭神台，的確是有一個高台祭天，但是國師大人要祭天，不可能七天一直都呆在這高台之上，所以隻是每日午時在祭神台呆上三刻，再迴旁邊祭神殿內。而西墨月則一早就派人在祭神殿內準備了火盆木炭了。
不過因為祭神台內外都不能隨意動工，所以爐子這種東西是別指望了。
為了今天的祭天不出岔子，易曉初一上午都在書房裏默讀待會要誦讀的書，連吃午飯的時候腦子裏飄的都是文字。
“國師大人不必憂心，”小丫鬟昨晚一夜沒睡，到現在都還很精神，“除今天外，之後幾天國師大人隻許每天在祭神台上三刻鍾即可。”
“之後幾天就不說，今天這兩個時辰我都覺得難熬，”易曉初幽幽的歎了口氣，“我覺得初四我迴了國師殿，一定會病倒。”
小丫鬟一聽，立刻就緊張了起來：“國師大人……”
“算了算了！”易曉初揮了揮手，“距離午時還差多少時間？”
“還有一刻鍾。”
易曉初點了點頭。
外麵已經準備妥當，再有一刻鍾，易曉初就要從國師殿出發，前往祭神台了。
每年這個時候，從國師殿通往祭神台的路上就鋪上了大紅錦緞，易曉初就要踩著這個大紅錦緞一步一步的走上祭神台——說起來，還頗有些走紅毯的意思。而西涼國文武百官，宮人嬪妃，則一早就要守候在祭神台下，恭迎國師大人。
束好國師冠，易曉初也迅速的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哐！”外麵傳來蒼涼的鍾聲。
易曉初站了起來，一臉肅穆。
小丫鬟捧起一邊放著龜甲和數本書籍的托盤，莊重的跟在她的身後。
西墨月也是一襲玄色龍袍的候在國師殿門口，身邊跟著順德和劉玄明，見易曉初出來，他先躬身一禮，再表情嚴肅的跟在了易曉初身後，而順德和劉玄明則落後兩步，與小丫鬟並列而行。
易曉初緩緩的，踩著錦緞，慢慢的走向了祭神台。
從國師殿到祭神台，一路上空無一人，皇宮內所有的人，在這一刻都在祭神台下。
當然，護衛皇宮安全的禁衛軍除外。
國師殿距離祭神台並不遠，三人很快就到了。易曉初瞄了一眼祭神台前密密麻麻的跪著的人群，微微撇了撇嘴。
“恭迎國師大人！”順德尖著嗓子宣頌。
所有人立刻俯下身，莊重的叩首。
西墨月一甩袍角，也跪在了祭神台的台階下。
易曉初微微頷首，抬腳，邁上台階。
台階九十九步，上到四十五步之時，西墨月起身，也上了台階。
祭神台的平麵圖是平行四邊形的構造，朝臣宮人都是跪在祭神台的正麵，而國師大人和皇帝則是從祭神台的背麵拾階而上的，而祭神台又極高，從下往上根本看不清上麵的人。這也就是為何莫初星年年祭天，卻沒有什麽人見過她的原因。
祭神台上，四根雕龍琢鳳白玉柱頂天而立，撐起華美異常的雙簷亭蓋，四周垂下紗簾，一張古樸的案幾置於其中。而在華亭後，一架古老的大鍾懸垂，兩名太監正恭敬的跪在左右。
小丫鬟恭敬的把托盤放在案幾上，易曉初深唿吸一口，跪坐與案幾前。
西墨月也上得祭神台，順德和劉玄明一揚手裏的拂塵，默默的站到祭神台的兩角，而西墨月則麵對易曉初，再次跪下。
見劉玄明和順德背對他們，麵向祭神台下的眾人，易曉初衝著西墨月就吐了吐舌頭。
隔著紗簾，西墨月也看到易曉初的鬼臉，不免有些啼笑皆非。
殊不知，易曉初心裏想的是這會如果下起雨來，西墨月就有得受了。她反正是在亭子內，雨也淋不到她。
華亭後，兩個宮人再次敲響了那古老的大鍾。
伴隨著蒼涼的鍾聲，易曉初開始誦讀《西涼天演論》以祭皇天後土。
一篇頌完，又取龜甲推演。
所幸易曉初先前臨時抱佛腳的學了一些，也知道這祭天嘛，說些好聽話就能糊弄過去。莫初星往年沒少說這些，易曉初雖然不甚清楚，但是前幾天就惡補了這些知識，所以也沒很是有模有樣。
她說兩句，站在外麵的順德就把她的話傳達出去，一時整個皇宮裏，都迴蕩著順德那有些尖利的聲音。
“天佑西涼，國富民康，皇帝仁德，百姓安康……”
洛朝雲跪在隊伍的末尾，聽著順德的聲音，眯著眼睛，抬頭看了一眼高聳的祭神台。
當然，除了站在祭神台邊緣的兩個太監外，根本看不到別人。
洛紫櫻也抬起頭。她知道國師大人在祭神台上，也知道西墨月正跪在國師大人的麵前，想到方才西墨月跪在祭神台下請國師大人上祭神台的場景，她的眼裏閃過一絲狂熱。
這就是西涼國的國師大人啊！在這個時候，就連西涼國的皇帝陛下都要為之屈膝的國師大人啊！這就是西涼國的神！
她扭頭，看向了旁邊的洛朝雲。
他凝視著高高的祭神台，目光清澈！
臘月二十八這天的祭天，要持續兩個時辰，而朝臣宮人也要在祭神台下跪兩個時辰。
易曉初這會誦讀的，已經是《西涼萬物論》了，這會祭天已經接近尾聲了，她的嗓子也有些嘶啞了，更要命的是，她的膝蓋已經完全麻木了，不僅僅是跪得麻木了，更多的是冷的。
高處不勝寒，在大冬天的，祭神台好歹也有二十幾米高，狂風吹得嘩嘩的，雖然易曉初是跪在華亭裏的，但是還是能感到一陣陣的寒意。看著西墨月挺直著腰板跪在外麵，易曉初真是羨慕嫉妒恨。
西墨月是不信神的，他這副姿態更多的是裝樣子，可是一裝就是兩個時辰，四個小時，也算是不錯了。而且這家夥內功深厚，根本不懼寒風。
見易曉初冷得極力的避免自己哆嗦，西墨月的眼裏閃過一絲戲謔，也算是迴報了先前易曉初衝他做鬼臉的仇。
易曉初察覺到了他的目光，立刻就翻了個白眼。
她都不知道莫初星這些年是怎麽忍下來的，在寒風裏跪坐著，四個小時不停歇的誦讀……比起莫初星來，易曉初是真的少了幾分韌性。
隨著《西涼萬物論》最後一個字的音節結束，易曉初終於鬆了口氣。
哐！背後的大鍾再次被敲響。
易曉初在小丫鬟的扶持下站了起來。她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又踢了兩下腿，走了兩步，才算是舒緩了一些麻木。
順德和劉玄明也已經跪伏，易曉初調整好自己的表情，放開小丫鬟，昂首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下祭神台。
同樣，待她走到四十五步之時，西墨月這才起身。
等到國師大人進了祭神殿，皇上也隨之進去之後，順德才守在祭神殿外，尖聲讓眾人叩恩起身。
洛朝雲跟在洛紫櫻身後，在離開祭神台的時候，忍不住迴過頭，看了一眼門窗緊閉的祭神殿。
易曉初一進祭神殿，小丫鬟就立刻的拿起放在一邊的大氅，把易曉初包了個嚴嚴實實，又迅速的取了腳爐手爐塞給易曉初，搬了兩個炭盆過來放在旁邊，這才麻利的蹲在一邊替她揉著膝蓋。
看她做這些做得這麽熟練，想來這些年，莫初星也是這麽過來的。
抱著手爐，易曉初很是打了幾個哆嗦。
待易曉初的膝蓋開始發熱，小丫鬟才住了手，去旁邊取了披風把自己給裹了起來。
祭神殿的門再次被打開，西墨月走了進來，又迴身把門關上了。
這會，是國師大人對皇帝陛下耳提麵命，誦讀《安民治國策》的時候，不過往年西墨月都是靜靜的呆在一邊，等到莫初星的經脈血管活絡之後才開始的。
西墨月一進來，立刻就快步走了過來，直接就把易曉初擁進了懷裏。
他一運內力，一股燥熱之氣立刻從他身上湧了出來。
易曉初立刻丟了手爐，跟八爪魚一樣的扒拉在了西墨月的身上。
西墨月低頭看著哆哆嗦嗦的易曉初，邪魅的一笑：“小初這是在對朕投懷送抱呢！”
“隻不過當你是天然大暖爐而已！”易曉初白了他一眼。她可不會跟自己過不去，西墨月可是比手爐腳爐好用多了。
西墨月輕笑一聲，伸手握住了易曉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