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陸成的話來說,你們麵對野狼能冷靜對付,這樣以後麵對土匪的時候才有活命的機會。


    土匪是殺人不眨眼的。


    所以要拿野狼來訓練他們的特訓組成員。


    為的就是,時刻的麵對生死挑戰。


    因為耿九山的土匪,都是窮兇極惡的人。


    如果你有一點的猶豫,就是讓對方反殺的。


    “科長,他們這一路的訓練,我都聽得入神了,我羨慕得不得了。”


    馬貴青一臉的羨慕的說。


    陸成微微一抹的微笑的說:“馬貴青,你有打探消息的能力,這個是別的人不具有的,你要相信科長的眼光,你現在把你查的方貴的事,跟大家說一遍。”


    馬貴青瞬間像是活過來了一樣。


    他把他查的方貴的事,一一的說出來了。


    方貴跟一個袁家打手打賭,就是押了一塊錢的賭資。


    方貴把陸成在梨子口的據點滅了土匪的事跟袁家打手詳細的說了。


    “方貴現在在哪?”


    馬貴青馬上說:“我因為發現他的行蹤了,我在他迴場裏的路上就把他拿下了,現在關押在牛棚裏,我捆了他的手的。”


    “走,帶我們過去看看。”


    陸成就說很奇怪的了,他滅了梨子口的據點,按理說耿九山的人就算是猜到了,也不會那麽快就布局要謀害他?


    這不,方貴就是那個害人之人。


    他把場裏的一些機密告訴了外麵的人,這不是害陸成嗎?


    方貴很瘦弱,一雙眼睛顯得凸出,又一絲的驚慌樣子。


    “陸科長,你讓他放了我吧,我也沒有做錯事!”


    陸成拿了一把刀在方貴的臉上輕輕的拍了拍:“沒做錯事?你告訴了一個男人我帶人滅了梨子口的據點的事?”


    方貴看了看陸成。


    這刀就貼他臉上拍了拍,那冰涼的感覺,仿佛扼住了他的喉嚨一樣。


    “我~我是說了。”


    “這就對了,馬貴青就是要抓住你這個出賣我的判徒!”


    “我咋成判徒了?”


    “你以為那個問你的人是普通的人?他可是袁家打手的袁石當!”


    方貴一臉的哭喪的說:“我~我真的不認識他,我這也不是故意的,求陸科長放了我吧?”


    “這個事,你跟派出所的警察去說!馬貴青,你把他送去派出所吧!把案件移交出去。”


    馬貴青馬上敬禮的說:“是!”


    方貴就讓馬貴青拎了下,讓他走出去了。


    “方貴!方貴!你怎麽了?”


    張慧匆匆的帶著她的兒子女兒追過去。


    “馬貴青!你放開我爸!”


    “別防礙公務,否則你們幾個都抓起來!”


    陸成的聲音在後麵沉厚的響起。


    方貴的兒子馬上害怕的縮了脖子,躲在張慧的身後。


    方鬆曉也害怕的緊了緊手。


    張慧一臉的不相信的說:“陸科長,我男人犯了什麽事,我總得有個知情權吧?”


    “你們可以知道,但不能防礙公務。”


    張慧隻能眼睜睜看著馬貴青帶走了方貴。


    而孫三文也在這個時候,跟張慧她們母子幾個說明了情況。


    張慧害怕的緊了緊手,她真的是害怕了。


    這要是方貴說出來她的主意?


    她不得抓起來坐牢?


    方貴幸好沒有說出來,是張慧讓他去下賭注的。


    當時方貴連賭幾次都贏了錢。


    所以張慧就見錢起義了。


    誰知道,那個男人竟然是袁石當。


    那可是四當家的排第二的兄弟呢。


    處理了方貴,張慧一家三個人就乖乖的離開,去了食堂吃飯去了。


    這時張慧說道:“你們都把嘴閉緊了,方貴就是自己好賭,可不能說出來是我讓他去的。”


    方鬆曉說:“知道了。”


    而她的兒子方鬆林為難的說:“媽,我這新娶了媳婦,就等著爸的工資去迴娘家看看丈母娘的。”


    張慧馬上說:“快別說了,你爸讓抓進去了,估計工資都不會發了。”


    張慧一臉的緊張。


    但是當天下午,張慧還是讓何濤帶人給請走了。


    方貴不是什麽硬漢,那幾個迴合下來,他在警察的手裏就交代的清清楚楚了。


    那個張慧明明認識那個袁石當,但是她卻讓她的男人去告訴了袁石當關於陸成的一些事情。


    這袁石當是土匪的事,張慧早就知道了。


    而張慧為了贏得袁石當的錢,竟然出賣了陸成?


    這可是相當嚴重的思想問題。


    你要是告訴了普通的百姓,那沒事,沒有人去害陸成。


    但是這一次如果不是陸成提前想到,從別的路線穿插過去,從他們埋伏的後背去消滅了土匪。


    那極有可能陸成他們一組的人就得受傷,或是喪命的。


    這張慧與方貴算是觸犯了謀害特種兵軍官們的性命的大事件了。


    所以她們夫妻不坐牢?


    那就怪了!


    必須牢底給他們坐穿!


    方鬆林夫妻和方鬆曉都送了張慧離開。


    他們留下的三個人,也覺得這個事挺丟臉的。


    畢竟,陸成是建林農場很曆害的人物。


    人家得到上級獎勵,是個人都知道要維護的。


    結果,他們的父母因為一點的蠅頭小利,就把梨子口的據點的事說出去了。


    讓袁務他們做局害陸成。


    最為關鍵的,還是因為張慧夫妻的那些消息同,讓冷炎引了二十個流浪漢進了據點。


    這二十個人的死,可以說也是張慧夫妻有直接關係的。


    所以張慧夫妻不把牢底坐穿?


    他們想屁吃呢?


    張慧與方貴分別的送走了,去他們的坐牢地點,這個時候的坐牢的人都是去挖煤礦,這裏需要他們這種犯事的人。


    而陸成的工作報告,何越青過了一遍後,感覺相當好。


    一字不改的就發了電報上去給上級,另個申請的補給及子彈都提交上去。


    而這個時候,陸成就說,今天下午提前下班,他有事。


    何越青說:“什麽提前下班,就放你兩個小時假了,你去忙吧!”


    陸成把自行車打打氣,這不,好久不騎,自行車都泄氣了!


    咣咣哧哧的打氣,一通忙碌。


    打好氣後就騎自行車去了蔡清泉的家裏。


    這不,蔡清泉搞來了邯鄲市肥皂廠新類的肥皂,香皂好幾種的香味。


    “茉莉花的味道就是很香的。”陸成聞了聞香皂說。


    蔡清泉說:“你說得對,這茉莉花的就是最多人喜歡的,可香了。”


    陸成把好幾種的香皂都拿了兩塊,開心的笑了。


    終於,他可以換著不同香味的香皂來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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