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們向的迪桑提出了個要求。


    “這位小兄弟,你可知這裏的傳功的地方在哪裏?比如藏經閣,丹房之類的建築可有?”其中一個修士發問。


    在修詭秘一界中,誰都知道一個門派中,最重要的地方不過於傳功之所,就算是門派內的弟子若無領旨,也是無法隨意進入的。更別說到別人門派中,要問別人的傳功之所。這是覷覦別人的功法,若是在其他修修煉門派派中是大忌,但是在這裏,麵對著一個凡人,他們卻沒想過他們的做法有什麽不對。像這樣的福地,隻有有實力的人才能擁有,而他們剛好就是有能力的人。


    但說的迪桑雖然隻是個初鳥,但也是聽過蘇杭給他講過一些修詭秘一途的一些事情。也知道門派中什麽是重要的。但聽這人一來就張口問傳功之所,他心裏也有些怒。但做為主人卻也不好直接發怒。


    “這位兄弟,這傳功之所,怕是不好說吧。那裏是我們門派重地,閑雜人等是不可得知的。還望兄弟海涵。”的迪桑拱拱手,心中雖有不快,但是表麵還是要做好自己為主人的本份。


    “這位道友,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遠來是客,就是想參觀一下你們的傳功之所。何不與人方便一下呢?”


    這時那個燕姓女子也發話,但這語氣卻是極為不喜,似是的迪桑拒絕他們的要求,是件無禮的事。


    的迪桑見這些人無禮取鬧,本來他就是少年心性。見這些人如此咄咄逼人,便有怒氣說:“各位,若是無事,便下山去尋你們靈獸。我金刀門不見客。還請見諒。”他見這些人如此,直接下了逐客令。


    但這世上那有那麽容易的事,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若是好客見主人下了逐客令,便知要告辭了。但這幾人卻不是好客,所以他們卻一動不動。隻是冷冷地看著的迪桑。


    “小子,真是給你臉不要臉是吧。區區一個凡人也敢對我們下逐客令,真是活著不耐煩了。還不快帶我們去傳功的地方,不然我隻手滅殺你。”那之前那陳姓男子這時跳了出來,惡狠狠地抓住的迪桑的衣領,直接把他提起來,摔倒地上。


    的迪桑被那陳姓男子慣在地上,雖說沒受什麽傷,但是也落了他的麵子。他轉過頭,狠狠地盯著那陳姓男子。


    “還敢盯我,我不抽死你。”那陳姓男子見的迪桑盯他,一上前又是一巴掌抽在的迪桑臉上。


    的迪桑本就是少年,打小在山村裏當獵戶,平日裏也沒誰這樣欺負過他。今日這些人一來,便給他臉色,還動手打他。做為一個少年,哪裏受的了這氣,一怒之下,直接從地上衝了起來,也不顧自己的修為比對方差多少,直接就是一拳。


    但是以他的能力怎麽打的中別人?那陳姓男子,臉上帶著冷笑,直接伸出右手,輕輕一彈指,一股氣勁直接彈到的迪桑身上。的迪桑如同受到巨錘重擊一般,飛將出去。還吐了幾口血。


    他掙紮地從地上爬起來,眼中煞氣更重。這裏是他先祖之地,這裏的一切都是他先祖留給他的,他怎麽能讓別人得到?但是這些人能力太強,他卻不是對手。但就算不是對手,他也不會後退,這是他要守護的地方。


    “唷,小子,還是很的骨氣的嘛。這還能站起來。”站在一邊看戲的燕姓女子一旁打趣道:“小子,若是不想死,便帶我們去。不然我這師兄可是要殺了你的唷。就算殺了你我們也可以自己找,隻是花些功夫罷了。”


    “行了,陳師弟。”魏山仁見的迪桑如此,便開口叫住陳姓的男子。


    ”別浪費時間了,直接了結他吧。這裏雖大,但是我們有時間尋找。別留著他礙眼。“


    一開始見魏山仁叫住那姓陳,的迪桑還以為這個姓魏的良心發現,但接下來聽到的話卻是讓他如墜冰窯。這魏山仁看著的迪桑,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樣,完全沒有一點感情。這些凡人在他眼中,就像是螻蟻一般,根本算不同類同族。別說殺一個,就算屠一城他也不是沒試過。而他此時,隻是不想浪費時間,直接下令讓陳姓男子直接殺了的迪桑,好去尋那傳承。


    ”是,師兄。“陳姓男子領了令,走向前去。一邊走一邊笑著說:”小子,要怪就怪你命不好,碰到我們。也算是你倒黴了。“


    ”你們……你們怎麽可以這樣!你們靈犀派也算是修煉門派,竟然要做殺人奪寶之事?“的迪桑心中有懼,麵對生死又有幾個人能做到無恐無懼?的迪桑才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他那裏會不怕死的?


    ”殺人奪寶?修詭秘一路上,天天不都有發生嗎?我們靈犀派殺你是你的福氣。要怪就怪你得到了你不應該得到的東西。這東西隻有我們才能擁有。而且就算我殺了你,又有誰會為你主持公道呢?哈哈……“


    殺人奪寶的事,他們這些人沒少做,特別是碰到一些小門派和散修之時,若是看中別的人東西,若是人家送上來倒還好些,若不是便要殺人滅口,這就是修詭秘一途,弱肉強食。


    就在那陳姓男子走到的迪桑跟前,舉手要拍死的迪桑之時。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


    “你試試打死他看看。若是你能打死的了他。我便直接把把傳功樓告訴你。”


    這一道聲音傳來,讓靈犀派眾人一驚,他們竟然沒有查覺到有人靠近。都尋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隻見一個少年公子從遠處走來,一步一步的極為優雅。就像是麵前沒有這些人一樣,像是在自己家裏後院花園中閑逛。氣定神閑,完全沒把他們這些當一迴事。


    剛見到這少年時,他們心中一驚。但是一番探測之下,發現這少年不過隻是推血境時,個個心中大定。直接笑起來說:”我還當是個什麽人物,原來隻是個小小推血境,也敢這樣與我們說話。真是沒見過世麵。”


    而這少年便是蘇杭,的迪桑見蘇杭出現。心中大安。在他心裏蘇杭就是無所不能的存在。隻要有他在,天就算塌下來,也會有他頂著。便從地上站起來,跑到蘇杭身後,躲了起來。


    蘇杭見的迪桑被驚,隻是笑了笑。也不理前麵那麽人。隻是把的迪桑拉出來,像教育小輩一樣,拍了拍他的頭。


    “這迴見到修詭秘一途中人的本性了吧。當時說你還不信,說一定有好人的。好人是有,但是卻是極少。修詭秘一途的人就像是禽獸一樣,見到好的東西便想要搶。這迴知道了吧。”在這世間沒有知道妖神的跟腳,他就像突然升起的太陽一樣,發出耀眼的光芒。世人隻知道他是妖,他也自號自己為妖神,一生致力於為妖界統一而戰鬥,最終在他無以倫比的戰力之下,妖界終於迎來了唯一一次統一與和平。


    曾經的妖界,各個大能占山為王,相互之間殺戮無常,雖妖界之妖個個天生有無比的戰力,但是因為常年累月的戰爭,雖然其中產生了無數高強之輩,但卻也因為如此,導至妖界一直以來人口不多,雖戰力超群,但卻無法在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界能有多少話語權。別的界就算用人口推也能推死妖界。但是妖界之妖天生好鬥,雖然個個大能都知妖界在人口上勢微,但始終克製不住內心好鬥的衝動,一次又一次地發動戰爭,在戰爭中也死掉無數高強之輩,所以無業務學習如何,妖界都淪為第三流的天界。


    但在那妖神那個年代,妖神橫空出世,以無敵之姿攻克一個個妖王大能,但是他卻不像其他妖王大能一般,喜歡殺戮。每個攻下的地方,他都盡力保存下那裏的實力,如若有人不願意歸降,他便將其妖禁封,也不殺死。但是能修到妖王大能之輩,又有那個願意隨意放棄掉自己的生命?所以很多妖王大能都歸順妖神帳下。


    那個年代妖神在妖界有著無以倫比的聲望,他一聲令下,無數的高強之妖為他效命。而有他在的那個年代也是妖界發展的最快的年代,那個年代妖界在短短地百萬年裏,從第三流的天界衝到第一流的天界行列之中。


    而那個年代也是妖神最為和平的年代,幾乎見不到戰爭,有的隻是發展與衝擊。


    但是好景不長就在衝到第一流的天界後不久,妖神神秘失蹤了,這個世界再也沒人能尋的到他。就像在天界蒸發了一樣,就像從來沒出現過,世間再無妖神一妖。也是從此時起,妖界又迴歸到妖王大能割地為王,占山互戰的年代。才短短一萬來年,妖界又掉迴第三流的天界。


    但是無論在妖界還是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界中,沒有人能忘記曾經驚豔的妖神,那是一個傳奇,那是一個傳說。而已經消失不見的妖神卻從來沒有任何傳承留下來過。但是今天蘇杭手中卻拿著妖神最強大的攻伐之術————妖神破力道。


    蘇杭展開那卷軸,看著裏麵的術法。不由苦笑一下:“小妖啊,你可就好,自己丟下這卷東西給我,然後跑去長眠。讓我這個做老師的還要操勞。不過你創的這妖神破力道倒是能適合現在的我使用。我便用一下吧。”


    這卷軸裏麵的內容他本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沒打開這卷軸,他卻無法打開他封存在識海最深處的禁製,那禁製是每個一道法的記憶。是每個道法的真義所在,就算別人拿到這卷軸,隻要無法打開他的記憶,也無法學習到道法中的真義,隻能學習其皮毛。


    就在蘇杭打開卷軸時,卷軸中記載的文字像一把把鑰匙一般,化做無數光輝沒入他的靈台之中。他記憶深處像是打開一個藏寶盒一樣,妖神破力道的真義從中展現,這是他曾經的記憶,這是他曾經與妖神共同創造的術法。裏麵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而今天他再次打開這一切,海量的信息迸現在他的眼前,讓他瞬間明悟妖神破力道的真義。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突然學會了世間的一切一般不可思議。


    當他明悟了妖神破力道的真義之時,一切盡在他識海之中,他笑了一下。當年幫妖神創下這門隻適合他用的術法時,可曾想過今日他自己也能用上。這可是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界無上的秘法,妖神當年曾以一力破萬法而聞名於天地之間。無論你的道法多強大,但吾唯以力之。當力量到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一切的技巧在力量麵前都隻能是笑話。而妖神破力道就是以一力降十會的術法。


    “唿~~”蘇杭鬆了口氣,就算他現在已經跨入修士的行列,但是其道行還算淺薄,打開識海記憶也是一樣極花力氣的事。


    隻見他握緊掌頭,看似輕輕一衝拳,竟然帶起一陣聲破之聲。這是力量與速度都突破了聲速所帶來的聲音。


    “挺好的,當年隨手幫小妖創的術法也還不錯。看來我現在隻要練完這妖神破力道,至少在人間那些老不死的不出手的情況下,應該沒人能奈我何吧。”他聽到拳頭破空之聲後,心裏很是滿意。這是他當年在妖神還小的時候,他根據妖神的體質與他的好愛,協助他創下的道法。他怎麽能不知道其中的奧秘呢。所以他很快就上手了,才一揮拳就能有破空的聲音。


    “走吧,練練去。這身體十幾年沒好好練過了。前段時間的天魂戲也隻能是增加我身體的靈敏度與柔性。現在看看我血輪與這術法結合起來會怎麽樣。”他說完走出小築,來到小築的院中。


    先是閉上眼,調息好自己的氣息。半晌他星眼一睜,右手突然握拳,左手成掌護在右手臂間,一招簡簡單單的葉底探花。其中沒有剛才在小築裏打出的破空之聲,掌速也極為慢,慢到眼睛都能看見出拳的軌跡。但是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拳,卻運用了他全身所有的血氣,每一滴血都極速爆發出他所擁有的力量,每一寸肌肉舒展都恰到好處,每個細胞都提供著力量的源泉。


    這一拳看似慢,但卻在瞬間達到他手臂的最前端。看似能看見出拳的軌跡,卻讓人無法防禦,這拳頭就像穿過時空一樣,直接出擊在他所以攻擊的目標前麵。就算你能看見又如何?


    他不停地揮動著拳頭,每一拳看似十分輕鬆,每一拳都極為慢,每一拳都完全沒有力氣一般。但是隻有在他拳頭的前方才能感受到他拳頭的可怕,就算你是破劫境,在這拳頭之下,也隻會一拳轟成渣。


    無盡和血輪化成的星係給他的拳頭提供著無盡的力量,血氣越是充足,這拳頭的力量就越是大。但這個世上又有誰能有他這樣的血輪?


    每一拳看似簡單,都是直直的直線,但是他卻知道兩點之間最短的距離就是直線,隻有最快擊中對方,才能確保自己的勝利。他的拳沒的技巧,他的拳沒的花樣。他的拳是那麽簡單,他的拳是那麽無華。但是就是這樣的拳,才是他現在最大的利器。


    簡單不代表沒用,有時候最簡單的拳頭卻是最致命的存在,他無需花巧,他要的隻是實用。在無盡的歲月裏,他見過太多花巧無雙的道法,但是卻都敗他最簡單的攻擊之下。他要的是結果,而不是過程。


    就在他練拳的時候。在四風穀外幾百裏的地方,有幾個年輕人聚集在一起,每個人都腳踏詭秘器禦風而行,每個笑逐顏開有說有笑的。


    “魏師兄,前幾日聽洛家莊的莊主說前麵突然有星晨漫空,又有天劫出現。怕是有什麽奇寶現世吧。”其中一個年輕的修士對著飛在最前麵的一個青年人說。


    “嗯,也許吧。聽洛莊主上報前麵有一坐荒山,突然迸發靈氣,然後又有幾次天劫出現。最近不但天劫出現還天現異相,白日裏星辰漫空。他洛家莊人少修為更低,怕那裏有些危險不敢前出去探查,才上報門派。門派譴我們前來,就是想看這裏的異相是什麽引起的,若是有寶物,便要上報宗門。”那姓魏的師兄接過話。


    原來就在四風穀山靈複蘇之時,就在四風穀不遠千裏之地,有一洛家莊。這莊也是個小型的修士世家。雖然境界不強,但是好歹也是個牙士,更是依付在六大修煉門派的靈犀派中。


    當山靈複蘇之時,天地靈氣有變,驚動了洛家莊的莊主。本來想派人過來探查是何事,但還沒過多久,又突然出現天劫。那洛家莊的莊主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怕這裏有些什麽危險便沒敢前來。隻是通過傳迅上報與了靈犀派中。


    靈犀派人收到上報後,也是好奇是何是能引起靈氣的變化又帶有天劫,心想可能是無上的寶物,便派遣派中弟子前來探查是何事。他們也不懼


    有其他門派來前,因為這裏是他們掌控下的地盤。輕易沒有別的門派的人會來他這裏。便隻派了門下的弟子先來探查一番,是否是什麽驚天的寶物,如果不是,便不會勞煩門派中的高位者。


    所以就這樣這幾個年輕修士才出現在這裏。就在前幾日,他們到達洛家莊,問清事由時,那洛莊主,又告知他們一個驚天的消息,就在前不久,那裏突然白日生異相,滿天星辰漫空,然後天劫一閃而過。


    這滿天的星辰更是勾起他們興趣,心中怕早已經確定是有了不起的寶物出世。不然怎麽會生出如此異相?他們又如何能相像的到,這滿天的是星辰隻是一個人的血輪?這已經超出他們的認知。別說是他們,就算是他們門派中的老怪物,也不可能會想到有人的血輪能化做滿天星辰。而在四風穀中的小築裏,蘇杭早已經掌握妊神破力道的運用。


    這妖神破力道沒什麽技巧,更沒什麽招數。隻有推血運氣的法門,大道至簡便是如此。而蘇杭曾經與妖神共同創造這妖神破力道,隻是將其中要義封存在記憶中,現在已經打開記憶,這裏的真義要訣,早已了然於心,信手拈來。


    幾百裏路轉瞬既到,靈犀派中幾個年輕的修士不多久便到四風穀外。幾下降下雲頭,落在四風穀前。四處打量著這座山靈複蘇的山脈。


    “魏師兄,這山好壯觀啊,似是不比我們靈犀派差,這靈氣之濃似還在我們靈犀派之上,你是核心弟子。能在高峰上修行,這靈氣可比和上我們派中高峰的?”其中一個年輕女子見到四風穀的靈氣之濃裕,心中大震。若是她能在如此靈氣濃裕的地方修練,那她的修為定能更上一層樓。而且這裏還隻是山外,還不知山中那靈氣可比這裏更濃?


    “這裏靈氣比派中高峰上的靈氣更濃裕,還隻是在這裏,已經不超出在門派中高峰的質量不止一籌了。”


    那魏師兄心中也是極為震驚,就算他是派中核心弟子,有權利能在門派中高峰上開辟洞府,但是若是他的洞府與這四風穀的靈氣相比,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這山定是不凡,若是真有寶物,定是驚天地之物。若是真能尋到那寶物,說不定這功勞能直接讓他晉升為親傳了。想想心裏都興奮。


    幾人按下內心震驚不表,快步登上四風穀。這裏他們未曾來過,雖說個個都已經是衝靈境的修士,姓魏的那男子更是已經到達破劫境,隻是還未招來天劫。但是在靈犀派也算是精英。當然與派中那幾個妖孽的親傳弟子還是比不過,那幾個已經是跨過登詭秘境,隻要他們願意,隨時可破空飛升。


    所以這一路他們不敢飛行,怕遇見什麽不測。但凡有定物出現的地方,都有極為強大的存在守護,飛行時目標太過明顯,便隻能選擇步行登山而上。這一路他們內心更加震驚,似這山每走幾步,靈氣便要濃裕上一分。就算隻在這裏唿吸才最隨時能破開一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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