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耶!”然後外勤隊員外加一個可憐的黑八號色趕緊抱著工具跑掉了。


    黑子:“……”


    唯一一個沒有跑的維納斯笑得肚子痛,對他說真是看你們幹都覺得累,一人沒法合抱的硬木就拿著小斧頭砍,一上午能砍倒四顆你們已經非常厲害了。


    黑子鬧鬧頭看著地上堆著的四根巨木,笑得有點尷尬。


    中午,外勤隊員們攤在椅子上,幾乎連吃飯都沒有力氣抬手,一個個眼神空洞,衣發淩亂。


    隻有sff和黑色一號可以比較自如的運用餐具。


    今天的中午有炒菜,雖然素,但配上一些肉食罐頭,滋味還是很不錯的。


    黑子迴來了,坐在餐桌前,頭上的汗還是再往下淌,深吸了幾口氣,然後開始吃飯。感覺自己已經失去自己的黑色六號嘴卻還不閑著,有氣無力的嚷嚷道:“為什麽能自己吃飯的基本都有女朋友啊,誰來安慰一下我這個單身狗啊!蒼天啊!”


    sff聽到這話,偷偷看了一眼黑色五號,但黑色五號卻並沒有看過來。


    依然很受傷。


    之前讓黑色一號去和藍色三號清點武器並不是沒有原因的,今天中午藍色三號看起來精神狀態好了一些,妖姬坐在黑子的旁邊柔聲問他需不需要喂,黑子笑著搖搖頭。


    看到這秀恩愛的場景,以黑色六號為首的外勤單身狗們紛紛開罵,添油加醋的說上午如何如何的被黑子壓榨。


    其實他們也不是真的自己吃不了,但也確實很艱難,順便找個接口調侃一下黑子,大家聽了都笑的合不攏嘴,黑子因為覺得這件事辦的確實有點蠢,所以賠笑的有點尷尬。


    這個時候ssss從陽台上下來,正好聽見黑色六號再嚷嚷,便很關切的問他需要幫忙嗎,黑色六號是個臉皮厚的自然不會拒絕,一眾人又把嫌棄的眼神甩給了他。


    “吃飽了,午休去,下午幹不了活了啊,太辛苦了。”黑色六號美滋滋的被人喂完中午飯後立馬又開始裝起了慘。


    黑色二號看到他的樣子,不禁感歎有的人真是毫無底線。


    黑子環視了一圈問道:“下午還有幾個能動的?”


    “砍樹不去。”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


    黑子摸著頭笑得好無奈,說道:“不砍樹,出勤。”


    “那我可以。”黑色一號舉起手說。


    “我也還行。”ggg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感覺好像也沒有特別地累。


    sff也點點頭。


    “那咱們下午兩點出發,維納斯你沒有幹活,所以下午也一起去吧。”


    “其實我覺得我去也沒什麽用,到現在我都沒有開過一槍。”維納斯用手輕撫著自己柔順的棕色長發。


    “那還不好?連你都要開槍說明情況已經很危急了啊。”黑子調侃道。“你可是我們壓箱底的最終兵器。”


    維納斯爽朗一笑,大力的拍了一下黑子的肩膀道:“這話姐喜歡。”


    “那就這麽說定了,大家都迴去休息一下吧。”黑子站起身來活動活動筋骨,感覺確實挺累。


    “你們下午要去幹嘛?”黑色二號還在艱難地解決盤子裏的食物,抬頭問道。


    “你不一直覺得的獵槍才是男人的浪漫嗎。”黑子笑道。


    “也不能這麽說,口徑才是。”黑色二號覺得他的說法不夠嚴謹。


    “口徑不能決定一切,我們今天下午去搞點真正男人的玩具給你看看。”


    “真男人玩啥啊?”


    “真男人玩鏈鋸。”


    ……


    五人坐上了黑色一號的小轎車,這輛車之前被那喪屍猛的撞擊過,左側車身凹下去了一塊,沾滿了血跡。


    “你們的狀態沒問題吧?要是有情況一定要盡早說,我可不想你們死在外麵。”黑子似有所指。


    “沒問題,放心吧。”黑色一號笑著迴應道。


    “我有事!還不是得來。”維納斯悶悶不樂的說。


    “起床氣不要這麽嚴重嘛,都答應好的事,你說是吧。”對於隊裏唯一的女同誌加上是自己女友的閨蜜,黑子認為還是有必要哄一下的。


    維納斯還是氣唿唿的不太開心。黑色一號想要開車卻不知道往哪裏走,迴頭問道:“你們誰知道哪有賣鏈鋸的嗎?”


    “伐木林地肯定是有的啊。”sff扣著手指心不在焉的說。


    “廢話,問題是這邊哪有伐木林。”


    “鄉下,往鄉下開,那邊會有賣的。”ggg坐在副駕駛上說。


    “黑色六號莊園那邊?”


    “不去那邊,往南走。”


    “南邊太遠了,去那邊就要兩個小時,來迴就六點了。”黑色一號有點擔心。


    “不要慌,開快點就是了,反正現在沒有交警了。”ggg還是那樣欠考慮的樣子。


    “……你怎麽說,玊君。”


    “快去快迴吧,反正咱們也有槍,實在不行就在那邊過一夜。”


    “這邊的人會擔心的,現在又聯係不上,咱們可沒有軍用衛星。”


    “也是沒辦法的事,做人也不能隻想著吃肉不想著挨揍啊。”黑子感覺自己已經被黑色六號同化了,越是緊張的事情越詼諧。


    ……


    三點半左右,一路緊趕慢趕的一行人來到了靠近鄉下的小鎮,發現街上人來人往,小店還開著門,有人在裏麵營業。


    “……我靠,這地方怎麽一點事沒有。”sff驚呆了。


    “不知道,會不會是這些喪屍已經進化出偽裝性了?”維納斯仔細觀察了一段時間,卻還是發現不了什麽破綻。


    “反正注意安全吧,如果是正常人,咱們帶槍帶刀下去是犯法的,我先下去看看。”黑子打開車門,小心翼翼的走到街上,不敢和人靠的太近。


    “你們是從外麵來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穿著警服的白人男子突然在背後喊住了黑子。


    “沒錯,我們是來自東方購物高中的學生。”黑子迴過頭,發現那警察已經握住了槍,槍口半抬,他便舉起了手,示意自己沒有威脅。


    “你們的車上有感染者嗎?”警察看著血跡斑斑的車,目光不善。


    “沒有,我們都是正常人,是想過來換一些物資的,你們這個小鎮沒有被疫情感染嗎?”


    “讓他們下車,雙手放在我可以看到的地方。”說話的功夫,又有警員趕到了這裏,形成包圍之勢。


    黑子讓其他隊員下車,雙手都舉過頭頂。兩個警員上前檢查他們的身體是否有傷口。遇到維納斯的時候遇到了一些麻煩,被她罵了迴去,警員看到她這麽有活力應該也不像是被感染的樣子。


    等檢查結束後那名為首的警察把槍收了起來,上去跟黑子握了個手,道了個歉。


    “我為剛剛拿槍指著你們道歉,現在你們自由了。不過希望你們能理解,畢竟現在整個世界都瘋了,我的小鎮算很幸運的,因為人數不太多,對外來的人我們是需要必要的防範的。”


    “您是這裏的警長?”黑子問這個明顯是帶頭的警員道。


    “嗯,我現在是警長和代理行政長官,原來的行政長官發瘋——已被擊斃。”警員的神色很堅毅,看得出他一定是很負責的那類人。


    黑子再次伸手自我介紹到:“我是黑子,這個鎮子很幸運能有您這樣的人守護。”


    “方二文。能否問一下你們來這裏是想要什麽物資?”


    “鏈鋸,我們需要構建防禦工事。”


    “不如留下來,大家夥人多也好有個照應。”方二文建議道。


    黑子沉吟了一下到:“我們還有十多個夥伴。”


    “可以一起帶過來,我們這裏多出了不少的空房子。”


    “等我們迴去之後會商量一下的,謝謝您的好意。”


    “客氣了,這種情況所有活下來的人都得互相幫助。對了,我們這裏現在是采取以物易物的方法,原本的貨幣已經不流通了,希望你們可以在這裏找到想要的東西,我還要去巡邏,失陪了。”


    “請便。”黑子很有禮貌的跟叫方二文的警長交談著。


    等到警員都撤走之後,黑子又鑽進了車裏,問道:“咱們這次帶了幾條槍幾多彈藥?”


    “你想幹嘛?肯定是不夠把這裏的人殺光的。”ggg驚了,沒想到黑子比自己還猛。


    “你在想什麽啊?我剛剛跟那個警察說話,他說這裏以物易物了,咱們拿槍換幾個鏈鋸,幸好不用錢,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去哪搞錢。”


    “五條槍,兩百發彈藥。”黑色一號道,“你是隊長,這種事不能臨了才關注啊。”


    “我虛心接受批評,咱們等會拿兩把槍和四十發彈藥跟他換兩個鏈鋸你們看怎麽樣?”


    “價格低了。”sff揉了揉鼻子,仍然看上去心不在焉的說。


    “那怎麽辦?”


    “咱們明天再來唄,多帶點東西。”


    “誒對了,我忘了說,那個警長有意招攬我們加入他們的小鎮,你們怎麽說?”


    “我覺得挺好,不過具體還是要聽他們的意思吧。我們的家底也不是那麽好全搬過來的。”維納斯說。


    “正好一並迴去問問,如果打算搬過來,也不用買鏈鋸了。”


    眾人決定之後,邊開車往迴走。


    ……


    晚飯之前,五人趕迴了別墅,吃過了晚飯,黑子召開了會議。


    他先對其餘的人講了一下今天的事情,眾人嘖嘖稱奇。


    “桃花源啊。”黑色六號想了半天,想到了一個夏國的詞匯。


    “阿瓦隆。”徐楚則用希望的傳說調侃道。


    “大家舉手表決吧,這件事關乎團隊的去留,我不好獨自決斷。”黑色五號柏塔站起來說,“不過優與劣都是很明顯的,在那裏我們可能相對的安穩,但萬一有一天小鎮從內部瓦解的話,我們可能就需要麵對更多的喪屍。”


    “而且,”黑子插話道,“根據那天來找我的士兵所說,他們的衛星圖像表示喪屍會往某個地方聚集或者以某個地方為圓心的遠離。”


    “這意味著什麽?”黑色一號問道。


    “這意味著可能有兩種不知名的力量可以吸引或驅散他們,簡單來說就是控製他們,這樣的情況下,最壞的情況就是形成龐大的屍潮朝著某個地方定向移動。”黑色二號分析道。


    “沒錯,但是這件事並沒有被證實,隻是一個理論,它可能發生也可能不會,我隻是把一些潛在的可能性告訴大家,而且我們如果要搬家就必然會舍棄一些資源。現在可以開始表決了。”


    最後的結果是六個人沒有舉手,而剩下吧人同意遷移陣地,安德路老師棄權了。


    沒有舉手的人士黑子、徐楚、黑色一號、黑色六號、黑色二號與ggg。


    “看來你們對這件事很擔心?”黑色五號看到往日比較有話語權的四個男生都沒有舉手,感覺好像這件事沒那麽簡單。


    黑子點點頭道:“我對這件事本身並不反對但是……那天我在學校看到的見聞讓人不那麽安心,而且我覺得我最後一次見到梅爾文的時候,他的……話,變多了不少。”


    “可能是因為他太緊張了。”黑色五號平時對梅爾文了解不多,她也不是很喜歡那個像石頭一樣的人。


    “少數服從多數,既然已經決定就服從安排,沒有關係。”黑色二號一直都很能明白別人在想什麽。


    “嗯,我們沒有異議。”黑色一號也如此迴答。


    “那麽下麵宣布會議結果,搬遷避難所的投票情況,六票反對,八票讚成,一票棄權,那麽下一步的方案已經確定,從明天開始收拾東西,咱們盡早動身去往鄉下。”


    一向話多的黑色六號這次罕見的一個字都沒說,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黑色六號來到天台,卻爬到了屋簷上,雙手交叉在腦後躺在那裏,看著星空。


    黑子也來天台上坐著,發現了略顯深沉的黑色六號,便對他笑道:“今日好安靜,都不像你了。”


    “沒有人的時候,我一直是這樣的。”黑色六號保持著那個姿勢。


    “難道不是去找人說話嗎?騙鬼呢?”黑子太了解他了。


    “……人生都這麽艱難了,配合我深沉一下不行嗎?”黑色六號頭拱地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看向黑子並白了他一眼。


    “不過這樣的你還確實挺少見的,到底怎麽了?”


    “惴惴不安。”


    “你還會有這種時候,確實是少見。沒關係的,藍色三號現在不會獲得那種近似於預知的力量了嗎。她既然都沒有反對說明這件事說明沒太大危險的。”


    “她……越來越不正常了。”


    “哈哈,感覺有點神棍,但我覺得這是種天賦,隻要他能把自己的精神狀態調整好,我覺得是沒問題的。”


    “我討厭科學無法解釋的事。”


    “哈利路亞。”黑子微笑的調侃。


    黑色六號望著天,沉默了許久,忽而輕聲的說:“若你們真的這麽決定了,我就得離開了。”


    黑子聽到這話開始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皺起眉頭道:“你就這麽信任自己的第六感?那天在黑色六號莊園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沒有什麽意思就是這樣。


    “沒有啊。”黑色六號淡然。


    “你騙我。”黑子凝眉。


    “信不信由你。”對任何事都無所謂的態度可能就是黑色六號的本性吧。


    “那你能說一下這麽做的原因嗎?還是說你有自信可以一個人活下去。”


    “你救不了所有人,黑子。隻有一個人才最有可能活下去,你以為現在這十五個人,有幾個能活到最後?”


    “那你幹嘛要過來?”


    “……我,還有相見的人。”


    “那幹嘛走?”


    “我不想見她死。”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黑子感覺黑色六號一定在隱瞞著什麽,他憤怒了。


    “是你不想知道的東西。何必這麽糾結呢?”黑色六號的聲音還是沒有出現變化。


    “現在這個世道,任何不知道的信息都可能決定我們的生死。”黑子的手狠狠往下一指,表達著他的憤怒。


    他的聲音太大了,以至於驚動樓下的人。妖姬和黑色五號跑上來查看情況。


    “怎麽吵起來了?”妖姬關切道。


    “你男朋友‘那兩天’來了。”黑色六號揶揄道。


    黑子臉色並不太好看,轉過身來看著兩個姑娘,走過去抱了抱妖姬,就離開了。


    “發生什麽了?”黑色五號問道。


    “你不想在世界毀滅之前趕緊談個戀愛嗎?要是我的話我會這麽做哦。”黑色六號壞笑道。


    “正經點,到底說了什麽?”


    黑色六號歎氣一聲道:“每個人都這麽問,有意思沒意思?”然後人黑色五號再怎麽問,他也不肯說話了。


    晚上,藍色三號突然找到黑色五號說她覺得搬遷過去可能並不是一件好事。黑色五號問她是否又得到了感知,藍色三號點頭。


    “你怎麽不早一點說。在公投的時候。”愛而有些頭疼,現在這個情況已經不好更改了。


    “它是突然出現的……我在清點物品的時候。”藍色三號歉然道。


    “事到如今民意已經產生,也不能再更改了。”黑色五號憂心忡忡道。


    ……


    “黑色六號換到的物資裏還有磨刀石,很不錯,我本來還怕會把刀給砍鈍了。”黑色一號在守夜的時候興致勃勃的在給刀保養。


    “那磨刀石是用來磨斧頭的吧?你這麽磨不會出問題嗎?”黑色二號問。


    “問題總會出一點的,但是有就不錯了,哪能那麽挑。”黑色一號小心的磨著刀。磨刀石的目數不同則適配性便大不相同,所以力度和磨的次數變都需要探究,黑色一號這個玩刀專家也需要小心嚐試。


    “你覺得我們這次搬家會不會出問題?”黑色二號問。


    “我覺得——會。”


    “是不是藍色三號跟你說的?”


    “不是,她要是說了她自己為什麽讚成,隻是我的直覺。”


    “聽說你們日本武士在練習的時候會專門培養直覺,就像蒙著眼睛有個人拿著竹刀來後麵砍你。是不是真的?”黑色二號來了興趣。


    “大概……類似吧,其實我覺得那是用來鍛煉身體的感知力的,讓人不局限於眼睛來觀察敵人。”


    “你等做到嗎?”


    “可以啊……”


    ……


    兩天之後,大箱小箱的都裝上了貨車,十五個人都上了車,不過因為座位不夠,黑子很委屈的蹲在了卡車車廂裏很行李在一起。


    浩浩湯湯四輛車同時開拔,這樣的情況在這個時候算是少見的了。


    方二文警長非常熱情的接待了他們,並給他們分配了三棟房子,都是緊挨著的。


    打開門,房間都還算整潔,隻是沒有打掃,一股淡淡的灰塵味。


    地方變得寬敞起來,每個人的幸福指數也就提升了不少。


    方二文並沒有難為情的告訴大家,這裏提供水食物和住所並提供保護,但是每個人都需要幹活,從事生產或其他的什麽,所以他希望聽聽新來的年輕人們都有哪些能力,他好分配工作。


    大家都是東方購物的高材生,大部分人都已經被名校特招了,放在鄉下小鎮自然都是不得了的大人物,每個人的簡曆都看得方二文眼睛發光。


    “你是莫團長的兒子?”方二文問黑子,“我服役的時候曾經差一點就進入了特戰隊。”


    “那您很厲害啊。”黑子笑道。


    方二文有些赧顏道:“還不是沒進去嗎,那年要是多招一個,我就進去了。不過後來進入了地龍特種部隊服役。”然後他愣了愣,想到黑子並不在黑洞身邊,心裏好像明白了什麽,不過他還是試著問道:“莫團長,現在怎麽樣了?”


    黑子神態自若道:“不知道,他帶兵打仗去了,現在銅須也連接不上,不過應該不會出太大問題。”


    方二文心中稍定,又問道:“他怎麽不來救你?”


    “來過,但是帶不了那麽多人走,我不想獨活,便留下來了。”


    方二文伸出大拇指稱讚黑子不虧是莫團長的兒子。


    後來選定的,黑子、黑色一號、sff、黑八號色、黑色六號、ggg、徐楚加入到警備隊,黑色二號、藍色三號、黑色五號柏塔、ssss、安德魯去政務廳處理事務,維納斯作為妖姬的副手去醫院,egg負責小鎮內的監控。


    眾人沒有異議,夜晚,等到東西都搬進去,基本整理好之後。黑色六號駕駛著自己的跑車離開了。


    他還一並帶走了一把弩兩百發弩箭,一把斧子和一個撬棍,還有幾百發的手槍和霰彈槍子彈,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隨後在大家都發現這件事之後黑子向大家公開了兩天前他和黑色六號的談話內容,眾人都很沉默。


    但是隨後的一段時間裏,日子都很平穩,黑子沒必要再帶著隊員們離開安區去外麵搜集食物,鄉下有農田有牲畜,甚至還有麵包,雖然種類不像正常時候那麽的多樣,但的的確確比在黑子家的時候要好上了不少,餘下了不少的罐頭和速食,黑色五號說將它們放在車裏,並且放一些彈藥和槍支,以備不時之需。


    在黑子的建議下,小鎮構建出了防禦工事,在通往小鎮的路口出建起了一座大門,在周圍還擺放了沙袋幾乎圍著小鎮一圈,警署裏擴編之後二十多個人,也足足幹了將近兩個月,現在已經是快九月的入秋時節了。


    “看著這連綿的沙袋,我感覺我們都要挖空一座山了。”sff說,經過兩個月,他感覺自己強壯了不少。


    “說實話,我感覺警長是真的信任黑子,之前那麽熱的天,媽的從早幹到晚,一般人是真的受不了。”ggg雖然覺得自己不會更黑一些了,但被曬的還是好熱。


    總算做完可以閑下來了,今天網上有篝火晚會,作為防禦工事初步完成的慶功宴。


    據方二文說,其實他早就想辦一個活動,來幫助大家穩定情緒,但那個時候大家都剛剛失去親人經曆動亂,怕過猶不及,如今兩三個月了,終於可以掃一掃大家心裏的陰霾了。


    那一天,幾百個人上街,點燃炭火唱歌跳舞,吃著燒烤和麵包,甚至還有啤酒!黑子拿出一瓶從家裏帶出來父親珍藏的白蘭地,與一起逃出來的朋友們聚餐,特別邀請了方二文警長,警長說不能多喝,就算有防禦工事也不能掉以輕心,隻是喝了兩杯,但在交談的過程中大家發現方二文並不想平時工作中那麽嚴肅認真,反而十分開朗健談,所以一來一去,就跟大家都成了朋友。


    ……


    一場夏天下了很多場雨,世界的神采越來越黯淡了,可是好像大家依然毫無察覺,雖然那色調失去的不算太多,剛剛入秋的幸存者營地下午的陽光依舊很溫暖,就像是老照片的顏色。


    黑子站在小鎮最高的地方,負麵情緒常常忽然間就竄上心頭讓他極不安生。


    黑色六號在黑子家別墅群的山頂,坐在那個富豪的家裏,海天一色的場景夾雜著如同流金的殘陽,美得讓人心弦欲動。他喝著黑子沒能帶過去的好酒,看著窗外的景色。


    一條長出巨翼的鯨魚自深淵飛上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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